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美人挣扎求饶被肏肿嫩穴,子宫被迫含精,射满宫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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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不要再……啊啊啊……别、别进来了……求你……求……啊啊……” 长发凌乱地铺洒在榻上,薄薄的内衫依旧还穿在身上,衣襟却已经微微散开,露出里面一抹鹅黄色的肚兜,下身却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浑圆饱满的肉臀,纤细柔韧的腰肢,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中,粉红滚热的肌肤表面不时有亮晶晶的汗水滚落,巫句容满面涨红,眼角湿润,耳边满满充斥着李凤吉兴奋的粗喘,他的腰臀被李凤吉的手抓得牢牢的,半悬着挺起,将软嫩的牝穴献上,任凭李凤吉奸干,淫靡的水泽响声在淫液横流的阴道里时轻时重,润滑充足的穴腔虽然弹性极佳,却还是被无休无止抽插着的大鸡巴磨得有些火辣辣的,随着鸡巴强有力地飞快肏穴,只见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水沫横飞,画面淫乱而又羞耻,巫句容又痛又爽,情难自禁,四肢紧紧缠在李凤吉身上,美眸迷离,低叫不绝。 “哪里不要?嗯?嘴里喊不要,却被肏爽得直喷浪水儿,把本王缠得这么紧……本王的本事如何?被干得很爽是不是?这么快就让你骚浪成这样……” 李凤吉低喘着一边调侃,一边肏弄身下这具香汗淋漓的柔软肉体,深埋在肉穴里的阴茎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抽插、顶蹭、旋弄着,深知慢磨轻捣的道理,把巫句容奸弄得浑身乱颤,肥嫩的屁股也紧缩不已,下身情不自禁地越抬越高,明显痴迷于如此和风细雨的体贴肏干,那种硬邦邦热烫烫的饱满感觉,干得敏感的穴儿一阵阵的酥痒,李凤吉含含糊糊地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嗯?骚货,急什么,本王自然会肏得你哭爹叫娘的,把你的骚屄灌满。”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巫句容湿叽叽的臀缝,指尖故意在娇嫩的臀沟里滑动,巫句容顿时颤抖着低叫出声,屁股乱晃,李凤吉坏笑,指尖来到被阴茎大大撑开的穴儿,那屄花被干得妖娆绽放,黏糊糊湿淋淋的,李凤吉将指尖往里面插去,巫句容顿时“呃啊”一声尖叫起来,呜咽着挣扎:“不……不行的……被塞满了……不要插……不要进来……” 巫句容的哀求被李凤吉只当作没听见,修长的手指缓缓顺着阴茎和穴口结合的位置试探着往里钻,巫句容吃痛,两条长腿剧烈哆嗦起来,开始乱蹬挣扎,啜泣着不肯被手指插入,李凤吉见他十分抗拒,再一想这穴儿本就被自己的阴茎插得间不容发,再插进去一根手指估计也实在艰难,便低头去吻巫句容泪湿的眼角,安慰道:“阿容别哭,本王不插进去了……啧,真是个娇气的哥儿,连一根手指也不肯吃下去,等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小孩子那么大,都得从阿容的屄里生出来,本王的鸡巴和手指才有多大?真是又娇气又不听话。” 李凤吉嘴里数落着巫句容,胯下却一点也不耽误肏干巫句容的穴儿,他的鸡巴本来就极长,偏偏还十分粗大,沉甸甸硬邦邦的,分量十足,表面上还盘绕着许多凸起的脉络,青筋虬结,极具质感,在阴道里稍微摩擦刮蹭一番就能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在阴道里一阵连续不断的捣弄,巫句容的穴肉都被他硬生生插到痉挛,亮晶晶的淫液乱溅,巫句容越是呻吟挣扎,哀哀求饶,李凤吉就越是兴致盎然,变着花样地肏玩这口娇嫩的妙穴,巫句容被他毫不客气地摩擦着敏感的嫩肉,故意往爽点的软肉上戳,哪里还扛得住,被刺激得直哆嗦,一只紧嫩多汁的穴儿被鸡巴玩得直飙骚水,透明的汁液从两人正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之间飞溅出来,巫句容绷紧了曲线优美的小腿,连同足尖都绷直了,玉扣似的脚趾时不时地颤