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阿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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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大仔一个翻身从石床上跳下来,前夜下了场暴雨,可惜奶奶又犯了心口痛的毛病,折腾了一天,让他没赶上海。今天他打算去捡捡漏。 拎着个红色塑料桶,揣了个小铁锹,大仔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天色还暗着,大仔穿着中桶胶鞋,踩得湿润的细沙“呲呲”作响。手电筒打出的一片微亮轻晃着,大仔蹲下身,掏出铁锹对着一个冒泡的沙孔,两三下铲出一只两掌大的青蟹。 抓起这个大家伙,扔进自己的已经半满的桶里,今天的收获意外的非常不错。这片海域比较荒,一般除了起大潮,否则没什么人来这片赶海。 天已经有些微亮了,大仔收了手电筒准备回去了,突然瞥到乱石缝中间落下的一只手。他翻过石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赤裸身体。 那身体卡在黑色的乱石之间,白的触目惊心,太阳露出头来,洒了一片金红色,盖在青紫交错的冷白皮肤上,大仔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一下子陷入了停滞状态。 大仔回来时动静很大,叮呤哐啷的一阵闹腾,不出所料的吵醒了田奶奶。田奶奶撑着有些浑浊的眼睛,看见大仔正把一个赤裸的身躯往自己床上放。拿起手里的拐杖就往大仔身上招呼。 “你个小混蛋,长本事了,还敢跑出去拐人!” 大仔跳着脚大叫:“我捡的,我捡的,我赶海捡回来的。” 田奶奶狐疑的放下拐杖,走近了些。这人看着像是没气了一样,大仔不会捡了个尸体回来吧。田奶奶急忙去把了把床上人的脉,松了一口气,虽然虚弱,不过好在还活着。 田奶奶丈夫生前是个赤脚草医,耳濡目染也懂点治人法子,但人伤成这个样子,最好还是送乡上的诊所去比较好。但首先要做的事是:“大仔,你给人擦擦身子,把衣服穿上。” 大仔哼哧哼哧烧了热水,心无旁骛的给人擦身子,只感叹这人长得可真白。抬起白晃晃的大腿,一双大手毫无芥蒂的去裹焉着的小鸟,裹了两下觉得不对劲。 “奶奶,奶奶” 田奶奶走进屋,被大仔拉着去看他的发现:“奶奶你看他没有蛋蛋诶。” 田奶奶瞪着眼睛,她的关注点可不在那对发育不良的睾丸上,这下可不敢往诊所送了。 “诶,这是什么?”大仔伸出粗糙的手指去拨弄了两下紧闭泛白的肉瓣,被田奶奶“啪”一下打开了他的手:“臭小子,别瞎碰” 大仔被打的委委屈屈,撅着嘴在一边嘟囔:“我捡的,还不给我摸。”田奶奶没有理他。 岛民闭塞,这样一个人送去诊所,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而她并不想太引人注意,只能用自己贫瘠的医术先照顾着,看能不能把人救回来了。 在大仔无微不至喂药擦身,捏腿揉背的呵护下,那人终于在几天后的一个晨午睁了眼。对着正抬着他腿给他做拉伸的少年就是一脚。 “啊...”大仔措不及防被人踹了胸口,一个不稳从床上摔了下去。 田奶奶一进屋看见的就是大仔沾着一身泥土坐在地上,和缩在床脚的人对峙着,气氛好像不是很友好。 田奶奶赶紧走过去安抚两人,先把大仔扶起来,拍了拍他裤子上的灰,又去看床上一脸戒备的人。 “孩子啊,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大仔躲在奶奶身后跟着说。 “我们呢,是在海边发现你,把你带回来的。” 床上的人看着和蔼的田奶奶,放松了一些,张嘴努力了好一会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问道:“我是谁?你们是谁?”他的声音像一口破了的铜锣,嘶哑又怪异,三个人面面相觑。 “你...不记得了?” 大仔和奶奶坐在屋外的凉亭里,家里的经济并不乐观,突然多一个身体怪异又来历不明的人要在家里长住,对他们来说压力可不小。当然这些烦恼都是田奶奶在考虑,大仔只是在郁闷被踹的那一脚。 田奶奶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大仔赶紧抚着奶奶的背给她顺气。田奶奶看着大仔单纯里透着些傻气的眼睛,想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如果有人能在她走后继续照顾大仔的话... 就这样,他们家多了一口人——阿满 阿满身体还虚着,大仔每天除了照顾奶奶和家里果树外,还要伺候这个小祖宗。