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青（2）揉腹助产，开拓产口，羊水流尽

    “产妇如何了？！”产婆一进门就急急地问。躺在榻上的豆青呻吟着，断断续续地答话：“疼！疼啊...要生了...”

    产婆走过去一看，榻已然湿了一片，惊呼：“这么快就破水了？”旁边的嬷嬷连忙回答：“小姐今日摔了一跤，太医给了一些延产的药，奈何产势迅猛...”

    听到这里，产婆心里一惊，难怪刚刚自己到时不让进去，原来是太医在，只是...服过延产药物了，这胎，怕是不好生。她在豆青腿间摸了摸，果然，都已经破水了，却只开了两指，怕就是药物催动宫口合上的。

    豆青的呻吟就没停下过，她“呃...”地呼了口气，大腿一颤，产穴竟又喷出一小股羊水，刚好浇到产婆手上。产婆连忙叫起来：“姑娘！可使不得力啊，你这宫口才开，还不到生的时候。”

    “怎...怎么会啊！都破水了...要生了──”，豆青虽是平躺着，却感觉肚子朝下面坠得厉害，她忍不住想跟着用力，把折磨她小半天的疼痛给推出去。

    “别用力，再忍忍，到时水流干了，干生孩子可下不来啊。”产婆的语气严肃，豆青也有些被吓着了，抓着她的袖子委委屈屈地哭哭啼啼起来：“那...哎哟！哎哟！婆婆...我疼啊...我疼死了！可怎办啊！”

    产婆从随身带箱子里拿出两个表面光滑的短粗玉势，小的那个有香蕉粗细，大的那个怕是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产婆把它们给豆青展示了一下，才说：“姑娘你别急，老身给你开拓一下产道，这样打开得快些。”

    豆青死死盯着玉势，眼里露出恐惧的神情。当产婆伸手往下时，她才高喊着“不要不要”。豆青不知哪来的力，一把抓住产婆的手腕：“婆婆...我肚子...已经...摔破了，可...承受不起啊！疼，好疼！不要！不要弄我了...我要活不成了啊──”

    产婆哼了一声：“哪能破呢？”，但看着豆青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有些心软，松了口：“来人，给她揉揉罢了，再去熬碗催产的药来。”又嘱咐豆青：“你可千万别再用力了。”

    于是屋里有两个孕娘走过来，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在豆青肚子上，那里已经坠得很低了，可是宫缩还不够强劲，只是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也不管豆青的求饶，四只手就在那腹上揉了起来。

    “得大力些，跟揉面洗衣服一样！”产婆看她俩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训斥到，孕娘马上就按着她的意思大力地揉了起来。

    “哎哎──哦啊！疼死！疼死了！不要...不要啊...我不成了！不成了！呜呜...”，豆青惨叫着，想让孕娘们停下动作，只是她都这么喊了一上午了，屋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两个孕娘也就没有停下动作。

    “肚子...肚子要破了...孩子啊！别揉啊...揉烂了...”豆青就这么断断续续喊了一会儿，接着感觉有什么人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张开嘴，一股热液被灌了进去。

    她挣扎着抬头，发现是产婆，眼里的光一下子点亮起来：“啊...婆婆，叫她们停下...停下好不好...”，可是那张苍老的脸并没有什么表情。

    豆青嗓子喊哑了，身体也筋疲力竭了，慢慢停下了一声声的叫喊，只在每次宫缩时小声地呻吟着，双腿大岔开，那圆滚滚的肚子往下吊着，就压在她的大腿上，鲜红的产穴翕动着，一点点打开，时而有一股清亮的羊水汩汩流出。

    催产药也喂下了，加上两个孕娘在帮助揉腹，这么等了一个时辰，豆青的宫缩终于变得密集而剧烈起来，疼痛也加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一阵猛烈的宫缩再度袭来，豆青“唔啊──”喊了一声，就抱着肚儿在榻上打起滚来：“哎哟！哎哟！要生了──这回要生了──呀啊...不成了，可疼死我了哇！”

    两个孕娘想去拉住她，她竟然猛地挣脱，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就开始往外用力：“嗬啊──嗬啊──”，随着她的用力，那梨形的大腹一抖一抖，羊水竟然直接飙了出来，喷了一个孕娘一脸！

    那孕娘尖叫一声躲开了，而豆青依然自顾自地顺着宫缩用着力，“哦啊！哦啊！要──要出来了──哈啊！”，本来就剩的不多的羊水“噗哧噗哧”喷了好多出来。

    产婆大惊失色，大喊一声不好，一下把豆青推得侧躺在床上：“别用力！宫口还没开！”

    豆青一下子泄了力，她气急，拉过产婆的手就送到自己的产穴那里：“你摸啊！孩子...孩子出来了...啊──”

    产婆一摸，哪里出来了，这宫口才开五指，还差得远呢，可是豆青的羊水都已经流干了，再等下去怕是母子都有危险，她果断地掏出大号的玉势，顺着羊水的润滑，就给豆青开拓起来。

    “啊啊啊──别捅...别捅我肚子啊！痛噢！痛哦！”豆青双腿乱踢，产婆喊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啊！来摁住她啊！”

    屋里的三个孕娘一拥而上，避开大腹摁其他地方，把豆青死死压在榻上。豆青拼命挣扎：“啊啊啊！捅回去了...孩子被你捅回去了...啊！杀了我吧！”

    产婆自信应该没碰到孩子，但她还是伸手摸了下，发现胎头还未到宫口，于是大开大合地狠狠用玉势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想让它打开。

    “啊啊啊啊啊──捅到子宫了！宫口要被撞烂了！啊呀！我不生了！呜呜呜....”，一个孕娘伸手想捂住豆青的嘴，她却狠狠一口，咬得孕娘鲜血直流。

    “太大了...产穴被挤爆了...啊！你这毒妇！好狠！好狠！”豆青已经口不择言了，产婆却紧张地看着产穴，那里好像又开了一些。可是现在的玉势才刚刚好，要胎儿经过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继续抽插着开拓。

    豆青感觉下面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脑中混沌，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她胡乱地往下用力着，若不是玉势堵着，那最后的一点羊水怕是都要流尽了。

    “啊呀！插死我了！啊──痛啊...”产婆听着豆青的叫喊，也生怕她痛背过气去，可是宫口未开全，她根本不敢停下。直到她手腕发酸，那产穴已经软烂不堪，终于那玉势粗壮的头顶进了深处的一个地方，豆青肚子狠狠向上一挺，嘶吼了一声。

    进宫口了！产婆连忙把玉势撤出来，“哗啦──”，羊水流了产婆一手，她心下一沉，现在只能干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