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一次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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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调教室里,处处都是红黑色调,是压抑的堕落的空间,各种刑架,吊环,锁链触目惊心,还有墙上展示柜中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工具,包括但不限于各种鞭子、藤条、手拍、戒尺、蜡烛,各种乳夹、肛勾、坠蛋器,绳子,各种跳蛋、假阳具、肛塞、拉珠,各种甘油、灌肠液、润滑剂和促进身体敏感度、保持清醒、催情剂等各种药剂。这里的一切尚燚既陌生又熟悉,从主人走了之后,调教室和主卧除了定时打扫外便再也没开过。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我以为以你对这些东西的厌恨程度,早就不存在了。”时寒走进调教室,四处打量这阔别两年的地界,他是这里的王者,就好像这里只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舒适安逸的沙发,彰显着他在这里尊贵五两的地位。 “主人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奴隶都有好好保存,除了那些已经过期了的药剂,奴隶也有及时补充。”尚燚恭敬的说。 此时的时寒已经换了一套调教师的衣服,那是时寒最喜欢的一套皮衣,高领的半身皮衣,露出精致的六块腹肌,下身是一条皮质长裤,看起来威严禁欲,脚下等着一双靴子,既是调教专用,自是与平时的鞋有所不同,鞋底有鞋钉,可以随心的给奴隶带来痛苦或欢愉。 “尚燚,我是谁?”时寒坐在沙发上,左腿随意的搭在右腿膝盖上。 “您是尚燚的主人。”尚燚认真的回答道。 “你是谁?” “我是时寒您的奴隶,我的主人。” “你有什么权利?” “奴隶的权利都是主人赋予的,主人如果不愿意,奴隶没有任何权利。” “你有什么义务?” “奴隶的义务是满足主人所有欲望。” “宣布你的示忠吧,奴隶。” “是的,主人。”尚燚俯下身,在时寒的靴子尖落下一个吻,那个吻很认真,可以听到嘴唇离开皮革时“啵”的一声。 “奴隶,像我展示你自己。”时寒看着眼前的奴隶,用这种方式带他进入状态,也算是与过去十五年不同的开始,此刻的尚燚是自愿的。 “是的,主人。”尚燚抬起头,膝盖分开到最大,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将身体完全打开呈现在他主人的面前,随后开口: “奴隶尚燚,男28岁,时寒的奴隶。身高196厘米,体重90公斤,阴茎勃起长度23.3厘米,灌肠极限2400cc,膀胱极限1000cc,与主人契约剩余时间是余生。” 时寒勾起嘴角,很明显,最后一句是尚燚自己加上去的,没想到两年的时间,竟让曾经桀骜的奴隶敛去一身尖锐,成为了一个真正的SUB。 “奴隶,去选一条你喜欢的鞭子,接下来的两个月,是你受刑的时间,没有安全词,忍不了从头再忍,如果反抗,你就可以滚了。”时寒对放着鞭子的展柜抬了抬下巴,尚燚了然,说了声“是,主人”便俯下身子,朝展柜爬去。 时寒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优雅的豹子,这是他花了大功夫磨练出来的爬姿,就这么看上一天也是赏心悦目的,就是眼前的小奴隶可能受不了。 尚燚再展柜前扫视了一圈,看好了最上面的一条鞭子,随即变回爬姿后退几步,一个借力跳了起来,再落地时嘴里叼着的,正是那条鞭子,尚燚骄傲的甩甩头,转身朝他的主人爬去,在时寒的面前以标准跪姿,跪好,抬头挺胸,咬着鞭柄一脸骄傲。 “乖孩子。”时寒从尚燚的口中拿下鞭子,鞭子手柄上没有一点口水,非常愉悦,看起来这个小奴隶两年也没把所有东西都忘干净。尚燚在时寒拿走鞭子后,就恢复了展示跪姿,等着他的主人发号施令。 “奴隶,这只鞭子你觉得你能受多少?”时寒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那是一支长两米,由细牛筋浸油编织的鞭子,是支彻头彻尾的刑具。 “奴隶不知,主人想打多少,奴隶就能受多少。”尚燚看着主人,好像看着自己的神,犹如信徒般,迫切的希望得到救赎。 “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未来的两个月里,每天早上30鞭,都要用你选择的这支鞭子,现在告诉我,换不换。”时寒轻轻地把鞭子抽在尚燚的胸前,几乎没有用力,尚燚的胸前却瞬间红了一道,疼,但是这绝对不是要惩罚他的力度,尚燚闭上眼睛犹豫了三秒,睁开,满眼坚定,说: “不换,主人。” “很好,那么再给你一个选择,是这么受着,还是把你绑到刑架上去。”时寒弯腰,用鞭柄挑起尚燚的下巴。 “奴隶就这么受着,主人。”尚燚没有闪躲,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时寒的眼睛,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奴隶盯着主人的脸看都是亵渎,但是时寒不喜欢看尚燚低着头的样子,不得不说,他喜欢尚燚的骄傲,所以从未想打破它。 “很好,现在转过身去,每一鞭清晰的报数,不许动,不允许拖沓,不允许发出别的声音否则当下不算,数字报错,多了重头来过,少了以你报的数字为准。告诉我,听清楚了么?”时寒眯起眼睛,说着自己的规矩。 “听清楚了,主人。”尚燚点头,迅速转身并向前爬了两步,到达时寒挥鞭子最舒服的地方,重新以展示跪姿跪好。 时寒站起来实验着挥出一鞭,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尚燚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后放松,等着第一鞭子落在身上。 时寒并没有让尚燚等待太久,第一鞭子很快抽在身上,尚燚发出了一声尖叫,身子不稳,前倾了一下,然后赶紧起身,恢复姿势。 “第一鞭子不算,我们再来。”时寒看着第一鞭子瞬间肿起来狰狞的檩子,残酷的说。 “是的,主人。”尚燚的身体已经溢出了汗水,只能痛苦的喘息着,很快第二鞭子抽了下来,尚燚忍住了没有出声,却还是没忍住不动,这一鞭子,依旧不算。第三鞭子,尚燚终于有些适应,准确的报出数字: “一,谢谢主人。” 时寒愉快的笑了笑,鞭子迅速的落在尚燚的身上,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二、三、四、五…… “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谢谢主人。”尚燚穿着粗气,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背上一片狰狞红肿不堪的檩子,两年后第一次受罚,尚燚一共挨了42下,其实对于这时寒是有些不满意的,这意味着其中12次尚燚并没有完成他的要求。 “尚燚,做错十二次,你自己觉得如何。”时寒蹲在尚燚的面前,问道。 “回主人,不满意。”尚燚实话实说,现在二十八的自己还赶不上十八岁的自己。 “两年的疏于调教,今天我给你机会,你一时不习惯,如果明天再这样,我就不用你报数了。”时寒叹了口气,自己也知道不能心急。 “是的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尚燚自觉惭愧,时寒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 “出去冲个澡,在客厅等我。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是,主人。”尚燚再一次俯身吻了时寒的靴子,起身离开。十五分钟后,尚燚趴在时寒的腿上,时寒正在为他背上的伤涂药,时寒用的药都是非常专业的,现在涂上明天就会消肿,不耽误明天的惩罚。 “主人,奴隶好像做梦一样。”趴在时寒腿上的尚燚矫情的说。 “那这可真是个噩梦。”时寒故意按了按尚燚背上的伤,疼的尚燚嘶嘶的吸着凉气,还不忘反驳: “主人说错了,这不是噩梦,这是两年以来唯一的美梦。主人奴隶以后惹主人生气,主人就狠狠地惩罚我,奴隶的嘴气着主人了,主人就把他堵起来,吃东西也并不拿出来,可以鼻饲。” “嗯,好。”时寒伸手摸着尚燚的头发,尚燚一脸笑容,强壮的体格子,一点都不担心把自己的主人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