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骚狗
13 屋内并没有庄淳想象中的打斗声或是呼救声。门从内被锁死,他试了一次怎么都推不开,只好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动静。 “您真的要杀了我吗?”他立马就辨识出这个声音——是迟宇。 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庄淳想起白天在玫瑰园和他的相遇,不慎丢失的通行卡以及支开他的神秘人,心头有了猜测:他被迟宇算计了。今晚许舒不在,他偷了这栋楼的门卡,在自己去会客楼的时候趁机跑来单独见庄清砚——虽然不知他目的为何。 “我很乐意死在您的枪下。”迟宇又开口道。 二人应该正在屋中对峙。庄淳完全能想象得到庄清砚穿着家居服举枪的模样,他的眼中一定没有恐惧和疑惑,只有不愿被别人打扰的烦躁。怪不得刚才男佣说:“我这个点去打扰庄先生才真是找死。” “希望我的血能流到您的面前,沾上您的脚尖,”迟宇是真的不怕死,听他的声音,还有笑意,“这样的话,我闭眼前就有充分的理由,爬过来帮您舔干净。” 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庄淳毛骨悚然,僵站在屋外,接受着这扭曲又疯狂的言语的洗礼。 然后,更让他惧怕的事情发生了。 “砰——” 庄清砚开了枪。 若不是残存的理智拉住他,庄淳早就不顾一切地破门而入。一想到自己手无寸铁,还很可能不幸成了一桩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他便双腿发软,退到一个没有光照的角落,抱膝坐在那儿,瑟瑟发抖。 “您终究还是……舍不得。” 令庄淳稍感安慰的是,迟宇暂时没死,还有力气说话。他缓过神,脑中又闪过无数念头:自己是该逃命还是该救他?他是只剩一口气还是活得尚好?他的亲哥哥真是一位嗜杀的恶人吗? “哗啦——”门被拉开,庄淳忙打半个滚,钻到一张搭了麻布的桌子下,从缝隙往门口望。 “您总算肯让我去您的地下室了。”迟宇完好无损地跨出来,脸上飘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明显在不久前洗过澡,只穿了条无法包住裆部阳物的白色内裤,强壮健美的肌肉在光影中更被勾画得轮廓分明。 他这是?庄淳有些糊涂,看这家伙得意的眼神,怎么都不像是被威胁过、被打过一枪的样子。 庄清砚跟在迟宇身后,着一套深灰色正装,也不知是回屋后没来得及换下,还是出来之前重穿的。他这会儿没带手套,手部的皮肤在灯下白得晃眼。庄淳盯住那双手,再次幻想着刚才他拿枪时不屑的神情和他用指关节扣下扳机时的笃定——砚哥,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14 自制力终究抵不过好奇心,庄淳悄悄跟在二人后面,在地下室大门紧闭的前一秒把自己卡了进去。 这里的氛围及味道和他想象中不一样。他以为所有地下室的空气都是阴冷潮湿还带着霉味的,可恰恰相反,庄清砚的地下室可能安装了空气净化系统,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被太阳晒过的干草香。 走廊地面铺着软和的地毯,踩起来如走云端。虽然光线很暗,但庄淳竟有一种阳光明媚的错觉,他无意识盯着远处庄清砚的腰,步子越迈越大,速度快得直往前倾。 走了两三分钟左右,二人停在一道铁门口。庄淳骤然刹车,没注意脚下,“咔啦”踩到一张塑料片,弄出响彻走廊的声响。他来不及思考,见左边有门留缝,便转身躲了进去。 迟宇警戒地扭头回看:“谁?” 庄清砚一点也不紧张,他不在意地推开门:“不必理睬,我最近养了一只总是很顽皮的猫。” 这话飘进庄淳耳朵里,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睛,难不成这栋楼里真有一只猫?这次哥哥并没看到自己,也不一定猜得到是自己,总不至于再给他想借口吧? 