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骑乘肏穴媚色诱人,惊闻怀胎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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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痒……痒……舌头……你、你轻点……别吸这么用力……呜啊……别、别再伸进去了……别舔里面……李……嗯啊……舔太深了……别搅了……好痒啊……” 巫句容满面通红,微仰着脸,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抓紧李凤吉的头发,整个嫩穴几乎都被李凤吉的嘴巴完全含进嘴里,不断吸吮舔吃着,牙齿还时不时地咬住娇嫩敏感的阴蒂轻轻厮磨,弄得巫句容雪白的屁股颤个不停,从穴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的淫水,李凤吉似乎仍不知足,舌尖顺着那肉缝反复滑动,一会儿又钻进那个正在一个劲儿流着骚汁的肉洞乱搅,刺激得整个嫩屄拼命夹缩,也不知道是想夹住舌头不让离开,还是想要阻拦舌头,不让进去,对此,李凤吉只是掰住了巫句容那只肥嫩圆翘的美臀,舌头稍微一用力,整根长舌就强行挤进了那紧致的阴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深处抽插,奸得巫句容淫汁四溢,呻吟连连,两条雪白的长腿都软了。 巫句容酒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被李凤吉口交女穴弄得春水横流,下体湿透,李凤吉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在自己腰间,舔了舔嘴唇,坏笑道:“很甜啊……好了,现在阿容的小屄足够湿了,可以插进去了,阿容快点吧,本王已经有些忍不得了。” “吵什么吵?臭流氓……色狼……”巫句容咬了咬嘴唇,涨红着脸蛋儿抬起屁股,挪动身子调整位置,一只手抓住那根胀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龟头对准还在流着淫汁的穴口,大腿微微打颤,就缓缓坐了下去。 “呜啊……”巫句容低吟一声,娇嫩湿透的入口宛若一张饥渴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将火热的龟头吞下,随着巫句容沉腰下压,热气腾腾的淫根缓缓深入已然绽开的诱人美穴,与阴道亲密无间地紧紧套在了一起,巫句容大腿根微微颤抖,骑坐在李凤吉的身上,却又因为鸡蛋大的龟头顶住花心而没有真正坐下去,生怕被龟头贯穿了子宫入口,捅进了子宫里,巫句容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小腹上的一块阴茎形状的凸起,感受着下身被充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胀滋味,轻喘了一口气,稍微适应了一下女穴被插入粗大异物的难受感觉,放松阴道,一边将两手按在李凤吉结实的胸腹上,借此支撑身体,这才以骑乘的姿势抬起屁股,开始咬牙上下起伏身子,动作有些生涩地用花穴套弄李凤吉的阴茎。 “呼……阿容的小屄热乎乎的呢,夹得本王很舒服,再深一些就更好了,再往下坐……” 李凤吉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片紧密湿腻又格外温暖的柔软羞处,被柔柔地吸吮套弄,他两手抓在巫句容饱满丰盈的胸前,揉捏着那肉乎乎软嫩嫩的坚挺奶子,也算是变相地帮助巫句容支撑着身体,一层层火热湿热的嫩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鸡巴,全方位地按摩挤压着这根粗大的生殖器,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尽快榨出精液来,那种鸡巴被无所不至地殷勤服侍的滋味,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李凤吉只觉得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不断从鸡巴的每一寸部位传来,滑腻的媚肉在阴茎上细细绵绵地摩擦、夹裹、舔舐,造成一波又一波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李凤吉不由得叹息道:“人生最快活之事,果然莫过于此啊……” “呜……混蛋……这么粗……嗯啊……顶得肚子好胀……胀……呜嗯……都怪你……” 巫句容颤声骂道,脸上泛着说不出是酒意还是春情的红扑扑柔晕,优美的唇瓣微微皱起,红润欲滴,胸前两团雪嫩的奶子被握在李凤吉手里,揉搓得不断变形,那绵软饱满的乳肉充满了青春的弹性,虽然被抓得稍微有些疼,但更多的一阵阵酥麻,让巫句容的面庞越发涨红,这些也还罢了,更要命的是身上越来越热,巫句容不断地奋力挺腰摆臀,套弄着体内火热的巨根,阴道混合着淫液被鸡巴捣出的“滋滋”声清晰可辨,然而那穴儿越套弄鸡巴就好像痒得越厉害,但若不动,让阴道不借助鸡巴摩擦着阴壁止痒的话,就更是瘙痒得受不了,一时间巫句容一双美腿绷得紧紧的,胯下充血的肉瓣红艳欲滴,阴蒂胀起,李凤吉见状,笑道:“阿容还得努力啊,子宫口都没肏软,本王的鸡巴都没插进子宫里,这怎么行?” “你这个……嗯啊……”巫句容满面红晕,瞪了李凤吉一眼,却因为情欲而让这一眼变得根本没有丝毫力度,反而给人一种媚眼如丝的感觉,但巫句容还是咬唇努力起伏着已经开始出汗的雪白屁股,越发夹紧体内硬邦邦的鸡巴,只是不知怎么,随着那被抽插捣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腹内渐渐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倒不是阴道被插得疼痛,而是说不出来的陌生滋味,让巫句容忍不住蹙眉,一手捂住肚子,李凤吉见他这个模样,就问道:“阿容怎么了?是本王插疼了阿容么?应该不是吧,明明是阿容自己主导,不至于把自己弄疼了。” “不知道……有些不舒服……”巫句容喘息着,动作明显缓慢下来,他没有这样的经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李凤吉经验丰富,已经弄大好几个侍人的肚子,很多事情比一般侍人懂的还多,见平日里身子强健的巫句容在性交之际肚子不适,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连忙坐起身来,把巫句容从自己的阳具上抱离,唤人进来,吩咐道:“去叫医侍来,动作快点。” 那丫鬟连忙领命而去,巫句容兀自酒意未消,情欲溢流,两手揽住李凤吉的脖颈,不满地问道:“嗯……怎么了……叫医侍做什么,我没事……” “傻阿容,自己的身子怎么样,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么?”