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大昭皇朝艳史在线阅读 - 159、子宫激爽内射,俏花魁初见四美

159、子宫激爽内射,俏花魁初见四美

    “呜……进来了……四郎的大鸡巴进来了……插进小骚货的骚子宫了……好大……”

    阮冬冬带着隐隐的哭腔呻吟不已,李凤吉的龟头戳进了宫口,捅开那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娇嫩胞宫,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身子吃了这一插,顿时两条玉腿一软,身子就塌了下去,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李凤吉眯眼感受着正紧咬着自己龟头的小嘴儿的娇嫩,声音略有些低哑道:“小骚货忍着些,等本王把你里面这张小嘴儿肏开了就舒服了。”

    阮冬冬眼圈儿泛红,美眸含泪,却忍着乖乖努力翘高了屁股,方便李凤吉干穴,李凤吉见状,嘴角轻勾,那嘴角流露出来的笑容分明是邪气四溢的,他微微挺起上身,搂定了阮冬冬雪嫩的圆屁股,灯光下,李凤吉肩膀宽阔,身躯精壮高大,威风凛烈,衬托得面前的阮冬冬越发娇小可人,李凤吉感觉到阮冬冬体内无数绵软火热的湿透媚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子宫颈处那一团柔韧黏弹的肉圈儿就和婴儿饥饿的小嘴巴一样,牢牢含住龟头,拼命吸着马眼,引诱得李凤吉也不想再忍耐,他俯身压住阮冬冬玉嫩晶莹的脊背,伸出舌头舔舐着汗津津的玉颈,胯下突然一顶,就硬生生往宫苞内插去!

    “呃嗯!……呃啊!……呀啊啊……呜……”

    阮冬冬银铃般的嗓音顿时响了起来,只觉得塞满阴道的粗大鸡巴以无可抵挡的势头一个劲儿地往最深处捅刺,宫口完全阻拦不住,一时间花蕊酸麻痛胀难当,酸甜苦麻辣等等万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逼得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李凤吉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这个高大的少年吮吸着他纤细的脖颈,低低笑着,等到嵌入细窄宫颈口的浑圆龟头捅到了底,连带着茎身插满了小巧的宫囊,再也进无可进的时候,少年就开始用龟头反复轻轻捣磨剐蹭着敏感的宫壁,刺激得子宫里一阵阵颤栗,阮冬冬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之余,又有一缕一缕的暖流分泌而出,随着那捣进隐秘宫房的鸡巴轻轻抽动间,那暖流也越来越明显,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在阴道里汹涌着,分泌出来的淫水都被搅拌得“滋滋”直响,藏在最深处的子宫也不可避免,随着龟头在宫壁间的摩擦不断淌出汁水,黏软滚热的嫩乎乎宫苞被鸡巴奸干得紧缩不已,宫口更是不堪,好像一张怯生生的小嘴儿一样,被粗硬的鸡巴干了几十下就害怕了,驯服了,乖乖地吮咂嘴里不断抽插着的狰狞性器,柔媚多姿地讨好少年的大鸡巴,殷勤服侍着。

    “骚冬冬真是听话,真是个乖宝贝……呵呵……”

    李凤吉微微喘息着笑起来,颇有点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眼里的欲火却是毫无掩饰的,他那显出精悍腹肌线的身体紧贴住阮冬冬颤抖的娇躯,原本清朗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已是幽幽低醇,阮冬冬身具内媚,乃是一等一的尤物,此时他肆意享用着这个诱人的尤物,肏开娇娃体内最宝贵的宫囊,把属于自己的味道四处布满,将这个娇媚多姿的骚浪美人肏成一条小母狗!

