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娇娃报仇软刀子杀人,春色无边淫臀诱大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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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阴壁嫩肉不断随着紫红色的粗大鸡巴卷进翻出,那宫口原本紧仄得叫人牙疼的肉圈儿渐渐被肏得服服帖帖,不断吞吐着鸡巴,显得颇为温顺多情,西素心泪眼迷朦,张着红润的小嘴本能地低低哼叫着,两只小手软软地搭在李凤吉壮硕的胸膛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搐轻抓那结实的胸肌,颤栗着呢喃:“哥哥……轻点……嗯……慢一点插小穴……” 怀里乖顺挨肏的小美人让李凤吉很称心合意,他抱起西素心被奸干得软绵绵的无力娇躯,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前,将西素心平放在桌面上,这个高度正好适合两人性交,李凤吉使了一个老汉推车,抓起西素心雪白粉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西素心哼哼着,两只秀气的小脚丫仿佛精致的玉扣一般,熟练地扣住了李凤吉的后腰,随后胯间就再次响起了淫靡诱人的肉体摩擦声和咕滋咕滋的泥泞水声。 西素心年纪小,身子没有发育成熟,体力也不济,李凤吉一向疼爱他,见他又被连续肏出了几次高潮,晕了过去,怕他潮吹多次会受不住,就松了精关,早早在那被插得红肿的小嫩屄里射了精,取了帕子给他擦拭下体,将衣裳给他一件件穿好,西素心迷迷瞪瞪地蜷缩在李凤吉怀里,闻着李凤吉身上传来的气息,整个身心莫名就安定下来,懒懒的不想动,但突然间想起一事,顿时一个激灵,忙扯住李凤吉的衣袖,忐忑不安地问道:“凤吉哥哥,刚才我们那样……灵殊,灵殊他会不会听见啊?我、我不要被灵殊听见,好羞耻的,太丢人了……” “放心,不会的,灵殊睡觉呢,什么都听不见。”李凤吉见怀里的西素心一脸紧张,就笑着安慰了几句,见西素心还是坐立不安,就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好了,别担心,本王过去亲眼看一看小九睡得怎么样,好不好?”说着,李凤吉就起身走过去,在门口掀起竹帘,就看到床上依旧薄薄的纱帐静垂,透过帐子隐约能看见李灵殊还在熟睡,连姿势都跟之前一模一样,李凤吉放下竹帘,回到西素心跟前,笑道:“好了,心儿这下可以放心了,小九睡得很沉,根本连动都没动过,哪里会听见刚才的动静。” 西素心略略放心,重新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被李凤吉抱去洗澡,后来李灵殊睡醒了,喝了醒酒汤,重新洗了脸,李凤吉见李灵殊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便亲自送他回宫。 路上,李灵殊坐在马车里,悄悄掀起车帘,看着前方骑在马背上的那个身影,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旖旎香艳画面,李灵殊不由得就双颊隐隐发热,腿间那柔嫩的私处也似乎有些痒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心底却是幽幽叹息,一时间眼中满是惆怅。 此时晋王府中,一处清净院子,屋内,阮冬冬卸了簪,对着镜子慢慢重新梳头,少倾,贴身侍儿墨菊进来,对阮冬冬轻声说道:“主子,张妈妈到了。” 阮冬冬神色淡淡,道:“带她进来吧。” 墨菊便出去了,不多会儿,又重新返回,在他身后,一个打扮得低调利索、大约四十出头的风韵中年女人脸上带着谦恭的笑容,眼底却满是思索和狐疑,到了跟前站定,笑着行了礼,说道:“奴家见过贵人,不知贵人找奴家进府,有何事吩咐?” 阮冬冬用梳子轻轻抿着乌黑的鬓发,水色的绣花袖内露出雪白的玉腕,挂着两只镶宝石绞金镯,淡淡道:“张妈妈,我当初也是荟芳阁出来的,在你手底下受了多年调教,你一向待我不错,我也记得你的好……” 这个被称为张妈妈的中年女子微微一愣,一时间倒是拿不准已经飞上枝头的阮冬冬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斟酌了一下,陪笑着说道:“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哪里值得贵人惦记到现在……” 阮冬冬自顾自的整理秀发,道:“我听说,近来弄影的处境有些不大好,自从捧他的济安侯世子坠马死后,他都快维持不住花魁的脸面了,他到底也是你手底下带出来的人,你总该替他想想办法才是。” 