在漆黑的房间内,他刚喘匀气,打算放下好奇,溜回楼上,就被黄白的灯光刺得眼疼。他在生理性的泪水中微微睁眼,发现两间房竟然是连通的,只隔了一面长约八米宽约五米的透明玻璃,庄清砚和迟宇站在他的正对面。 糟糕。庄淳尴尬地和他们对视,思忖接下来该说什么以应对,可迟宇就像没看到他一样移走了目光,满眼只有庄清砚。他疑惑地走上前,仔细地用手指摸了摸这玻璃,才发现它其实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单向镜,对面房间的人看不到他。那间房内有很多不明用途但看起来淫靡万分的器具,比如带刺的鞭子、带镣铐的架子、粗大的硅胶黑棒以及一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站过去,我要先验身。”庄清砚指着十字状的架子对迟宇说。 验身?什么意思?庄淳坐在单向镜前的沙发上继续观看,胃部隐隐作呕,四肢却并不想带他离开。 15 迟宇听话地抬起双臂,背靠架子,“咔哒”两个金属手环自动弹出,将他固定。他痴迷地望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庄清砚,熟悉的气味让他浑身战栗。 “主人,我很干净的,没让其他人碰过。”他讨好地顶顶胯,沉睡的阳具慢慢苏醒,把内裤撑开,露出卷曲的阴毛。 庄清砚好似并未受到取悦,他一巴掌拍到迟宇脸上,漠然地说:“骚狗。” 他说得如此自然,这样一个充满侮辱意味的词在他冷冽的声音中碰撞,竟听得人不自觉愧疚。 “对不起,主人,我……我想着主人撸过好多次,射得满手都是……”迟宇看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交代道。 “嗯,然后呢?” “我以为自慰能缓解对您的思念,可越撸得多就越想您……不过我只用自己的手摸过它,压根没想过找其他人。” 庄清砚更不高兴了,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根细细的皮鞭,问道:“我以前有没有警告过你,这根狗屌属于谁?” “属……属于主人……”迟宇没什么底气地回答。 “咻——”鞭子挥舞在空中时发出一阵撕裂空气般的哀鸣,又“啪”地重重落在迟宇胸肌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再说一遍?”庄清砚摸摸那道痕迹,狠狠按下。 迟宇疼得龇牙咧嘴,可他眼中除了痛,却尽是兴奋,他硬是一点哀嚎都没发出,坚定且喜悦地大声喊道:“骚狗的大屌只属于主人!” 庄清砚皱皱眉,又挥鞭打在迟宇的腰侧:“声音太大了。” “骚狗的大屌只属于最尊贵的主人。”迟宇压低嗓音,看着他的脸,虔诚地重复。 庄清砚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DOM,总有自己最细致、最严格的种种要求,可他带给自己SUB们的震慑和满足又是远超他人的,因此习惯了他的SUB,若无法再接受他的调教,往往都只能终生抱憾地“将就”或是郁郁不得志地退圈。迟宇误打误撞遇到了他,浑浑噩噩地在SM这个边缘圈被暴力破处,至此这位曾养尊处优的少爷便只知道像飞蛾般,想尽一切办法追逐这团让他臣服归顺的火焰。 “嗯,差不多。”庄清砚手中的皮鞭垂下,清淡的声音顿时变得暧昧柔和,“好狗,准许你提一个要求。” 在听到他难得的夸奖后,迟宇激动得眼眶发红,快要落泪,他不断地摇着头,哽咽道:“狗奴不配跟主人提要求,请您继续惩罚我。”——惩罚我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见你,惩罚我刚才用命来胁迫喜爱新鲜食物的你重食旧餐。 “好了,乖狗狗,”庄清砚走到他面前,像哄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头,“奖励你亲亲主人好不好。” “真的吗?”迟宇被这喜讯砸得昏头昏脑。 “真的。”屋内的气氛忽然增添了几丝诡异的温馨。