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临夜臆想(公开play,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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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过去了,三位冒险者在林子里一无所获。 当然,他们没有趴在地上仔细检查猎场的每一寸土地,有所遗漏也是正常的,况且天色渐暗,就算黑夜并不能阻碍一个半精灵和一个侏儒的视线,但要寻找什么并不显眼的线索就有些麻烦了。至于卓尔,他在黑暗中如鱼得水,可他也已经在地面生活足够长的时间,早就适应了阳光和地上居民的作息。简而言之,他和两个临时同伴一样有点困了。 于是三人往宅邸的方向折返,准备休息一晚再看看白天能不能找到那位爱好广泛的派对主人。这样的无功而返对翘首以盼他们凯旋的管家来说不是个好消息,但在并不以温和着称的卓尔面前,他也聪明地没有多说什么,照样周到地给他们准备了晚餐、热水澡和客房。 米卡拉对这一切十分满意,比昨天要满意得多。那家小旅馆确实干净又整洁,但也简陋得令他难以忍受。至于昨晚唯一值得回味的东西,就又和旅店没有丝毫关系了。他想到这儿,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是好的那种。他恨自己为这样的痛苦着迷,但这样的憎恨浅薄无力,甚至不足以让他在那只手伸过来的时候扭断上面的一根手指。 现在它又伸过来了。 施法者的手大抵都是如此,干燥、平稳、力道永远恰到好处,它们的主人是如何做出精确的施法手势,就是如何准确地捏住情人的肩膀,无声地施压,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们也总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丝袍顺着卓尔的皮肤滑落,然后他也低下了身体,四肢着地,一丝不挂地如同家犬般趴伏在术士脚边。他今夜的主人撕开了两张卷轴,一张给他,一张给自己。米卡拉垂下眼睛,看见自己的手消失在了空气里,只有一个因为重量而产生的压痕仍然存在于地毯上。他抬起头,术士正看着他,目光明确得丝毫不受阻碍。 “走吧。”提瑞伊林轻快地说,“带我在这儿转转。” 无形的幽灵手滑入了卓尔的股沟,他咬住嘴唇,夹着两根冰凉的手指往前挪动。 前方就是他们刚刚吃饭的餐厅,几名仆役仍在收拾晚餐的餐桌。 朗达觉得自己要瞎了。 他吃过晚餐,回到房间,还没找着浴桶就先看见了在他床上疯狂耸动的两个人——哪两个人?还能有哪两个人! “你那个阴魂不散的死鬼兄弟是终于爬进你的脑子里了吗?!”短暂的震惊失语后,侏儒愤怒地咆哮道,“他妈的!你!提瑞伊林!你给我停下!!” 他的床在一声高亢的呻吟里停止了摇晃,朗达脸色铁青地看着半精灵心满意足地从卓尔身上抽离,胯下的阴茎牵着浑浊水光,摇摇晃晃地指向了他。 “要试试吗?”术士慵懒地问,“他很不错。”那双惯于施法的手指了指床上仍沉浸于高潮中的卓尔,然后又绕回自己身前,向下轻点,语调甜腻,“我也一样。” “……” 侏儒的怒火在烧到一个顶点后慢慢地回缩了。 他阴沉地扫过卓尔正在喷精的屁股和他朋友赤裸的身体,随即按住突突跳动的额角,强迫暴怒的脑子冷却下来,并把一肚子粗鲁恶毒低俗刺耳到能让水手捂住耳朵的咒骂也压了下去。 “我相信你。”朗达最后面无表情地说,“我相信他很不错,你也一样,所以……” 提瑞伊林笑眯眯地看着他。 “所以,我想我会很享受这个过程的。” 侏儒说着,拔出了他的短剑。 宅邸一楼,空气里又腥又骚的味道越来越明显,就像是有人不小心放进来了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仆人们焦急地寻找着气味的来源,他们四处嗅闻,还不时对正在一边喝茶的术士道歉——让客人闻到这样下流的气味当然是他们的失职。 提瑞伊林柔声安抚了不安的仆从们,告诉他们不必这么紧张,又再次无奈地叹息着说可惜自己不是个法师,不然他总能找到一个可以捕捉气味源头的法术,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了。 在叹气的同时,他操纵着凡人看不到的幽灵手,对准米卡拉的后穴四指并入地狠狠翻搅了数十下。 隐形的卓尔坐在正对着小厅门口的橱柜上,死死咬着嘴唇高潮了。他喷出的精液和肠液落在厚实的白色地毯上,令人难以察觉。但还是有男仆听到一些细微声响,他们狐疑地靠近,不停地吸着鼻子。米卡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被翻弄到合不拢的肉穴飞快地翕张起来,他喘息着,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 然后他看见身前的几个男仆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术士微笑着,朝他举了举镶着金边的白瓷茶杯。 