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高烧塞嘴,穿环前奏,弄乳头/性奴,留下的代价,一点回忆
方临昭没有再拒绝。他已经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方恪自愿留下来供他折辱,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方临昭觉得可笑至极,又笑不出来。 方恪手软脚软的被拎到浴室,方临昭的动作格外的粗暴。从脸蛋头发,到身体,甚至最敏感的器官也被粗暴的搓洗。 方恪大气不敢喘,一直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方临昭简单让人冲了米糊,喂方恪吃了下去。方恪很乖的吞下了没有一点味道的米糊。 下贱。 只有被凶才会乖。 方临昭将房间做了个彻底的大清洗,叫佣人过来做的。 方恪脖子上拴着狗链,也没有一张床单裹身,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缩在方临昭脚边。 佣人出出进进,有人忍不住打量角落里的青年。有什么无声的改变了,在封闭的环境里,人伦道德也不再那么重要。比如被囚锁在这个房间里的漂亮青年,已经不是具备权力的人,而只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性奴隶。一个物什。 方临昭抚摸着迷糊发困的方恪的头发,在拖布要拖到青年臀边的时候把人抱到了腿上。冰冷的目光压的所有人不敢抬头。 方恪只是双眸紧闭,一言不发。 方恪在被放到床上之前就烧了起来,这次来的凶险,直接飙到41°2。 方临昭不得不叫了医生。 这次没有那么夸张的大片伤痕,可方恪还是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 医生仔细检查了方恪的身体,甚至分开青年的臀瓣查看后穴,发现并没有被侵入过的痕迹。他有些疑惑的看了方临昭一眼,方临昭有些焦躁的点了一根烟。 “我需要看一下,如果是肠……或者是有异物留在里面时都会发烧。”医生小心的说。 方临昭把烟头生生在手指里捏熄了:“不用,我没有碰过他后面。”想了想方络被发现时的姿势“应该。” 医生眉头皱了起来:“那我需要抽血化验一下。” 抽血的时候方恪惊醒了,他动作太快,医生反应不及差点把针头折在里面。 方临昭过去按住他,方恪拼命的摇头,哀求,拒绝针头的靠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方临昭有些烦,把人按在怀里,任由失控的方恪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痕迹。亲亲汗湿的额角,用力安抚赤裸的脊背。这时候他才想起方恪一直没有穿衣服,不免有些尴尬。 医生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看起来也快爆发了。 “痛,手指好痛。不要,不要针。”方恪胡乱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脸烧的通红。“求求你……放过我吧。”方恪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方临昭沐浴在医生含着怒气的目光中,心道自己再也洗不清了。他自认不是自己的锅,但是又从来没见过方恪怕针。不过这些日子自己做的实在过分,未来还要做更过分的,也不冤吧。 只是静脉采血跟手指有什么关系?他拉过方恪颤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细修长。精致的跟艺术品一样,连个斑纹小痣也无。 “只是采血,你在发烧。”方临昭永远也无法对生病的方恪发火,最后是整个人压在方恪身上,只留下一条被按住的胳膊露在外面。 “我是方临昭,再不乖就不要你了。”于是刚才还哭喊着放过他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 医生脸色极为冰冷:“方先生,我是经人介绍来的,签过了保密协议。但是您这个样子,恕我不能再来了。请放心,协议依旧有效,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他只是一个普通医生,杠不过这些有权有势之辈,但是也实在看不下去一个青年无缘无故被折磨到崩溃。 他能看出来,方恪这样的情况绝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身上没什么伤口,但不会留伤口的各种手段多了去了。 虽然后面没有侵犯痕迹,但是肿胀的胸乳,隐蔽处的擦伤,手脚身上的勒痕,足以见青年的经历。他心底发凉,恨不得夺门而出。 方临昭摇了摇头:“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找您只是相信您的医术,希望可以保证他的健康。何况,他是自愿的。” 说着捏起方恪的小脸,温柔诱哄:“乖,告诉他,你是不是自愿留下来的?” 方恪认出方临昭的五官轮廓,目光仍觉陌生,但他还是乖乖点了头:“奴是自愿的,自愿的给主人玩弄,只要不去郑家。我不去郑家。” “不去郑家。”方临昭答应他,拍拍露在被子外面的半截小屁股,把人裹严实,冷淡的对医生说:“看,他是自愿的。