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肏晕小表弟,枕边人相爱相杀,情爱如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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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没有……心儿没有……没有勾引凤吉哥哥……不、不要……好深……” 西素心溢泪的美眸泛着迷离之色,微微睁着,樱唇难以闭合,一丝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淌,那股销魂的绵绵快感此时早已散布进了四肢百骸,充斥全身,李凤吉却还是不知疲倦似的挺摆着结实健力的腰杆,持续不断地奸干着泥泞不堪的红肿屁眼儿间,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处,唯有屁眼儿的感觉还在,他哭泣着,也享受着,很快就再次被高潮的快感所支配,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往外喷着液体,不仅仅是屁眼儿,还有阴茎,甚至还有女穴,就好像他全身有洞的地方都在不可控制地分泌液体,然后在李凤吉的奸干下被挤出来。 “呵……心儿再坚持一会儿,等凤吉哥哥射在你的小屁眼儿里,你才可以休息呢……啧啧,心儿的骚穴夹得本王都有些忍不住了,果真是个极品穴儿,这世上的男人只怕是绝大多数都愿意死在心儿的肚皮上……” 李凤吉的呼吸略微有些浊重,他捧着西素心那娇小的粉臀,干得舒爽无比,西素心越是哭得厉害,他就越是热血沸腾,想听到小美人更多的美妙声音,小美人穴里拼命蠕动并挤压他鸡巴的水滑火热软肉让李凤吉觉得畅快无比,抱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西素心又足足肏干了许久,期间西素心晕过去两次,李凤吉眼见西素心再也支撑不住,方才搂着小家伙猛插数十下,在被捣得熟软的穴里激射而出! 西素心昏昏沉沉地抽泣着,承受其精,李凤吉泄过之后,唤了人进来收拾清理,之后就搂着西素心就寝,很快便渐渐入睡。 翌日一早,李凤吉依旧早早睁开眼,他感觉到浑身那种发泄过后的舒爽,不由得微微一哂,见怀里的西素心仍兀自熟睡,小脸蛋儿上还挂着浓浓的疲倦之意,便小心翼翼地在不惊醒正缩在自己怀里的西素心的前提下,起身下了床,出门去演武场内练功。 南陌侯府。 薛怀光醒来时,就看见李凤吉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床边,手里翻看着一本书,头发整整齐齐地尽数梳起,拢在头顶的王冠中,露出那洁白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微翘,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高鼻丰唇,乌发如墨,真的是旁人难以企及的英俊。 两人自从薛怀光被正式下旨赐婚九皇侍子李灵殊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薛怀光的嘴角忽然几不可察地扯了扯,眼底就闪过一丝冷意与复杂,但旋即就消失不见,他觉得浑身有些汗腻腻的,这让一向喜欢洁净的薛怀光很不舒服,不过整个人倒好像比之前轻松了一些,就是嘴里有些发干,感觉渴得很,薛怀光就皱了皱眉,慢慢坐了起来。 “嗯?你醒了?” 薛怀光刚刚一动,正在看书的李凤吉就立刻察觉到了,他扭头一看,发现薛怀光醒了,就连忙放下了书,伸手摸了摸薛怀光的额头,又摸了脖子,说道:“本王听说你病了,方才朝会散了就过来看看你……好像也没那么热,想必也快好了。” “……我感觉好一点了,昨晚已经喝过了药,发了汗。” 薛怀光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有几分沙哑,“出了不少汗,身上黏糊糊的。” “那你先喝点水,补充一下。”李凤吉说着,此时的他没有任何天潢贵胄的架子,起身就去倒了一杯茶,端过来递给薛怀光。 薛怀光接过茶,一仰头都喝光了,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他顿了顿,就转身背对着李凤吉,把汗湿的白色中衣脱了,露出白皙精干的脊背,低低说道:“帮我挠一下后背……有些痒。” “呵呵,没问题。”李凤吉答应一声,薛怀光表现出来的熟稔和不自觉的亲密让他感到很满意,自然不会介意被使唤,他伸出右手碰上薛怀光的脊背,问道:“哪个位置?” “右边往上一些……再往上……对,就是这里,你稍微用点力。”薛怀光背对着李凤吉,低声指挥着李凤吉帮自己挠痒。 李凤吉自幼习武,没有留指甲,只有一截修剪得整齐圆润的短指甲,现在用来挠痒倒是正好,薛怀光的脊背虽然因为年纪还小而算不上宽阔,肌肉也不似李凤吉那般紧硬得仿佛钢丝绞缠而成,但也颇为结实,李凤吉看他身上汗湿一片,就说道:“本王去拧个湿毛巾,给你擦擦身吧,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身上肯定不舒服。” “不用,我去洗个澡。”薛怀光说着,就要下床。 “洗什么澡,你还发着烧呢,别弄得更严重了。”李凤吉一把按住他,端出一张严肃脸:“听话。” 