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大肚美人和小奶子美人被肏爽销魂,巨乳尤物羞偎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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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吉之前肏弄孔清晏时,还能稍微恣意些,不必有多少顾虑,但眼下对着怀孕的孔沛晶,却不好莽撞,生怕伤了腹中的娇嫩胎儿,因此一根硬撅撅的鸡巴在孔沛晶那熟嫩多汁的美屄里肏得温柔款款,上头的一对好奶子也被李凤吉抓在手里反复揉搓,细心刺激情欲。 “呜……”孔沛晶低叫,原本因为弟弟就在身下,委实抹不开脸面,他就打定了主意要忍耐些,然而孕中的身子实在敏感得厉害,偏偏李凤吉这厮精通房中淫术,胯下还有一根好本钱,这么一干起穴来,哪里还由得了孔沛晶自主,任凭他怎样忍耐苦撑,却都在李凤吉的一阵捣弄抽插之后都化作泡影,一条嫩腔子被大鸡巴干得从里到外全都发了酥,满肚子热流,酸痒得从小腹到心尖儿都直抽抽,一时间颤喘不绝,两只雪白的脚掌也不知何时被李凤吉架在了肩上,十个珍珠似的脚趾一会儿蜷得死紧,一会儿又忽然张开,然后又因为那阴茎在某个敏感处狠磨一下,就又仿佛抓握什么东西似的又是一蜷,那姿态架势,委实可爱诱人之极。 “阿晶发骚了呢,这小屄里面不但紧仄,也越发油润了许多,水豆腐似的滋热柔嫩……” 李凤吉一边享用着孔沛晶绝妙的美穴,一边满嘴荤话地点评感慨,孔沛晶听着,绝美的玉容上又红又烫,尤其眉心的一线侍人印,红得几乎要从中滴出血来,正想要勉力啐骂几句,李凤吉却突然俯身去亲他隆起的孕肚,那温热的嘴唇亲在肚皮上,顿时让孔沛晶浑身一个哆嗦,失声呐喊出来,与此同时,胯间一股热流湿淋淋地射出,当场痛痛快快地潮吹了一次! 李凤吉坐拥一对兄弟并蒂花,性致勃勃,玩得不亦乐乎,这个穴儿插一插,那个洞儿捣一捣,后来又把一对美人摆成各式下流的性交姿势,干得兄弟俩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偶尔那玩法弄得太过不堪,让孔沛晶忍不住羞愤啐骂李凤吉下流无耻,但那身子却软绵绵地如同抽去了筋骨一般,挣扎不得,只能任凭摆布奸淫,让李凤吉肆意享用自己绝美诱人的肉体。 三人在炕上胡天胡地,李凤吉顾及孔沛晶怀着身孕,不敢过多肏弄,至于孔清晏,至今不过侍寝几次罢了,身子青涩未褪,也不是个多么耐肏的,李凤吉便不曾连轴肏弄,只将一泡热精射在孔清晏软嫩的子宫里,便不打算继续玩耍,取了一只阴塞堵住孔清晏的屄口,就一手一个搂了被肏得通体酥红的兄弟俩,亲嘴舔乳地狎玩,腻歪了片刻,才唤人进来服侍两个美侍梳洗,自己也让丫鬟擦拭了一遍身子,又刷牙漱口,见被褥已经铺好了,就上炕钻进被小熏炉熏得暖烘烘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地躺着。 不多会儿,收拾妥当的孔沛晶和孔清晏裹着薄软的玉色袍子,从屏风后被扶出来,双双上了炕,李凤吉见下人们都出去了,就起身抱住孔沛晶,手掌顺势从袍摆钻进去,摸上孕肚,摸了两下又嫌不足,干脆把软袍扯下,露出孔沛晶兀自有些骨酥筋乏、肉嫩皮滑的身子,笑道:“阿晶有没有不舒服?快让本王听听肚子里的孩儿闹腾了没有。” 孔沛晶见李凤吉又涎皮涎脸地上来裹缠,饶是他嫁给李凤吉这些日子,也算得上是经过见过的人了,却哪里及得上李凤吉这风月行家耍得宽泛?一想到刚才被对方摆布出来的那些下流龌龊招数,心头便兀自噗通噗通地乱跳,那食髓知味的身子也宛若刚烙出锅的烧饼一般熟烫,遂有些羞恼地推着李凤吉的胸膛,就要把他搡开,只是身上酸痛绵软的,有些使不上力气,于是啐道:“别闹了,我可经不起你再胡搅蛮缠地折腾,要是伤了这肚里的小东西,看我怎的与你干休!” 孔沛晶这番话本该是摆出气势来的,至不济也得比色厉内荏强些,但他眼下骨乏身软,整个人懒懒的,不自觉地眉目含春,说出来的这番话自然也就失了气势,反而倒是透出几分软语缠绵的味道,撩拨得李凤吉更是心尖儿痒痒,殷勤地扯了那香獐细绒毯子给孔沛晶盖着,笑道:“阿晶放心,本王今晚绝不会再插进去了,咱们只管亲亲热热地说话就好。” 