阮冬冬顿一顿,又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这一行,人脉很重要,你不妨带他多参加一些酒宴之类的场合,多引荐一些有实力的豪客,说不定就能遇到赏识他的贵人了呢?” 听着阮冬冬不徐不疾的话,张妈妈一开始还没明白对方的意思,有些莫名其妙,但到底是在那种地方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了,很快就弄清楚了这番话里隐藏的意思,一时间心里不禁暗自凛然,只觉得能够混进王府里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个阮冬冬,一番话乍听上去似乎是在为弄影着想,但真正的意思,却是想把这弄影往沟里带! 张妈妈暗暗有些咋舌,什么引荐,什么结交有实力的贵人,说白了,不就是在暗示她,叫她给那弄影拉皮条么!不过她也知道阮冬冬和弄影之间的事,说起来也是弄影不知收敛,当初仗着有济安侯世子这个金主,就张扬得意,在阮冬冬这个荟芳阁最当红的花魁面前针锋相对,得志就猖狂,做过一些很不合适的事情,甚至设计陷害阮冬冬,为此张妈妈还说过弄影,只不过当时阮冬冬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笑而过,仿佛根本不和对方一般见识似的,让不少人都赞阮冬冬有容人之量,当然,也不乏私下鄙夷阮冬冬碍于济安侯世子,忍气吞声被弄影踩了也不还击,结果没想到,弄影刚没了济安侯世子这条大腿,阮冬冬的报复就随之而来了。 张妈妈心里暗凛,她就说嘛,像阮冬冬这种爬上位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大度软和的性子?欢场里的花魁之间,明争暗斗之激烈令人咋舌,处处都是不见血的修罗场,现在阮冬冬打出这一招,这分明是要直接把弄影推进泥潭里!要知道在这种圈子里,经受不住诱惑的花魁实在太多了,弄影之前坚持保住处子之身,就是待价而沽,这也是被人赎身有个着落的唯一指望,一旦掉进那等‘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处境,就别想再挣脱出来,只会越陷越深,或许在一般人看来,花魁结交贵人,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张妈妈却很清楚,阮冬冬的意思可不是让她花大力气帮弄影搞到机会,能够接触到那些真正有可能捧弄影甚至为其赎身的大人物,而是让他去进行单纯的财色交易,陪那些豪客,甚至是用一些手段让弄影就范,最毒的是,这种事是会上瘾的,一旦进去,就难以摆脱了,因为来钱太容易了,只要张腿陪一陪男人,就能轻松得到不菲的财物,如此一来,哪怕弄影一开始百般不愿,但只要尝到了甜头,就会渐渐沉沦,等年纪渐大,有新人出头,自己又早已是残花败柳,那就一辈子都完了,落得一个凄凉下场,这也是许多曾经煊赫一时的花魁的结局。 “贵人,这……这不太好吧?”对此门儿清的张妈妈显然有些迟疑,想要推脱,这法子实在是有点狠,弄影一个年纪轻轻的哥儿,很难把握住自己,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性子清高之人,一旦开了口子,破了身,估计就只会越陷越深,最终沦为玩物,哪里还有什么未来可言?阮冬冬这是不报复则已,一旦动手,就是把人往死里坑啊!当初倒是她走了眼,没看出来阮冬冬原来是这样的狠角色。 这种能以卑微花魁之身进了王府的人,果然不可能是省油的灯! 对此,阮冬冬也不多说,只是神色淡然地放下梳子,道:“好不好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张妈妈帮忙牵桥搭线就好,给他寻个好人家。” 这话已经算是很直白了,张妈妈神色微动,心里合计着,弄影当初资质不错,自己才对他十分照顾,到如今她早就看出来这弄影虽有美貌,却没什么脑子,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没有了济安侯世子这个金主,而阮冬冬这个晋王府的选侍却是绝不能得罪的,否则阮冬冬已经向自己透露了此事,自己却拒绝了,只怕以后她姓张的就很难立足了。 