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轮流奸玩双美,孔沛晶私会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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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卿的骚屄被插得快尿了……呜呜……王爷……不要再磨了……要泄了……呜……” 水杏般的眸子里一片波光潋滟,泪湿楚楚,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梅秀卿失神地望着面前的英俊少年,嘴里喃喃求饶,声音却甜腻缠绵无比,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胸前一对肥美得不可思议的香乳沉甸甸宛若玉瓜一般,随着身子的颠簸而不断跳动,带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兼之朱唇湿润,秀眉轻蹙,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看得人眼睛都直了,舍不得错过哪怕片刻的春光。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那双向来总是明亮羞怯的美眸逐渐失神至深,想起这浪货已经泄了两次身了,肚子里如今怀着自己的骨肉,万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就不好了,这么一想,那插在屄腔浅处的龟头就加快了磨挤抽送的动作,很快就有更多的淫液被插了出来,将两人的生殖器都打湿了,黏糊糊的一片,梅秀卿张着小嘴啊啊吟呼,面色涨红,肥乳乱颤,嫩屄紧紧包裹住李凤吉的龟头,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李凤吉见状,腰身缓缓退开些许,将阴茎从那死死咬着不放的肉屄里抽出,只剩半个龟头仍插在穴里狠磨。 “啊……好厉害……小穴……呜呜……快不行了……王爷……啊……那里不可以……不行啊……大龟头要把小穴捣碎了……” 梅秀卿那原本粉嫩娇软宛若处子一般的小阴唇,至此已经被李凤吉捣干得又红又肿,充血胀大,看上去肥美了许多,上面还沾着不少白色的淫沫,梅秀卿呀啊乱叫,只觉得腰眼儿酸麻,阴道酥酥的,几乎抵不住了,只能无助地呻吟,突然间他蓦地尖叫一声,腰肢颤栗不已,绷紧了双腿,下身却猛地一松,体内花心随之抽搐不止,顿时一泄如注,一汪亮晶晶的透明汁液从穴里淅淅沥沥地洒落,仿佛下了雨似的!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高潮喷汁,等对方瘫软下来,就将其放到榻上,又去抱了司徒蔷,令司徒蔷夹紧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佳人嫩滑如玉的大腿间,享受了一番腿交,就这样,李凤吉轮流抱了两个美人玩弄,最后才终于射了精,此时司徒蔷和梅秀卿都已经疲惫不堪,李凤吉唤人进来伺候,服侍三人擦洗干净了,看看时辰也不早,就上床就寝,两个美人赤身裸体地一左一右睡在他身边,李凤吉摸一摸这个的乳房,捏一捏那个的臀儿,十分快活舒心,惹得两个我见犹怜的玉人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好容易才等李凤吉消停下来,这才渐渐睡了。 翌日一早,李凤吉练功回来,洗了澡,司徒蔷和梅秀卿便服侍他梳头更衣,李凤吉看着司徒蔷替自己整理腰带,道:“今儿本王带心儿和阿容出门做客,原本你是庶君,也可以跟着去的,只可惜如今你怀着身孕,为了稳妥起见,倒是不便出府了。” 司徒蔷一边整理腰带,一边垂目淡淡道:“王爷带两位侧君去散心就好,我原本就不大喜欢出门做客的,王爷知道我一向不爱热闹。” 李凤吉轻佻地捏了一下司徒蔷白嫩的脸蛋儿,笑道:“等你生了孩子,养好了身子,到时候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本王陪你去。” 今日乃是一位李凤吉叔伯辈的宗室亲王六十大寿,王府大宴宾客,车马往来不绝,又见堂中广阔,富丽堂皇,有美貌仆婢正在往来布置果菜,丝竹乐声阵阵,酒香流溢,一派富贵景象。 摆满肴馔的长案后,李凤吉看着堂下众多美貌歌伎起舞,清歌阵阵,不由得面含微笑,手把酒盏,轻啜了一口美酒,这偌大的堂中所坐的都是李姓宗室自家人,因此无须有那么多讲究,不少人把自己的侍眷女眷也带在身边坐着,巫句容和西素心一左一右坐在李凤吉身旁,巫句容神情淡然,西素心却是因为年纪小,爱热闹,乌黑的漂亮眼睛正四处打量,不时看着那些翩翩起舞的歌伎,然后偷偷一扯旁边正细饮浅酌的李凤吉的衣袖,低声说了些什么话,惹得李凤吉顿时有些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远处,李青仪面无表情地喝着酒,他看到巫句容取了一只红艳艳的果子,面色柔和地递给李凤吉,李凤吉微微一笑,接了果子,两人那熟稔亲近的姿态,看得李青仪眸色越发幽深,心中滋味难以描述,又想起之前自己被李凤吉打得骨折的一幕,不由得满腔恨意流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进入肺中,冷却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他遥看着巫句容的轮廓,依稀有什么强烈的东西在渐渐汹涌。 巫句容正与李凤吉说着话,忽然颈后的细小汗毛微微倒竖起来,仿佛有什么针扎般的感觉传开,丝丝寒意从尾椎一下子蹿到了天灵盖,巫句容全身一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狐疑着,但下一刻他就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觉,仿佛是有一个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人,盯住了自己! 巫句容立刻下意识地就要往四周看去,却听见旁边李凤吉道:“怎么了?” 巫句容摇了摇头,用清冷的嗓音道:“没什么……只是,好像有人在刻意盯着我。” 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向四下看去,片刻,目光便定了定,只见远处一张摆满珍馐美酒的长案后,一个华服乌发的年轻人正坐着独饮,意态淡漠地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见李凤吉看过来,年轻人那半眯的凤眼里精光敛蕴,嘴角似勾非勾,将酒杯向着李凤吉举了举,然后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 “原来是他。”李凤吉见了,微扬了眉尾,就向巫句容低声说道:“是本王那三哥在瞧你……李青仪此人,当初居然敢下阴手掳掠你,早晚本王要让他好看!” 