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想要什么都要拿身体换。/揉臀,看病,继续监禁
他们去了一个独立的小别墅,风景尚可,面积不大,主要是清净。上下二层,带露台和地下室。 进入别墅之后方恪明显有些不适,偎依着方临昭不放手。方临昭心里暗爽,但觉得不能惯着他。把人放下就收拾去了。 这套别墅完全属于方临昭,但是因为到手的时间尚短,方临昭决定要搬来也不过是在早上,因此十分不齐备。 方临昭是糙惯了,只是担心方恪这个病人娇气。 他先是查看了要求保姆先布置好的房间,窗帘和防盗网都齐全。床品都是上好的,带有配套的衣柜,空调和卫生间。十分适合养一个人。 结果方恪被抱进来时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放笼子。”避开保姆诧异的眼神,方临昭:“……”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方恪被放下不久,医生就过来了。方恪注意到这是个陌生的面孔,而不是方家惯用的老医生。 “已经给他吃过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方临昭给医生展示了手中的药盒,心虚的取出用过的软膏,“昨天用的是这个,结果起来肿了。” 方恪把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的不肯抬起来。 “嗯,还有他的膝盖,您也看一下。”方临昭吞吞吐吐。 “那个不用,”方恪从枕头里挤出蚊子叫“那个很快就好了。” “还是得看一下,别细菌感染了。”方临昭很认真,毕竟全是灰的地方,他是昏了头才在那种地方打他。 医生看他们这样,很是尴尬:“这个,你们得让我先看一下伤口啊。”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僵了。 方恪被方临昭养回两分为人的感受,也重新感觉到了羞耻。方临昭作为罪魁祸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可又不能丢下发烧的方恪不管。 最后方临昭拨了拨软绵绵的方恪的手臂,方恪咬咬牙豁出去了,在被子里动了动。 医生先看见了方恪的脸,被这人的面容惊了一下,好看是顶好看的,更出众的是那种气质。大概就是俗话说的美人气质,眉目流转都是风情。带有病态那也是西子捧心,美不胜收。 然后就是他的身体。准确的说是不着一物的带伤屁股。 医生的脸色沉了下来,刀子一样的目光剜向一旁的方临昭。 方临昭差点就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好歹忍住了,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要留疤。” 方恪翻了个白眼,把脸埋回了枕头里。 方临昭看医生认真检查方恪的隐私部位,心里的不爽一茬茬往上冒。 “打人也不是这么打的,好在擦药及时,不然你知道要怎么处理吗?”医生有点严厉“得把他表皮通通挑开,把淤血都放出去。” 方临昭不敢想象有多疼。至少不是他想让他疼的那种法子。 医生是看他们关系不错,他行医多年,又是肛肠科出身,什么东西不懂。这个一看就是玩过火了。 方恪只是轻轻冷笑一声,这不也是一种玩法。只不过方临昭看起来并不喜欢血腥的,这对他而言倒是个好消息。 医生留了药,又给方恪检查了一番,开了一副中药。 总结出来就是郁结于心,加上疼痛外伤和着凉。就是养着。 方临昭礼貌的送医生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方恪百无聊赖的趴着,方临昭很快回来了:“医生说你脾胃虚弱。” 方恪没有反应,直到方临昭从他背后压上来,当然避开了臀部:“医生让我给你揉开最好,好得快。” 说着大手顺着腰线滑下去,准确的留在了火辣辣疼的臀部。 方恪怕疼,方临昭这么一捏,什么骨气都跑了,立刻拒绝了这个要求。 不过方临昭已经抓住了他的脾气,哪里管他的拒绝。掀开被子取过药膏,就要给他揉。 其实医生已经处理好了伤口,的确留了话,但也没让方临昭立刻动手。 方临昭没管方恪的扑腾,取出之前的黑色皮革锁链,全套,给方恪牢牢的锁在了床上。 “别乱动,小心伤到了膝盖。”说怕伤到膝盖,方恪是被他弄成了腹部和胸部垫起,双腿悬空脚踝被缚的姿势。 脚踝一被绑住,方恪就挣扎的格外激烈,直接惹恼了方临昭。 “不是你自己过来求着我收你的吗?”方临昭抓住他的头发给人按回床板“方恪,你别忘了,是你求着我玩你的,你不要消耗掉我的耐心。不愿意听话也可以,那你就滚出我的房子,滚出方家。” 方恪听到这话,顿时安静了。 方临昭手上沾了药膏,一下下不轻不重的揉上伤痕累累的臀:“真是下贱。另外我养着你可不是给我添堵的,你不是方家人,就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东西。谁让我用的也是方家的钱。” “以后,你想要什么。