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妖娆佳人被肏得骨酥筋软,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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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吉身强力壮,精力简直无穷无尽,虽然此时年少,还没有达到身体的巅峰,但又岂是阮冬冬一个身娇体软的侍人能招架住的?不过半个时辰,就被肏弄得连连泄身,潮吹不断,但李凤吉那一记记狂猛抽插却丝毫不见疲软的架势,柔软的柳腰被顶得不住地乱拱,大大敞露的光滑细嫩腿间,一只柔美的女穴此时阴唇充血肥厚,被肏得如同盛放熟透的牡丹,花瓣随着青筋吐露的大鸡巴的抽插反复翻卷开来,活物一般在空气中妖媚地抽搐蠕动。 “啊啊啊……要不行了……呀啊……骚屄要被肏烂了……里面……呜啊……好麻……” 阮冬冬乌发散乱,一脸娇痴迷离地大声浪吟着,被李凤吉那根大肉棍插满的感觉简直让他快要崩溃,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也太猛烈了,快感如同潮水将他席卷,令他已经根本招架不住,小穴都被干肿了,阴道酸疼发麻,李凤吉的阴茎太粗了,把肉穴紧紧绷住,让阴茎和肉壁之间简直一点缝隙也不剩,导致敏感的媚肉全部都被摩擦挤压到了,一寸也不放过,别说李凤吉抽插得那么快那么深,就算是对方只插在里面不动,但只要阮冬冬自己本能地收缩着阴道,就能感受到类似于被干穴的微妙快感。 又被硬生生干得春潮乱喷了两次之后,阮冬冬已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成了一滩泥似的,李凤吉却依旧抱着他的娇躯节奏有序地抽插着,九浅一深,故意挑弄他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的花心,阮冬冬银铃般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软绵绵哀告着:“四郎……呜……饶了冬冬吧……别、别肏了……冬冬去唤墨菊过来顶上……替冬冬侍奉四郎……” 这种风气在大昭十分寻常,哥儿和女子的贴身陪嫁侍儿丫鬟,自然是心腹可靠之人,因此其中出色的,往往会成为男主人的暖床人,在主子不方便的时候代替,去伺候男主人,也有帮助主子固宠的意思,所以哥儿和女子的贴身心腹大多数不但要伶俐可靠,还要模样出众,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就生得俏丽美貌,虽然不及阮冬冬,却也是个美人。 但李凤吉却无意于此,他身份高贵,虽然性情风流,却也养得眼光极高,一般的美人并不放在眼里,并非什么人都能爬上他的床,他伸手在阮冬冬浑圆滑嫩的粉臀上捏了几把,道:“用不着,今晚爷只肏你这个小骚屄……” 说着,就抱住阮冬冬的屁股大干起来,每次都长长地拔出肉棒,只留龟头还塞在穴里,然后又猛地将鸡巴一插到底,干到花心,鸡巴上的青筋和沟壑刮掠过敏感肉壁的每一寸,将那嫩软暖腻的肉穴捣得抽搐连连,阴道深处被旋挤出大股大股黏稠火热的淫浆,“噗哧噗哧”发出汁水喷溅的诱人声音,叫人听得血脉贲张,阮冬冬女穴狭窄,李凤吉阴茎粗大,每次一抽出来的时候就把里面的嫩肉都快给拽了出来,紧接着捅进去的时候又给卷带回去,插得那娇腻湿濡的骚洞夹得越发紧了,阮冬冬柔软的柳腰被顶得乱摆,一双藕臂无力地搂抱着李凤吉的脖子。 “嗯啊!……呜呜……” 忽然间,阮冬冬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啼,汗津津的身子开始剧烈抽搐,阴道随之剧烈火热地收缩,夹得李凤吉“嘶”的一声,舒爽地眯起了眼,他知道阮冬冬这是又要潮吹了,再加上他估计阮冬冬也快到了极限,应该也要撑不住了,这么一想,李凤吉索性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他扬起巴掌,在那雪润湿透的骚屁股上抽打起来,发出清脆的肉响,与此同时,胯下长枪加快了速度,捣得嫩穴“叽叽”做声,紧接着,在阮冬冬尖利的嘶叫声中,吹弹得破的翘臀被扇得满是红色的掌印,花心里一股股春露喷出,正迎上同时从龟眼儿里强劲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彼此射出的淫浆就此混搅在一起,倒灌回去,把阮冬冬的肉穴灌得黏糊糊的。 