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在线阅读 - 50,他的微光。/暴力,地下室,全身拘束,虐心

50,他的微光。/暴力,地下室,全身拘束,虐心

    方恪软绵绵的,身体又凉又滑,在灯光下简直白的晃眼。

    可是上面布满了刺眼的红痕和手印。他忍耐着好不容易养回一点肉的人,重新虚软的像片羽毛。

    方临昭把人丢到被子上,才发现方恪乳头上的耳钉。耳钉大概是地摊随便买的,已经和肉粘连到一起,方临昭低头看看自己掌心,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几道细细的刮痕血口,已经被水泡的发白。

    方临昭低头笑了笑,上床用膝盖压住方恪的腹部,一手把方恪两个手腕按在一起,粗暴的抽掉了耳钉。

    没有血丝流出来,方临昭捏了捏两个小奶头,然后把方恪翻了过去。

    方恪把脸埋下去,全程没有反抗,即使在被他按在混杂沐浴露的浴缸里,被水涌进喉管差点窒息的时候。

    方恪感到方临昭的手从脊背上滑下去,然后分开了两瓣雪臀,手指在后方的肛口上点了点,揉了揉。

    方恪无法自控的发抖,牙齿打颤。仍旧忍耐着没有出声。

    两条大腿同样被分开,大腿内侧通红一片,已经有了细微的破皮,擦干后渗出一点晶莹的组织液。

    “你在怕我。”方临昭的声音似乎愉悦了一点:“你是不是头一次怕我。”方恪闭了闭眼没有吭声。

    方临昭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方恪一向喜欢用沉默来抗拒,他已经习惯了。

    “我一直没有带你去过那里,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方临昭从柜子里抽出一条新的被子,把方恪重新卷了起来。

    方临昭路过门口,无意间瞥到一旁散落的拼图,仍是当初他摆好的样子,那棵曾经被完整的拼好又打散的树,仍旧残缺着。

    就像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被动过。

    方临昭把方恪抱进地下室的时候,听到怀里一直安静的人嗤笑了一声。

    方临昭抱着方恪不方便开灯,在门口摸着黑用肘部打开了开关。

    地下室瞬间灯火通明,跟方恪想象中的不一样,铺着瓷砖,看起来原本是个娱乐室。但是此时中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台球桌和乒乓球桌委屈的挤在一起。

    方临昭把方恪抱进内室,这里才有了点调教室的模样。

    一进门最显眼的是左边角落宛如艺术品的大鸟笼,涂着紫色的漆,周边点缀着花卉的装饰,里面则是舒适的吊床。放着可爱的卡通枕头,底下铺着毛毯。

    “好看吧?但你要睡的不是这个。从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话了。”方临昭低头怜爱似的擦去方恪脸上的泪水,方恪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左手死死的捏着被角,绷出了青筋。

    方恪抬起带泪的眼看向他:“方临昭……”他的样子那么柔软可欺,泛白的唇被方临昭的拇指抵住了。方临昭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乖,只有人之间才需要语言,不是吗?”

    方临昭不再看他的神色,把方恪放到地上。地下铺了地暖,踩上去没有想象中的冷。方恪动了动脚趾和腿,方临昭向他走过来时。方恪抬头看到了方临昭身后的拘束椅,带着结实的束带和散乱的电极。

    方恪的脸瞬间血色全无,他在方临昭靠近时往后退了一步,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不停的滑落面颊。

    方临昭皱了皱眉,继续走过去。没想到方恪转身就逃,方临昭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那么多次,无论怎样折辱虐待,甚至赋予他疼痛的时候,方恪都没有逃跑过。顶多气鼓鼓的从他怀里挪到大床的角落,再被方临昭轻而易举的抱回来,成了方临昭心中一个甜蜜的认知,一点小情趣。

    但这次方恪逃跑了。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方临昭已经追了出去,方恪赤足跑过娱乐室穿过小休息区就踩上了楼梯,然后他的速度慢了下来,被从后面追上来的方临昭一举擒获。

    方临昭抓住方恪的手腕,把人强行搂在怀里,按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控制住他。方临昭发现方恪的身体一直在打颤,方恪缩在楼梯上手指死死抓住栏杆不肯放手,深深埋着头。