当下李凤吉拥着孔家兄弟躺在被窝里喁喁私语,孔清晏近来没受什么磋磨,如今李凤吉又待他算得上是和颜悦色,刚才又被李凤吉好一番舔屄捣穴地干得魂飞魄散,潮吹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又在一个被窝里说话,况且还有哥哥孔沛晶在场,孔清晏心里不由得就渐渐放下紧张,不似原先那样存着些惧怕,又听李凤吉说些外头的趣闻,他正值年少,自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就渐渐听住了,不自觉地将身子往李凤吉怀里偎紧了些,这时李凤吉正好说起一件荒唐事来,却原来是近日里京城中有人牵头办了一个藏污纳垢的所在,叫什么金风玉露苑的,明面上是提供场所给一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玩乐交际,实际上却是这些有钱有势的主儿把家里的妾侍丫鬟侍奴等等给带了去,彼此之间互相换着‘交流’的所在,昭王府上的嫡次子屋里一房小妾,昨儿就因为被主君带到那里‘玩耍’了一日,回来就偷偷上吊自尽了。 孔沛晶和孔清晏从李凤吉这里得知了前因后果,孔沛晶便皱眉道:“这事我也隐约听了一耳朵,似乎各家被哄去的哥儿和女子,回家之后自尽的也不是一两个了。” 孔清晏下意识地插嘴道:“都闹出人命了,莫非官府就不管管?” “管?怎么管?”孔沛晶嗤了一声,道:“你也不想想,去那里玩的人非富即贵的,连王府里的公子都是他们的客人,那些衙门里的人有多大的胆子,敢去找不痛快,惹一身骚?” 孔清晏生于朔戎王室,自然也不是天真不知事的,闻言默然,随后咬牙道:“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图什么,竟把自己的房里人交给别人糟蹋!若只是贪爱美色,他们既然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要什么美色没有?何苦这样作孽!” 李凤吉摸了一把孔清晏软小的奶儿,嗤道:“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哥儿,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他们就是觉得这么互相交换着玩弄才有意思呢,玩着别人的妾侍奴儿,可比玩自己家的有意思,也比逛青楼有趣儿,男人么,就是喜欢一个刺激,除了家里的正室得尊重着,不能乱来,那些妾侍丫头什么的,拿去互相耍着图个快活,又怕怎的?不光是昭王府,听说嵯峨氏也有子弟房里的侍人投井寻死,不过倒是叫人及时救上来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一群烂肚肠的混账东西!”孔沛晶厌恶地啐了一口,又捏住李凤吉腰间的皮肉拧了一把,道:“别人家怎么样,我管不了,但咱们府里的事,我这个王君总能做得了主!王爷在外头爱怎么玩,我拦不得,平日里在家中怎么荒唐,我也由得你,但我的人,我打得骂得,就是打死了,那也是我的事,却不许旁人糟蹋,王爷若是学这些混账王八去那金风玉露苑,把家里的人带去给那些畜生取乐,哪怕只是一个奴儿呢,那也是想都不要想的!” 李凤吉笑嘻嘻搂了玉面含煞的孔沛晶,揉奶揉臀的,笑道:“阿晶果然最是护短的性子……放心,本王又不犯贱,岂能干这乌龟王八的勾当,非拿着绿帽子往自己脑袋上扣?” 三人说着闲话,渐渐就睡了,翌日孔家兄弟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起来,彼此都觉得腰身酸乏,但眉宇间却都透着被雨露滋润过的侍人特有的慵懒与妩媚,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由得都有些脸红,孔沛晶更是啐道:“这个下流不正经的……”骂归骂,手掌抚摸着浑圆的肚腹,回忆昨夜李凤吉的款款温存,又想到记忆中李建元那副仿佛永远不变的淡漠面孔,两相对比,一时间孔沛晶不禁幽幽叹息,心情十分复杂。 却说李凤吉夜里做下一龙戏双凤的好事,得偿所愿,因此这一日虽是公务繁忙,倒也依旧神清气爽,处理许多琐事也不觉得烦闷,下午办完公事,不知怎的,忽然想到昨夜吃孔沛晶的奶水吃得不尽兴,由此就惦念起了奶水丰沛的梅秀卿,当下就往梅秀卿的住处走去。 