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淫娃曲意逢迎,欲仙欲死,赵封真诀别痴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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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小屄被肏坏了……嗯啊……好舒服……四郎的大鸡巴肏得小穴好舒服啊……好深……大龟头好烫……好喜欢……还要……骚屄里面好痒啊……” 一句句叫人面红耳赤的淫浪呻吟从嫣红的唇瓣间吐出,阮冬冬玉脸晕红,香汗淋漓,那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微微有些沙哑,声音中混着几分无力与迷离,还有浓浓的情色与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原本雪白滑软的身子早已透出淡淡的粉晕,汗津津地在床上扭动着,俏丽的秀靥上满是迷离与娇痴之色,已是被肏得淫情荡漾,大张的双腿间,白嫩无毛的牝户一片湿滑水亮,春色盈然,潮吹而出的淫汁将李凤吉的阴毛湿黏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李凤吉将粗大的阴茎插进那火热多情的甬道里,将阮冬冬胯间这朵艳丽的肉花翻搅得淫浆迸溅,也把那紧窄阴道内的湿腻媚肉捣得抽搐不已,比起其他娇羞无限的哥儿,阮冬冬的火辣大胆倒是很合他的心意,李凤吉摆动着结实的腰杆,龟头一次次刮刷着阮冬冬细嫩敏感的阴道壁,有条不紊地撞击着娇软的花心,逼得淫滑的嫩肉不断喷溅浆水。 “好舒服……屄心都要被捣酥了……啊呀……四郎的大龟头、大龟头把淫穴插烂了……四郎……嗯啊……大鸡巴插得好厉害……” 阮冬冬一边吟叫一边将饱圆腴润的诱人雪臀努力摇摆着,迎合阴茎的奸弄,两人的交合处已是淫水飞溅,把李凤吉的阴毛都湿得一塌糊涂,从粉嫩屄口流出的汁水泛滥得仿佛泄了洪似的,阮冬冬的阴阜和大腿根都被打湿了,画面香艳,说不出的淫靡撩人,此刻他浑身已经被李凤吉肏得娇软无力,勉强迎合着奸干,用自己爽滑多汁的阴道去一次次地套弄着李凤吉的鸡巴,任凭花心被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地顶击,屄口都被撑得紧绷起来,艰难吞吐着过于粗壮的肉茎,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撑得裂开一般,粗大龟头的冠状部的沟棱在每次进出之际都可以强力而猛健地刮蹭着柔嫩的骚壁,磨得阮冬冬又难受又舒爽,忍不住发出嘤嘤的尖泣声,湿漉漉的雪白屁股拱起又落下,落下又拱起,迎合着粗大硬硕的阴茎又深又刁钻地插进紧窄柔嫩的阴道,插得肉穴里溢满了淫浆,令香汗淋漓的娇躯产生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哆嗦,肉体厮磨的感觉简直飘飘欲仙,无比快活,世间极乐也就是如此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凤吉在甜水巷厮混了一番,解决了阮冬冬怀孕一事,便离开了,他身为亲王,又是皇子,身上的担子很多,不会把时间过多地浪费在温柔乡里,即便阮冬冬再娇媚迷人十倍,也是枉然。 就在之前李凤吉与阮冬冬于床上颠鸾倒凤之际,南陌侯府,薛怀光猛然睁开眼,坐起身来。 他缓缓看了一眼四周,不过是一梦,梦里那人微笑如花,眉目含情,却又转眼间统统消失不见。 房间里一片寂静,薛怀光坐起身,面上缓缓浮起一层倦色,他轻声喃喃道:“凤凰,我又梦见你了……” 至此,薛怀光再无睡意,他看了看时辰,就唤人进来服侍自己简单梳洗一番,换上一身装束,就寻了堂兄薛兰章一起出了侯府。 齐国公府。 齐国公府是薛怀光生母袁氏的娘家,如今的齐国公便是薛怀光的外祖父,这次薛怀光能够如此顺利地册封了世子,朝廷又多有赏赐,这里面也有齐国公府的手笔,袁氏一族祖上乃是开国功臣,曾救太祖于危难之中,大昭立国之后,袁氏先祖受封齐国公,世袭罔替,又兼子孙争气,因此直至今时今日,依然是大昭有数的勋贵人家,南陌侯的正妻、薛怀光的生母袁氏,便是齐国公的嫡女,薛怀光自然就是国公府正经的表少爷,自从进京后,就频繁出入齐国公府。 大昭没有受太多封建教条所限,子女为父母服丧最多不过一年,期间只要过了三个月,就可以选择性地参加一些社交活动,若是过了半年,就一切无碍了,如今薛家二老爷过世已经有一段时间,因此薛兰章出门做客倒也无妨,只不过京里上层圈子的一些娱乐活动或者宴会等等,暂时还是不会邀请他的,至于今日兄弟二人登门,主要是为了薛兰章的亲事,薛兰章是南陌侯的亲侄儿,当初就是由侯爵夫人袁氏牵线,定下了齐国公府的侍子、袁氏胞弟的嫡哥儿为正君,薛兰章此次扶灵回京,除了让父亲落叶归根和臂助薛怀光这个家族未来继承人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商议婚事,薛兰章如今已经是弱冠之龄,袁家侍子也有十九岁了,薛家早已决定让薛兰章在京中成婚,此事在薛二老爷还在病中之际就已经定了下来,聘礼等物在去年就早早送到了袁家,如今只剩一些细节需要商议一番,虽说父亲新丧,需要守孝一年,但按照规矩,若是在百日之内的热孝期间成亲,乃是向逝者报喜讯,令其安心,因此并无妨碍,薛兰章已经二十岁了,袁家侍子的年纪也实在是拖不得,两家自然都希望早日完婚。 