薛怀光看他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怔怔的,片刻,却忽然笑了笑,道:“行,听你的。” 李凤吉就去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薛怀光擦了擦后背,剩下的就叫他自己擦了,毕竟李凤吉身为皇子,身份尊贵,也不怎么会伺候人,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擦拭着身前的汗渍,眼神微微松缓,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李凤吉从小就自律得很,对自己要求也高,并且很早就对自己的人生有了相当明确的规划,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婚姻,在他的规划当中,妻子或者正君这个角色于他而言,是一个用来作为臂助并为自己延续血脉的存在,只要满足了相对应的一些条件,那么未来的正室具体是谁,李凤吉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但这一切从李凤吉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薛怀光开始,就变得不一样了,李凤吉发现有些事情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在意,原来自己潜意识中不想委屈自己,‘正君’‘妻子’这样的词对他来说不再是主要用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所在,而是想要相携一生的人。 至于薛怀光,就连李凤吉这个当事人也说不上对方到底哪里好,李凤吉觉得,且不说薛怀光是个男子,不可能与自己结为连理,就算薛怀光是个哥儿,是个女子,那模样也不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的,性格自然也不是,薛怀光并不是什么天真单纯之人,更不柔弱,也谈不上什么清纯善良,待人虽然还算平和,却也很难让人真正接近,性子疏离中透着冷漠。当然,要说薛怀光哪里明显不好,那也似乎不是,总之就是薛怀光既有缺点,但又确实有许多让李凤吉欣赏的地方,李凤吉曾经想过,若是薛怀光是个哥儿,那么就真是晋王正君的最佳人选了,自己应该会想要娶他的吧。 李凤吉也想过,自己对薛怀光如此上心,难道是因为一直在薛怀光这里碰软钉子的缘故?两人虽然早已有情人之实,薛怀光也确实对他有情,但薛怀光却总是表现得对他淡淡的,李凤吉能感觉出来这不是薛怀光的欲擒故纵之举,而是薛怀光真的莫名对他有一种刻意拉远的距离感,要知道李凤吉在情场上几乎一直无往而不利,唯有薛怀光一人明明对他有情,却又偏偏克制着这份感情,不过李凤吉针对这个问题也曾经做过假设,把薛怀光换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也是如此,自己会怎样?答案是无所谓,要是对方也似薛怀光这样,那就作罢,换一个目标就是了,自己才不会有那种‘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幼稚可笑行为。 所以,自己对于薛怀光,终究还是不同的。 “你在看什么?怎么眼神怔怔的?” 突然响起的话语打断了李凤吉的思绪,李凤吉微一凝神,就看到薛怀光正略带狐疑地盯着他,一时间李凤吉的表情变得很微妙,而薛怀光也觉得很奇怪,李凤吉怎么就好像吃错药了似的,那直勾勾的眼神黏糊得叫他有些不舒服。 “没看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李凤吉忽然说道,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笑吟吟的模样,“听说南陌侯年轻时乃是有名的美男子,想必怀光是肖似父亲了……” 听到这里,薛怀光的动作停住了,他看向李凤吉,眼神意味莫名,因为他想起前世父亲的死因——就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啊! 李凤吉耸了耸肩,对着薛怀光露出一个不解的扬眉动作:“怀光,为什么这样看本王?”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王爷很好看。”蓦地,薛怀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克制的笑容,以一模一样的话来回答了李凤吉。 “呃……好吧。”李凤吉噎了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摊开手,表情有些无奈,过了片刻,才说道:“原本呢,本王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但现在……罢了,不说了,反正结果也没什么不一样,不管以后如何,你总会一直与本王在一起。” “就算我已经是王爷弟弟的驸马也一样?”薛怀光斜斜睨了李凤吉一眼,似笑非笑道。 “当然没有什么不一样。”