请您继续吧,他好不容易适应,我不想给他换医生换的那么频。” 医生最后还是答应了。不然他怕自己走不出去这个门。 方临昭知道自己非常无耻,但是方恪留下来了。他迟早会知道方恪的所有秘密,方恪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理由。 离开前医生单独跟方临昭说了话,他委婉表示方恪的频繁发烧大概跟心理有关。比起生理,或许方恪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有什么会让一个人害怕还非要留下来?”方临昭问。医生愣了愣:“当然是因为他有更害怕的东西。” 方临昭若有所思。 方恪一直烧到了第二天上午,浑身滚烫,吃了药也没用。一直小声呼痛,尤其碰到他腿部,左手,腹部,方恪都会含羞草一样合起来。 方临昭听了医生的话不断安抚他,因为激烈的反抗甚至无法吊水。没办法方临昭去买了雪糕,把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给半昏迷的人。 甜蜜冰凉的雪糕安抚了猫的惊恐,方恪终于安静了,烧也开始退了。 只是反应很慢,仍旧呆呆的。 “方恪”方临昭从上至下的抚摸方恪赤裸的脊背:“我其实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毁掉你,让你在我身下臣服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之前只是我不想这么做。但是现在,我想了。” 不想再被蹭一蹭,用哀求的目光一看就心软。 小混蛋没他想的那么娇气。 既然说好了做奴隶,那就做一个合格的能让主人愉悦的奴隶吧。完全不去管方恪的承受力,直接把这具肉体逼到崩溃,让方恪体味到痛与快感交织的滋味,彻底被他所掌控。 方恪歪在他肩上,目光呆滞。心中却觉得,啊,果然如此。理所当然。 他偷来的安逸还是要还回去,他方恪,本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偷情贪欢的产物,一个从始至终就是别人泄欲玩具的东西。 他活该。 “你很讨厌针?”方临昭说:“记得你答应过的?穿刺。在这里,”食指点上一侧的乳尖“还有这里。”挪到另一侧。 “用针穿过你敏感的乳头,然后戴上我给你选择的乳环,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好吗?”方临昭温声说。 方恪迟疑的点了点头。“你喜欢什么样的字?婊子?性奴?小狗?”方恪抽搐了一下。 方恪曾经拿水笔在方临昭的校服衬衫上写了小母狗三个大字,方临昭根本洗不掉,只好不穿校服,然后被找茬的方恪举报,被老师拉到讲台上批斗。 老师对方恪的欺凌行为视而不见,也不关心方临昭不穿校服的原因,也不在乎对着大半个班都不穿校服的人批评方临昭扰乱纪律有多可笑。方临昭低着头瞪笑的开心的方恪,内心头一次那么的渴望权势。 方临昭可以不在乎被批评,但是他不能被所有老师赶出教室。 于是方恪提出叫方临昭一直穿着那件衬衫一整天,当然,外面可以套外套。一天不被发现他就给他买一套新的。 方临昭一整天都没听进去课,他羞耻的躲在座位上,感觉身上火辣辣的,要被衣服上的字蒸发融化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小约定。但方恪故意挪到他身边,坏心眼的戳他的胸:“小母狗怎么了?脸这么红?小母狗同学的胸牌怎么藏在衣服里了?” “让你勾引郑彬礼,对着人家摇尾巴,对着主人倒是冷冰冰的。”方恪嘲讽他。 现在方临昭可以永远的把这个牌子挂在方恪身上,无法遮挡。 方临昭取出了穿刺针,他没有用专用的打孔器,而是相较起来粗长可怕的一支。 方临昭拿帕子堵住了方恪的嘴,严严实实塞好,再戴上口球。口腔被严严实实的占领,舌头压在下面,吐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方恪被放在床头的软垫上,为了避免挣扎,手脚固定的很紧,方临昭想起方恪因为被固定而被方络轻易得手的事,又上紧了一扣。 这下方恪双手在背后收紧,胸部高高挺起,两条长腿则并拢跪好,大腿根部的束带连接脚腕,再被一同扣死在身后,跟床头束具固定。软垫减轻了腿部压力,也填充了方恪身后的缝隙。让方恪哪怕疼痛也无处可躲。 方恪隐约觉得这些有点熟悉,被方临昭点醒了:“我听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姿势?只是你要求对方腰部腾空。若不是你的素质实在比不上你养过的那些狗,我也想让你试试。不着急,或许以后你能比他们做的更好呢?” 方临昭连这些也知道了。 方恪无处遁形,乖乖挺腰。只有悲哀的闪烁着的眸子诉说着他内心的痛苦。 方临昭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用手指轻柔的搓弄两个红嫩的奶头 。没有经过太多刺激的部位娇小柔软,是青涩的两颗小红豆。 一点点在他的手指下充血,涨得硬硬的。被拨弄来拨弄去。酥酥麻麻并不直接的快感让方恪有些焦躁,感官都凝聚在了这两点。让其越发敏感起来,迟钝的神经被一一唤醒,直到手指轻轻擦过都会有所反应。这样才能在一会儿的穿刺中,得到最清晰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