    方临昭意识到了。

    或许以前不是方恪不想逃,而是逃不了。

    里外都是囚笼,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却容不下一个名为方恪的替代者。他不再是方少,也不是那个孤儿齐临昭,他被所有人放弃,他是多余的一个没有栖身之处的物件。

    离开了方临昭,身无一物的方恪就要面对对他恶意满满的世界,还有一个毒蛇一般的,被他得罪了个透的郑彬礼在伺机以待。方恪很漂亮,很傲慢,他的家世成了他傲慢的资本,美丽不被摘取的底气。

    在作为方少时,方恪是施予者是上位者,可是在方少的名头失去时,他就是恶狼中间最可口的点心。

    方临昭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嘲讽他,嘲讽自己。

    方临昭在笑,可他的表情像是在哭。

    他无法否认方恪的依赖和乖顺给了他某种甜蜜的幻想,就像这个人是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暧昧而甘愿臣服于他,他们之间不是由于逼迫、威胁、憎恨、无奈和利益组成的。

    可实际上,在方恪眼中他什么也不是,无论他是卑微的孤儿齐临昭,还是风头正劲的方家三少方临昭。方恪从不在乎。

    方恪可以对任何一个人敞开身体,为了利益为了欲望,方临昭不给的他就会去别人那拿,谁都可以,方临昭并不是特别的,方临昭也没有能锁住方恪的东西。

    但那是他愿意把方恪当成人看待。

    他曾是愿意放过方恪的。拿回自己的东西就放过方恪,享用够方恪的身体就给方恪想要的庇佑。可是实际上,看到被下贱的仆人玩弄到高潮射精的方恪,看到在他手中展现屈辱魅力的方恪,在方恪在他身下哭喘,阴茎被他纳入体内挤压纠缠时。

    狗屁!

    他就是想把这个人撕了吞下肚去!

    “看,你除了我身边无处可去。”方临昭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近在咫尺的出口。那根本不是属于方恪的出口,即使松开怀里的人,他也无法独自走出去的出口。

    方恪眼泪流的更凶了。

    方恪知道,方恪一直都知道。

    方恪留在他身边的理由,一直都那么简单。不是为了财产,也不是抱着回到方家的期待。方恪只是无比清醒的知晓自己的境况,并对自己的胜利毫无信心。

    方恪只是想保护自己,不被群狼拆分。不落到人模狗样,实际上是个毫无下限的变态的郑彬礼手中。仅此而已。

    方临昭笑了出来,胸腔震动,紧贴着方恪赤裸的嶙峋的脊背。

    他放松力道,亲昵的拥住无助的人,说:“松手。”

    方恪没有放手,这个愚蠢的小东西徒劳的蜷缩着,倔强,单纯,愚蠢。又任性。

    方临昭捏了一下他的麻筋让他放手,把重新开始挣扎的方恪重新抱了起来。再度进入娱乐室时方恪放弃了,再进入调教室时他身体僵硬成一块石头。

    方临昭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翻出一个消过毒的口球,捏过苍白的小脸把口球塞了进去,在后脑扣紧。

    接着他把方恪抱到了那个椅子上,方恪死死抓住方临昭的衣服,屁股死活不肯碰到椅面,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方临昭,扭动着腰身去磨蹭方临昭的胯下。

    方恪在求饶,在努力的求欢。他看起来真的是怕极了,可怜极了,一直在哭。

    但是他的眼泪已经打动不了方临昭,小猫的求饶只能激起盛怒中主人的施虐欲。

    方恪想从他的禁锢里挪开,带着手掌印的雪臀摇摇晃晃,被大手兜住半边,方恪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被摔落到了拘束椅上。皮面缓冲了他的冲击,但是被抽打过的臀面直接砸到冰凉的皮面上还是有些痛。

    方临昭粗暴的拿皮带将方恪固定。

    拘束椅椅面呈半月形,饰以皮革和柳丁,方恪大腿被三道皮环分开固定,将被椅面挤压的臀缝暴露了出来。这里被巴掌抽打过,红红的被挤压的扁平,软嫩臀肉直接压迫到圆钝的柳丁上被顶出看不见的小坑。黑色皮带勒入雪白的肉,形成清晰的凹凸。