关键人家也不给他好脸色,以前晕着的时候还可以摸一摸抱一抱,现在醒了,多看两眼都要被凶。 “明明是我捡回来的,对我这么凶。”大仔叽叽咕咕的把小祖宗的洗脚水倒了。回来的时候阿满又裹成了一小团,滚到最里边的的墙角去睡了。 家里就两间房,阿满从被带回来那天就一直和大仔睡一起。只是自从阿满醒了以后,大仔再也不能抱着他软软凉凉的身子睡觉了。 大仔老成的叹了一口气,再次感慨阿满还不如昏着呢。 而此时的阿满对身后的怨念一无所知,他盯着面前斑驳的白灰墙,努力的想回忆起关于自己的事情,但是无奈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脊骨突然被戳了一下,阿满像触电一样弹起来,转过身怒视着大仔,大仔幽怨的看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睡...睡这边。” 阿满懒得理这大傻子,转身继续缩在墙角。这石床砌的大,阿满缩到一边可以一点不挨着大仔。大仔气鼓鼓的瞪着小满毛茸茸的后脑勺,一个覆身,自已贴了过去。 感觉自己背上靠过来一个直冒热气的身体,阿满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挣扎着用脚不停去踢,压着嘶哑的嗓子骂:“滚开,别碰我,臭傻子。” 大仔被踢得烦了,抬起脚压制住怀里使劲扑腾的小鸟,威胁到:“再叫,再叫就让海妖子来把你捉走。” 不知道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阿满好像确实安静了下来,就是一阵阵的发抖,估计是真的害怕了,大仔满意的把他往怀里搂了楼。 后颈上大仔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的打着,打一下阿满就抖一下。他悄悄把双腿绞紧了些,生怕被这傻子发现自己湿了裤子。 阿满其实并不是多讨厌大仔,只是每次大仔离近了碰他,他就痒得不行,而这种痒又说清具体是哪儿,就是抓心挠肺缠人得紧,于是干脆让这傻子离自己远一点。 刚才被压着往怀里按的时候,阿满在剧烈的挣扎里,感觉到下身突然涌出一股湿润。阿满瞬间吓得不敢动了,可是这还不算完,现在他总算知道自己到底哪痒了。 听到身后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阿满夹紧双腿使劲磨蹭了几下,那痒意却变得更加难熬。小腹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带动下面的那个小穴一张一和的往外淌水。 阿满索性伸了只手下去,在这快温热滑腻的地方找碰到了一处冒头的软肉,刚一压上去,阿满就浑身打了个颤。 快感从那块嫩滑的肉蒂迅速扩散,上达大脑下至脚尖,酥麻的爽意让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他撑开了些被大仔夹着的大腿,手指更用力地将那点压撵磨捏。 水开始越冒越多,阿满听到了因为揉搓下身传出的咕叽咕叽水声,裤子肯定湿了。在这么下去床单也会湿,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 黏黏腻腻的鼓弄着用中指指尖塞住了冒水口。玩一会,肉穴就会又从边上渗出水来,他只好将中指往穴里又深入一些。 身体里的邪火叫嚣的更加厉害,阿满一手堵着穴,一手抚着前面的肉蒂,动作越来越大,惹得身后的人哼哼了几声,大腿一用力,将阿满撑开的双腿陡然夹紧了。 中指一下子全埋进水穴里,花蒂被猛地狠撵,阿满终于在隐秘的黑暗中闷着嗓子冲上潮峰。他僵着身体不敢动,等大仔又咂摸着嘴睡过去,他才呼出一直屏着的气。 次日一大早,阿满就吩咐着大仔给他烧热水,找裤子,搞得大仔真以为他尿裤子了。拿着阿满换下来的脏裤子,嗅了嗅裤裆,有点腥有点骚,说不出来,但不像是尿味儿。 大仔又闻了一下,这味道算不上好闻,但是... 大仔将脸埋进了那条脏裤子里,微颤着身体深吸了几口,感觉脑子热得有些发懵,胯下的小鸡鸡涨呼呼的跳。 他赶紧抬起头来,无措地看着自己已经半硬起来的小鸡鸡。今年年初大仔就满了十八,以前小鸡鸡也不是没硬过,不去管它一会就消下去了。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大仔浑身的血液都燥热的狠,他迫切地想要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抓起洗裤子的水就往身上浇,水顺着手臂流到阿满的脏裤子上,大仔赶紧抬起手来不让裤子沾上水,突然不想洗这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