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俏王爷接连肏晕两美,夜探金屋藏娇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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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干得火热,司徒蔷一个纤纤弱质的深闺哥儿,初做新侍未久,哪里经得住李凤吉的玩弄,到后来连续泄了几回,春潮汹涌,不禁变得目瞑气软,头目森森,一缕透明的水液从红润的嘴角蜿蜒而下,竟是被奸得渐渐昏沉,一副凄美香艳之态,好在李凤吉还算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知道司徒蔷身子弱,经受不得太多雨露,怕把这娇滴滴的玉人给肏坏了,便从软腻的牝户里抽出不曾满足的阴茎,将已经半昏迷的司徒蔷小心抱到大床里头好好躺着,用锦被盖好,让他缓气歇着。 李凤吉安置好了司徒蔷,就回身去看早已两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面色潮红的白芷,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看了这么久,阿芷也该馋鸡巴馋得流口水了吧?过来,本王把阿芷喂饱。” 这淫词艳语听得白芷心脏怦怦狂跳,脚下颤巍巍地挪了过去,刚走到跟前,就被李凤吉一把抓住,扯脱了裤子,剥了衣衫,转眼间就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床上,仰倒着卧在软绵绵的锦褥上,下身悬在床外,李凤吉熟门熟路地分开他一双雪白的腿,但见胯间玉蚌张口,肉洞流涎,湿得黏腻腻的,不由得哈哈笑道:“果然阿芷这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本王这就给这个骚穴解解馋,阿芷莫急。” 白芷羞臊得玉面通红,浑身滚热,不由得紧咬下唇,暗恨自己这副身子怎的如此淫荡,但既然李凤吉喜欢,也就无法,只能听之任之了,这时就见李凤吉将他修长的玉腿扛在肩头,一手轻执胀大的龟冠抵住滑溜溜的牝口,轻轻磨蹭起来,画面别样的淫靡,白芷被磨得浑身发麻,只觉得下身仿佛被蚂蚁咬了一般,瘙痒酥麻难当,偏偏李凤吉只是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儿摩擦牝户,还用手指拨动花唇,弄得女穴湿叽叽地泥泞作响,晶莹的黏液不断从娇嫩的缝隙里渗出来,逼得白芷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掌,浑身颤抖,眼圈儿都红了,不由得想起曾经被李凤吉肏得阴道肿热的滋味,却又耻于开口哀求李凤吉不要折磨自己,快些肏进来。 “阿芷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嗯?屄都湿成这样了,呵呵……来,阿芷尝尝自己的骚水儿是什么滋味,乖,好好尝一尝。” 李凤吉轻笑着,用手指将白芷屄口流出来的淫液勾了一缕出来,然后将白芷咬在嘴里的纤手拿出,将自己沾着淫液的修长手指轻轻塞进白芷低吟轻喘不断的嘴里,缓缓搅拌,白芷没办法,不得不红着脸一边去舔他的手指,一边尽数咽下淫汁,李凤吉俯身去吻住他的唇,品尝香舌,吸吮津液,又故意舔了舔嘴角,咂嘴道:“唔,果然很甜呐……” “王爷……王爷不要欺负白芷了……进、进来……求王爷进来……” 白芷被调戏得满面通红,架在李凤吉肩头的双足颤巍巍蠕动了几下,不得已,只能哀声央求起来,李凤吉听着这软绵绵的娇语,再看白芷赤裸着玉体,优美妩媚的曲线纤毫毕露,身段儿凹凸有致,星眸含春,尤其此刻情欲升腾之极,嫩腮玉容盈盈,当真好似盛放的玫瑰一般撩人心神,如此诱人的风韵,但凡世间男子,如何能无动于衷? 李凤吉看得勃然兴发,也不继续逗弄白芷了,揉了揉那正兀自又流出些许透明淫液的微张穴口,将龟头对准正中心微微一沉一送,就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 白芷顿时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长吟,柔嫩的穴肉瞬间紧紧收缩起来,死死咬住插入阴道的龟头,急喘道:“呜……王爷……轻点……太大了……啊啊啊!!”话音还未落,李凤吉却已经捉住了他绷紧的细软腰身,微微掐紧,下一刻,有力的撞击就已经猛然袭来! 房间里顿时呻吟声响成一片,白芷的年纪正是最好的时候,早已褪去青涩,整个人就似一只甜蜜多汁的果子,身段儿柔软丰润,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大,身子也极是敏感,一腔正沁着淫汁的柔嫩穴肉娇媚到了极致,被阴茎势如破竹地插进深处后,就紧紧绞缠住茎身,他早就被李凤吉开过宫,这会儿李凤吉不急于抽插,只一味把鸡巴往深处顶,顶住花心了还不罢休,继续插向宫口,在白芷的哀呼中捅开了紧闭的宫颈,插进了柔嫩的宫腔,至此,整条阴道都仿佛被穿挂在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变成了一条只会蠕动着按摩鸡巴的腥红肉套子。 “呜……呜啊……”此时白芷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几乎泛泪,玉容含情,蹙眉喘息不已,李凤吉深陷在他阴道里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些,若只是粗壮也还罢了,咬咬牙也还能忍住那胀痛,但偏偏又极长,即使已经插满了他的子宫,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径往更里面顶,顶得白芷又痛又胀又麻又有些反胃,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得移位了,忍不住害怕起来,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呜咽着求饶:“王爷……呜……太深了……好疼啊……别、别再往里面插了……” 美人嫩声细语,哀哀求告,李凤吉也不是那种以床笫间故意折磨人为乐的扭曲变态之人,何况白芷还是深受他喜爱的,便搂了佳人玉体轻怜蜜爱一番,笑道:“阿芷受不了么?罢了,本王不硬来了,只把龟头塞在里面捣一捣,莫要插坏了阿芷的子宫,以后阿芷还得给本王生儿育女呢。” 白芷听到这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羞意,想到自己以后会为眼前的少年生育儿女,有小孩子叫自己侍父,白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勉强挣扎着搂住李凤吉的脖颈,轻喘道:“白芷……白芷想给王爷生个儿子……” “儿子、哥儿、女儿都一样,阿芷生什么都好,本王都喜欢,等以后正室进了门,本王就给阿芷一个孩子,如果阿芷想多生几个,那咱们就一直生,反正本王又不是养不起。” 李凤吉抚摸着白芷此刻娇艳妩媚的面容,紧接着就把那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往两边一字掰开,白芷不曾习武,还好身子足够柔软,这样的姿势勉强还能承受,却也颇为吃力,只是他十分乖顺,犹自忍耐着,曲意侍奉迎合李凤吉,让李凤吉尽兴。 屋里淫声浪语一片,李凤吉淫火大炽,按住白芷的大腿狂抽猛捣不已,插得白芷一只白润翘臀摇摆癫狂,带出不少淫水,飞散四溅,很快就打湿了雪白的腿根,白芷的子宫仿佛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似的,紧紧含裹住龟头,吸得李凤吉畅然舒爽,索性抱起白芷的屁股开始在阴道里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李凤吉年纪虽轻,却精通房中术,何况胯下那根阳物又极有资本,白芷娇怯怯一个侍人,如何是他的对手,干了约摸有三四百下,就尖叫着泄了阴精,春露潮吹如雨,喷得一塌糊涂。 李凤吉见玉人被肏得娇媚潮吹,兴致不由得更是狂炽,微微躬起劲腰,又是一顿硬耸猛挺,把刚刚高潮的白芷干得几乎昏厥过去,口内哀哀作声,偏偏又牝内酥麻,好不快活,这一冷一热好比两头煎熬,如何能让人受得住?白芷被按在床上干了一时,好容易熬到李凤吉终于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鲜浓精浆射在了白芷被捣得熟烂的宫苞里,烫得白芷模糊呜咽,整个人早已汗流浃背,香肌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抽搐着四肢紧紧缠在李凤吉身上,疲惫不堪地闭眼喘息着。 李凤吉连战二美,心中爽快,把司徒蔷和白芷好好的摆正了身子,扯了锦被盖严,两人都是倦极,也起不得身,李凤吉坐在床边温言软语说着话,直到两个被他玩得神思昏昏的玉人渐渐睡去,这才起身出了房间。 …… 甜水巷。 刚刚打扮整齐的阮冬冬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相对于他的年纪而言,阮冬冬的身材可以算得上是颇为惹眼的,里头修身的金油鹅黄银条衫子紧裹住上身,勾勒出圆润的曲线,使得高耸的胸部显得异常饱满,外面是一件金枝线叶沙绿百花罗衣,下面配着同色的裤子,腰间束着一条两指宽的绦带,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凸显出一股特有的妩媚,一头乌黑的长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衬托着白净俏美、经过仔细修饰过的脸蛋儿,光华耀目,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盎然情韵,让人眼前一亮之余,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阮冬冬看了看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之前喝药流掉了腹中那小小的胎芽,由于月份极小,倒也没怎么伤身,再加上受到了精心的照顾,到如今身体已然恢复,而且不但没有因此减损了容貌,似乎还比从前更添一丝颜色,唯一让阮冬冬有些失望担忧的,就是自从他流产后,他的那位年轻的主君只来看过他一次,这让阮冬冬多多少少有些忐忑,好在今日上午主君派人来传了话,说是晚间会来,不然他也不会特地这么精心打扮。 