52,对镜失禁/解缚单腿吊,尿道喷泉,虐心m化攻,人格崩溃
然而缓过劲来的方恪第一个动作不是推开方临昭,而是迫不及待的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被死死捏住了手腕。 “呜……操我……”方恪哑着嗓子:“我受不了了,鸡巴好痒…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吧。” 翻滚起来的方恪盛满水液的小腹就贴着方临昭的小腿,他看起来那么软,那么柔弱,水淋淋的。腿部感觉到的特殊柔软让方临昭心一动。 膀胱被春药浸泡了一晚,本就瘙痒的尿道也含了一夜的软管。方恪体内空虚的发疯,无尽的瘙痒几乎让他晕过去,实际上方恪确实失去了几次意识。 他不敢想象方临昭有那么狠,身体除了束缚得不到其他的刺激,方恪无论怎样也得不到足以抚慰自己的快感。那么久,那么残酷。他宁愿被鞭打,也不想忍受这样的放置。 这让他感觉自己只是一个物件,他的感受全都是无用的废弃料,他们只会在他身上尽情的蹂躏,他不是自己的主人,而只是他们手中发泄的物什。 小猫哀哀乞怜,但是残酷的主人却只想做的更过分一些。 谁让他这么会勾引人,这么色呢? 方临昭一手扣住方恪两只手按在一边,腿仍旧跨在方恪腰上,压住腹部的水球,另一只手则捏住了方恪勃起的阴茎,不理会连接的软管,直接开始撸动。 “啊~啊呜!”方恪甜腻的呻吟,海绵体在方临昭手中被揉搓,柱身表皮和尿道壁都被摩擦,爽的他不顾涨痛的膀胱抬起了腰,想被撸的更舒服一些。 “我问了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方临昭一边给他撸一边说,声音里听不出戾气但却让方恪浑身发毛,但是尿道被挤压向软管,里外都被伺候到的快感太强烈,他爽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玩的还挺花,看来我是真的没有满足你,没关系,从今以后我会再接再厉,让你变成一条真正的小母狗,好不好?” 方恪蜷起身体,眼泪都吓得止住了。 “不过首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方临昭看方恪显然要达到高潮,突兀的住了手,转移了话题。 方恪经过长久放置的大脑无法转过弯来,只能呆呆的看过去,用还没高潮的阴茎去顶方临昭的手心。鼻子里哼哼唧唧。 方临昭不为所动,勃起的肉茎被他忽略在裤子里。 他看了撒娇的方恪一会儿,忽然侧身拿了瓶葡萄糖,回来直接浇到了方恪脸上。 方恪被呛到了。 方临昭单膝跪下来,把方恪惨白带着异样潮红的脸蛋捏了过来,口气倒是温和:“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世的。总不会是高中就开始了吧。” 我已经到你的手心了……方恪颤巍巍的想……又有些想哭,但是忍住了。 他头一次观察了一下方临昭的脸,惊慌的移开了目光。 方临昭已经长得很成熟了,对男性而言过于艳丽柔美的轮廓已经被磨成了成熟男人的锐利,深沉的不存于方恪对少年方临昭的记忆。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那么蠢……,或者说,谁告诉你的?没人教过你要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吗?好了,耽搁我一分钟我就再给你灌2……” “就是那天。”方恪说。 “什么?” “就是你那天告诉的我。”方恪苦笑。 方临昭一直在他身边蛰伏,通过他搭上方磊的线,冷眼看他作死,不动声色的取得了一切有利的证据,站稳脚跟后才一举给他最沉重的报复,把他一脚踢出局。 心机深沉性情隐忍,偏又聪慧多思行事缜密。方恪败在他手上一点都不冤。方恪愤恨的只是…… 方恪想想方临昭那些日子的隐忍就背后发凉,他才好奇方临昭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现的这个秘密,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他作死。 又……为何那么轻易的放他离开。 这样的人方恪如果早知道一定离他远远的。如果早一步知道方临昭才是真正的方少,他早就卷款跑路了,哪会被方临昭捉个正着,扒个干净,最后糊里糊涂落得那样的下场。 “呵,你还真是。”方临昭气乐了。 “你是不是忘了,方临昭方临昭,从那天开始,你一直都没叫错。”方恪后背贴上湿了的垫子,抬眸看到了方临昭深沉的带着恨意的眸子。 啊? 那天,方临昭自然记得那天。他已经取得了自己该有的东西,他注定会赢。他走向那个无知的蠢货,那个夺走了他的人生、财富和亲人的混蛋,那个还在试图作践他的人,接过那杯酒。 但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齐临昭,方恪的跟班和情敌,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齐临昭。 是方恪占有了他原本的人生,占据了他的剩余,方恪活该,方恪欠他的,方恪本该就是他的! 在方恪轻易认输之后方临昭本不想计较了,可是这次,他已经无法忍耐,他很想跟方恪从头到尾的计较计较。 方恪根本无可辩驳。 方临昭的手握着他的阴茎,涨大的肉根呈现极度色情的深红色,青紫脉络纠缠其上,包皮被完全剥开,熟红的龟头含住一根软管,从被掐住的中段可以看见一半的赭色药液,另一端将更多更多的药液灌满了他的膀胱。 他浑身都是刑虐的痕迹,赤裸的白腿被架在方临昭臂弯,一丝不挂,淫荡下贱。谁都可以玩弄的下贱婊子。 