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攻中药当场出轨(正宫引导双性受)
男人难耐地低喘呻吟从暖黄色的大厅中传来,骨节分明的大掌扯下领带,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也因为暴烈的动作被蹦到皮质沙发上,似乎还是觉得闷热,索性把衬衫脱了,任凭宛如西方神矢般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大腿肌肉在西装裤的包裹下躁动不安,下身那团巨物鼓胀到拉链松动,甚至微微下滑,显露出沾湿的深灰色棉质布料,即使被包裹住也无法让人忽视那物的庞大,更别说还在兴奋着弹跳变大。 再无法忍耐,男人眩晕的神经也顾不上周围的动静,泛凉的五指熟练地围困住巨物,快速撸动着,时不时还骚刮冠状沟,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一旁的青年早已目瞪口呆,往常只能作为助兴的小肉棒兴奋地挺立,那隐秘之处更是传来不容忽视的瘙痒,像是泛滥的淫水正缓慢地留下壁穴,被蛊惑住一般,挪动脚步向男人靠近。 顾延詹双眸紧闭,只觉得脑海内一片漆黑,黑暗下藏的是漫无边际的炙热的火焰,不论他手下动作多快,都无法让身下的孽根消减一分一毫,突然,他感到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温柔地虚捏住了自己肿胀的龟头,让他得到了冰雪的救赎。 是洛童吗?顾延詹若有所感的睁开眼,入目的确是毫无瑕疵的皮肤,却略比洛童的肌肤苍白,原本充满柔情的双眼在那一霎那变得冷漠。 柳寻本就做贼心虚,被男人刀割般的目光一扫顿时软了半边身子,以为男人恢复了神智,惊恐地缩回了手,背在身后。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肉棒,一看心凉了大半,本来粗壮要有成年男性小臂那么大的巨物已经不复挺立,而是半软的耷拉在胯下,陷在两枚巨大的卵蛋中间。 其实顾延詹还困于迷药的燥热中,那狠戾的目光也仅仅是自幼养成的习惯,只是刚刚那一眼在他记忆深处打下烙印:那不是洛童,所以即使身下再火热,再空虚,他也无法正常勃起。 柳寻看着情况不妙,准备撑着身子起来,趁男人还没发现时逃走,就在他站直转身的瞬间,他感觉背后贴上了一片柔软! 他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抬头看那是谁,只好低着头微微发颤,怯懦地小声哼哼:“抱歉,我看到这位先生醉了,怕他半路跌倒出事,就送他回来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啦。” “你只是送他回来?”青年温柔地嗓音洒在他耳边。 柳寻以为青年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眼睛冒着光盯着青年,“对!我只是送他回来,你认识他的话刚好照顾他,我帮你去喊服务生。” 说完,还没等青年反应,转身就跑,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腿软害怕的痕迹。 青年微微点头,好像了解大概经过了,却在那人打开木门时张口了。 “其实我看半天了,你想要他的大鸡巴,只是他又软了,是不是?”洛童看着那人僵硬地转过身来,缓缓走到自己面前大约半步远的距离。 “你想怎样?”柳寻不确定的问,就目前来说,他分不清这个人是敌是友。 “我可以帮你让他硬起来,不过我要全程在一旁指导,我说停就停,明白吗?”洛童也不确定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不过今晚倒可以检验梦里的场景到底会不会让他有快感,还有让老攻出轨到底有没有用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沙发上不断挺动腰肢的男人。 柳寻不敢多问,他的任务是得到精子受孕成功,这个青年的身份他一点也不好奇是假的,不过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话外音:可怜的孩子,他还不知道这就是正妻。) 当然,很快他就没那么多精力想那些了,因为随着青年喊了一声老攻,男人的阴茎迅速膨大,比自己刚刚撩拨到最大的尺寸还粗了一指宽,他的整个身心都被那巨物吸引,幻想着用那巨物的顶端碾压自己的乳头,想象那粗壮的柱身操进自己的穴心,再用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射满自己的肚子……就这样想想,他都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洛童在一旁看着青年服侍男人的巨物,鲜红的嫩舌从底端两个囊袋处沿着青筋舔到男人凹陷的冠状沟,又整个含住龟头,用柔软的唇瓣挤压按摩,舌尖轻轻地刮搔敏感的马眼,因为那龟头过于庞大,马眼即使只是正常的蠕动,也有将近3mm的直径,于是青年又把舌尖插到马眼里恭敬地舔弄。 男人似乎还不太确信现在接触他私处的人是洛童,即使在这样高超的口交技巧下也不放松分毫,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有疲软的趋势,青年越舔越急,甚至一不小心在柱身上留下一道牙印。