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美好的未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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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绷着脚尖,轻轻的在大仔背上滑动,那条用来擦拭下身的湿毛巾在手里揉的温热。大仔跪在床边,两只手捏着阿满的大腿,用力地将润白的嫩肉压出凹陷。 “嗯...”低闷的呻吟怯生生响到一半,就被压了回去。阿满向后撑着手肘立起些身子,今晚的月光出奇的好,可惜刚才开始前,阿满心虚的让大仔把窗帘拉上了,所以他现在无法借着月光看清大仔的脸。 阿满伸手去探那个在腿间伏动的身影,五指分开,从大仔耳下插入到被汗水濡染得微湿的短发里,捧住了他的后脑,指尖轻轻一压,大仔便将舌头埋到了更深处去。 阿满微仰着头急促的喘,体内被搅动的舌头勾得酥痒不已,身下又喷出一股暖热的淫液,全数被大仔裹入口中,饱嫩的肉鼓被舔舐得乖巧的张开,抹上了盈盈的汁水,如同盛放的肥美肉蚌。 大仔收回滚热的舌头,用嘴唇在肉蚌中轻吮,来不及吞咽的汁液顺着下颌往外滴。阿满被舔得湿热不堪,按着大仔的头将肿胀凸起的花蒂送进他口中。 大仔含着这个胀鼓鼓的肉蒂,稍一用力,阿满就难耐的挺腰扭动,身体颤栗不止。大仔好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对着这点翘起头的软肉反复吮吸撵弄。 可是嘴里玩着上面的肉蒂,下方的小穴潺潺冒出的暖汁就吃不到了,为了不让小穴将淫液流完,大仔对着小穴,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和倒刺刮蹭着敏感柔韧的穴肉,让阿瞒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摇臀深吞,黏滑的汁液流到大仔的掌心,大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无师自通的在里捣弄了起来。 猛地一勾,按到了雌穴的花心,阿满几乎瞬间被送上了高潮, 挺着身子细小的叫喘,小腹处涌出了一股热流喷出。大仔眼看堵不住潮水,只好放弃肉蒂,先将痉挛喷汁的小穴舔干净。 窗边露出一点微风进来,卷起了一角绵碎的布帘,月光趁机而入,照亮了屋里淫靡懵懂的情事。 “阿满下面藏了好多水啊。”大仔蹭着一缩一缩的蚌肉含糊道:“阿满是美人鱼,我的美人鱼。” 阿满膝盖勾垂在大仔的肩膀上,脚趾有意无意的刮蹭着大仔汗湿的背:“可是小美人鱼最后变成了泡沫啊。” 大仔急急忙忙摸上来抱住了阿满,嘴边的淫水滑腻腻蹭到阿满腮边,暖烘烘汗津津的肉贴着肉,脸挨着脸结结巴巴道:“不...不会,我不会认错。” “我的...我认得出。” 阿满没想一句玩笑话让他这么紧张,扶着大仔的头发安慰道:“嗯,不会,当然不会。” “你在哪?” “菁庭镇。” “你还在停职查看期间,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把你闹的事按下去...” 展亦呈没心思听展黎啰嗦:“吊销我的证件其实也可以。” “你...” 展亦呈直接挂断了电话,站停在了一扇暗红的大铁门前。他抬起手,在铁门上用力的敲了几下,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哒哒”的声音,大铁门上的那道小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清俊的青年用几乎冷漠的视线将他打量了一遍,又朝他身后看去。 “我一个人来的。”展亦呈说道。青年的眉头皱了一下,打开侧着身让展亦呈进来。 这是一间自建的二层别墅,落在并不繁华的城乡结合部,门内围着一片小院,种满了各类的花草,彼时正逢晚春初夏,花期正盛,开得十分雅致漂亮。 展亦呈慢悠悠低跟在简丰身后,并无多少心思去欣赏这美景。 简丰将人领进屋里,用纸杯随意泡了点茶叶端到展亦呈面前:“怎么一个人来了?” 展亦呈指腹触着烫手的纸杯,垂眼看着里面舒展轻翻的茶叶低声说道:“白小鱼失踪了。” 简丰愣了一下,将倒水的茶壶放到茶几上:“什么意思,可以说的清楚点吗?” 展亦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抬起眼看着简丰说道:“他跳海了,我找不到他。” “你的意思是。”简丰的手指轻轻地在壶柄上摩擦着:“白小鱼自杀了,是吗?”简丰的眼里看起来如深潭一般平静无波,只有微微颤动的指尖流露出他压制的心惊。 “嗯。”展亦呈答道。 