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人心诡谲伤情,侧君十里红妆入王府,李凤吉开苞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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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火把耀亮了黑夜,许多人正在拖尸体,地上还有些敌人没有咽气,本能地呻吟着,就有人过去一一补刀,务必不放过一个。 如此血腥肃杀的场景却并没有让人心惊胆战,车队里的人一个个脸上或是庆幸或是放松之色,正忙着将马和骡子重新套上大车,只有胆小的哥儿和女人们躲在车里,不敢朝外面张望,原本一行人以为今夜只怕难以幸免,至少也得死伤许多,谁知贼人还没有发起第二次冲击,车队就遇到了救星。 此时薛怀光坐在车里,佩珠正服侍他脱去软甲,洗手擦脸,薛怀光看了一眼双手还在微微发颤的佩珠,知道她被之前的惨烈杀戮吓到了,就说:“不要怕,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么。” 佩珠脸色微微苍白,哑声说道:“奴婢不是怕死,奴婢是在后怕,若是世子刚才有个万一……” 薛怀光打断她的话,淡淡道:“现在不是没事么?我习武多年,往日里的汗不是白流的。” 佩珠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用力点头,其实她也震惊于薛怀光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可是身为照顾薛怀光多年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的确是她的小主子薛怀光无疑,既然如此,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因此她抛去心中种种疑问,取了梳子,帮薛怀光重新梳头,一边庆幸道:“这次真是老天保佑,幸亏咱们恰巧遇到了晋王,要不然的话,真的是……” 佩珠絮絮说着,薛怀光没出声,心底却在冷笑,是啊,真是‘恰巧’啊! 当年车队被夷胡夜袭,正伤亡惨重之际,却遇到了率众打猎的李凤吉,李凤吉在距离此地十几里外有着大片土地,修有一座庄园,不时会来此小住几日,带人游玩打猎,那一次正好在打猎结束、返回庄园的途中,遇到了被袭击的薛家车队,李凤吉随行的数百骑个个弓马娴熟、训练有素,哪里是这些拼凑出来的夷胡能相比的,很快就将其杀得溃逃,薛家受此恩惠,感激不已,再加上那时薛怀光就已经与李凤吉关系亲近,交情不错,如此一来,就越发相好,薛氏也由此真正上了李凤吉的船,也拉开了日后悲剧的序幕。 可事实上呢?真相却是……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有人上了车,薛兰章脸上带着重负尽去后的轻松之色,道:“怀光,晋王殿下在十几里外有一处庄园,邀我们一起前去休整。” 薛怀光的目光一凝,但他终究没有任何异议,只平静地道:“……那也好。” 一路无话,等到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薛怀光已是疲惫困倦不堪,他年纪尚小,一番杀敌之后,早已精力不支,到了此时,真的已是身心俱疲,在被人带到客舍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迅速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薛怀光坐起身,发了会儿呆,就让佩珠去叫人烧水,两刻钟后,薛怀光泡在水雾氤氲的浴桶中,半闭着眼,湿漉漉的长发被身后的佩珠挽在手里,正以润发香膏细心揉洗。 薛怀光闭着眼,静静想着心事,等到在佩珠的服侍下洗完了澡,穿上干净的内衣,他才似乎真正清醒过来,这时佩珠出去叫了人进来,收拾残局,又有几个丫鬟捧了衣裳鞋袜,服侍薛怀光穿上,然后佩珠就开始替他梳头。 佩珠很快就梳好了头,薛怀光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神不禁微微幽深,这时门外忽然有丫鬟道:“世子,大公子到了。” 话刚落,外头就传来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怀光,起来了么?” 