(划重点,明天要考。) 洛童看着顾延詹舒爽难耐的表情,自己身下的孽根也按捺不住,仿佛那些舔弄是在服务它,颅内的快感迫使它流出淫液。眼看着顾延詹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青年的舔舐也逐渐杂乱无章起来,他微微俯身,靠在顾延詹耳边安抚他,左手手指漫不经心划过男人鼓胀的胸肌,挑逗揉捏着,右手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 男人身下,青年正在尝试把微软的阴茎吞入喉间,男人敏感点受了刺激,阴茎在狭窄的喉间又重新挺立,从未有过的粘腻紧致箍住了肉棒,因为太粗,青年被刺的干呕,反而让男人的肉棒颇有规律的被按摩着。“唔呃……”男人在春药的作用下被深喉,体验到的快感就好比平日操到第四次洛童的穴,松松垮垮地包裹着,每一处角落都严丝合缝地被软肉贴上。 “童童?” “是我。”洛童柔柔的回答他,而柳寻除了被捅时的呜咽根本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经过反复的确认,男人似乎相信了这个骗局,挺动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洛童在一旁看着男人全身古铜色的肌肉绷紧,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征服趴跪在沙发旁的脆弱青年,一种电流从大脑神经传到下身前列腺处,给予最直接的信号刺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啊!好爽,老攻好棒!”,很快随着一声尖叫射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 顾延詹只感到有液体落在嘴边,知道是洛童射了,拔出他以为插在洛童菊穴里的肉棒,伸出暗红色的舌头舔走精液,又习惯性勾着脖子想和洛童接吻。身下的青年终于被放过,来不及吞咽的粘液全糊在嘴上,顺着下颚线滑落,形成一条银丝,那边洛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根本没注意到顾延詹的索吻,男人等不及,直接捞过身下的青年啃食着青年鲜红的唇和唇周的粘液,四肢锁住青年,掰开屁股,趁青年没注意一个挺腰,把比成年男性小臂还粗的阴茎送入了初经人事的小逼,好像感到什么抵住了龟头的前进,一个用力突破,发出一声舒爽的喂叹。 “啊啊啊啊啊啊!”柳寻被折磨的大喊,虽然他身体被调教的淫荡敏感,刚刚深喉时前穴中就分泌了情动的淫液,可是男人的巨屌实在不属常物,这么不做前戏操进去,感觉穴口都被撕裂撑大,再也无法合拢。 洛童被这一声凄惨的声音从快感中拉回理智,他看到了沙发上的血迹,还以为是自己老攻的鸡巴太大,青年的肛门被撑裂了,赶忙绕到结合处查看情况,他看着眼前淫乱的画面不由咽了口吐沫:粉嫩嫩的鲍鱼逼委屈的紧裹住远超它能容纳极限的鸡巴,怯生生地蠕动讨好,艳丽的处子血随着蠕动顺着鸡巴上突起的青筋下滑,滑到囊袋中间分界线处分叉,变成两股缠住比鸡蛋还大的卵蛋,由于是骑乘式,那肉棒进的极深,囊袋贴着鲍鱼嫩逼,被滑滑嫩嫩的按摩着。 “你是双性?”洛童听见自己艰难发声,可是柳寻早已无法回答他,顾延詹大力地操弄让他无力分心别处,只知道“咿咿呀呀”的乱叫和被男人用舌头猛烈地交缠,最初被破处的酸疼早已不见,也根本没有体验到静置时的空虚,直接上来就是被巨根操开狭长的阴道,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扣在子宫口,甚至第一次就要被打开子宫,操到身体最深处。顾延詹感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体验绝妙的快感,紧致的媚肉一下下糯动,在每一个敏感的上下摩擦,同时,龟头还像在被人吮吸着,逼自己交出精液,这是之前操穴没有的感受,一阵酥麻从阴茎直击大脑,他再也不能只是粗喘。 “操!童童好紧,小屄好会吸!”低吟着,下腹更凶猛地摆动,他不再思考那张会吮吸的小嘴是什么,他现在只想肏到最深处,射满这个淫荡,不知羞耻的嫩逼!子宫口被叩击的万分酸软,再也不能坚守阵地,痉挛着张开了城门,一股子骚水都洒在龟头上,男人憋着马眼被浇的快感,飞速肏到子宫里,猛操数下,射在最深处。 一旁的洛童已经无法形容这画面到底有多刺激了,他只知道自己居然光是看老攻操别人,没有用任何东西抚慰自己就射了。 柳寻被长时间的内射灌满,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终于完成任务了,刚要撑着男人坚硬的腹肌起身,没想到刚“啵~”的一声把龟头拔出来,就看到男人睁开腥红的双眼盯紧自己,他惊恐地想逃,可是男人捏紧了自己的腰侧,把更硬的阴茎挤进已经肿起的鲍鱼逼里,九浅一深地肏干,他想逃,可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逼里敏感点被摩擦到的快感也让他欲罢不能。 “喂……”他紧张地喊身后的青年,可是没有人应,只好掉过头去喊他,“你看他是不是醒了?”还是没有人理他,他只看到了一双奇异的同时闪着温柔和极度兴奋扭曲的眸,还没来得及多想,又被掰过头舌吻。空气中一股腥臊的石楠花香夹杂着迷迭香,而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