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树屋吃肉勾引难度上升
秩解释一通:“别担心了,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坏人,他跟我都是正规部落里出来的勇士,来打猎的。相信我们,部落里还有不少亚兽,绝对不是强迫你的可恶流浪兽人。” 在兽世,只有流浪兽人才能如此嚣张且肆无忌惮地强迫亚兽,剩下的兽人都是非常克制绅士,尽忠职守的。 霁野抿紧唇,怯怯道:“你们愿意救我吗?” 说实话他一时间还不能很好地辨认究竟谁是主角攻受,感觉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应该是强强联合? 秩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 晔闷声不响,却抢先一步将霁野抱起来,小心翼翼地从腿弯绕过去,指腹触碰到光滑温热的皮肤,柔软细腻得不可思议。 秩难以置信地看向小伙伴,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捏紧拳头,又放开。 霁野筋疲力尽,在回去的中途最终还是意识陷入一片昏暗,沉沉地睡去。 秩和晔一个头两个大,他们心疼被欺负透了的小亚兽,却又拿不准该不该自作主张给人清理身体。 小亚兽刚被伤害过,也许身体有应激反应也说不定,他们不能擅自行动,否则让小亚兽心里再次有创伤该怎么办? 他们只好绕开人群,先一步将人放在自家的树屋里面。 在纠结是去谁的树屋时,还发生了一番争执,仿佛十几年的同伴情谊都烟消云散。 毕竟有了老婆谁还要兄弟。 最终秩险胜一步,理由是“他的皮毛软和,幼年期褪下的毛刚好可以让小亚兽舒舒服服地躺着。” 晔哑口无言。 兽人淳朴善良,看见霁野这么可怜,也没有怀疑过他的来历,好声好气地把人养着。 霁野醒来后,先在毛绒绒的被窝里蹭了蹭,然后就发觉身体一阵黏腻的不舒服,尤其是下体湿腻腻的。 他蹙紧眉心,娇气地说:“好难受,我想洗澡。” 床边传来走动的声音,霁野没想到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笔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瓣以及锋利挺直的眉骨,组成锋芒毕露的俊美相貌。 “给你热好了水,现在就洗吗?”秩问道,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敢乱瞟。 霁野眼里闪过兴味,还真是正人君子。 面上却是一副羞涩的模样,耳尖发红,声音是掐着的软:“现在就洗,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滴,好人卡。 听到感谢的秩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殷勤地跑上跑下,干活更加卖力。 霁野从床上走下,腿一个酸软,就要跌倒在地。 万幸一直注意到他的兽人眼尖,一个跃步就把人搂住,这才避免了他跟地板的亲密接触。 秩刚一抱住人,眼睛就微微瞪大,先是鼻尖嗅到清甜的香气,接着就是手上温润的触感,他可算是知道为何那天晔的表情那么古怪了。 ——那是在强忍欲望的翻涌。 霁野羞赧地说:“是我太弱了,真抱歉。” 秩赶紧低头哄他:“没事的,你身体不好,之后养养就行。” 他将霁野抱在浴桶边,这是由巨大原木削成,昨日他和晔一块弄的。小亚兽一睡就睡了一天,眼底有些青黑,一看就是被欺负得没有睡过好觉,任谁看了都无比心疼。 秩见霁野要脱衣服,撇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去给你拿吃的,洗完喊我一声就行了!” 霁野坐进桶里,喟叹一声,感慨这位主角的纯情正义,要是换成流浪部落的兽人,哪里能忍得住他这么一块肥肉在眼前晃悠,怕是早就迅速扑上来叼住吃下入腹了。 期间那个叫晔的兽人来了一趟,灼灼的目光微不可察地扫向在浴桶里慢条斯理清理的霁野,只看到小亚兽白得发光的皮肉,和精致淡粉的锁骨。 他上来放了件衣服在旁边的凳子上就离开了,分明是有想法,却克制住了。 霁野眉毛微挑,眼尾上扬。 有趣。 这是要他亲自勾引,难度上升么? 慢慢洗完澡,霁野将身体擦干。视线放在桌上的饭菜上,那是秩在他洗澡的时候端上来的。 正好饿了,他坐下来尝了尝。 味道不如流浪部落那只憨憨黑熊做的好吃,但他饿了,也就不挑。 吃饱喝足,霁野身上的热血躁动着,好像就几千万只小蚂蚁在血肉中啃噬,密密麻麻地咬着他的身体,下面尤其更甚。 