就用你的这具身体换。你之前做的,也别以为这一次就能一笔勾销,这一次我确实做的过了,一下子打坏了要养好几天。不过其他的,我会千倍百倍的,分批次的还给你。这不过是个开始。知道了吗?” 说着他轻轻的在臀面上拍了一下。 格外的疼。 方恪双手被固定在两侧,语音闷闷的:“我知道了。” 啊,果然还是,逃不掉。只能期望,方临昭的手段没那么变态。 新来的保姆原先以为二楼住的那位是主人的朋友,后来看到他被亲自抱上来,猜测可能是养的小情人。可是后来的她就猜不到了。 方恪浑身冒汗,口中不断冒出呻吟,看起来简直像是被轮过了一样。他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得以这个极狼狈的姿势承受。 淤青过的人都懂,对于淤青,放着不管反而没有那么疼,一旦要揉开才是疼的要命。 他小声的呻吟,身体不断下沉试图躲开一点。可是方临昭压在他身上,一双大手包住一边翘臀,小心的避开表皮破损,将手指按入青紫肿胀的软肉,稍微用力去揉。完全不理会身下的人痛的抽气,呻吟婉转。自己底下那根涨的跟铁棍似的,亏方恪还有胆子叫床。 这就叫叫床。 方临昭揉的慢,这对方恪而言是延续的酷刑,一旦挣扎的剧烈,稍轻的臀腿就会挨一巴掌。他嘴巴大张,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是忍不住也没有办法。 “痛……好痛…”他小声的呼痛,可是方临昭铁石心肠,揉完一边揉另一边,极为耐心享受。 过程持续了很久,方恪已经近乎虚脱,两边臀边都泛了红,青紫的地方倒是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方临昭揉完也不解开他,任由他虚脱的挂在那里。 方恪头痛欲裂,身体发热,空调打的很足。口干舌燥可是一口水也没有,大脑一片眩晕,意识又回到了在郑家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很惨,那种几乎要给人弄死的弄法,伤药也不过随意一抹。还有持续虐腹,他那次差点死在那,在纯粹的暴力下,将身体和精神一同摧毁。 他狼狈的像是一条要被打死的狗。 他现在也做不了人了,方临昭显然拿捏到了两分做主的气势。 之后……也无非跟以前一样吧。他还要坚持多久?方恪迷迷糊糊的想着。 他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不过半个小时。 方临昭进来给他解开抱到怀里,小心的避开伤处。中药的难闻苦味顿时冲上了鼻子。 方恪僵着身体,实在希望自己是一个调好程序的机器人,不用再费神面对捉摸不透的方临昭。 “这是药,”方临昭摸着他凌乱的头发“消炎药和中药。你可以不吃,不过每天,早晚两次都要给我揉。你要知道,我没打算让你休养太久,到时候你撑不住受罚可怪不得我。” 方恪脸也僵了,他幼时身体不好,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中药,对中药有种生理性的厌恶。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我,”那可恶的手又摸上方恪的屁股,方恪实在是怕了他,夹在中药和揉臀之间瑟瑟发抖。“你看,我还硬着呢。”方临昭挺了挺腰。 他其实已经去自我安慰了一发,可是被方恪一蹭,好了,又硬了。 “那就两样一起来吧,”方临昭下了决定,把药碗举到方恪唇边“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灌?” 方恪很想晕过去试试,感到臀部的手越发用力,然后他的身体被一托,就半坐在了一根热烫烫的棍子上。 方恪呼吸变得急促,他悬在那里不敢动,他一向反抗激烈,要死要活。他们一方面是乐于看他做无谓的挣扎,一方面是享受惯了温顺的奴隶,不会啃硬骨头。不想一不小心挨上一爪子。 所以在某个方面他是安全的,察觉到实在要逃不过了。他就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求生的希望。 他原本是想活的,他还那么年轻。他从方家到郑家,根本没看过多少外面的风景,他愚蠢任性天真,可他想着那么多废物都能活着,他也可以吧。要得也不多,一个小店面能养活自己就行。 后来,一块可以躺下的小地方就可以。 再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可他死了又醒了,落在了方临昭手里,他还能跑哪去?他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方恪抖着手去拿药:“我自己喝 ” 不过方临昭把手一挪,方恪拿了个空。方临昭一手把方恪整个揽住,重新把碗凑到方恪唇边。 他是要他用舌头一点点舔去苦涩的中药汁。 方临昭遭到的反抗出乎意料的少,方恪只是呆了一会儿,就伸出红嫩的软舌探到碗里。方临昭感觉自己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