李凤吉的手掌抚在了薛怀光的脸颊上,此时的李凤吉还不知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极为强烈的占有欲的时候,也许就是一切未知的开始,他嗤道:“你娶谁,跟咱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必然联系么?不管你娶了谁,哪怕是本王最疼爱的弟弟,怀光,你也依旧是本王的情人,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不给。” 薛怀光定定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此刻的举动再配上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宣告了,就连薛怀光都感觉到了其中的某种东西,他停滞了片刻,才忽然扭过头,不再看李凤吉,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渴了,再给我倒杯水吧。” 他刚刚才喝了一杯茶水,这话题未免转得过于生硬刻意了些,但李凤吉也没拆穿的意思,反而觉得这是薛怀光有些不好意思所致,就笑着去倒了水,薛怀光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目光在李凤吉身上流连着,忽然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热了……王爷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身为亲王,事务众多,莫要耽误了正事。” “是么?”李凤吉伸手在薛怀光额头上摸了一把,觉得温度确实还好,一抹轻松的笑意就不由自主的漾到了他的脸上,说道:“嗯,还是再发一发汗吧,今儿再出点汗,以你的身体素质,明天说不定就全好了……本王今日没什么事情,陪你多说会儿话也无妨。” 薛怀光这时简单擦过了身子,觉得舒服了些,就重新躺下,李凤吉见他乌发披散在枕上,容色白皙英朗,虽然身子有些不适,却难掩俊容,就忍不住嘴上没把门的,脱口笑道:“其实怀光要是个哥儿的话,想必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头美到脚的那种。” 薛怀光眉尖微微一蹙,目光就罩住了李凤吉,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气,薄红的唇角扯了扯,倒是对李凤吉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说道:“那王爷要怎么办?娶我进府么?” “这是自然。”李凤吉语气莫名地说道,忽然就露出一个笑容,凑到薛怀光的跟前,在他耳边说道:“那样的话,本王愿娶怀光为正君,自此一同绵延子嗣,白首偕老。” 薛怀光的双拳猛地攥起,但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凤吉这番话中流露出来的诚恳之意,薛怀光微微绷紧的面皮立刻又松缓了许多,弧度锋锐又强硬的眼角也微垂了下来,一时间默默无语,片刻,薛怀光才强行令自己心中的涟漪逐渐平复下来,他看向李凤吉,眼神有瞬间的迷离,却又很快隐去了,他推开李凤吉,道:“离我远些……” “怎么了?”李凤吉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怎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搞什么? “……别把王爷传染了,过了病气。”薛怀光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皱了皱眉。 李凤吉顿时面色温柔起来,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薛怀光温热的嘴唇,说道:“呵呵,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到这个?要传染也肯定已经传染了。” 说着,李凤吉就有点想笑,不过他估计自己如果真的笑出来的话,薛怀光很可能恼羞成怒,这么一想,还是算了,李凤吉就摸了摸薛怀光有些凌乱的头发,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的,本王身体好得很,肯定不会被过了病气的。” 在南陌侯府待了一阵,李凤吉离开后,就径直去了惠安侯府。 巫句容坐在李凤吉对面,端起茶慢慢啜了一口,想到总算是离开了凤坤宫,巫句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那种有些虚伪做戏的场面实在是让人浑身难受,尽管知道有李凤吉护着自己,而且自己还是太后的娘家人,西皇后不会对自己有多少不满意的地方,但再怎么说那也是李凤吉的生母,更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巫句容在面对那位凤坤宫的主人时,可谓是隐隐有着不小的压力。 思及至此,巫句容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了李凤吉一眼,道:“皇后娘娘的气势实在威严,好在我不必时时进宫侍奉,不然终归是有些拘束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