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熊监视器我在国外也依旧看着你
一年后。 久违地回到X市,这个霁野跟另外两个主角纠缠不清的地方。 这一年其实发生了不少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 只不过霁翰琛将霁野保护得很好,不会把各种烦心事拿到他面前让他烦恼。 霁野每天不需要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愁眉不展,他只会忧心忡忡地跟兄长约法三章几天几次,并且既期待又担忧各种py的玩法。 记得有一次的扮演py,霁翰琛变态地喊他老师,一边喊,一边用力地顶入,非常嚣张肆虐地欺负师长,没有学生的半点样子! 霁野也入戏了,勾着男人的脖子让他去罚站,哪知道这个不敬师长的坏学生抱着老师把他顶在墙上艹,凶悍程度不亚于最生气的某次,还美其名曰“他在好好地面壁思过”。 最后是以霁野被操晕收场。 …… 除此之外,霁翰琛还会买各种情趣服装给霁野穿,那些衣服半遮半掩,穿在青涩美丽的少年身上,直看得男人血脉偾张。 霁野每穿一次,都会被操得眼泪汪汪,腰酸背痛,第二天完全下不来床。 他们所在的房间里,宽大的柜台上坐着一只笨笨傻傻的小棕熊,是霁野跟霁翰琛出去逛当地的庙会时买的。 小熊做的很萌,卷卷的毛发捏上去的手感松软,两只豆大的小眼睛显得滑稽又可爱,还人形似的穿着背带裤。 霁野一时间爱不释手,就让兄长买了。 霁翰琛并无不可,他一直都会满足弟弟的必要需求,只要对方撒撒娇,他就溃不成军,一退再退。 男人冷漠的黝黑眼瞳落在戴着鸭舌帽的老板上,对方肩宽背挺,看手型与皮肤就只是个年轻的男子。 低着头坐在摊位上,声音好像是刻意压低后的嘶哑,让他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但对方的摊位简简单单,身上也只是随意穿了件朴素便宜的T恤,看上去并没有威胁。 霁翰琛只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便带着弟弟离开。 小熊被摆放在高处,豆大的黑眼睛里泛着诡异的红光,偶尔又会暗下去,明灭不定,轻易是看不见的。 在霁野跟兄长上床,被压着各种套弄时,红光持续的时间就会漫长且持久。 好像做了多久,这光便亮了多久。 …… 霁翰琛在离开X市到其他地区发展后,开始是游刃有余的,他驾轻就熟地拓展一系列产业,偶尔还是会到各地实地考察,忙急了才不会回家。 后面不知怎么的,就变得吃力起来。 霁野对此深有感触,具体可以参考他的腰,很多时候没有那么痛苦酸软了。 好几次看到霁翰琛皱眉黑脸,对前面开拓事业轻易得到的好处也十分厌恶,仿佛是有人在跟他作对似的。 霁野隐隐有种不安感。 这种强烈的不安在某天霁翰琛未能按时回来,深夜的时候才带着浓重的寒意将他拥入怀中,第二日又早早离开后,到达了顶点。 他睡得迷糊,兄长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总是会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跟他说不必担心。 霁野在家人的尽心打造的乌托邦中无忧无虑,就像受尽宠爱的小王子,不必担心外界的纷扰。 他躺在床上,在安谧中沉睡。 有人爬上了他的床,霁野迷糊想着可能是是去而复返的霁翰琛,便没有反应。 许是日光强烈,怕他睡不大好,这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可又奇怪地把他弄醒了。 霁野感觉到不对:“哥哥?” 他嗓音还有着不太清醒的黏软,瓮声瓮气地,像是含着一块清甜的奶糖。 身上的人顿住,接下来又快速地把他扒光,冰凉微糙的掌心在他的身体上流连,后腰下三寸的部位更是被重点关注。 霁野害怕地颤抖起来,这个人给他的压迫感十足,并且闷声不响,只埋头弄他。 那对方必然不会是霁翰琛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吓他。 未知的事物才是最叫人恐惧的,霁野视野一片黑暗,小弧度地颤抖着,他的力气没有身上的人大,被压制得死死的。 “不、不要……你究竟是谁?!”霁野流着泪,鼻腔里泄出一两道慌里慌张的泣音。 其实他心里已经对这个人选有了猜测。 能够把霁翰琛引走,且顺利无阻进入别墅区,接着堂而皇之地强闯民宅爬上他的床,再挑逗招惹他的。 