交错的时空的记忆一同涌现,方恪神色清明了一些,看看方临昭身下娼妇一样淫乱的自己,突然笑了出来:“你赢了,我输了,所以我任你处置。你还想问什么?” 他一开始就赢不了,因为……他只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而已啊。没有人真的爱他在乎他,他的整个人生都是虚假的被愚弄的,他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没有想清楚,就接二连三的被惩罚。不得解脱。 方临昭却被他激怒了。 某些像泡沫一样的短暂时光,似乎让他们忘记了对方是怎样一个人。方临昭勉强压抑住的暴戾在涌动,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把方恪抱了起来。 “我赢了你,是吗?”他轻声说,声音小的若不是这里太静方恪都要听不清。 方恪没理会他,方恪太累了。 “不许。”方临昭咬着他的耳朵说:“不许躲。” 什么? 方临昭一面说,一面捏住了露出来的软管,旋转挑逗打开的铃口,方恪被放置的身体肌肤敏感异常,只是普通的抚摸就能射出来,可是下体却被堵的严严实实。 快感来的汹涌强烈,方恪都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泄出一声呜咽。 赤足踩在了温热的地面上,地暖让失温的脚底产生被烫到的感觉。方恪没有听话,他往后缩去,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是他根本没有地方可逃,像是被捏住脚的小鸟,惊慌的在方临昭掌心扑腾。 方临昭捏住他的手腕,一手圈住人扭转的腰,肌肉绷起就直接把虚软的方恪拎了起来。 调教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用幕布遮挡,此时完全拉开,把方恪赤裸的身姿照的纤毫毕现。还有雪肤上层层叠叠的暧昧痕迹,脱下的束具留下清晰的印痕,即使拿下去了也顽固的留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束缚。 “呜……”方恪的后颈被方临昭握住,一条修长白腿被抓住抬了起来架在方临昭臂弯上,将胯下完全打开。他单脚站立,酸痛的脚趾蜷缩着怎么也踩不实脚掌,另一只脚习惯性的绷紧,双手无奈的反手向后抓住方临昭。 整个人像只振翅欲飞却发现自己折了翅膀的天鹅。 “我一直想说来着,你哭起来很漂亮。”方临昭没理会要被指甲刮开的皮肉,空余的手握住了方恪翘起的阴茎,从根部一撸到头,软管像根小尾巴一样甩了起来,软管末端的小球卡住了膀胱括约肌,让其不会轻易脱离。 “可是总哭好像不太好,眼睛会瞎。”方临昭语调平稳,手上动作却十分淫秽的逗弄软管,然后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 “唔嗯?”方恪小腿处抽筋的感觉还没有散去。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肉棒处打开了个小水龙头,起初一段是赭色的药液被轻松的冲下去了,然后是颜色混杂的茶色,最后是黄色的尿液。 软管细小,尿液击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水声,长长的尿柱和黄色尿液冲击软管的景象都大大刺激了方恪的神经。 “所以,还是让你还是换个地方‘哭’吧。”方临昭说“你压错宝了,我跟他们一样,是折磨你就会勃起的变态。”他长舒一口气,感觉心头轻松了一点,又有什么沉甸甸的从胸口跌落砸到了胃袋里。 方恪发出细小的动静,他想要扭开头却被固定住,无力的闭上眼却堵不住耳朵,淅淅沥沥的水声延续了很久,全是他肚子里的尿,混杂着春药满满的填充了他的膀胱。通过软管缓缓流出。 方临昭托着他的阴茎,侧头亲吻方恪带着汗的侧颈:“很好看,也很好听。” 方恪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他小声的求饶,手伸下去想触碰软管,身体深处酸胀的括约肌在徒劳的张合。水声让他脸颊发烧。 他的手腕被捏住了,被松开的阴茎在空中划过道半弧,带着尿液也像喷泉水柱那样摇摆了起来。这是普通男性无法达到的情景,秀气的尿眼含着软管摇摇摆摆,把尿水浇的到处都是。 方恪几乎瘫软在了方临昭怀里,巨大的耻辱和无法掌控身体的无措先一步击溃了他。他拼命的扭开脸不敢去看,小声的呜咽摇头。 一开始水声很响,当膀胱内压力不够之后就是慢慢的流。 方临昭打量镜中美人绝美的胯股,打开的雪白腿根。捏了他的手放在小腹挤压,把腹中尿液一点点排空。 就算方恪内心千百个不愿意,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是产生了高潮一般的反应,浑身酥软,快感柔和绵密却不容拒绝的从胯下笼罩全身,充血的海绵体竖的直直的。 透明的骚水从红嫩尿口沁出,沾的软管也变得晶亮。 “看着,你的身体有多骚。”方临昭轻声细语,像是把怀里被禁锢的人吓到“我已经问过了那些垃圾,他们对你做过的,我都想做一遍。没道理他们享用过的,我不能享用。你以前,也说过这样的道理对吧。 我不想再遵守你的规定了,我想要你,方恪。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给你洗洗干净,然后让你明白,我的规矩。” 漫长的失禁过后,软管还在滴落着尿水,方恪无力的低着头。方临昭牵过绳子把方恪单腿吊在镜前,取出了一个准备好的注水囊,在方恪的目光下连接到了软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