他在流浪部落的一个多月中,日日夜夜都被一群兽人操干,天天用精液浇灌,已经被插熟插习惯了,压根就离不开肉棒的填满。 现在这么久时间没有得到抚慰,到底难受得紧。 秩走上树屋准备来收碗筷,他进来第一眼就是先找寻小亚兽的踪迹,四处逡巡,却没发现人的身影。 他下意识的心就慌乱一瞬,后背却贴上来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香气先一步到达他的鼻翼,吸进肺腑。 他知道那人是谁。 “阿野,怎么了?”秩红着脸,出于某种心理,他并未推开对方,就是腿边颤动的指尖也做不到抬起。 以往能轻易徒手撕开一只猎物的手臂被小亚兽软软的力道握住,无法挣脱开。 霁野用光溜溜的身体在秩的身上点火、调情,一块块肌肉都可以摸出走势。他抱住他的腰,双手笨拙地挑逗,含着哭腔道:“我想要。” 右手无意识地来到兽人的胯前,摸到一个鼓起坚硬的东西,即使隔着一层兽皮,也能知道那就是鸡巴。 又大又粗,不容小觑。 秩倒吸一口凉气,拉住那白嫩纤细的手臂,将人半搂半抱到身前,才看清楚了小亚兽此刻的模样—— 细汗濡湿了乌黑鬓发,紧紧贴在雪白的脸庞。如雨后静湖的眼睛氤氲着雾气,鼻尖红红的,嘴唇被咬得血红。 “想要……操我……好不好……” 湿软的唇瓣翕合,甜润的温香就从嘴里溢出,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秩呆呆地低下头含住了红唇。 香软滑嫩的舌尖被他轻轻含住,嘬舔,甜水儿就往嘴里钻。他亲抿着霁野的嘴唇,又舔过微肉的唇珠,技艺生疏又粗重,将唇周一圈都亲得红肿。 霁野噫噫呜呜地哼着,温软的身体像蛇一样蹭着身上的兽人,挑起对方的火气。 粗砺的大掌在他身上抚摸着,抓住他两瓣白软的臀肉揉捏,秩身上穿的兽皮不知什么时候滑下,肿胀的鸡巴胡乱蹭着霁野的身体,黏腻的水珠都洇湿在皮肤上。 霁野一把握住秩的鸡巴,对方闷哼一声,重重地啃了他的嘴唇一口,没有别的动作。 啧,这得是个处男吧? 什么都不懂,全得让他来指导。 但他现在意识迷离,可找不准方法啊。 小亚兽一把将肉棒往他穴里塞,龟头艰难万险地顶进去,却挤在了窄嫩紧小的穴口,寸步难行。 秩都快爽死了,才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舒服成这样。 小亚兽单纯又懵懂,只会乱七八糟的举动,想爽又爽不到的眼泪汪汪模样可爱死了。 秩将人摁在床上,高高抬起两条腿,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轻易折成了M型。 他用这个姿势,将鸡巴重重地顶进去,势如破竹地操开层层媚肉,终于将整根阴茎都埋了进去,也一下就把小亚兽操得大叫,泪水都流出来了。 “啊啊啊……好棒……用力干我……”陷入欲望海洋的小亚兽满心满眼都只有做爱这一件事,羞耻心早就抛之脑后。 秩也是个雏,不懂九浅一深的技巧,只凭借一身蛮力地操干,挺胯抽插,将霁野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湿腻的淫水从交合处溅出来,兽人的吼声和小亚兽的甜腻浪叫相得益彰,织出一支淫靡的曲子。 粗大的肉棒在霁野的骚穴里来回摩擦,完全缓解了痒意,爽得尾椎骨都攀升起快感。 身上的兽人无师自通地低头舔着他的小红豆,就像是他在现代世界吃冰淇淋那样,用粗糙的舌面左右细舔,柔软细腻的嫩乳都被舔得红肿。 这是个敏感点,被舔得越爽,他就夹得越紧,水喷得越多。 为此秩还拍了小亚兽的屁股一下,故作凶巴巴地说:“骚货,夹断了以后我拿什么喂饱你,嗯?” 说完这样粗鄙的话秩就微微怔住,他想过这样黄暴的话居然会从他的口中说出。 “唔……嗯啊……哥哥……还要……插烂小骚货……哈啊啊……”霁野话音刚落,就被操上了高潮。 湿漉漉的小穴收紧,淫水喷出,瞳孔发散,整个人都爽得失了神。 秩还是第一次跟人做这样的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攻势,在肉穴不停地痉挛更用力地绞紧下,很快就缴械投降,像是一把机关枪一样,突突地射出自己积攒了多年的兽人元阳。 霁野又一次爽翻。 他觉得有点丢人,小麦色的皮肤都能看出来通红,他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刚才不算,再来一次。” 疲软的肉棒蓄势待发,即将勃起之际,一道熟悉的冷冽声音在树屋门口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