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春梦睡到哥哥床上梦见他皮鞋踩小玉茎,被踩射了
明月高悬,别墅外的玫瑰散发幽幽清香,迷醉地勾着经过的行人。 一起吃过晚饭的两兄弟各自回了房间,霁翰琛还要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离开前还好好地安抚了自己心思“敏感”的弟弟,生怕对方多想。 霁野轻轻笑了两声,“哥哥好温柔啊,怎么办,更想睡了。” …… 最终霁野还是抱着枕头去跟哥哥一起睡,美其名曰:培养兄弟感情! 毕竟哥哥身上有我一直想要的优质x液呢。 “咚咚咚——”极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刚从浴室里洗过澡的霁翰琛大掌用毛巾揉着滴水的碎发,单手打开了大门。 男人身体精瘦,排列好看的肌理紧紧贴合在高大匀称的骨架上,紧实的肉体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额发的水珠滴下来,淌过矫劲的腹肌,一路没入洁白的浴巾。 视线往下,两条利落的人鱼线收束在胯骨下边,引人探究。全然都是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单单是看一眼,霁野腿间就要湿了。 少年也是刚沐浴后才过来,一身皮肉浸过水后更加灵透莹润,乌泱泱的睫毛下压着清透讨喜的眼珠。五官清艳怡人,匆匆一瞥就叫人一眼荡魂。 霁野撒个娇霁翰琛便缴械投降,任他登堂入室。 少年身形单薄,比他矮上大半个头,走过来时身上带着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本身的香气,霁翰琛陶醉在这股清香中,擦头发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霁野找到了卧室里的吹风机,殷勤道:“哥哥,我给你吹干头发!” 霁翰琛没拒绝少年的好意,端端正正地坐好,感受着那柔软的指腹在发间穿插而过,擦揉过头发,带着说不出的痒意,他嘴唇都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从来不知道头发原来也是人类的敏感源,本来是没有神经中枢的,但因着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牵扯到了头皮神经,带着酥麻感。很柔软细小的动作,感觉却如同滔天巨浪,把心窝冲刷破坏殆尽。 …… 霁野待霁翰琛这个主人轻一点头,就噔噔噔地跑到床上,鹅绒枕头塞在床头柜,一下就蹿了上去,比床主人都积极得多。 他躺上去后还往靠墙的那面挪了挪,一气呵成准备好后,就拍拍身旁的大片空位,大气道:“哥哥上来睡呀,我睡相很好的!” 霁翰琛眸光定在床上的少年身上,他捏着被子盖住下颌,微翘的上唇露出来。在灯光的映射下水光潋滟。唇珠仿佛烂熟的樱桃,勾人得紧。 男人喉结滚了滚,掩饰性地握住床头柜上一杯水喝下,做足准备才一板一眼地躺下,僵硬得好像一尊雕塑。 霁野原本打算等人上了床就使尽千方百计色诱对方,谁曾想沾了床他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没过两秒就睡得香甜极了。 徒留霁翰琛在床上如何都睡不着,连翻身都小心翼翼。 …… 能看得出是办公室的房间里,装潢冷淡大气,周围的背景都被虚化,只有办公桌后坐着的人一清二楚。 霁野脑子里一团浆糊,潜意识知道这是在做梦,运转不了的大脑又让他暂时想不起这一事实。 霁翰琛的五官轮廓俊美利落,神情淡漠,穿着深蓝西装跟笔挺的裤子,双腿交叠,一双锃亮的皮鞋纤尘不染,前端正对着他。 霁野嘴唇动了动,“哥哥”二字轻声而出,手腕就被握紧大力带着扯了过去,正好跌坐在男人的腿间。 男人俯首,锋利的眸光细细描摹少年的五官,微颤的红唇,掀开鸦羽下的漂亮眼睛,轻轻揉一揉他的腰,白嫩的眼皮一圈都要晕红。 梦里的兄长极其恶劣主动,他宽厚的大掌啪地一下打在挺翘嫩软的小屁股上,肉波轻颤,又疼又麻。 少年清润的眸子里立刻有了湿意,水漾漾的格外好看。 “哥哥、疼……” 霁野的哀求并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他的下巴,往上高高一抬,巴掌大的小脸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红的红,白的白,秾艳的眉眼潋滟浓烈,看得男人下腹一紧,薄唇轻启,怒骂道:“小骚货。” 霁野摇摇头,十分委屈不解:“哥哥,小野不是。” 男人可不管那么多,手上动作极快地、迅速将少年身下的裤子脱掉。霁野身上穿的还是居家服,轻轻一扒就将棉裤连带着内裤一同垮下,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就跟一节脆藕似的。 “啊——” 霁野惊呼出声,天旋地转之间,他被迫转移了位置,腰身在男人腿上,整个人都呈趴伏的姿势。 