王府占地面积广大,李凤吉一路也不知经过多少房舍漩阁、几处亭台琼楼,终于来到梅秀卿的院子,原本以为这会儿梅秀卿多半是在午睡或者做针线,结果李凤吉刚进到庭院里,就看见梅秀卿正抱着李鹏海在台阶下看花,几个侍儿丫鬟拿了短柄叉子,在旁边往廊下悬挂鸟笼,李凤吉见到这一幕,不觉脸上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走了过去。 这时众人也发现了李凤吉和跟在后面的小喜子,梅秀卿的脸上立刻流露出惊喜之色,带着其他人上前见礼,李凤吉嘴角含笑,从梅秀卿怀里抱过胖嘟嘟的李鹏海,亲了一口,道:“鹏儿有没有想父王?嗯?” 李鹏海现在还不会说话,只对李凤吉咯咯笑着,显得有些兴奋,旁边梅秀卿看他们父子其乐融融的模样,心中十分柔软,水汪汪的美眸里满是温情,只想着永远都这样才好。 李凤吉逗了逗孩子,就转脸去看梅秀卿,见他穿了一件精绣五彩花叶的对襟春衫,下着淡青色缎裤,窄窄的鞋尖微露,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梳作家常发式,上面插着一把雕着满床笏的象牙细齿半月梳,又斜插一根灵芝竹节纹玉簪,两只兰花蕾形耳坠挂在小巧的耳朵上,周身只是这寥寥几件饰物点缀,并不显出富贵奢华之态,然而那生得无比精致淡雅的五官,那粉团也似的细润肌肤,那裹在衣衫里、分外惹人注意的丰熟动人身子,那步履款款身姿摇曳,再加上那实无半分媚态外露、却我见犹怜的温柔气质,莫说男子,怕是哥儿和女子都要心动,实在是难得的销魂美人。 梅秀卿被李凤吉这么毫不掩饰地打量,一时不由得心如鹿撞,玉面登时泛起淡淡的红晕,不自觉地低垂了头颈,不敢对上那热辣辣的目光,李凤吉见他害羞宛若稚子,更是心里痒痒的,面上却不露,只道:“怎么抱着孩子出来了?今日有些风,虽然不算冷,却也仔细别叫孩子吹了风,万一受凉了,可不是小事……好了,先进屋吧,本王渴了,先喝口茶润润。” 一家三口就进了房内,李凤吉把乳母唤来,将李鹏海交给乳母抱下去照顾,又把屋内的侍儿打发出去,这时梅秀卿倒了茶,双手递到李凤吉手上,袖中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上面戴着一只白玉雕绞丝纹手镯和一只金镶玉嵌珠手镯,越发衬得肌肤白腻丰润,李凤吉扫了一眼,接了茶,道:“这样的腕子应该配上红宝石的镯子最好看,红白相间,动人得紧,赶明儿本王叫人打上几只宝石镯子给你。” 梅秀卿略微羞红了双颊,柔声道:“秀卿的首饰已经很多了,王爷赏了那么多东西,秀卿都戴不过来……” 李凤吉见梅秀卿声酥气柔,腮如莹玉,唇似红脂,风韵端丽之余偏又内蕴满腔似水柔情,不禁就生出逗弄之心来,遂把昨晚说的那金风玉露苑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末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梅秀卿,道:“你这模样身段儿也算是难得了,若是本王带你去,想必其他人都要争着拿美人跟本王换着玩呢。” 梅秀卿一听,顿时脸色煞白,虽说他不相信李凤吉会这样对待自己,但乍听丈夫这样说,又岂能不怕?一时间腿都软了,几乎要瘫倒在地,李凤吉见状,知道是自己玩笑开得大了,心中后悔,连忙搂了梅秀卿抱在大腿上坐了,哄道:“傻子,不过是逗逗你罢了,怎么就当真了?本王岂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指头,你这身子除了本王,这辈子都没有别的男人能沾。” 梅秀卿这才缓了过来,嗫嚅着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片刻,才紧紧偎依在李凤吉怀中,轻轻道:“求王爷以后莫要拿这样的事吓唬秀卿了,秀卿受不得的……若是叫王爷以外的男人碰了身子,秀卿就只能去死了……” 李凤吉见怀中佳人泫然欲泣,不觉就馁了气势,连忙抚肩摩背,好言好语地安慰道:“罢了,再不开这样的玩笑了,你胆子这样小,万一真的吓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