巫句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有几分了然,不禁皱眉厌恶道:“果然,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问道:“这等不计后果、丧心病狂之人,阿容会害怕么?” “为什么要怕?若是我孤身一人在外遇到他,也许会怕,但你在这里,我怕他做什么?” 巫句容手里拿起一枚果子掂了掂,语气轻松地说道,李凤吉目光微动,忽然问道:“阿容,你不喜李青仪,是因为先前遇到的人是本王么?若是当初你没有遇到本王,咱们俩没有认识在先,那么对于李青仪,你会喜欢他么?” 巫句容闻言,想也不想就冷冷道:“就算我不认识你,我也不会选择李青仪,此人心思阴沉诡谲,性情狡厉,半点堂皇大气也没有,不是良配,我巫句容又岂会嫁这种人?” 李凤吉见他姱容修洁,声音亦是清润明朗,宛如玉珠落金盘,说不出来的悦耳,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悄声笑道:“阿容这么好,就算是嫁了别人,本王也会把阿容再抢过来。” 巫句容瞪了他一眼,哼道:“又胡说八道了!”心中却是又羞又甜,仿佛吃了蜜一般。 傍晚。 水畔杨柳依依,大片的绿荫掩映下,一道石阶蜿蜒而上,直通到一处精致宅院的后身,此地十分幽静,周围根本不见人影,唯有远处水面上偶尔有船只经过。 一辆小巧精致的青盖马车行驶在路上,车帘前垂着一串银铃,显得颇为雅致,未几,马车停在宅子正门前,一个头戴帷帽的修长身影从车里下来,白色的垂纱遮住面容,虽然看不到模样,但只瞧那身姿仪态,就知道这必定是个美貌佳人。 孔沛晶在一名青衣小帽的随从引领下,一路走向庭院,刚穿过垂花门,便感到风中夹杂着一股草木的清新香气,迎面而来,院子里假山精巧,几株花树上面的花朵开得恣意烂漫,又有葡萄架设在一旁,整个庭院看不出什么富贵气象,却意境朴实安谧,让人整个身心都下意识地放松了几分。 但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为了作为树下那个挺拔身影的衬托而存在,那人穿着一袭淡青色四合如意瑞云纹长袍,光可鉴人的浓密发丝挽起,以玉冠在头顶束紧,莫约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中正把玩着一支湘妃竹的长箫,腰间挂着一组玉佩,上珩、中珩、下珩、立璜、垂珠,十分繁复,若是旁人佩戴,只会显得累赘,但换作此人,却只显得雍容华肃,贵气天成,叫人生出一种理当如此的感觉,也唯有这等清姿禀异的人物,才配得起大昭第一美男子的称谓。 那名青衣小帽的随从悄然退下,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两个人,孔沛晶抬手取下帷帽,露出一张长眉凤目、仙姿昳丽的面孔,发量惊人的长长乌发被精心编结成了许多细细的辫子,上面缀着各色宝石,发顶戴着一只金丝累珠花冠,自上面垂下十余道以珍珠串成的流苏,垂落两肩,他望着远处那个身影,走了过去,步履从容之间,却隐隐透出一丝沉重。 李建元看向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孔沛晶,明明孔沛晶星眸潋滟,仪态万方,堪称绝美出众,便是牡丹国色亦无此艳丽,在孔沛晶面前,世间男子怕是没有几人能够不动心的,然而李建元却神情淡淡,心中丝毫也没有波澜,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对孔沛晶这一腔热烈的情意无动于衷,偏偏钟情于李凤吉一个男子,然而这种事终究不是人力可以摆布,心动就是心动,无意就是无意,半点也勉强不得。 孔沛晶走到李建元面前,将手里拿着的匣子递了过去,他克制着自己,竭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冷冷道:“这里面都是你我相识这些年来,我手中与你有关的所有物品,如今我即将嫁与你四弟晋王,既然如此,这些东西就不应该再留在我手中,今日我便当面给你。” 这一番话说完,孔沛晶已然抿紧了唇,他毫不避忌李建元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李建元,此时此刻,他是那样的不甘心,那样的难过,他曾经一直坚持走在自认为正确的道路上,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也太骄傲了,认为自己只要一直坚持下去,就终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李建元从始至终都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自己却妄想让这座冰山为自己而融化,到后来只能碰得头破血流。 李建元的目光扫过孔沛晶递来的匣子,顿了顿,才伸手接了过来,这时孔沛晶忽然定定瞧着他,开口道:“如今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否则也是徒增烦恼,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说自己心有所属,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孔沛晶自认不逊色于任何人,我想看看我到底输在了什么样的人手上!你放心,我孔沛晶还不至于输不起,心怀恶意想要加害那人,我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哪一点不如人!” “此事本王不能答应。”李建元的声音清清冷冷,神色却有片刻的不自然,一转即逝,他微微侧过身,不再看孔沛晶,只道:“本王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任何人去打扰他。” 眼见李建元将心上人护得严严实实,唯恐有任何人去打扰,给对方平添威胁,孔沛晶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他忽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袖子里的双拳缓缓握紧,自己当年遇到李建元,原来并不是自以为的良缘,而是孽缘,这个人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心痛,什么是不甘心,什么是嫉妒,这些情绪似乎都是因为李建元而滋生的,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但这个人却亲手打破了他所有美好的憧憬与期望,让他不得不接受冰冷的现实! 孔沛晶定定看着李建元,片刻,忽然转身离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滚烫的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地滚落,顺着面颊无声无息地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