薛怀光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就出了内室,到了外间,正好丫鬟挑起帘子,一身素色袍服的薛兰章走了进来,见薛怀光装扮整齐,气色也还好,似乎昨天的事情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就放下心来,说:“怀光,我已经让人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跟我过去一起用饭吧。” 薛怀光点了点头,道:“大哥昨夜休息得还好么?” 薛兰章原本遭逢大变,昨天晚上根本没怎么睡,不过被薛怀光这么一问,听到那语气里的关切,之前还难抑烦躁的心情顿时缓解了不少,他下意识地仔细看向薛怀光,只见堂弟身量虽未完全长开,然而容貌精致,稚嫩模样中却有沉静气味,再想到昨天种种,一时间薛兰章怔了怔,忽然就有些说不出地感慨,喃喃道:“怀光,你真的是长大了……” 对于先前心中的一些疑问,此刻似乎已经找到了解释,堂弟小小年纪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成熟沉稳,而自己痴长好几岁,却还不如一个少年,薛兰章忍不住暗叹一声,愧疚之余又生出坚定,自己这个做兄长的,总得为堂弟遮风挡雨才是! 薛兰章这样想着,又道:“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去见王爷,昨夜混乱一片,顾不得许多,那也就罢了,眼下于情于理,也该去拜见一下才是,即便不论尊卑上下,至少也是对我们有恩,昨夜若非殿下,也不知道情况会坏到什么地步。” 薛怀光淡淡道:“大哥不必如此,我自从入京后,与晋王交情匪浅,若是太客气了,反而生分。” 薛兰章惊讶道:“哦?这我倒是不知道。” 薛怀光就拣一些能说的跟薛兰章说了,只讲两人是知己好友,薛兰章听罢,欣慰道:“原来如此……这很好,晋王乃是中宫嫡子,又资质出众,你与晋王走得近,这是好事。” 兄弟二人就去吃了饭,又一起去见李凤吉,一番客气之后,薛兰章退了出去,留下薛怀光与李凤吉说话,李凤吉见没了外人,便微微眯起眼,拉住薛怀光的手,笑道:“昨晚有许多旁人在,有些不便,只听说你不曾受伤,本王才放心了……怀光,你自幼习武,果然本事非凡,听下面的人说,昨夜你凭着手中一把金乌剑,杀了不少夷胡。” 虽然贼人有一部分溃逃,但也抓住了几个活口,自然审出了前因后果,薛兰章得知是夷胡捣鬼,大怒之余就想着如何报复,这些暂且不提,倒是薛兰章对于薛怀光预知贼袭的事情,并不曾与李凤吉说起,虽然他心中感激李凤吉,但毕竟鬼神之说太过缥缈,若是被人知道的话,对薛怀光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薛怀光闻言,就说道:“我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也见过父亲指挥兵马,所以胆子大些,昨天晚上仗着一点本事杀了些夷胡,事后就被大哥训斥了,责怪我不该冒险。” 李凤吉轻笑道:“你小小年纪,还是第一次杀人,难道你就不怕?” 薛怀光淡淡道:“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怕的?”他顿了顿,微垂眼睫,掩住眸底的冷色,语气里却透出几分感慨:“倒是多亏了你,不然贼子众多,我们这群人只怕是……” 薛怀光说着话,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他原本还曾想过,自己前世与李凤吉是在后来才定了情,李凤吉施展阴私手段来施恩拉拢薛氏并不奇怪,而如今两人在这个时候却早早有了私情,关系匪浅,李凤吉是否会放弃此事?然而让薛怀光心冷的是,即便如此,李凤吉依旧还是走上了曾经的老路,暗中策划此事,派人私下联络夷胡,这个人果然骨子里对谁都没有绝对的信任,哪怕是枕边人也一样,非得用见不得人的鬼蜮阴谋将薛氏牢牢绑上自己的战船不可! 李凤吉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笑着搂住薛怀光,柔声道:“怀光与本王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没的生分了。” 薛怀光安静地伏在李凤吉怀里,在李凤吉看不到的地方,面色冷冷,语气却软和温柔,仿佛被打动了一般:“好,那我便不说了,只记在心里就是。” …… 转眼到了晋王府纳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为侧君的日子,这一日,大吉,宜嫁娶。 西素心乃是国公府世子嫡哥儿,嫁的又是皇后所出的晋王,西家给备下的嫁妆极为丰厚,当真是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等到打头送嫁妆的人到了王府,后面送嫁妆的队伍还有不少甚至还不曾出发,什么田亩商铺,大宅别院,珠玉首饰,绫罗绸缎等等嫁妆,直看得人目不暇接。 