不过很快阮冬冬就打起了精神,思路重新清晰起来,将刚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抛掉,他觉得自己其实运气还是不错的,虽然出身不好,落入那等烟花风尘之地,但好歹在开苞接客之前在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李四郎,对方不但年轻英俊,出手大方,很懂哥儿的心思,而且看那派头就知道身份必然十分尊贵,这样上上等的优质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哥儿和女子虎视眈眈,自己可得抓紧了才行。 想到这里,阮冬冬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以前在荟芳阁的时候,当时年纪还小的阮冬冬曾经还怀有很多周围的哥儿和女孩子都会存在的豪门美梦,也像不少美人那样,对自己有着自信和底气,但是自从年纪渐大,开始露面见客之后,随着接触到的人和事越来越多,阮冬冬的骄傲和自信也越来越少,对自己很快有了清楚的认知,他变得更现实,也更有自知自明,同时也发现自己从前的很多想法原来是那样的不切实际。 这倒不是说没有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实现进入豪门大户、麻雀变凤凰的梦想,但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属于特例,因为就算出身这种地方的人有本事迷住一个能够满足自身要求的富贵男子,但赎身做个外室或许容易,然而想进家门却是难于登天了,那种富贵人家会有多精明,规矩有多大,阮冬冬可以想象一二,他早就已经明白这世间的男子但凡家世稍好一点的,就根本不会把出身风尘的哥儿和女子当作正经的房里人看待,稍高一些的位置更是决不会考虑,归根结底,一个哥儿仅仅凭着年轻漂亮,就想实现身份上的跃升,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残酷,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为自己尽量争取更多罢了! 阮冬冬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贴身侍儿墨菊欣喜的声音:“公子,爷来了!” 闻言,阮冬冬顿时精神一振,连忙站起身来,稍后,一身雪青镶边捻金滚福箭袖的李凤吉掀帘走了进来,阮冬冬见状,二话不说,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进李凤吉怀里,两条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的腰身,将玉颊贴在李凤吉胸前,朱唇微绽,柔柔道:“四郎怎么才来?冬冬好想四郎……四郎好狠的心,若是再不来看冬冬的话,冬冬就要以为四郎已经腻了冬冬,不想要冬冬了……” 如此一个珊珊玉骨、嫩玉生香的娇媚佳人贴在怀中,莺声燕语,如泣如诉,任凭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化作了绕指柔,李凤吉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虽然知道这是后宅博宠的手段,难知有几分真心,几分作态,但美人在怀,幽香阵阵,不由得也有几分怜爱之心,手掌轻轻摩挲着阮冬冬的后背,笑道:“好了,是本王不对,只是最近委实有些忙,不得空来你这里,这才冷落了美人。” 本王?阮冬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顿时一呆,要知道在大昭能够以此自称的,唯有郡王与亲王,莫非自己的这位主君李四郎竟是一位宗室不成?是了,‘李’乃国姓,不会错了! 一时间阮冬冬心潮澎湃简直难以抑制,震惊之余,眼底隐隐有激动之色,不过惊喜之余,阮冬冬心里更是震动占多,当即搂在李凤吉腰间的手都忍不住微微轻颤,尽管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家世必定非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是一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