抖两下,腿间红嫩绽开的美穴被插得“咕滋咕滋”不停地漏水儿,巫句容再也忍耐不住,突然一口咬住了李凤吉的肩膀,发出“呜呜”的模糊哼喘声,一口整齐的雪白贝齿在李凤吉的肩膀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李凤吉却半点也不在意,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但深插在穴里的大屌却突然开始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一时间巫句容身子猛地一拱,情不自禁地嘶喊出来! “啊啊啊!!……不!不要……呃!……太、太快了啊!……不要!……轻点啊……” 巫句容失声尖叫,再也咬不住李凤吉结实的肩膀,只能紧紧攀住李凤吉高大火热的身躯,无助地摇头嘶喊,李凤吉就像是要将他活生生钉到那根狰狞的大鸡巴上似的,一下比一下地加大了力气耸动腰胯,那挤在他腿根之间的结实窄劲的腰身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粗长的阳具在柔嫩湿透的穴腔内肆意抽送着,简直像是想将这娇美的嫩屄给活活干烂了一般,屄眼儿被狠狠撑开,几乎快要撕裂,穴里面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滋溅,随着李凤吉肏穴的力度越来越大,插得越来越快,巫句容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无与伦比的密集强烈快感从下身的生殖腔疯狂汹涌而来,巫句容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接近濒死的状态,修长汗湿的一双玉腿缠在李凤吉腰间剧烈抽搐,粉嫩的秀足蹬在榻上,胡乱踢踹不已,花穴排挤按摩阴茎的压力随之陡然增大,淫骚的媚肉密密实实地吸裹住粗硬的阴茎,绞得李凤吉心神微微一荡,让他几乎兽性大发,索性将巫句容的下身高高抬起,耸身将鸡巴狠狠贯到细窄的宫颈中,龟头顶磨着娇嫩的子宫壁,来回反复研磨着薄软的囊苞,一边干着软热嫩滑到不可思议的肉穴和子宫,一边喘息着嗤笑不绝:“看本王怎么治得你这个小骚货服服帖帖的……唔……里面真是销魂呐……” 激烈的肏弄中,被压在身下的巫句容被活生生地爆肏奸宫,肉囊颤栗,剧烈的抽搐和无力的挣扎伴随着尖叫和哭喘乱作一团,只能看见两条修长的美腿胡乱踢蹬着,这般美景看得高大的李凤吉呼吸渐重,肏得也更卖力了几分,不过片刻的工夫,也不知道是被鸡巴顶到了什么地方,巫句容一双汗津津的长腿陡然绷直,嘶哑的尖叫也猝然拔高,盆骨剧烈缩动,这个倔强的侍人此时矜持全无,一边哭喊着一边抽搐,手指死死抠抓住李凤吉的后背,将那白皙结实的背脊划出了许多道红痕,李凤吉却丝毫不以为意,猛地拔出深插在巫句容阴道里的粗大阴茎,顿时一股亮晶晶的淫汁就仿佛喷泉一般,急促地从巫句容大张的浑圆屄眼儿里一股又一股地高高喷飞出来,喷得李凤吉胸腹一片湿漉漉的,潮吹之强劲可见一斑! “啊……呜啊……呃……” 巫句容只觉得双眼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不停喘息着,呻吟破碎断续,至此他已经无法再承受大力的抽插,被肏得头晕目眩,一切仿佛都不容他拒绝,只允许他接受,可是李凤吉却根本不肯稍微多停下来一会儿,巫句容刚刚潮吹完毕,牝户翕张,穴口都还没有合拢,汗湿的腰脊就被李凤吉一把搂住,轻轻松松就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将他压得趴跪在榻上,巫句容浑身无力,勉强胡乱挣动着,企图爬开,但软绵绵的身子却被李凤吉有力的双臂一把就箍住了,牢牢拖进怀里,巫句容圆翘肥美的嫩臀被李凤吉的胯部紧贴着,臀部胡乱的躲避摆动反而将那根硬邦邦的鸡巴给摩擦得越发兴奋坚挺,李凤吉俯下身,精健的胸膛隔着巫句容被汗水打湿、紧沾在身上的内衫,紧紧贴住那曲线优美的脊背,让彼此之间半点缝隙也不留,他低笑着,用龟头在巫句容湿软的牝户上浅浅磨蹭了几下,就抓着那只软软挣扎的美臀,再次将炙硬的肉屌顺着穴缝就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深深贯进了娇嫩的阴道! “啊啊啊!!