从齐国公府出来,薛怀光与薛兰章二人上了马车,不多时,队伍经过与齐国公府比邻而居的长乐侯府,薛怀光不动声色地掀开车窗的帘子,深深看了一眼府后一条巷子的方向,便放下了车帘,自己能够回到少年时期,最大的倚仗就是有着预知的优势,对未来的了解是其他人都不具备的,这是宝贵的经历,在未来也将成为自己的助力,而出身长乐侯府的那个人,就是对自己而言颇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晚间。 灯下,赵封真一身素淡衣裳,手执银针仔细绣着一件快要完成的绣品,这时隔壁屋里隐隐传来母亲罗氏的咳嗽声,赵封真停下针线,眼里闪过一丝愁绪。 一时间赵封真忽然又想起今日李康汶打发人送来的药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别看李康汶是天潢贵胄,但依旧许多事情都不得自主,李康汶虽然能让自己锦衣玉食,但赵家是前朝皇室,身份敏感,所以李康汶这个皇子与自己之间的这一切未必能瞒得过皇帝,只不过就算皇帝对此心知肚明,估计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如果做个没名没分的玩物也就罢了,但如果想登堂入室乃至生儿育女,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李康汶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李康汶自己会受到责罚,更会给赵封真和母亲罗氏带来极大的麻烦乃至杀身之祸,所以赵封真是不能也不会回应李康汶的爱意的。 “其实我也是个卑劣的人啊,明明不想与他有牵扯的,却还是利用对方的好感让自己母子的生活不至于太难维持下去……” ? 赵封真低低呢喃,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等到罗氏日后病逝,自己孑然一身,到时候便想办法离开这里,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想再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又怎么可能回应李康汶的这份心意?但后来赵封真就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先不说自己一个哥儿要如何隐姓埋名地独自在这世上生存,只说自己这个年纪,不用太久府里肯定就会给自己定下亲事,自己一个不受生父和嫡母待见的庶出哥儿,根本别想嫁到什么好人家,大概就是随随便便一副嫁妆打发出门罢了。 赵封真心中沉重,不免走神,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就想回过头,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肩膀也被按住,一时间赵封真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正当他又惊又惧之时,却听那人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地低低响起:“……不用怕,也不要叫,没有人会伤害你。” 那分明是一个少年的声音,赵封真睁大了眼,浑身僵硬,任谁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都不会比他表现得更好。 那人低声道:“现在我会放开你,你也可以说话,但是记住,不可叫喊。” 话音方落,赵封真就发现那人松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虽然肩膀还是被按住,令身体不能乱动,但明显已经可以开口出声了,他下意识地用力呼吸几下,这才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答,却从他身后来到了面前,赵封真的眼睛顿时微微睁大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最多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下来,用抹额箍着,眉毛修长,双眼微眯,下颌略尖,肌肤白皙如玉,丰神秀澈,气度超脱,整个人裹在一袭黑色便装中,灯光里,隐约可见上面的暗色刺绣泛着朦胧微光,少年注视着他,淡淡道:“不必管我是什么人,这个无关紧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能力帮你就好,包括实现你的愿望,比如,让你日后拥有一个新的身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被任何人欺凌摆布地平安富足度过一生。” 