李凤吉松开手,依旧粗壮的阴茎从红肿的肉穴里拔出,阮冬冬立刻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似的,李凤吉刚刚发泄了一番,身心舒爽,心情颇为不错,他捞起阮冬冬香汗淋漓的身子,低头吸了几下红嫩的奶头,道:“小骚货,这回屄还痒不痒了?” “呜……不痒了……小屄都要被肏坏了……” 阮冬冬一脸娇嗔之色,无力地靠在李凤吉的胸口上,水汪汪的眼睛微微闭上,喘息着等待恢复体力,李凤吉左臂拢着他娇软的细腰,右手肆意揉摸着他胸前一对丰嫩如酪的奶子,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先歇会儿吧,瞧你刚才被肏得够呛,一时半会儿的,怕也伺候不了我了。” “四郎……”阮冬冬忽然轻轻地一声娇唤,李凤吉挑了挑眉,低头看他,就见阮冬冬仰起脸来,嘴角向上弯着,眉眼间含着一股满满的春情,是被男人好好滋润灌溉过的妩媚,乌黑的长长睫毛下,是漂亮的眼睛,眼中泛着诱人的涟漪,眼波流转,两只耳朵也染着一层绯红,柔声说着:“冬冬整日盼四郎过来,可四郎总是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来看冬冬……以后,四郎可不可以常来这里?冬冬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说到最后,阮冬冬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眼波如春水一般,满是浓浓的柔情蜜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性的水流似的淌出来,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李凤吉闻言,又看他神情,眉头不由得微微一动,就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阮冬冬抬着眼,薄薄的眼皮被压得浅浅的,雪白赤裸的娇躯丰美窈窕,面若娇花,被滋润之后更是艳色照人,李凤吉看着,忽然轻轻一哂,他一手勾起阮冬冬的下巴,神情淡然,深邃幽凉的眸子却仿佛夜空里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此时屋子里悬挂的一盏琉璃灯光线幽离,把李凤吉的身影拖得很长,他问阮冬冬道:“你,很喜欢我?” 阮冬冬闻言心中一动,李凤吉此刻脸上的神情依稀有些模糊不清,但唇边微微漾开的一抹轻轻笑意,却是如此清晰,于是阮冬冬便点了点头,两个耳垂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又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把头垂低了,耳朵似乎也变得更红了几分了,身子软软埋到了李凤吉怀里,李凤吉笑了笑,淡然道:“我这样的人……呵呵,冬冬啊,你是个聪明人,以后会过得很好的。” 翌日。 长乐侯府坐落于城南,占地不小,当初大昭建国后,册封前朝皇室废帝为长乐侯,虽无权势,也入不得朝堂,但子孙依旧繁衍至今。 太阳渐渐爬高,晨光稀薄,一处小院中,自窗内传出阵阵咳嗽声,不多时,只听“吱嘎”一声响,邻屋的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隔壁,伸手推门而入。 赵封真伺候母亲罗氏吃过药丸,便起身去取铜盆,罗氏勉强自床上撑起身子,见儿子身量修长窈窕,面目精致出众,明明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却身穿普通衣物,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值钱饰品,捧着装有清水的铜盆走到自己床前,一时间不禁心中微酸,叹道:“好孩子,是娘不中用,连累了你……” 罗氏说着,看着十七岁的赵封真一身素色衣裳,虽然干净整洁,料子也还过得去,但也并非什么好的,而且通身上下除了两只耳朵戴着一对小小的银钉之外,再无半点装饰,这样的打扮在小户人家倒也算是正常,然而若是身为侯府侍子,哪怕是个庶出的,这个模样也是寒酸之极了,罗氏如此看着,更是忍不住悲从中来。 