……” 巫句容发出高亢的吟叫,穴腔内的层层肉褶瞬间绞紧,却依旧无法阻拦那硕大火热的龟头一举撞到了花心上,李凤吉几乎也同时微微闷哼一声,整根肉茎势如破竹一般一下子就刺入了水嫩娇滑的淫穴里,那种销魂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深深刺激着李凤吉,往日里对待巫句容的温柔似乎此时已经在他身上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不似先前一开始那样柔缓干穴,变成了狂猛的肏弄,面露满意之色地听着身下的巫句容连连发出急促无力的泣吟,淫腻不堪的媚肉被捅得又痒又疼又酥又爽,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蜜汁,一声声肏穴的泥泞水响从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发出,巫句容那嘶哑崩溃却又泛着隐隐欢愉的哭叫一声连着一声,更加撩起了李凤吉的欲望,不由得挺起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插去,一时间满室都是肉体拍击的淫浪声响。 夜色渐深,不知过了多久,当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之后,李凤吉从那被插得淫肉微微外翻的红肿屄穴里拔出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嫣红的穴肉可怜巴巴地缩了缩,然后缓缓收拢进去,一丝浊白的浓浆从红艳艳的花唇间溢了出来,红白相间,说不出的魅惑淫荡,李凤吉看得心中有些蠢蠢欲动,指尖抵在巫句容那被插得仿佛一只刚出锅的粉红色馒头似的阴阜上,轻轻划着圈儿,低喃道:“阿容平日里最是矜傲的一个人,眼下这模样却妖娆得很呢,果然哥儿是离不开男人的,被男人一滋润,就变成了娇艳的花。” 巫句容迷迷糊糊听着李凤吉的话,却已经连羞耻的心思都无力生出,腿间的滑腻黏湿让他浑身发烫,被灌满浓精的子宫麻酥酥的,说不上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此时巫句容长发散乱,汗湿的内衫松松垮垮裹在身上,里面的肚兜也松散了,高耸的酥乳半露,下身却赤裸裸地一丝不挂,潮红未褪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可疑的浊色液体,阴毛被黏成一绺一绺的,双腿张着,中间的女穴肿胀肥嫩,肉唇充血,一看就知道是被鸡巴肆意奸透了。 比起狼狈不堪的巫句容,李凤吉却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他找出一只阴塞,将其塞进巫句容的穴口,把一肚子精液牢牢锁在巫句容的体内,增大受孕的几率,这时他才唤人进来服侍,与巫句容双双沐浴梳洗,巫句容自幼习武,终究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哥儿,之前那虚软的模样不过是被李凤吉给肏得崩溃了而已,等他洗完了澡,也就大致缓了过来。 下人将房内收拾好,便纷纷退了出去,李凤吉抱着裹了一件薄薄白罗绫袍的巫句容,手指温柔抚摸对方漆黑的长发,道:“阿容困了是么,快睡吧,本王抱着你睡。” 被丈夫温柔抱在怀里抚慰的巫句容微微偏过头,声音有些低哑地哼道:“你这混蛋……简直就像是发了情的牲口一样……”说到这里,他双颊发热,想到之前自己那诸般淫荡不堪的表现,心中不由得懊恼之极,恨得真想再狠狠咬李凤吉几口才能消气。 李凤吉听了这话,就嗤嗤笑了起来,他故意摸上巫句容饱满的屁股,道:“没办法,谁让阿容的滋味这么好呢,本王是男人,自然忍不住的。” 巫句容闻言,也不知道究竟应该难为情还是应该羞恼,最后只得忿忿地在李凤吉光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他咬得不轻,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但李凤吉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笑吟吟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巫句容的鼻梁,眼神柔和,说道:“好了,这下是不是消气了?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就再咬几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