这么一想,张妈妈就迅速做出了决定,放弃弄影,毕竟一方是没有靠山的胸大无脑美人,一方是王府贵人,该怎么选还需要多想么?她不再推脱,斟酌着说道:“贵人放心,奴家知道该怎么办,虽说弄影一向心气儿高,不愿意听从安排,但他马上就要十八岁了,按规矩总要依例卖出初夜,被人梳笼的,奴家知道有一位北边来京中做生意的王姓豪商,家中巨富,对这弄影早已有心,只是碍于济安侯世子,不敢出手,如今奴家与他说明,他必然出钱梳笼了弄影,这王姓豪商一向爱美色,梳笼了不少美人,却从未赎身过一个,想必弄影也不例外。” 阮冬冬满意地笑了起来,嘴角一点小小的朱砂痣越发鲜艳,他又对张妈妈叮嘱了几句,便吩咐墨菊送张妈妈悄悄从角门出府,不要惊动了人。 快用晚饭的时候,李凤吉来了阮冬冬的院子,阮冬冬见他到来,十分欣喜,连忙命人摆饭,自己在一旁添汤布菜,李凤吉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道:“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你如今怀了身孕,老老实实坐着吃饭就是了,只要你能给本王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就是最大的功劳。” 阮冬冬甜甜一笑,但马上就轻嗔起来,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道:“冬冬自然也想给四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王子,但是这种事又岂是人力所能及的?只能看天意,若是冬冬生了个哥儿或者女儿,王爷会不会不高兴?埋怨冬冬的肚皮不争气……” “胡说八道。”李凤吉捏了捏阮冬冬尖俏的下巴,哂道:“儿子固然好,但哥儿和女儿不也一样是本王的骨肉?再说了,这次就算不是儿子,但是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还会生育,总归会生出男孩的,急什么?” 阮冬冬眸盈春水,夹了一筷子牛肉喂进李凤吉嘴里,软绵绵说道:“话虽如此,但只怕王爷风流成性,像其他男子那般喜新厌旧,等府里以后又陆续进了新人,王爷宠幸新鲜的美人还来不及,自然便要忘了冬冬了,冬冬还哪里有机会再怀上王爷的子嗣呢?” “你这小骚蹄子,说来说去,就是向本王撒娇邀宠,生怕本王冷落了你,是不是?” 李凤吉哈哈一笑,拍了拍阮冬冬的屁股,阮冬冬顿时娇媚地看了他一眼,美目流波,盈盈欲语,一副巧笑含情的模样,李凤吉一手摸上他饱满的酥胸,神色肆意,笑道:“本王岂是那样的人?风流好色确实没错,但喜新厌旧可谈不上,本王从来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你这小蹄子只管放心,只要好好服侍本王,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两人腻在一起用了饭,阮冬冬怀孕不宜饮酒,只喝了两杯果子露,李凤吉无人相陪,也只喝了几杯酒,稍后,下人撤去酒菜,李凤吉又跟阮冬冬说了会儿话,阮冬冬有孕,月份又浅,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侍寝,阮冬冬就欲拒还迎地让李凤吉别在他屋里过夜,去其他人房中,李凤吉调笑道:“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你哪有那么大度?恨不得本王天天在你房里,这会儿倒装得一副贤惠样儿。” 阮冬冬咬唇嗔笑,对李凤吉横波凝睇,以目勾挑,脉脉送情,李凤吉见他玉容雪白,越发显得明眸皓齿,正要开口调戏,阮冬冬却以莹润的纤细手指轻抚着李凤吉结实的胸膛,吐气如兰,道:“冬冬也能伺候四郎的,前面虽然用不得,怕伤了孩子,但后头却不妨的。” 说着,阮冬冬一脸妩媚地宽衣解带,露出粉颈香肩,酥乳玉腿,转身趴在床上,将一只浑圆粉嫩宛若蜜桃一般的美臀高高撅起,送到李凤吉面前,只见那臀儿光溜溜白软软,毫无瑕疵,像是一只精心打磨过的羊脂白玉球,在灯光下泛着动人的光泽。 李凤吉两手捧住这只美艳的肉臀,好一番摩挲,不由得啧啧称赞道:“好个骚屁股,又圆又嫩,一看就是欠鸡巴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