因是纳侧君,并非正经娶亲,李凤吉并不需要出面去国公府迎新人,然而李凤吉却命人开了正门,亲自迎出王府门外,以示看重,跟来送嫁的西家人见了,心中都不由得暗暗点头。 当暮色渐起之际,廊下的大红灯笼纷纷点起来,暖暖的红色瞬间就笼罩了侧君所住的整个院落。 室内,红烛高照,绣着百子千孙的红罗喜帐低垂,西素心坐在床上,低垂着头,有些紧张,原本蒙在头顶的盖头也早早就被取下,只因唯有正室才能享有被新郎掀盖头的资格。 今日天未破晓时,西素心便被唤醒,沐浴、更衣、绞脸、梳妆,又有各种礼节,一天下来被折腾得够呛,刚刚侍儿伺候着他脱去了沉重繁琐的嫁衣,洗去按照规矩描画出来的妆容,换上一身樱红色的罗衣,而不是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大红,并且今晚因是侧君,不能与正室相比,所以合卺礼、结发礼、周公礼之中,只有最后一个周公之礼可以做得,但是尽管如此,西素心也没有如何在意,此刻一丝莫名的紧张和期盼正缠绕住他的心脏,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又细细地勒紧,让他心神不定,忐忑不已。 风从窗外吹过,吹得树叶花丛“沙沙”之声不绝,就在这时,忽听外间传来几声轻响,紧接着就是丫鬟侍儿们恭谨的问安声,随即有人走进新房,转到内室,一屋子伺候的人连忙行礼不迭,西素心不由惊得一跳,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连脖子都微微泛起了红,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紧张欲死, 李凤吉穿着一身红色新衣,虽然不是喜服,却也鲜艳灿烂、华丽喜庆,满屋子的莺莺燕燕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坐着的娇小身影,低垂着头,一副曼妙诱人的模样。 “心儿可是累了?”李凤吉走过去,西素心听着他的脚步声,缩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握紧又松开,轻轻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娇羞得宜的小脸儿,见李凤吉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顿时忍不住面颊飞红,连忙又深深低下了头。 李凤吉见状,微微一笑,朝其他人吩咐道:“都退下吧,去账上领双份儿的赏钱。” 众人行礼退下,门被轻轻关上,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之极,李凤吉走到西素心面前,伸手轻轻勾起小侍子的下巴,西素心紧张地大大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抬起头看着李凤吉,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有些水汪汪的,两只雪白的小手忍不住交握着放在腿上,不自觉地揪紧了薄薄的衣料,肌肤都变成了淡粉色,李凤吉看得好笑,嘴唇微微抿着往上翘起,这时烛火忽然跳了跳,带动着室内的光线也晃了几下,李凤吉的眼神随之闪了闪,轻笑道:“心儿等急了吧,来,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心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本王今晚就给心儿开苞,让心儿成为本王的侍人。” 说着,李凤吉就抱起西素心,轻轻把已经正式属于自己的小美人摆成跪趴在床沿上的姿势,屁股正朝着床外,西素心羞得浑身发抖,但还是乖乖趴着,任由李凤吉褪下他的裤子。 一只雪白浑圆似羊脂球一般的嫩臀暴露在灯光中,娇小玲珑的小屁股看着不大,却又很圆,但真正吸引人眼球的却是此刻正从臀沟里探出的短短一小截晶莹剔透的青玉把手,上面拴着鲜红的穗子,长长地垂下来,乍看上去仿佛长了一条尾巴似的,李凤吉眯起眼,捏住了把手,缓缓往外扯。 “呜……” 西素心顿时闷哼一声,小嘴里溢出含糊的呜咽,李凤吉的动作很轻很缓,就见一根湿漉漉的精致玉雕阴茎从肛穴里被李凤吉一点一点拔了出来,等到全部拔出,就发现假阴茎无论外形模样还是大小都与正常男子的阴茎差不多,上面似乎裹着一层滑腻的脂膏,正散发着浓浓的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