除了俞苏江也没别人了。 只能是他才有这样的资本。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年,泪水将眼罩濡湿,晕染出一圈圈深色水渍。才哭这么一小会儿,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就透出大片大片的粉。 编贝似的白齿在湿红的唇瓣上咬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一放松,那唇肉就充血般殷红。少年的柔滑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整个人被禁锢着,小脸煞白煞白的,却强装镇定,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让人只想更狠地欺负他。 欺负得不停地求饶才好。 霁野没有听到回应,鬼使神差地喊道:“哥哥,救我!不要……!” 他对别的男人深切的依赖彻底激怒了身上的人,两根手指没有经过前戏或是润滑,直接捅进了他的嫩穴。 些微干涩的穴道很是紧致,男人粗暴的动作让霁野痛呼出声,敏感淫荡的肉穴为了舒缓疼痛,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方便手指更好地侵入。 “骚货!小逼这么饥渴,还在拼命勾引手指去强奸它!”男人低沉的声音嘶哑,有种磨砺砂纸的粗糙,惹得人不适地皱起眉心。 两瓣嫩软的穴肉被修长有力的手指夹起来,肆意扭动摩挲,夹在顶端的小红豆被插搅得又痒又麻,刺激得嫩穴不断抽搐吸吐,将手指搅得更紧。 “呜呜呜……不是的……哈啊……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唔嗯……”他优美的红唇启合,吐出求饶的话语。 然而小屁股却摇着手指插入得更深,甚至内里深处还在不停收缩,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 “口是心非的小荡夫!你的淫穴可不是这么想的,想吃老子的鸡巴想得可紧了!”说完他便把手指拔了出来。 霁野没能松口气,就觉察到一股滚烫炽热的气息逼近了他的小穴,几乎要将柔嫩的穴肉给烫化了。 在他还未反应之际,男人下身一沉,粗长的棍子就挺了进来,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花穴中。粗长硬挺的巨物立马盘踞在窄紧的甬道里,瞬间填满了湿滑紧致的穴洞。 “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不要、太大了……呜……”霁野哭叫得更厉害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肉棒的粗壮极大地缓解了软穴的空虚和痒意,难耐与无措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全是被插满的畅快和快感,甚至迫切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更是吃惊地瞪大眼睛,一双狭长凌厉的眸子微微显出几许呆愣来。他没想到少年日日夜夜被男人开发浇灌疼爱,居然小穴还是如处子般紧嫩,插起来鸡巴都要爽到爆炸。 阴茎好似泡在温暖舒服的泉水里,无数的小嘴伺候亲吻他的肉棒,苏爽感更是如电流般蹿遍全身,烟花在大脑中炸开,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男人顶插着身下有着两幅身子的漂亮少年,谁能想到外表清纯乖甜的精致少年下身有两个饥渴淫荡的穴,离了男人的粗大肉棒就要难过得哭出来。 一想到对方可能以为是其他的男人在侵犯自己,甚至害怕得又哭又叫,淫乱的身子却还是拜倒在粗壮鸡巴的技巧性抽插下,俞苏江就兴奋得眼睛发红。 这个小骗子、和亲哥哥居然搞在了一起,枉他以为那是大舅子,为了得到霁野,还讨好似的给霁翰琛送了许许多多的大礼,用了好多人情,算是大出血也不为过。 但是霁翰琛就是把霁野护得死死的,起初就算觉得奇怪,他也当对方是弟控才这样。 毕竟要是他也有这么可爱乖软的弟弟,自己肯定是绝对舍不得被外面的大尾巴狼轻易叼走。 最终是发现了真相,被欺骗的耻辱、霁翰琛嘲讽冰冷的眼神至今历历在目。 