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执法者责难,在好心的小姐车上失禁
鞭抽竹笞,拳打脚踢,卫季全身疼得厉害,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挨打,腿根、臀缝肿得几乎夹不住,喉咙干裂,身似火烧。 又不知熬了多久,有人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推到冷水下一顿猛冲。他醒了过来,快速的收拾干净自己,赤裸的走过一排排管教室,在出入口取回了自己的衣物。 “大人,我想借一根塑料棍。”下腹作痛,身前小孔内也隐隐不适,斟酌再三,他还是开口请求。 出入口处的守卫者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他,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路上捡根树枝插进去不就得了,在街上把裤子一脱,到时候也别急着堵,说不定就有生意来了不是?” 卫季没再说什么,行完了礼,出了管教所的大门。 深秋,昨夜又下了雨,冷风直往人衣服里钻,方才没干的水汽几乎冻在身上。 卫季叹了口气,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没人来接他,他得自己想法回去,不过他不确定这回能不能撑得住。管教所的位置偏僻,附近没有公交站点,得走上一千米到附近的一个购物中心坐车。 他并不准备打车,他长相普通,性格不讨喜,年纪也大了,嫖资少。从管教所打车到城中村的住所,比他被翻来覆去操一晚上都贵,有这个钱他宁可走回去,然后安安静静的睡一晚上。 并且……对于一个性工作者来说,打车也不安全,他们可能会被强奸,然后求告无门。想到这,卫季苦笑了下,眼角一点微有一点开败的痕迹。 他闹过,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钉板上滚过一圈,才换来的开庭,然后陪审团和法官判决他是个婊子勾引在先。也对,都说妓子有性瘾,谁能相信他们不想挨操呢,顶多是嫖资没谈拢罢了。 因诬告一位好心的公民,他被判决作为义务性工作者社会服务一年,带枷三月,茎枷、乳枷、臂枷一连套,并且终生都要免费向那位司机敞开屁股。直到现在,那位司机还会时不时的光顾他。 卫季这么想着,便觉得撑在心口的那口气散了。他不再年轻了,不说这次被打出来的伤,身上也都是毛病。 他撑着路边的一棵老树,虚捂着肚子弯下腰去,两腿绷不住的打弯,身上疼得直冒冷汗。 衣服上浸透汗水,贴在身上像被泼了盆盐水似的,又冷又疼。小腹也疼,管教所里被人踹的狠了,保不准脏器都被踹成了两半,一半要从胃里呕出来,一半要从下面留出去。 一时间他几乎要晕过去,什么都顾不上了。 没有任何一位出身良好的Omega会在大街上这么不知羞耻!并且他连个遮面、束具都没带!路人们纷纷绕行,像看到什么脏东西。 “你干什么呢!怎么大街上发情,淫乱公众秩序知不知道,和我执法所走一趟!” 也就是停了几分钟的时间,这条街上的执法者就巡逻到了这边。 “对不起,我只是太累了,我这就离开”。卫季狠压了一下小腹,疼得身子一颤,但昏涨的头脑总算清醒了两分。 他撑起身子就要离开,执法所走一趟,就是当性奴,直到把一群大爷哄高兴。他不想去。 他一动,执法者就看到他脸上印的“妓”字,乐了。本来以为这一趟只能捞点钱呢,结果是钱也能拿,人也能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的,别磨蹭,到所里解释去!等我动手是不是?” 卫季闭了闭眼,他身上带的钱在管教所里花的差不多了,那还不够,又摊上这么一出,实在是没办法了。 “您发发好心,要交什么罚款我先赊着,回去一定补”。 反正也站不住了,他跪了下来,解开长衣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红铁烙出来的身份号。“您知道的,这做不了伪。” 执法者掐着他的两颊把他半拽起来,嗤嗤笑道,“就你这张脸,我告诉你,不管用了。 还没等卫季再挣扎,他们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 “你们挡道了,知道么?” 执法者回头看过去,发现他们身后停着辆车,一位年轻女人从车上下来,指尖夹着根烟,穿着不知道什么料子的黑色长裙,裙摆上镶嵌着细碎钻石,太阳底下熠熠生辉,能晃瞎人眼。 大路宽阔,这儿不过路边一角,远算不上挡道。不过看人衣装,执法者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女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执法者又狠拽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低着头,膝盖处的长裤磨的发薄。 “我让你走了么?也让我瞧瞧,刚才你们是在玩什么”。年轻女人靠在车门上似笑非笑,指尖夹着根烟。 不过,她的声音顿了顿,她看到地上跪着的男人抬起头看过来,额角印着一个半褪色的深红妓字,是管教所为区别受检人员身份,拿印泥盖上去的那种。标记作用小,羞辱的意味大。 “对不起,不该挡了您的路,我这就和离开”,卫季察觉到了女人的停顿,平静的低下头去,避免污了贵人的眼睛。他在心里和自己说,没什么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今天太阳还算暖和,是个不错的一天。 