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娇痴美人情挑俏郎君,傲气美侍偷写小黄书被揭破,社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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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霓葭如此主动,惹得李凤吉不禁失笑,他抓握住程霓葭软嫩饱满的美乳,一边揉奶一边说道:“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还说被本王吸得奶头疼,结果现在就要本王给你揉奶子,你说你是不是骚得厉害,整天只想着勾引汉子狠狠玩你这个小骚货?嗯?” “讨厌,葭儿只勾引夫君……唔嗯……啊……不勾引别的、别的男人……轻点……” 程霓葭面泛红晕,仰起脸蛋儿,一双魅人的眼睛微微眯着,努力挺起胸脯,让李凤吉揉奶揉得更方便,他之前才被李凤吉按在床上一顿肏弄,这会儿身子还十分敏感,被李凤吉温热的手掌罩住双乳玩弄,禁不住整个人都有些软了,脸上却满是浓浓的迷醉之色,两只调皮的雪白秀足也不安分地翘着,足踝上戴着的小小银铃串不时发出清脆动听的细响声。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程霓葭被揉搓得气喘吁吁,脸红身酥,偎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斜倚在大靠枕上,抚着程霓葭乌黑的头发,道:“你也累了,不如小憩一会儿。” 程霓葭见李凤吉意态闲适,心情似乎很不错,便将粉嫩的面颊贴在李凤吉胸前,一只雪白的柔荑不老实地顺着衣襟钻进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丈夫结实宽厚的胸肌,道:“葭儿不累,跟夫君在一起,葭儿总是精神十足的……” 李凤吉被那软酥酥的小手摸得忍不住“唔”了一声,有些啼笑皆非,低头看程霓葭,语气温和地笑骂道:“好色的小蹄子,整天就知道占本王的便宜,动手动脚的,本王都快被你摸得破皮了……亏你是个哥儿,若你是个男子,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美人!” 程霓葭理直气壮地在李凤吉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哼道:“王爷是葭儿的夫君,葭儿自然喜欢,对自己喜欢的人,动手动脚又有什么奇怪的?何况夫君生得这么好,不碰也是浪费了。” 程霓葭振振有词,李凤吉听着,只觉得无言以对,只得无奈道:“行吧,随你高兴……” 程霓葭嘴上说自己精力十足,但他毕竟与李凤吉云雨一场,已是倦乏,再加上他习惯午睡,因此偎在李凤吉身边闲聊没多久就渐渐睡了,李凤吉见他睡熟,便起身去了前头书房,把一些还没有批阅的公务给尽快处理完。 稍后,诸事已毕,李凤吉只觉得无事一身轻,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计时金漏,见时辰还早,就慢悠悠地走出书房,往后宅去了。 一路鲜花争妍,嫩柳芳树无计,连绵如烟似雾,亭台玉阁掩映其间,说不尽的富贵风流,李凤吉来到西素心院内,刚走近台阶,就听见从屋内传来悠扬的琵琶声,李凤吉脚步一顿,侧耳细听,随即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大步走进屋内,径直步向内室,边走边朗声笑道:“这琵琶弹得不错,想必是梅氏在此,心儿你这馋猫,是不是又让梅氏来给你做好吃的了?” 室内巫句容、西素心、梅秀卿三人正悠闲适意之际,忽然听见熟悉的男子声音,紧接着一个身穿水蓝织金万寿字锦袍的高大身影就掀帘而入,正是李凤吉。 琵琶声戛然而止,李凤吉一进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正坐在搭着丁香色团花织锦坐垫的圈椅上的西素心,肚子已经鼓起的西素心穿着宽松的杏色圆领绣牡丹长衣,外罩一件银红撒花对襟半臂,显得活泼随性,头戴翠玉发箍,几段五彩线绞在头发里,编成一条精致的长辫垂到胸前,越发衬得他俏丽可爱,两条小腿从椅子上垂下来,穿着绫袜绣履的小脚不安分地晃啊晃,小嘴里不知在咀嚼着什么零食,不停地蠕动着,此时睁大了眼睛望向李凤吉,活像是一只偷吃食物的小松鼠,在他旁边,巫句容一身素罗湘水衫子,发间挽着一根纯黑水晶参银发簪,手里拿着一只精致小巧的敲核桃小银锤,边上还有碎裂的核桃壳,看来西素心吃的应该就是刚砸出来的核桃仁了,不远处,一身柳绿翠衫的梅秀卿头戴玉梅花簪,怀抱一把镂金螺钿曲柄琵琶,显然刚才的琵琶曲就是由他而来。 