微肉的小腿被男人掌控着,大掌在狎狔地揉捏。 感受到花穴被两根手指触摸了一下,霁野轻哼出声,那指尖就到了眼前:冷白微糙的指腹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液,挂在上面被白炽灯染上亮光。 “还说不骚,被打了一下屁股就流了这么多水。要是被男人玩一玩,尤其是被大鸡巴操进去,岂不是要流成一个喷泉,把我的办公室都给淹了。”霁翰琛似笑非笑地说道。 少年明知道他是在夸张地开玩笑,却依旧被这个比喻羞红了脸,理不直气不壮地瞪他反驳:“才、才没有……哈啊……” 男人手指猛地捏住那两片娇嫩软肉,肆意地碾磨揉弄,另外一只大手揉着他白嫩肉嘟的屁股,像是在把玩着什么面团子,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放纵。 霁翰琛突然两指夹住艳红的阴蒂,捏着那颗小豆子揉弄,腿间趴着的少年立马一阵抖动,如影随形的甜腻喘息愈发急重,还能听到细小的低泣和嘤咛。 男人眉头一挑,下手越发狠心,指尖抠挠着那滑嫩的小豆子,弄得它肿胀充血,紧窄的穴道里涌出温热的水液,将他的手指跟裤子都浇得湿漉漉的。 “还说不是骚货,水都快流出来给人解渴了,摸一摸就全是淫水,天生的小荡夫,合该被男人操。最好是大鸡巴时时刻刻都把你的小穴堵住,这样就不会乱流水了。” “呜啊……哥哥别说了,小野没有……呜……” 霁野被玩得舒服极了,嘴上还是会小小地反驳两下,他觉得这跟自己给自己弄完全不一样,男人的手粗粝,把娇嫩的小豆子暴力搓揉,身体都蹿上来一股过电的麻意,肉穴深处的软肉挤压,空虚感如同浪潮汹涌拍打着他。 两只腿轻轻晃动,又被狠拍一下,羞耻跟爽感带来的快意让少年呻吟出声,娇媚至极,天生就是勾人的尤物。 霁翰琛将霁野一把放在铺满干净地毯的桌下,细细欣赏少年此刻的糜艳。两条腿张开,花穴一翕一合,似在急切恳求男人去占据喂饱它。 那根粉白漂亮的小玉茎没被用过,连自渎都不常有,干干净净的很是精致好看,理应辗转在男人手中把玩。 此刻它坚硬挺立起来,无比渴求他人的抚慰伺候,圆润的龟头顶孔也在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的液滴。 霁翰琛一把握住那根物什,上下撸动着,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少年颤抖着身子轻喘两下。 男人更贪恋少年娇美的花穴,又柔又嫩,浅浅地探进如一截手指,里面紧致湿软的穴肉就会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不停地吮吸他的手指,生怕他的离开。 完全可以想象,若是放进去的是自己的阴茎,会得到多么畅快惬意的伺候。 霁翰琛全身心地注意力都被软穴勾走了,自然而然就忽视了手中的小鸡巴,脉络在手心不满地跳动,少年也在自己探寻着快意的来源,身体凭借本能在自寻地抽插。 把他的手掌当做了自慰套,飞机杯。 霁翰琛气笑了,他做出一个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动作。 男人站起身来,高雅矜贵地坐回转椅上,伸出一只脚,皮鞋踩在那翘起的肉棒上,轻轻地碾压,用尽了温柔的力气。 眉眼带笑,高贵冷漠。 似人间帝王垂怜路间的小花。 霁野怔愣两秒,性器在皮鞋粗糙的鞋底下越涨越大,大概是梦境,也没什么脏乱可言,更多的是难言的快感,颗粒蹭过肉茎,他爽得哭出来。 尖端在细细地摩擦,被冷硬异物欺辱私密的性器,感官更是奇特。 最后力道微重地一碾,霁野爽飞了,直接哭射出来,他双眸恍惚,口角流着透明的涎水,整个人都不能缓过神。 霁翰琛猛地回神,他将少年抱起,低声下气地道歉:“小野,是哥哥错了。” 他顺带调戏了一把弟弟:“哥哥鸡巴涨得发疼,脑子不太清醒。” 霁野是因为一方面太爽了,另一方面又觉得羞耻才忍不住哭出来的。 艹,老子该不会是抖M吧?! 和谐号:【(捂嘴)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他知道这是在做梦,潜意识里霁翰琛的所作所为全是他心念在控制,便不做他想地原谅了霁翰琛,抓着哥哥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想来一场货真价实的全垒打。 现实中—— 霁翰琛怔愣地盯着自己精致漂亮的弟弟,在寂静的黑夜中,从对方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音量都像是放大了数倍。 哪怕是压抑了的低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弟弟樱桃似的小口一张,轻泣道:“不要了……啊……哥哥……太大了……小穴吃不下了……” 霁翰琛凤眸睁大,攥紧拳头,心跳得快从胸腔中跃出来了。 良久,他才有了动作,小心地,要把自己的弟弟推醒,眸色晦暗得如同翻滚不开的乌云,而里面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