庄清砚脱下拖鞋,露出光裸的双足。 迟宇就像饿了许久的野狗见到骨头,死死地盯住那双恍如天工精雕细琢的足——他上一次得到亲它舔它的机会,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咔哒”手环缩回,迟宇暂获自由。 “跪下吧,乖狗。”庄清砚命令道。 迟宇双膝弯曲下沉,如顶礼膜拜,将额头贴在了放置在地面的双手上。 庄清砚微微抬起左足,踢踢他的发顶:“就一下。” 迟宇看了看晶莹透亮但没有血色的脚趾甲,抑制住自己把脸挨上去的冲动,在足背轻轻印下一吻——他最近一定没怎么休息好,脚背好凉。 “好了。”庄清砚给完糖果,直接一脚踩在迟宇的肩上,把他踩得肩膀发麻,随后小腿蓄力将他踹倒在地。温情时刻不宜太多,否则会让狗奴们产生错觉,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朋友。 “坐起来,可以给我脱裤子了。”庄清砚站在原地,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迟宇。 他瞬时忽略了肩部和胸口的疼痛,忙不迭跪到自己主人面前。室内地毯是毛糙的,膝盖的皮肤和它接触久后,无可避免地被磨得发红,可迟宇对此毫无感觉,因为他马上就可以触到自己渴求已久的、像冷血动物一般冰凉的皮肤和主人最私密的地方了。 他被庄清砚调教过几十次,因此对他的各项指令都很熟,比如:“脱裤子”并非是用手脱的,而是得靠他的唇舌和牙齿。靠近西装裤的一刹那,迟宇简直要开心到晕眩,独属于庄清砚的体味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像是从颅骨内凿了一个小缝,方便他同他主人在刺骨灼热的情欲中共振、破裂。他轻轻咬住西装裤的腰部,用舌头将紧闭主人欲望的扣子往里顶,时不时吞吞口水,不让这熨烫平整的裤子被涎液沾湿。 “五……四……三……二……一……”庄清砚的时间很宝贵,因此在无聊的时候会给自己的SUB们计时以督促。 这裤子太新,迟宇迟迟无法把扣子解开,时间用完的时候,他的头发被庄清砚慢慢扯起。他力度不大,可连着头皮,把迟宇疼得直皱眉。 “太慢了。”庄清砚拍拍他的前额说,“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都是骚狗的错!都是骚狗无能,请主人再给一个机会!”迟宇恳求道。庄清砚从来不说假话,鞭打、踢踩、窒息都是小事,迟宇最怕的是主人觉得他废物,不愿再跟他做下去。 “那好,再给你十秒。”他慈悲地同意了。 迟宇忙埋头以门牙咬住纽扣的下半部分,用舌头将倾斜的上半颗往扣孔送,直到舌尖起了一个小泡,才勉强完成任务。随即,他衔住拉链,往下一拉,暗自用鼻尖轻触那丝质的黑色内裤,贪婪地嗅闻。 “好香……”迟宇呢喃道。他的体味有淡淡的咸腥,夹杂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清凉,仿佛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掀起情欲巨浪的海风,霸道地侵占住每一道岩石裂隙。在没被调教之前,迟宇看到同性的生殖器就想吐,更不能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去插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可经历过宛如神造的庄清砚后,他被彻底折服——主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他只要赤裸着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在幻想中射精、失禁,再也忘不掉。 “骚狗想吃肉骨头吗?”庄清砚揉揉他的耳朵。 “可以吗?”迟宇双眼发亮,期盼地抬头看。 庄清砚“啪”地敲在他颞部,厉声说:“谁准许你私自抬头了?” “对……对不起……骚狗错了。”他失落地垂头自责,手掌撑在地上愈加大力。 