三人都是姿容出众,气度各异,此时坐在屋内就仿佛明珠美玉一般,照亮了整个房间,桌上一色的白玛瑙高脚果盘,里面盛着各色鲜果,又有几碟油酥泡螺、海棠酥、马蹄糕之类的点心,还有茶壶并三只小杯,李凤吉负手走近,笑道:“你们倒是惬意,在这里听曲谈笑,自在得很啊,这小日子过的,连本王都有些羡慕了。” 西素心咽下嘴里嚼碎的核桃仁,嘟了嘟红润的小嘴,道:“若是王爷愿意和心儿换一换,王爷来过这样的日子,让心儿做男子,心儿一定立刻答应。”他低头捧了捧鼓起的肚腹,叹气道:“肚子里有小宝宝好麻烦啊,不能乱吃东西,不能蹦蹦跳跳,不能随意走动……唉!” 李凤吉被西素心愁眉苦脸的样子逗笑了,弯腰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心儿再忍耐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不等西素心回答,旁边巫句容轻轻抽了抽鼻翼,忽然淡淡哼道:“王爷这是从哪里来?不在温柔乡里好好受用,跑来这里做什么?” 李凤吉微微一愣,再瞧巫句容的样子,随即明白过来,之前自己与程霓葭胡天胡地了一番,大概是因此沾染了程霓葭身上的香气,这会儿就被嗅觉灵敏的巫句容给闻了出来,不过李凤吉向来是极厚的脸皮,哪里会不好意思,直接嬉皮笑脸地把巫句容一搂,就要亲嘴摸屁股,道:“阿容这是吃醋了呢,那本王这就好好补偿一下阿容,不叫阿容吃别人的醋了。” 巫句容见李凤吉二话不说,上来就当着西素心和梅秀卿的面,对自己耍流氓,顿时羞恼起来,他挣扎不过李凤吉的纠缠,索性捏起白皙有力的拳头,就要捶李凤吉的胸膛,结果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拳头,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阿容可要想清楚了,本王这个人从来不吃亏,要是阿容捶本王的胸膛,那么本王可是要还手的,照样也要捶阿容的胸……” 巫句容听得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懵然,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李凤吉这个臭流氓又在调戏自己,顿时又羞又恨,大窘之下简直连鞋子里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下意识地扬起拳头,就要落在李凤吉的胸膛上,结果正好迎上李凤吉那双笑吟吟的眼睛,巫句容见到对方这副肚子里直冒坏水的模样,不由想起刚才的话,他知道李凤吉这个色狼自然不会真的捶他的胸脯,但想必借此抓揉自己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思及至此,那拳头岂能还砸得下去,赶紧硬生生地收了势,看得梅秀卿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儿,忍不住抿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圆润的双肩一耸一耸的,西素心更是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捂嘴笑个不停。 巫句容一张雪白的脸蛋儿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是羞是怒,李凤吉笑着搂他哄道:“好了好了,莫气了,阿容如今肚里有娃娃了,气大伤身,万一伤到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听到李凤吉提及孩子,巫句容这才瞪了李凤吉一眼,不再搭理他,李凤吉笑吟吟坐下,叫梅秀卿继续弹曲,又让人取了竹箫来,自己吹箫,梅秀卿用琵琶伴和,合奏了一曲,西素心拍手道:“梅良侍的琵琶弹得很好,王爷的箫就吹得平平无奇了。” 