隐形术的效果结束了。 米卡拉的瞳孔猛地缩小了,他立刻想要合拢双腿,可那只幽灵手却忽然握成拳,然后狠狠冲着他湿软的穴口打了进来! 可怕的扩张感和快慰随着幽灵手的动作撞进他的身体里,然后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抽离,再打入,每一次都直击那枚敏感的腺体。卓尔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他看见男仆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正狂乱地颤抖、潮吹。淫水喷到了对方的鼻尖和嘴唇上,不知何时那些面孔已经离他如此之近。被他打湿的鼻梁贴上了他的囊袋,他感到有别的东西开始触碰他的双腿、屁股以及穴口。 米卡拉知道他应该反抗,应该杀了这些见证他丑态的人,然后把那个胆敢如此作弄他的术士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到死。但他最终只是伸出手,把埋在腿间的脑袋用力压了下去,让那两条——或许是三条?——舌头舔得更深。幽灵手不知何时消失了,但他的后穴已经完全无法合拢,只能温顺地吞下男仆们的舌头、手指以及拳头。 这些人类的拳头比幽灵手还要坚硬,并且恶劣。它们轮番进入他的身体,又凶狠又不得章法地抽插。他们的拳头总是深深地打进来,连小臂都捅入一半,指根骨节抵着肠壁一直推到结肠口,然后用手指抚摸和戳弄那个地方,让米卡拉不停地呻吟与高潮。男仆们粗大的指关节将卓尔的肛穴肏得嫩肉外翻,喷了一地的淫水。这一角地毯算是被彻底毁掉了,这些男仆也许会因此失去工作,但这会儿他们也并不在乎这个。 第无数次的高潮过后,那双总是令米卡拉想起卓尔绿酒的眼睛再次来到了他的面前。 “感觉如何?”半精灵问。 米卡拉的喉咙哑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气音,但提瑞伊林听懂了。他伸手温柔地抱起卓尔,柔声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现在好好休息吧,我会陪着你的。”他说完,低头吻了吻卓尔红肿的嘴唇。 米卡拉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在幽暗地域里,他亲吻女祭司的皮鞭和裙角,逃出来之后,他亲吻同性的皮鞭和阴茎。不管是哪一种生活都持续了太久,令他几乎要忘了一个普通而温柔的吻是什么样的—— 不。 他从未知道过。 米卡拉睁开眼睛,他的眼角还是湿润的,鸽子血一般的虹膜却折射出地底生物才有的那种残酷和恶毒。 “嗤……竟然是这样。”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随着他吐出的每一个音节而变得响亮并清晰,“可笑的伎俩!” 卓尔抬起手,指间迸射出狂暴的能量束,穿透了近在咫尺的术士的身体。 提瑞伊林停下脚步,侧过脸,看见先前消失在雾气里的侏儒带着钢铁守卫站在一棵树旁边,正严肃地瞪着他,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剑。 “你还要邀请我玩三人行吗?”朗达语气不善地问。 术士挑起眉毛,露出了个了然的坏笑:“我对我的脸暂时没有任何意见,如果你想知道的是这个的话。” 侏儒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松了表情:“好吧。”他遗憾地砸了咂嘴,“看来能够照着你的脸捅一刀这样的好事儿一天里不会发生两次。 “我就在这里站着呢。”提瑞伊林说,“我听到了。” “不然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大声呢?”朗达撇撇嘴,拍掉衣服上蹭到的尘土,走过来直截了当地问,“你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有趣的。”术士轻描淡写地回答,“一些老朋友罢了。” “我应该给你准备好手帕和一个可靠的肩膀吗?” “闪光,亲爱的,我还不是个术士的时候就能收拾掉他们了。” “所以不要手帕,那么肩膀呢?” “来个漂亮脸蛋。”提瑞伊林懒洋洋地说,“或者来个九英寸,我会负责漂亮脸蛋的那部分。” 侏儒翻了个白眼,抬手用力一拍,然后往斜前方一指:“喏,你要的漂亮脸蛋。” 从雾气中走出来的米卡拉阴森森地横了他们俩一眼。 “来这边,快点。”他不耐烦地说,“它们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