    李凤吉是风月老手,阮冬冬又是内媚尤物,因此就算是初次宫交,在最初的艰涩不适过后,阮冬冬很快就被奸得渐渐得了趣儿,把一只粉白蜜桃似的屁股撅耸在李凤吉怀里,任凭插弄,李凤吉一边把那穴儿干得绵绵不绝地吐着春露,拽出许多蜜浆来,一边观赏着鸡巴进出花穴的样子,调笑戏谑道:“小骚货,本王遇了你这淫娃,倒是可了本王的心意,以后自然多来你这里,干翻你这骚货,把你这骚屄肏烂了,免得你独守空房屄痒了,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阮冬冬被肏得蜜液越来越多,胯间柔嫩的花瓣随着鸡巴的进出不住地翻卷,一阵阵火热的鼻息从鼻子里喷出来,小嘴里更是发出迷乱的大声娇喘,断断续续道:“四郎……呜……只怕以后……时间长了……四郎腻了冬冬……嗯啊……冷落了人家……”

    李凤吉一手抓住他的奶子,肆意揉搓,把那乳儿弄得胀鼓鼓的,轻喘笑道:“本王岂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屋内淫声浪语不绝,阮冬冬哪怕极尽迎奉,但李凤吉不但天赋异禀,身体素质更是强悍得惊人,以阮冬冬的本事,虽能榨干寻常男子不在话下,然而碰到李凤吉这等异于常人的对手,到底还是不够看,挨肏被肏到屄穴红肿、浑身瘫软,都没有让李凤吉射出来,反而是李凤吉想到一事,便拍打着阮冬冬的屁股,道:“明日你还要去拜见侧君他们,本王总不能把你肏得起不来床,罢了,这就给你这个小骚货。”

    说着,李凤吉又在那水唧唧的软穴里猛捣了数十下,便从马眼里仿佛火山岩浆爆发一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火热灼烫精液,势如破竹地打进肿烫的子宫花心,射得阮冬冬淫声嘤嘤高低不绝,勉强举着玉臀承受李凤吉的浓精,一时交欢既罢,李凤吉抽出鸡巴,阮冬冬主动拖着酸软如泥的身子为他舔干净了鸡巴上湿淋淋的体液,李凤吉喜他知情识趣,搂着亲嘴摸奶,两人抱在一起你侬我侬,蜜里调油一般,好一会儿才渐渐睡了。

    次日天明,李凤吉醒来,看了看时辰尚早,就不曾立刻起身,只搂着阮冬冬在罗帐内戏耍厮混,阮冬冬偎依在李凤吉胸前,葱白的纤指轻轻在李凤吉胸膛上画着圈儿,他是伶俐人,昨日已经打听过了王府后宅的相关事宜,这会儿就娇声道:“今早冬冬要去拜见侧君、庶君与另外两位哥哥,心里忍不住有些怕……”

    李凤吉捻着他红莹莹的奶头,笑道:“怕什么,他们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阮冬冬轻喘着挺起胸脯,将奶子贴紧李凤吉的手掌,道:“侧君庶君都是高门贵子,另外两位哥哥虽说出身不算高贵,却也一个是从小就进宫,曾经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过的,一个是生于官宦人家的公子,而冬冬出身微贱,只怕被哥哥们瞧不起,不视作一路人……”

    李凤吉笑道:“放心,本王后院没有那等容不得人的,他们几个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你只要略恭谨些,不要掐尖要强,就必然万事顺遂。”

    两人又说了会儿私房话,李凤吉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叫人进来伺候,阮冬冬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跟侍儿一起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又陪着吃了早饭,把李凤吉送出门去,这才开始梳妆打扮。

    阮冬冬知道自己初入王府,出身又难免被人背后诟病,便换上一身素雅不失大方的衣裳,全身上下略点缀几样装饰,带上贴身侍儿墨菊,又唤了府里安排给自己的大丫鬟中的一个带路,便前往侧君西素心的住处。

    昨日阮冬冬进府,后宅诸人自然都得知了消息,也知道今日新人是要过来拜见的,就都聚在了西素心这里,司徒蔷一晚上发汗退了烧,身子轻快不少,一早起来就觉得好多了,便也来了,四人吃茶闲聊,倒也热闹。

    不多会儿,果然下人来报,阮冬冬到了,西素心就命人带阮冬冬进来,稍后,一个身材玲珑娇小的身影款款走入房中,西素心还是孩子心性,暗暗好奇,坐在上首仔细看去,见进来这侍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生得极是出彩,玉貌妖娆,雪肤丰润,虽然听说出身于那种烟花之地,却看不出有什么烟视媚行之态,西素心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心里暗想这样好看的人,比蔷哥哥都不差,怪不得被凤吉哥哥抬进门。

