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大奶美人生产,李凤吉再获佳儿,夜探娇娃受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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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由薛怀光娓娓道来,听着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李凤吉看着他,眼神微深,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年纪,有这番见解,胜过许多人,不得不说是出类拔萃了,而本王也承认你说的这些情况确实存在,但是怀光,看一件事,不仅仅要看它的坏处,同时也要看它的好处,早早争取储君之位虽然会有一些弊端,但不意味着就没有让本王心动的优势。” 薛怀光就挑了挑眉,看着李凤吉,意思很明确,李凤吉就握住了他的手,轻笑着解释道:“首先,身体不错的壮年帝王要废太子的话,确实不是太难,阻力不是大到难以接受,但怀光你要明白,太子乃是国本,是让政局得以稳固地更新过渡的保证,只要立了太子,那么若是想对太子出手,那就是国家大事了,朝臣跪谏于宫门之外都是轻的,而且在储君确立之后,必然就有大批的人主动依附,形成势力,人心所向,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皇帝都难以遏制的,这与部分大臣勋贵看好某个皇子,投靠门下,是两回事。” 薛怀光沉默了片刻,就缓缓点头,认可了这话,李凤吉又说道:“说起来,其实这些也不是真正要紧的,怀光,你知道成为太子之后,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见薛怀光看着自己,眉头微蹙,没有说话,李凤吉就微微勾起了嘴角,这一刻,他眼神幽暗,笑得有些古怪,握住薛怀光手掌的那只手缓缓加大了力道,将薛怀光的手握紧,语气轻柔:“皇子是臣,哪怕做了超品亲王,也还是臣,与‘君’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然而储君就不一样了,储君储君,那是君,虽然权力和地位与亲王似乎并无极大的差距,然而名分截然不同,虽不及帝王,却也至少是半君!大臣作乱,那是乱臣贼子,宗室作乱,哪怕是亲王之尊,那也是谋逆篡位,都算以臣克君,后果极为严重,即便侥幸成功,也可谓是倒行逆施,天下皆可反之,除非掌握了绝对力量,否则难有好结果,这就是不占据大义的弊端!但是储君就不同了,因储君已有君位名分,只要登位,就是名正言顺,谈不上大义,只看胜负!” 薛怀光听到这里,刹那间头皮猛然发麻,浑身一个寒战,已是洞悉了李凤吉其中的深意,李凤吉以上洋洋洒洒的一番话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那就是储君可以相对其他人而言,最大程度合法化地夺取皇位,比任何人都要名正言顺!若是皇子造反,亲王造反,追随者必然有限,但是太子宫变,敢于赌上一把从龙之功的人,绝对不会少! 薛怀光定定看着对面李凤吉淡然自若的模样,一时间宛若醍醐灌顶一样,尽数都明白了!是了,若是再将皇父囚禁,尊为太上皇,留其性命,不落得一个弑父弑君的名声,那就更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纵然有些舆论,也只是清风拂面,可以忽略,因为说到底,太子有着钦定的合法继承权,只要最后成功上位,那么用什么方式其实并不是很重要,属于小节罢了! 薛怀光此时悟得透彻,然而越是如此,就越是心底一阵冰凉,自己也算是聪明人,行军打仗不在话下,为人处世也算进退从容,眼界计谋大致也还过得去,然而与李凤吉这样天生的政治动物相比,就逊色太多,怪不得前世是李凤吉斗倒了诸王,夺了江山! 此时薛怀光忽然又转念一想,这等万万不能与人说上一个字的诛心要命之言,前世相伴多年,李凤吉却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如今竟和盘托出,这是否意味着这一世两人相交至今,李凤吉对自己的信任已经超出当年?有这样的信任,是否意味着这个人对他薛怀光的情谊,胜过曾经? 心中的酸软苦涩之意一时间叫薛怀光说不出话来,人的感情说到底还是复杂的,做不到非黑即白,自己终究是真心爱过甚至是至今还爱着李凤吉,哪怕这爱早就掺杂了浓浓的恨,但爱意难道就能因此而被抹除了不成?当然不!哪怕它扭曲了,变质了,它也还是在那里! 薛怀光沉默着,半晌没有言语,李凤吉将他的手放进掌心里摩挲着,淡淡笑道:“怀光乃是本王最信重之人,所以方才本王才会说出那番话,咱们之间,无话不可谈,本王对你,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事。” “……我知道。”薛怀光压下心中纷纷扰扰的念头,双眼注视着李凤吉,伸手轻轻摸上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温热肌肤的触感让他的手微微一顿,这一刻,眼前的李凤吉恍惚间与心中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薛怀光看着,心如刀绞,想要把这个人狠狠抱在怀里,狠狠质问对方为什么要那般残忍地对待自己,然而,他不能。 两人又密谈了好一会儿,李凤吉才离开,薛怀光送他出去,走了几步,李凤吉忽然停下,压低了声音对薛怀光说道:“赵封真那里,也没多久了,等孩子生下来,你若是心里膈应,本王就派人将他带到外面养着……” 薛怀光立刻打断了李凤吉的话,沉声道:“不,那是我的孩子,我只有欢喜的,怎么可能心里膈应……你的就是我的,赵封真肚里的血脉,就是我的亲生孩儿。” 