    小腿遭遇了更严密的五道拘束,方临昭把皮带一条条收紧,脚尖被迫弯曲绷直,然后套到皮革的脚套里去。脚套外型如同长靴,只是缺失了足跟。

    内部足心位置同样有很多的小柳丁凸起,脚背同样与小腿形成一条直线,足尖跟椅腿固定后一同成为支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不到半小时方恪就会绷到抽筋,可哪怕再疼痛痉挛也无法让受虐的肢体得到自由,以及哪怕片刻的放松。

    下体完全贴合椅面之后是腰,胸,这里的设计更加灵活,但是方临昭只选用了最朴素且残酷的一种,椅背只留到顶到腰的位置,腰部被收紧的皮带牢牢固定,皮带在腹部分出两条,在阴茎下交叉,方临昭捏住两个阴囊小球毫不客气的拉长,用配套的铁环锁住了阴囊根部。

    皮带从椅下穿过回到腰部,将下体与椅子固定。

    方恪哭的惨兮兮的,他大概是想控制情绪,可眼睛用力的眨了眨,也只能眨碎满目晶莹,让泪珠更快的掉下去。

    从上方看去,两个小乳头突出翘翘的挺立,上面伤痕累累,肿的像颗小樱桃,点缀在肿胀的小乳上,这里已经饱满绵软的可以称呼为奶子了。细腻平坦的小腹下面一片通红,是男人的手反复摩擦蹂躏的结果,能想象到他们是如何在他身上反复流连,用唇舌用手指用他们丑陋的下体。

    已经垂软的阴茎仍旧分量可观,马眼已经合不上了,徒劳的张开吐不出精的红艳尿道,把这最脆弱隐蔽,本不该展露的部位无助的敞开。他看起来色极了,这是具一看就明白是何功用的肉体。

    方临昭烫人的手掌顺着冰凉的脊背抚摸下去,又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

    “他们都碰你哪里了?婊子,我看看……是哪里都有呢。”方临昭一边触碰方恪的肌肤,一边喃喃自语。

    方恪身上的痕迹到处都是,他被他们彻底凌辱过肌肤的每一寸,身上并未留下可供方临昭重新烙印的位置。

    方临昭看的脸色黑沉,抬手重重一巴掌抽在肿胀的小奶子上,掌心擦过肿成一团的乳珠。抽的乳肉摇晃,皮肉上又增一层艳色。

    方临昭掐住方恪的下颌扭过来细细端详,方恪只是眼睛半垂避开他的目光,神色恢复平静。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他方临昭跟那些仆人没有区别,他的所有爱恨都是自以为是的拙劣独角戏,从未真正进入方恪眼中。他方恪就算是个婊子,也是个傲慢的婊子。

    “你总是这样,但是没关系了。”方临昭说。

    乳环重新穿过痛到不敢呼吸的小乳头,重新打开那个伤痕累累的小孔。然后连上金链与扶手处相接。金链绷直。

    双臂则是反交在背后塞入了单手套里,跟椅背相固定。过程缓慢无声,方临昭一点点重新掌控这具淫靡的躯体,让方恪重新落到他的掌中。

    这样的束缚让方恪无法后仰,一旦上身移动就会拉扯到不堪折磨的小乳。也无法弯腰,被固定的手臂不允许。

    方恪眉间有抗拒和一点茫然,侧着头不知想什么。

    他们都剧烈的喘息着,明明曾共享同一段青春,曾肌肤相亲在寂静的夜晚依偎。如今却如此互相憎恨,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撕咬出见血的伤口。

    “没关系,让不听话的小狗被操了我这个主人也有责任,太不称职了。我会重新好好教导你,给你洗洗干净。”方临昭抚摸宠物一样抚摸方恪的头,指腹摩擦后颈的一小块。

    然后取出了一截软管。

    “就从你这个不听话的骚鸡巴开始吧。”方恪的眼睛猛的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