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公司探班(办公室play 舔穴 失禁
苏珉宇正坐在办公桌后翻阅文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苏总,林先生来了。” 秘书将林沐云引进老板的办公室后微微弯腰恭敬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林沐云耳尖微红,轻嗔道:“还不是你,非要我过来。” 原来昨晚事后两人相拥而眠时,林沐云提到自己第二天下午没有排课,苏珉宇一听就来了兴趣,一些不可描述的念头飞快填充了大脑,他立刻轻咬着林沐云的耳尖说:“那你下午来我公司吧,我们有一下午加晚上的时间。”说着,他暗示性地用膝盖顶着林沐云的花穴磨擦着。 “嗯嗯啊——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苏珉宇笑听爱人抱怨着,感受到膝盖处有点点湿意:“宝贝儿,你会喜欢的,看你的小骚穴已经开始激动了。明天记得把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带来。”林沐云靠着他蹭了蹭,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低低地应了一声。 想到这里,苏珉宇又笑了起来:“宝贝儿,东西带了吗?” 林沐云瞪了他一眼,把一个袋子丢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随便拿了几样,没有特意挑”苏珉宇打开袋子往里看了一眼:“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宝贝,挑得太棒了!”说着对着林沐云的嘴狠狠啃了一口。 想到袋子里的都有些什么,林沐云心虚地移开视线,双颊变得绯红:“都说了是随便拿的了,谁会挑那些东西。”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一会儿我会让你说实话的。”说着苏珉宇伸手揽过了林沐云的腰肢,大掌从衣服下摆伸到他的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起他的绵软的胸部,“老婆这奶子是不是昨晚被我揉大了不少,手感越来越好了。”一边亲吻舔舐着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指拨动着他的乳尖。 “嗯嗯——啊——珉宇,轻点儿——昨晚都被你揉肿了——啊——” “不喜欢么宝贝儿?可是你的骚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呢。”苏珉宇曲起指头轻轻弹了一下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听到林沐云瞬间变调的娇媚呻吟,忍不住捏着硬硬的乳粒用力拉长松开,再用力按进去。 “嘶——哈啊——另一边——哈啊,摸摸另一边,嗯——”乳头上酥爽的感觉让林沐云晃动身体,挺翘的臀在苏珉宇的掌中摇晃磨擦着。 “哈哈哈,别急,宝贝儿,马上让你舒服。” 苏珉宇将林沐云的衣服脱下,推到在沙发上,从手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夹在了他粉嫩的乳头上,“啊啊啊——这怎么——啊,好痒——嗯嗯——”蝴蝶的脚牢牢抓住挺立的乳头,偶有细细的电流流过,林沐云在疼痛酥痒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脱下林沐云的休闲裤时,苏珉宇惊喜地发现他穿了一条白色蕾丝丁字裤,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骚宝贝,看出来你很期待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眼前的景象美极了,肤色白皙的男人仰面躺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两腿难耐地交叠摩擦着,更显出身材的匀称优美,粉红色的乳晕上银色的蝴蝶随着美人身体的颤动忽闪着翅膀,白色的蕾丝包裹着精致粉嫩的性器,透露出可疑的水痕。 苏珉宇低下头急切地拨开丁字裤的细绳,露出正在吐露淫液的花穴,深吸一口气:“宝贝儿,你这小穴的味儿可真骚。”伸出食指拨弄着最前端的花蒂,满意地看到美人的身体随之颤动了一下,嘴唇覆盖两片花瓣,将整个骚穴含在嘴中,大口吮吸吞咽着花穴流出的淫水。 “啊啊啊——珉宇——那里,啊——嗯嗯——舌头,舌头伸进去了——啊啊啊——小穴被舌头操到了——”林沐云尖叫呻吟着,忍不住一手抓住苏珉宇的头发,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颤抖,骚穴里的水流得更快了,“嗯啊,感觉好奇怪,嗯嗯啊——有东西流出来了——啊啊啊——舌头舔到了——” 苏珉宇的舌头伸进小骚穴里舔舐着,粗糙的舌面刮过细嫩的内壁引起一阵阵收缩,嘴唇在两片花唇上狠狠研磨着。骚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水,都被苏珉宇吮吸吞咽下肚,他还嫌不够,一口含住敏感的花蒂,双唇重重吮吸,舌尖不停地拍打顶弄着顶端,手伸到前面隔着蕾丝布料揉弄着他挺立的阴茎。 “嗯嗯—啊啊啊——不要舔那里——啊啊——别咬!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啊——嗯嗯啊啊啊———”在牙齿的研磨下,林沐云的花蒂颤抖着到达了高潮,骚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前端的阴茎也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苏珉宇满意地大口吞咽着这些骚水,唇舌拍打着花穴的嫩肉发出淫荡的声音。 苏珉宇抬起身堵住林沐云因高潮失神而微张的嘴:“这么骚的逼水,你也好好尝尝。”同时伸手在他的阴阜上用力摩擦着,在高潮中一处不落地抚慰着他的菊穴、骚逼、卵蛋和阴茎。林沐云被渡了一口腥骚的淫水,被苏珉宇的舌尖抵住舌根强迫着咽了下去,高潮中的敏感部位受不了大掌刺激的摩擦,浑身颤抖着的林沐云感受到小腹有一股热流涌下—— “啊啊——不,不要——别摸了,停下停下,呜呜嗯——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啊啊——” 听到这里苏珉宇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摩擦着美人的骚蒂头和肉棒,低头舔舐着美人的耳朵:“尿吧小骚货,尿给老公看看——” “呜呜嗯——停下停下,不啊啊啊——尿出来了——嗯啊——” ——林沐云在快感中尖叫失禁了。美人歪斜仰躺在沙发上,双目失神,红唇微张,嘴角挂着可疑的液体,白皙的身体泛起粉红,胸前的蝴蝶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飞舞,扯动着乳尖带起阵阵颤栗,美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可怜的蕾丝内裤半挂在胯间,已被各种液体浸湿看不出原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