李凤吉看着少年,脸上就慢慢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眼睛里透着明亮的光:“好。” 回王府的路上,天又开始飘起了鹅毛大小的雪花,李凤吉刚进了府门,就有人急急迎上来,说是梅秀卿那里已经发动了,如今已有快一个时辰了,李凤吉闻言顿时一惊,不过算算日子,其实也没差多少,就放下心来,大步往梅秀卿的院子走去,对于梅秀卿这一胎,李凤吉倒不怎么太担心,毕竟刚才下人说了情况正常,而梅秀卿更是曾生育过的,想必问题不大。 未几,到了梅秀卿的住处,屋里正传出一声接一声的痛叫,外面往来端热水送药物的丫鬟侍儿脚步匆匆,却也秩序井然,李凤吉进了里面,外间上首正坐着孔沛晶,他是王君,掌管后宅,有侍人生产,他在这里坐镇指挥是很正常的事。 “王爷回来了。”孔沛晶款款站起身来,李凤吉伸手一托他的手肘,笑道:“劳烦阿晶了。”又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 孔沛晶淡淡道:“已经有一会儿了,说是还算顺利,刚才还灌了半碗参汤,让他攒着力气,王爷不必担心,梅氏这一胎是很稳妥的。” 李凤吉点了点头,听着里面传来的痛叫,心里到底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焦虑,夫妻二人就坐着等消息,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李凤吉顿时面色一喜,紧接着,就有一个打下手的嬷嬷从里面出来报喜,说是梅秀卿生了一个男孩,父子平安,只不过梅秀卿脱力晕过去了,歇一歇就好。 李凤吉听闻父子平安,也就彻底放下心来,笑着对孔沛晶说道:“好了,既然孩子已经生了,阿晶就快点回去歇着吧,你还怀着身孕,不宜过多劳累。” 孔沛晶在这边坐了一个时辰,也觉得乏了,就带人回去休息,稍后,新生儿被收拾妥当了,被接生婆用绣花襁褓严严实实裹着,抱出来给李凤吉看,李凤吉瞧着襁褓里那张粉红色的小脸,明明像猴子似的,还有点皱巴巴的,但李凤吉却觉得挺好看,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孩子的脸蛋儿,顿时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弄得李凤吉倒是哈哈一笑,叫人抱着孩子下去喂奶。 梅秀卿既是昏睡过去了,李凤吉也就没在这边多作停留,晚间去白芷那里吃了饭,两人就说起梅秀卿生产的事,李凤吉由此想到还怀着身孕的阮冬冬,于是跟白芷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去了阮冬冬的住处。 李凤吉已经很久没有踏足阮冬冬这里,这会儿阮冬冬见了李凤吉过来,简直又惊又喜,随即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想要扑进李凤吉怀里,却又踟躇不动,最终缓缓跪下,哽咽道:“王爷……王爷终于来看冬冬了……冬冬还以为王爷厌弃了冬冬,再也不会来了……” 李凤吉眼见阮冬冬哭得梨花带雨,穿着秋香色的衣裳,头发简单挽着,只插了一支玉簪,肚腹凸起,除了肚子比上次见过的时候大了一圈儿之外,身子却是不见长肉,李凤吉眯眼看了片刻,才开口道:“好了,起来吧,这段时间本王只是让你闭门思过,并不曾厌弃了你,你虽有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到底没有真的做了,既然如此,就不是不能原谅。” 说着,李凤吉上前一步,一只手捞着阮冬冬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阮冬冬就势扑进他怀中,嘤嘤哭了起来,李凤吉没动,任凭他哭了一会儿,等阮冬冬渐渐收了声,李凤吉见他满面泪痕,眼圈儿发红,就唤人服侍阮冬冬洗脸。 墨菊端了热水进来,身后一个侍儿拿了雪白的毛巾,两人服侍着阮冬冬洗了脸,又擦了面脂,很快又有丫鬟送上热茶,李凤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阮冬冬这时过来偎着李凤吉坐了,两手抱住李凤吉一条胳膊,默默无语,李凤吉见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就对阮冬冬说道:“收拾收拾吧,本王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 阮冬冬立刻心花怒放,李凤吉愿意在自己这里过夜,就代表了对方真的翻过这一页了,阮冬冬心中一直以来压着的大石终于放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当即亲自铺了被褥,又伺候李凤吉脱了衣服,命人送热水进来,让李凤吉坐在炕沿烫脚,自己跪坐在李凤吉身后,伸出纤纤玉手给李凤吉捏肩,捏了一会儿,一双雪白的柔荑就从肩头慢慢滑向身前,从衣襟探了进去,来到结实坚硬的胸膛前,柔若无骨的细嫩手掌顺着光滑的皮肤缓缓摩挲,然后来到胸肌上的一处很小的凸起。 阮冬冬将嘴唇凑到李凤吉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含住了李凤吉的耳朵,与此同时,手指忽然就捏住了一粒凸起,男子的乳尖跟哥儿不一样,被阮冬冬这么故意一捏,立刻就硬得像是一颗小石子儿似的,李凤吉声音低沉,鼻子里发出一嗤,道:“小骚货,一段时间没挨肏,就这么想汉子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