金尊玉贵的俞家少爷生平第一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居然是在一个单纯娇气的男孩身上。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但霁野后面哭得太可怜了,不知有被插干的酥爽,还带着被未知男性侵犯的恐惧,厚实的眼罩都被泪水浸湿透了,一双细白修长的腿竭力踢蹬着,却摆动得让男人插得更深,几乎快要戳开子宫口了。 坦白来说,俞苏江的操干并没有多凶残,甚至是带了让霁野快活上瘾的意味在里面的。 可因为害怕和挣扎,让这场性事未能似预料那般得趣。 霁野再这么哭下去,只怕要将那双漂亮的眼睛都给哭坏。 俞苏江心里闷痛,再大的火气也散了,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在某个出名的海棠小黄文网站找18X手段来调教霁野。 男人终究是心软了,松开被少年禁锢得通红的手腕,轻轻地摘下遮住双眸的眼罩——被压抑哭泣过的眼睛红肿,轻薄的眼皮漫开淡淡的颜色,靡丽又可怜。 俞苏江心里的悔意更浓郁了,他压低了的嗓音好似清涧涤过的山泉,“小野别怕,是我。” 死一般的沉寂。 霁野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微一颤,他痴怔地看过去,红通通的眼睛燃起怒火,手扬起来就给了俞苏江一个愤怒的巴掌。 “啪——!” 脆亮的巴掌声让俞苏江愣住,其实少年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打在脸上并没有多疼。 霁野挣扎着想起身,而那蛰伏着的鸡巴还深深埋在穴里,动一动肉棒就开始往嫩肉上戳,酸酸胀胀的,让他一下就泄了力气,躺了回去。 输人不输阵,他瞪着兔子似的红眼睛骂道:“唔嗯、王八蛋!滚,禽兽!!” 俞苏江心中埋藏已久的怨气一下就灭了,还在弄着人呢,歉疚和欲望终究是占了上风。他失笑,刻意向前顶插好几下,少年立马尖声叫起来,喘气声不停。 男人厚着脸皮,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嗯,我就是禽兽。” “霁野,我真恨你的冷心冷肺。”俞苏江用力操进去,“可是我又没道理地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霁野喘着,眼眸水色潋滟,“你就是见色起意!” 俞苏江不否认,“只要那个人是你。” 霁野被做晕过去,男人们口上花花,卖起力来却是半点都不藏着掖着,又凶又狠,把霁野插得四脚朝天、高潮迭起。 下午才醒过来一阵,霁翰琛就给他打电话,说是这几天都要在外出差,叮嘱了几句话就挂了,看来是真的很忙。 霁野直觉这件事跟俞苏江有关,不想让自己害了霁翰琛,也没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说出来。 * 收起回忆的思绪。 甫一下飞机,雪碴子混着烈风就往脸上扑,霁野将尖尖软软的白下巴往羊绒围巾里缩,鼻尖吸了冷空气后变得通红。 呼出一口冷气就在空气中化成了一团缭绕的白雾。 他戴着一顶棕黄的毛线帽,几缕俏皮的黑发从帽檐跳出来,整张灵透漂亮的脸蛋被挡住了大半,只余一双澄澈清透的水润黑眸露在外面,好似被雪洗过般的纯净莹润。 其实X市才是霁家的大本营。 霁家和俞家的斗争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人人都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因此两家决定和解。 至少不能再互相消耗下去。 没什么是跟利益过不去的。 来接他的人是霁翰琛,兄长要比他早几天到X市处理工作。 男人穿着灰色大衣,休闲的裤腿笔直欣长,皮鞋口露出劲瘦苍白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向霁野,像是不知道冷一般。 而他确实是暖融融的,周身的雪粒好似未能靠近他就蒸腾消散了。 霁野一走近霁翰琛就觉得热度上升。男人主动敞开大衣外套,把他裹在怀里,宽厚温暖的大掌搓着他冰冷的手,确实暖和了许多。 霁翰琛一说话,霁野就感受到胸腔的震鸣,“哥哥回家陪你做些运动,暖暖身子,谨防感冒,好吗?” 男人说的冠冕堂皇,霁野却知道此运动非彼运动,不过仍旧装出一副懵懂清纯的乖巧模样,听话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