一刹那的目光交结,女人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了点死寂的意味,他没求他,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做好了稍微体面的被执法者带走的准备。 下等人的体面。有点可笑,但是也有点新鲜。 女人呷了口烟,靠在车门上瞧他,像是瞧一个有趣的玩意。打量了一会儿,她随意打发了那个执法者。“这人我带走了,你滚吧。” “算你这婊子运气好”,执法者有火不敢发,踢了卫季一脚,骂骂咧咧的走了。 “谢谢您”,他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站稳,低着头扣好扣子,哑声道谢。 “上车。你去哪,我送你。”女人仍在打量他,开口不容置疑。 她刚刚救了他,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卫季心中感激,甚至升起了一点近乎于信赖、依赖的情绪,尽管他很清楚这位年轻的小姐看他的目光,像看一个玩物。 卫季上了车,车内就多了一种仿佛冷水的气味,意外的干净,不太像性工作者,也不太像他这个年纪的男性,有点有趣的矛盾。 年轻女人支在方向盘上偏头看他,看到男人安静的垂着眼,微微蜷着身子,小臂虚捂在腹间,面色惨白,头发湿透,额角满是冷汗,滑过那个深红妓字。 “去医院?”她抬手开了暖风。 “谢谢您,但是不必了,把我放在刺桐路口就可以了。”冻僵的身体逐渐复苏,他笑了笑,眼中是真诚的感激。 “城中村?” “是。” 女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城中村这边的路不好走,地上坑坑洼洼,再好的防震都没用,又开过一个坎,车猛烈的晃了一下。卫季心里直觉不好,腿间一热,一瞬间车里弥散起了一种特有的气味。 他失禁了。 “对不起,请您留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一定赔偿您”。卫季从车座上滚下来,几乎跪在车底,他拿袖子和衣摆擦拭着皮车座,衣服一下子就湿了一片,有点发红。 “行了,别擦了”,Omega主要以营养液为食,说实话不怎么脏,并且她有时候玩大了,也没少把人玩的失禁。 女人笑了起来,又点了根烟,看着他洗得发白的衣服,“你有钱么?” 老妓年纪大了老病也多,他相貌平庸,挣下的就不多,家里人也需接济,这么些年他并不曾存下多少钱。 但是,做错了事情就应当赔偿。他已经打定主意今晚就去狂欢夜场卖,那边玩的厉害,场场见血,开的钱也多。 “我还有一些积蓄,您别担心。”他抬起头看着年轻女人,一双眼带着点风霜的痕迹,却十分干净。 “是么……” 他是真准备赔钱……年轻女人笑了笑,把男人从车座底下提上来,将他的长裤往下拽。 “这位小姐……请您不要这样……”,他握住女人的手腕,力气不大,却也有几分坚持。她若是他的客人也就罢了,但是……但是,她刚刚还是一位向他伸出援手的小姐…… “我偏要呢?” “对不起。” 是他破坏了这段路程……卫季笑了笑,心中发苦,累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尽量保持着一个性工作者应有的工作素养。 年轻女人将他的长裤褪了下去,露出个紧实且湿漉漉的屁股,水液洇湿到小腿处,长裤里侧和内裤上都透出来点点血迹,是刚才失禁带出来的。 她又把男人的衬衫下摆往上撩起来,果然看到他下腹处一片青紫,身上还有无数鞭痕。 女人轻轻按了按他的下腹,男人疼得深吸了一口气,后背抵在车玻璃和门上,下身又湿了一点,在车座上洇开了一点水痕。 “小可怜”,年轻女人笑叹了一声,翻出来个长盒子在手里捏开,里面装着一盒型号不同的银棒,花纹各式。 她把长盒子放在膝盖上,慢条斯理的带上隔水手套,打量了一下他腿间安静低垂的性器,从盒子里挑了一根出来。 他的阴茎也有鞭打的痕迹,红肿发烫,轻微破皮,女人轻轻揉一下就疼得他一颤,只是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很快兴奋起来,阴茎却迅速胀大的起来,前端开始流出来黏腻的清液。 他勃起了……在一个初次见面的年轻小姐手中,他果然是个下贱的妓子。 卫季扯出来一抹苦笑,抬臂压在眼上,随人摆弄。 轻拢慢捻,她逗弄着手中的热物。那个老男人抵靠着车门,高仰起头,颈上青筋迸起,随着她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挺腰,两腿习惯性的叉开,黏腻的液体不断涌出。动情。虚弱。 年轻女人笑了起来,捻起银棒,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的一刹那,快速将细长的银棒插了进去。卫季发出了一声宛如濒死的痛声,瞳孔发散,痉挛似得发抖。 “这样就有一点漂亮了”,她伏在他的胸膛上,拽下他的小臂,将他拥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眼角,吸吮干净咸涩的液体,宛如情人一般顺着他的肩脊,安抚着他的颤抖。 不等人留恋,男人的呼吸尚未平复,她又很快离开,把银盒摔在他怀里,伸手推开了车门,笑容张扬艳丽,如同山谷百花齐放。 “两清了。下次见面,记得管好那个小可怜,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