简丰的手指蜷起来捏紧了茶壶:“那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 展亦呈用手掌将滚烫的纸杯握住,灼热的疼痛让他有了片刻的安宁,简丰还在等他的回答,展亦呈简练的说:“我的错。” 茶壶被猛地扔了过来,直直砸到展亦呈的额头,滚开的热水隔着衣服淋到展亦呈的胸口上。简丰站起来拖着一条残腿半跪在茶几上,掐着展亦呈的脖子将他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 展亦呈本能的挣动,一脚踢开了茶几,上面零零碎碎的杂物叮呤哐啷的落了一地。简丰失了着力点,身子倒向一边摔在地上,又顺势拿起落在手边的水果刀向展亦呈刺去。 “简丰啊,简丰,小丰啊...” “干什么?”简丰一脸不耐烦的转头看着一身青紫趴在床上的白小鱼。 白小鱼眯着眼睛讨好的对他笑了一下:“你帮我把练字的课本递过来一下好不好。” “你都这样了,还练字?”虽然这么说着,简丰还是走到公用的小桌板前,把那本卷边的语文课本拿给了他。 白小鱼趴在床上,缓慢艰难的变换了一个适合写字的姿势,打开夹着笔的书,用一张薄薄的纸张压着打印出来的课文描写。简丰看他写得难受:“这两天先歇了吧,等伤口好了在练” “不行的不行的,我都练了小半年了也没把字写好看,要在这么下去,不知道还要练多久。”白小鱼头也没抬的否定。 “练这么好做什么?” “为了以后啊。”白小鱼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以后我想当个老师。” “老师?”简丰盯着白小鱼肩膀上泛着血点的咬痕:“小鱼,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有以后吗?” 白小鱼蓦地转过身子来,牵扯到下身的伤口,他捏着被子缓了一下,看着简丰的眼睛坚定地说:“有,我们都会有美好的未来。” 展亦呈捂着小腹,撞开了红色的铁门走出来,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下来,划过皮肤滴到地上,胸口被烫得有些火辣辣的痛,不过他此刻的心情确是这半年来最放松的。 成天昂回到家,首先注意到的是院门上的深色污渍,察觉到不对劲后赶紧跑进去。简丰正慢悠悠地拖地,他一条腿受不住力,撑着拖把拖得小心翼翼。 看得成天昂胆颤心惊,手忙脚乱的接了他手上的拖把,把他扶着坐下。简丰的膝盖上有一大块淤青,虎口处有一道被利器划开的伤口。成天昂没有多问,先把地拖完,再找来药酒给简丰揉伤口。 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被刺鼻的药酒味道盖住了,简丰靠在成天昂肩膀上,低低抽泣了起来。 简丰是在13岁那年被送进福星孤儿院的,那是一座陈旧诡异,又异常坚固的牢房,里面的孩子基本都有或先天或后天的残疾。 但是简丰和他们不同,简丰进孤儿院的时候还是一个健全的清秀小少年。他的不同注定了他的孤独,他也乐于享受这份孤独。而白小鱼,是打破这份孤独的人。 白小鱼是另一座孤岛,他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残疾,却是从小就福星孤儿院长大的,虽然他看起来温温和和,但简丰注意到,其他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怕白小鱼。而这种怕又很奇怪,似乎带着不敢宣之于口的鄙夷。 时间长了,简丰就知道这些心照不宣的厌恶从哪来的。 白小鱼经常被校长或校工叫进休息室,整夜整夜不出来,身上隔三岔五就会出现奇怪的痕迹。 稍大一些的孩子会在白小鱼身后悄悄取一些难听的外号,而对于这些,白小鱼却总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后来简丰才知道,他的不在意源于无知。 白小鱼被年长有权者圈在牢笼里,更本意识不到真正正常的生活应该是怎样的,他甚至没有理解那些淫词荤句的具体意思,只知道在什么时候乖乖说出来,就可以得到奖励,少遭疼痛。 对于一个无法改变现状的受难者来说,让他清醒过来,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简丰没有定论,直到自己被校长的拖进休息室之后。 简丰和白小鱼陷入了同样的情景,却无法做到像白小鱼一样的平静。他讨厌白小鱼的淡然,于是简丰决定,让白小鱼正视自己整日面对的侵辱,唤醒他懵懂的痛苦。 果不其然,反抗让他们迎来了更多的折磨,但白小鱼却依然在这种煎熬里,拉着简丰畅想美好的未来。这样的白小鱼,这样真正在热爱生活的白小鱼,却选择了跳海自杀。 简丰在陈天昂怀里发抖,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白小鱼放弃了他曾经坚定的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