梅秀卿雪白的脸上浮起些许酡红,柔声道:“侧君过誉了,这琵琶其实弹得也寻常……” 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扫视了巫句容、西素心、梅秀卿三人一眼,用竹箫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戏谑道:“本王吹箫的技艺确平平,你们三个‘吹箫’的本事才是厉害,那小嘴吹得本王浑身舒爽,欲仙欲死……” 三人没料到李凤吉一言不合就开黄腔,皆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都羞红了脸,西素心俏丽的小脸蛋儿一红,戴着一串错编珊瑚玛瑙象牙珠串的白生生小手忿忿地推了李凤吉一下,嗔道:“光天化日的,王爷又在胡说八道,欺负人!” 巫句容的反应更是简单直接,随手抓了腰间的金丝玛瑙香囊就砸了过来,被李凤吉一把抓在手里,唯有梅秀卿红着脸呆怔片刻,然后羞怯地低下头,抿唇无声地笑,温婉可亲之中又带着一分的娇柔婉媚,哪怕不笑不言也显得脉脉含情,恰好被李凤吉瞥见,不由得咂了咂嘴,心道这大奶子骚货委实有些勾魂,弄得人只觉得心尖儿痒痒的。 几人打情骂俏了一番,稍后,李凤吉把西素心抱在腿上坐着,拿了一颗樱桃喂进他嘴里,梅秀卿站在李凤吉身后,十指纤纤按在李凤吉肩上,为丈夫捏着肩膀,巫句容站在窗前,看外面柳絮飘飞,花木绚烂,他生得高挑修美,如今怀孕月份尚浅,没有显怀,站在那里依旧如同玉树琼花一般,眉宇间一抹英气夹杂着坚毅之色,令人见之忘俗,李凤吉看着他引人遐思的背影,不禁摸了摸下巴,坏笑道:“阿容,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巫句容闻言转过身,长长睫毛下的一双明眸流溢着英秀之气,如同夜空中的星子,脸上微露疑惑,道:“忙?我有什么忙的?” 李凤吉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最近市面上出了一本书,叫什么,讲的是一个侯府公子与一个家道中落的哥儿之间分分合合的情爱故事,情节一波三折,卖得委实不错……” 巫句容蓦地脸色大变,西素心懵懂插嘴道:“王爷也看了么?这本书写得很好呢,文笔不错,而且甜蜜蜜的,还有许多恰到好处的香艳描写,叫人看了有些不好意思。” 李凤吉嘿嘿笑道:“这书就是你容哥哥写的。”话音方落,那边巫句容已是满面通红,恼道:“要你多嘴多舌的做什么!” “啊,是容哥哥写的?”西素心大为惊奇,连忙从李凤吉怀里起身,去扯了巫句容的衣袖,催问道:“容哥哥,真的是你么?好厉害,你居然会写书,还写得那么好!” 梅秀卿也是十分惊讶,望向巫句容,巫句容被人瞧着,嘴唇嗫嚅半晌,深吸一口气,指着李凤吉,羞恼道:“我、我不过是怀孕之后不能多动,更不许练功,闲来无事便只能写点东西打发时间,要你多管闲事!”若是普通的话本也就算了,可这书的内容都是些情情爱爱,十分肉麻,尤其里面的香艳情节不在少数,如今被人知道是自己所写,简直打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叫人羞耻难堪极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李凤吉笑得不怀好意:“阿容这样的,就是典型的闷骚了,平日里最正经不过,谁知私下里竟会暗搓搓地写这种风月艳情话本……啧啧,本王也没想到,阿容还是个文人哩……” 巫句容臊得面红耳赤,几步抢过来就去捂李凤吉的嘴,却听梅秀卿弱弱地说道:“怪不得我看了那话本之后,总觉得那位小侯爷说不出哪里有些熟悉,现在想想,原来他身上有些王爷的影子……” 这一句话简直正中靶心,巫句容羞耻难当,耳朵都红得滴血,对李凤吉怒目而视,西素心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火上浇油地说道:“嘻嘻,容哥哥的脸好红呀。” 巫句容面孔发烧,丢开李凤吉,恼羞成怒地拽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西素心,照着那肉嘟嘟的小屁股就拍了两巴掌,打得并不疼,西素心却尖叫道:“凤吉哥哥救我!” 李凤吉笑着拦住巫句容,西素心连忙躲在他身后,探出脑袋,对着巫句容做了个鬼脸,道:“容哥哥真坏,柿子专门挑软的捏,管不了凤吉哥哥,就来拿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