没想到,庄清砚只是吓吓他,之后又像对待自己最亲密的情人那样,捏捏他的耳垂,温声道:“自己把骨头叼出来,想吃就吃。” “哈……哈……”迟宇激动得真似一只馋得口水滴答的哈巴狗,伸着长长的舌头,他怕主人反悔,匆忙咬下那层薄薄的内裤,把肉棒衔在口中。庄清砚站立时腿臀部肌肉紧绷,从侧面看过去就像一尊肃穆静美的雕塑,苍白却极有威严。 “嘶……”在迟宇吮吸他的龟头时,庄清砚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两手捧住他的头,夸奖道,“还是骚狗最会舔。” 今日接受的褒奖次数过多,迟宇难以置信地用更细致的方式向主人反馈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他太久没做过深喉,刚一到达就应激地咳个不停,弄得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咳嗽声。 “不要急,慢慢来,又不是不给你。”庄清砚居然没觉得不满意,还反过来安慰他。 迟宇长久的思念和对他的情愫总算像决堤一般绷不住了,他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低低呜咽着继续吞吐。他的唇舌对主人来说是有记忆点、独一无二的吗?许舒的口活有他厉害吗?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吸了一会儿,迟宇的肉骨头就把骨髓喷给他了,他大口咽下精液,清理完顶部残存的白浊,又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地毯上,等候庄清砚的下一个指示。 “来。”庄清砚射过一次后平添几分慵懒,他睡上一张深棕色皮质躺椅,双腿分开,对迟宇勾勾手指,“用手就行,快一些。” 迟宇的膝盖跪得刺痛,可他全部精力都在自己主人那儿,不管不顾地挪到他跟前,抚过那微开的肉洞。对于扩张,迟宇更是轻车熟路,他用手指在穴口外用力揉了几次,等它主动张开一些后,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庄清砚的脸颊总算染上些红晕,嘴唇也从浅红逐渐变得嫣红。他的瞳仁在强光下有些发灰,睫毛的影子在鼻梁上拉长,发丝黏在耳前,像一只带着兽性的吸血鬼,却比他们更惑人、更有侵略性。 主人真好看。迟宇像拜神一般,把头低下,更加用心地去抠挖湿润的穴口。情欲渐升之后,里面的肠肉是如成熟樱桃一般的暗红色,它的主人用它征服过几十个未尝情事的SUB,并让他们为之沉迷。迟宇的肉刃简直要顶破内裤从中出鞘了,他往穴洞中又加入一根手指,四处搜寻着那个能让主人短暂破防的地方。 “嗯……”庄清砚被击中靶点,忍不住缩缩肠道,把穴中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主人,喜欢吗?”迟宇得到肯定,更卖力地给他拓展。 “还行。”庄清砚弯起右腿,轻柔地用足趾点点他的脸。迟宇亲昵地蹭蹭他的足底,眷恋地按着他主人敏感湿烂的肠肉。 突然,这种气氛被庄清砚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狠狠地踩住迟宇的鼻翼,直到他呼吸不畅才冷笑着说:“你可以滚到床上去了。” 迟宇把这种阴晴不定的情绪也当作是主人的魅力之一,他并没觉得难过,反而对接下来的一切满怀期待。可是,他跪坐太久,血液循环不畅,两条腿都麻得失去力量,鼓囊囊的肌肉成了摆设,怎么站都站不起来。 庄清砚正处于勃发的暴躁中,他没有对迟宇的情况表示任何疑问或者安慰,而是直接把他推到地面躺着,双目含春地扶住他直挺挺的性器,一寸一寸裹入体内。 “啊……主人……”迟宇双腿还没什么知觉,是以会阴的快感被衬得尤为显着。主人穴中的嫩肉和淫水带给他无上的慰藉,仿佛世间的烦恼都不复存在。 “浪死了。”庄清砚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腹部轮廓因那上下吞吐的发力变得极为清晰美观。 “骚狗只为主人浪……骚狗只被主人吃……”迟宇情不自禁喊出内心掩藏许久的情话。 “真乖……嗯……骚狗的肉棒很硬……”庄清砚不加掩饰地赞叹道,他动得太剧烈,艳丽的肠肉都被带出穴口,一圈一圈地缠在狰狞爆筋的性器上,把它抹得青黑发亮。 “主人喜欢就好……骚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迟宇深情地望向上方那人完美的脸和身躯,他好想和他红红的唇接吻,好想咬一咬他胸前突起的一对乳尖,好想让他从上到下都沾满自己的涎液——可主人不喜欢,他也只是奢望。 “肏死你这只骚浪狗……啊……好爽……”庄清砚夹得越来越紧,简直要把这狗奴的魂魄都一股脑吸出。 “杀了我吧主人,杀了我……”迟宇也爽得不知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夕,他握住庄清砚的手,把它们放在自己脖子上——主人以前很喜欢做这个。 庄清砚顺着他的动作,收拢手指,双手随肠肉的吞吐越掐越狠,直至把迟宇掐得满脸通红,眼睛翻白。 “怎么那么贱……”他们第一次玩性窒息时,迟宇还没感受到任何力度就不断地喊着安全词,生害怕真被庄清砚掐死,没想到现在,达到最高强度后,他竟然没有一丁点惧怕的迹象。 “我……咳咳……只是主人的一条狗,死了都没关系的……”他柔情地顶弄着,又讨好地向上方表忠心。 庄清砚终于被他取悦,夹住他的阳根持续地收缩:“乖狗狗,你是最乖的狗。” “主人……”迟宇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现在能站起来了吗?”庄清砚拍拍他大腿外侧。 迟宇晃晃右足,点头道:”可以了。”二人激烈的性爱帮他加速了血液流通,他的下肢已恢复力量。 庄清砚“噗”地拔出他的肉棒,走到一个类似于单杠的架子前,伸手拉住,臂膀线条流畅地展示给所有被他牢牢吸引的目光。 “来。” 迟宇反应很快,他立即就明白了庄清砚的意图,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稍一用力把他抱起来。一双细长有力的腿如白蛇一样绞在他的腰骶侧,后穴又借力套住了他远未消退的肉棒。 “骚狗,给主人好好肏。”庄清砚也不觉得费力,因为那根东西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圆钝的龟头直直抵在穴心,顶得他直叹气。 “遵命。”迟宇和他皮肤的接触面积骤然增大,欣喜得像个得到最好奖励的孩子,在默许下胡乱地往胸口亲。肉洞中的肠液沿着他粗硬的阴毛往下滴,洞口外被狠命搅出一个个小泡。 “啪啪啪啪——”涨大的肉袋连续不断地打在庄清砚雪白的臀部,阴毛磨着穴外一圈肉,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啊……就是那里……用你的狗屌多钻钻……”庄清砚皱眉指挥道。 “好……啊……骚狗有一根全世界最幸福的狗屌……”迟宇恨不得把能塞的部分都全部塞给这个贪吃的肉穴。 他们此时是全天下距离最近的人了。 肏了几百下,水液已经汇成细流,迟宇差一点踩在上面打滑。 “嗯……再来几次……啊好像……要到了……”庄清砚如吸人精髓的妖,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奴仆的性器,在一阵痉挛后放开了紧拉的金属架。然后,他环住迟宇的头,通知道:“贱狗今天乖,准许你射给主人。” 迟宇忍住自己高潮的冲动,没有拔出性器。他拖住庄清砚的臀部,带他走到床旁,又抽插了一番才无比幸福地把白液射到了他的肉穴中。 “主人……别抛下骚狗好不好……就算你只想用骚狗满足性欲,也把他留在身边好不好……骚狗不图什么,只想当主人的乖狗,能经常看到您……”迟宇嘴边念念有词,却无法唤起餍足后的庄清砚任何同情——不过他深知这位的性格,本来也没抱期望,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