赵封真虽见罗氏伤心之态,但早已习惯了,便一面扶着罗氏,帮她洗漱,一面安慰道:“娘别说这样的话,这又不怪您。” 罗氏是久病之身,消瘦伶仃,赵封真已经成年,倒也能够伺候,但罗氏听儿子这样说,不但不感到欣慰,反而越发难过了,等到赵封真服侍她梳洗过后,便靠在枕头上,一手拉着赵封真的手,含泪唤其乳名,道:“真儿,都是娘害了你,当年若非……我可怜的孩子,守着我这样一个病废的人……耽误你的亲事……” 罗氏断断续续地说着,赵封真垂目不语,静静立在床前听罗氏絮叨,这罗氏从前乃是长乐侯府的侍婢,当年还是长乐侯世子的赵封真生父在一次醉酒后,与罗氏有了荒唐之事,原本这在普通的大户人家都不算什么,何况侯府,但偏偏罗氏就此有了身孕,于是被抬成妾室。 然而长乐侯世子早已成过亲,与正室自幼相识,婚后感情甚笃,陆续养育了两个孩子,长乐侯世子甚至不曾纳妾,也正是由此,当罗氏之事被捅出来之后,不但正室愤恨无已,就连世子在深感对不起妻子之余,也连带着厌弃了罗氏,若非罗氏有孕,而正室尚且无子,当时世子之父、老长乐侯考虑到子嗣,命世子纳了罗氏为妾,只怕罗氏就要被发卖甚至暴死,然而罗氏虽说侥幸保全了性命,但也知道正室深厌自己,又没有儿子,倘若自己生下一个男孩,就构成了威胁,怕是不但自己性命难保,就连孩子也终究难以幸免。 好在罗氏运气不是太坏,后来孩子出生,是个哥儿,正室知道他生了哥儿,也就不太在意了,等到后来罗氏出了月子,世子便将其迁居于府后巷子的一处小院里,再往后,随着正室自己有了亲生的儿子,渐渐的就更不在意罗氏与赵封真了,母子二人也就真正安全起来,虽然生活有些清苦,不过至少不必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就被人害了去。 罗氏久病之身,跟儿子哭说了一阵也就乏了,赵封真便扶她躺下休息,出了屋,回到自己房间,拿出已经做了一半的绣品,配好丝线,开始认真绣了起来,别看他名义上也算是府中的小主子,但因为生母身份低微,又不受生父待见,嫡母更不必说,因此府里没什么人把他当回事,这个位于侯府后巷的小院里也从来没给配过下人,虽然一日三餐会按时送来,衣物也有人拿去浆洗,日常的各种生活用品等等也不是没有,使得母子两人不必干粗活,日子过得比一般小门小户人家还要好一些,但罗氏自从生产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一直渐渐加重,终于在几年前抱病不起,若是其他的病还好说,赵封真拼着受责,也会求生父找大夫医治,但罗氏是伤了根本,只能拿药慢慢温养着。 或许世间有医道圣手能够治疗罗氏,但那样的人物,即便侯府也未必认识,就算认识,也不会为了一个微贱的妾室去开口,何况后来赵封真无意间认识了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李康汶,以李康汶的身份,找来的太医也对罗氏的身子束手无策,所以赵封真根本没指望太多,这几年罗氏都是吃药勉强拖着,熬日子罢了,原本他母子二人每个月的月例钱虽然不多,但也够用,生活不至于如此寒酸,可罗氏吃药所费的银子不是小数目,那点月例钱哪里够?赵封真就把两人份例的衣裳饰物等等都按时换了银子,这才使得自己穿戴得连府里略有些头脸的丫鬟侍儿都不如,不仅如此,他还跟母亲学着做女红,罗氏擅长针黹,赵封真为了生活,不得不努力学习这门技艺,如今已是做得一手好针线,以此赚钱贴补家里,为罗氏抓药拖延着日子。 赵封真做了一会儿绣活,就有下人送饭过来,他出去取了,拿到罗氏屋里,待两人一起吃过,赵封真回房拿了银子,跟罗氏说了一声,就出门去药铺买药。 一时出了长乐侯府所在的巷子,赵封真径直朝着两条街之外的仁和堂走去,等到顺利买完药,赵封真想了想,捏着剩下的钱去买了半匣子罗氏爱吃的点心,赵封真很清楚,罗氏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在这样有限的时间里,自己作为儿子,没本事为她做更多,也只能尽力而已,虽然当今皇帝的二皇子、楚郡王李康汶对自己有心,几次三番想要帮助自己,但无论是自己还是母亲,都不愿意受李康汶太多的帮助,宁可自食其力,也不想欠对方太多,因为根本还不起,除非,用他自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