赵封真心头大震,他不是孩童,比同龄人更成熟的心智使他敏锐地从少年短短的几句话中就截取到了大量的惊人信息,一时间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然而在震惊的同时,似乎又有一扇大门在他面前打开,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由此发生巨大的变化了! 这一刻,赵封真被现实生活压得沉寂多年的心脏,就这么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强烈无比的念头:我要摆脱现有的一切! 我不要这种仿佛蝼蚁一样、看不到多少希望的人生! 赵封真勉力收敛心神,事到如今,虽然他心中隐隐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对方必然有所图谋,但他更清楚自己显然是无力拒绝这个人的,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听话,其他的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赵封真深吸一口气,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心中更加警惕了几分,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就请明言吧。” 少年盯着赵封真的眼神渐渐褪去淡然,变得如同钢刀一般锋利,那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嘴角森然:“我名薛怀光,南陌侯世子。” 不等赵封真有所反应,薛怀光已语气冷冷地继续说了下去:“……我要纳你进门,做我南陌侯世子的侧室!” …… 楚郡王府。 赵封真戴着纱帽,垂下的薄纱遮挡住面容,他刚才一路来到王府,由于走得急,额上已经微微见汗,他没有上前,只远远站着,他知道李康汶今日出城去打猎,这个时候也应该快回来了,不至于耽误王府中晚膳的时辰,果然,等了不久,就见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劲装家奴和身穿轻便制式甲衣的护卫簇拥着一身猎装的李康汶,自北面过来。 赵封真立刻跑了过去,平时因为身份地位尴尬之故,他是决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李康汶接触的,免得引来什么麻烦,但现在情况不同,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李康汶正在马背上盘算着将今天活捉到的一只白狐送给赵封真,突然听到呵斥声响起,李康汶一愣,回过神来,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跑过来,虽然戴着纱帽看不见模样,但那衣裳身段儿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不会认错。 身边的家奴大声呵斥着,就要扬鞭驱赶,护卫们也警惕起来,手按刀柄,李康汶急忙厉声喝止,一面翻身下马,斥退众人,自己快步来到那修长的身影面前,忙问道:“封真,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吓到你没有?” 赵封真摇头,这时霞光满天,微风瑟瑟,他凝视着眼前的人,知道若无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主动来见对方了,明明之前的时候还是一如往常地在一起说话,可是就在昨夜,自己的人生却已经彻底改变,李康汶对自己可以说是真心实意,对方的照顾,自己心里都清楚,虽然自己对李康汶谈不上真有什么情爱之念,但这个人却是自己身处冷酷压抑的现实当中的一点温暖,只不过自己却不那样纯粹,明知不会去回报,却还是对其有所利用,享受着这份帮助,如果自己不是赵家人,也许随着日后两人相处时间越来越长,自己这点淡淡的好感演变成情深意重,最终托付一生于李康汶身上,未尝没有可能,但自己既然是这种身份,注定永远只能给李康汶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甚至不能有孩子,如今偏偏却有一条可以搏一个未来的路已经在脚下铺开,自己要怎么选,难道还有疑问么? 当下淡淡的一丝波澜掠过,又不可对人说出事实,赵封真心中却反而一片平静,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一个荷包递过去,轻声道:“郡王一向对我和母亲很照顾,这是我亲手所做,是送郡王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