李凤吉笑叹一声,爱怜地抚摸巫句容的肚子,道:“说不定你这腹中已经有了咱们的孩儿了,你还懵懵懂懂的。” “……什、什么?!”巫句容闻言,一下子几乎酒意全消,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李凤吉,一把抓紧了李凤吉的手腕,用不敢置信的语气喃喃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我有了孩儿?” “这个倒是不敢保证,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李凤吉笑了笑,安抚巫句容,“但咱们还是慎重些最好,事关子嗣,又岂能大意?还是叫医侍看过了,才能安心。” 巫句容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肚腹,心中泛起希冀,当下连忙叫人打水收拾身子,穿衣梳发,等着医侍过来,不多时,一个中年医侍被人带进屋内,给巫句容把脉,向来喜脉是最容易诊断出来的,那医侍仅仅把了一小会儿脉,就露出笑容,起身道:“恭喜王爷,恭喜侧君……” 巫句容怔了一怔,紧接着就明白了,之前那点微弱的希冀刹那间一下子就从心底仿佛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化作满腔不可置信的冲击,巨大的惊喜甚至震得巫句容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倒是旁边李凤吉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道:“你是说,阿容有孕了?” 中年医侍躬身笑道:“正是,推算起来,大约是正月十五的时候。” 这时巫句容回过神来,听到医侍的话,立刻想起元宵节那晚自己被李凤吉压在身下的情景,顿时忍不住满面绯红,心中又惊又喜,李凤吉亦是满脸喜色,问医侍:“果真么?” 中年医侍笑道:“向来滑脉是最易诊断出来的脉象,若是哪个大夫连这个也能出错,就该被师父打死了,也不可能出师。”说着,却小心地觑着李凤吉,犹豫了一下,才斟酌着话语,委婉道:“只是瞧着侧君似乎刚刚有过房事?因此胎芽略有些不稳之相……” “啊?那怎么办?孩子有没有事?”巫句容原本听到中年医侍点破自己刚刚与李凤吉寻欢作乐,忍不住臊得慌,但紧接着听说孩子不好,立刻就顾不得什么害臊了,连忙追问起来。 中年医侍立刻安抚道:“侧君不必太过担心,并无大碍的,侧君身子结实,一会儿吃上一副安胎保宫的药,就无妨了,只是头三个月最好不要再有房事,不可食用寒凉之物。” 巫句容这才松了一口气,等中年医侍走后,李凤吉就立刻叫人按照方子去库房里取方子上要用的材料,抓紧煎药,回头见巫句容低头摸着肚子,一张脸上的欢喜之色溢于言表,李凤吉就不由得笑道:“阿容这下可好了,终于得偿所愿了,不必再眼热别人的肚子,咱们如今自个儿也有了。” 巫句容见他打趣,顿时玉面一红,啐道:“你还说!大白天的非要做那等下流事,险些伤了孩子,幸好这孩子福大命大,没什么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得,阿容有了孩子,果然就不稀罕丈夫了。”李凤吉无语,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看来当初本王的担心确实不是多余的,如今有人跟本王争宠,阿容必是要冷落本王的。” “呸,在孩子面前也没个正形的!”巫句容的脸色越发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喜是羞,两只雪白修长的手护在肚子上,这样的意外和突然,让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就这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李凤吉却没想这么多,只是一味的欣喜,又是催人快点把那安胎药弄好,又是叫人冲蜜水给巫句容喝,又打发人去司徒蔷那里要一份孕侍忌口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册子,又命人依照品级给巫句容配备有经验的嬷嬷等服侍之人,一时间倒把巫句容屋里的一大帮下人支使得团团转,自己也手忙脚乱,看得巫句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中甜蜜,就道:“好了好了,哪里就这样娇贵了,不过是怀个孩子罢了,哪个侍人不得生孩子?何况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爹爹,这么高兴干什么?” 李凤吉闻言,在巫句容身边坐了,握住他的手,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怎么能不高兴呢,这可是阿容盼了好久的孩子,是咱们俩的骨肉,本王就算是已经有了一百个一千个孩子,也还是要开心的。” 说着,李凤吉就轻轻用手抚摸着巫句容还十分平坦的小腹,眼神柔和而温暖,满满的愉悦,道:“阿容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舞刀弄枪的,咱们俩盼来这个宝贝蛋儿可不容易,再小心些也是应该的。” 巫句容轻轻点了点头,难得没有反驳李凤吉的话,道:“那是自然,我岂能不小心些,万一伤了它可怎么好?在生下它之前,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练功了,也不骑马了,平日里多走动走动就是了,等这胎坐稳了,可以适当练一练动作柔缓些的剑法,把身子练结实,免得长时间不练功,身体素质降下来,不利于以后顺利生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高兴,等汤药煎好了端上来,只见又浓又黑的一大碗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汁子,热腾腾的叫人一闻就皱眉,巫句容却面不改色地端起来,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喝进肚里,李凤吉见他把空碗放下,连忙把一块甜丝丝的蜜饯塞进他嘴里,笑道:“看你喝的样子,不像是喝苦药,反倒像是喝蜜水了。” 巫句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用雪白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只要对腹中的孩子好,就算再苦十倍,又算什么?” 李凤吉笑着叹气,搂了巫句容轻轻抚摸脊背,道:“傻子,孩子固然重要,但你更重要,凡事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能事事只想着它,不然本王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