    阮冬冬在一个嬷嬷的提醒下,先拜见了西素心,行礼递了茶,次后拜见司徒蔷,再次又一一见过白芷与梅秀卿,叙了礼数之后,西素心就叫人拿了椅子让他坐,阮冬冬安静坐下,暗暗打量一番房内,只觉得比起自己房中更有一番富贵气象,不说其他,只看显眼处的一盆红珊瑚树,比成年男子还高些,状若小山,通体晶莹赤红,枝条上甚至还遍布着各色上等宝石,宝光灿灿闪耀,看得人目眩神迷。

    阮冬冬又不着痕迹地窥看上首,见西素心年幼稚嫩,头上戴着紫玉丁香冠,穿月白色洒金春华衫,颈间挂着一只缀着五彩璎珞的宝石项圈,软缎绣履上细细绣着精美的蝴蝶,两只鞋尖上还各自镶嵌着一颗明珠,一双明眸如同春日清泉一般清澈纯净,虽然一团孩子气,却是个美人坯子,再看司徒蔷,头顶金丝翠叶冠,枣红色事事如意织金的对襟褂子裹住修长的身子,望之如同一泓秋水,秀美清丽难言,有一股出尘绝艳的气度,至于白芷,一身玫瑰紫潞绸罗衣衬托肤色,眉目如画,外妍内秀,兼之肤光如雪,亦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最后一个梅秀卿举止温柔,秋香色绣折枝牡丹锦衣勾勒得娇躯凹凸有致,丰婉娇润,尤其胸前乳峰高耸圆硕,稍微一动就颤巍巍模样,看得人目不转睛,兼之秀若明霞,春霭香融,当真令人销魂荡魄,如此四位大小美人,各有不同,阮冬冬即便一向以美貌自傲,如今见了四人,也不由得把那点隐秘的傲气按捺下去,暗道不愧是天潢贵胄之家,后宅竟无一不是罕见的丽色。

    阮冬冬一开始还担心四人在自己面前会透出眼高于顶的盛气,但稍一接触,就发现并非如此,虽然诸人未必就此轻易将他接纳进来,但至少没有谁在明面上流露出鄙夷瞧不起的态度,阮冬冬见状,心中稍安,他嘴甜舌巧,心思乖觉,一番逢迎下来,众人也不好将他冷落,渐渐就说起了话,午间西素心还留了几人吃饭,阮冬冬在那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待了许多年,长袖善舞,很快就与周围人熟悉了,对后宅西素心等人的脾性也摸到了几分,心中暗暗留意。

    且不提阮冬冬初来乍到,在王府里就如同一粒石子投入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却说这深秋瑟瑟,正是出游行猎的好时节,尤其京中贵族官宦人家,时常一群要好的子弟聚在一起,呼哨一声便准备马匹弓箭等一应之物,带着豪奴随从,聚众行围打猎,也有弓马娴熟的哥儿和女郎随着家中兄弟一块儿出来的,其中佼佼者,收获的猎物比许多男子还强些。

    这一日,李香宫换了一身出门的装束,坐上了一辆府中的马车,便靠在车厢内的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当车子停在一座府邸中门前时,李香宫睁开了眼,伸手掀开车窗帘子,他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下了马车,李香宫径直带着贴身侍儿向有着四个侍卫看守的红漆中门走去,刚走近,就见门开了,一个穿着猎装的高大身影正从里面出来,那人看见李香宫,顿时微微一怔,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沉声道:“怎么忽然来我这里了?若是为了那件事,你现在就回去吧,我今日还要去打猎。”

    李香宫看着那人不曾被时光磨去半点锐利之气的面孔,比起上一次,也就是一年多前离开京城的时候,这张脸似乎更加成熟,但同时气质也似乎更冷硬了些,其实距离两人前次见面,只过去了不到半个月,但李香宫只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然而他依旧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面对着对方的发问,他幽幽轻喟一声,听起来仿佛带着一丝丝说不出的复杂情感,道:“大哥说的没错,我这次来,的确是为了那件事……虽然我不想做这个说客,但这是父王的意思,我又岂能不听呢……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么?”

    李飞岫皱起冷冽的眉,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又变得默然,片刻,他侧开身,对李香宫说道:“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