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宣(2)吊起审问,鞭打孕肚,拳交推回胎儿,葵子挤出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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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玩够了,将人吊起来吧。”周璟看着地上乱七八糟湿作一团的褥子,朝身边两个太监下令到。葵子和宣儿才在破水的剧痛中挣扎,自然没听到这句话。 太监也不含糊,去门外叫了人,就打开了产室的内室,这架子床的背后可是别有洞天,里面各种淫具、刑具、产钳等一应俱全,顶上有链子垂下,地板上也有可用于固定脚腕的环。 四个太监走过去架起葵子和宣儿,那俩直不起腰来的可怜产夫还在捂着肚子叫疼。葵子最先反应过来,他也顾不得尊卑,大吼大叫起来:“呃!要去...哪啊...疼啊!不要!” 而宣儿才刚刚被踢打破水,正难受得不行,太监一拉他,他就发出破音的尖叫,喘得像个破风箱:“嗬!嗬!咿──”,两个太监试了几下,最后只得把他拖进刑室,那丰润的臀部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的水渍。 太监伺候周璟穿好鞋,又检查了两个产夫被绑的稳妥,这才跪拜离开。两个产夫双手被链子吊在顶上,脚下也被环套着,强制打开,手臂大腿被绑的严严实实,绳结绕着那大腹一个扣一个,只余那起起伏伏的肚子上没有缠绕,周璟看着俩产夫被绑的样子,满意极了。 “唔...唔...陛下,奴婢没法...生啊...这...哎哟──为何?为何啊──”,还是葵子先叫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在剧烈的宫缩下叫疼。“呃...呃唔...”,宣儿被折磨得惨,除了哀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周璟往那摆好的龙椅上一坐,慢条斯理地摸着手上的鞭子,抬起头问:“为何是你?你想问这个?”周璟笑笑,接着说:“纵使朕喜欢,大陈那么多孕夫孕妇,你真以为你那肚儿是什么金铸玉琢的仙品呢?” 葵子明显愣了一下,他想自己除了是个怀着双胎的寡夫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是眼前这人是大陈的皇帝。葵子哭着摇头,眼里满是迷茫。 “该说是巧合吧?就像朕才下令竷州知府彻查官员里通蒙古之事,你们两位的夫君就急匆匆地自缢了。”那帝王的目光锐利无比:“监司官员上门时家里只剩下你们俩大肚子还来不及跑,他们倒还贴心给朕送来,呵”,周璟轻笑一声,上前去摸了摸那还在耸动的大肚,突然狠劲一拧,两人顿时痛得尖叫一声。 “朕曾安慰过你,逝者已矣,如今死无对证,只能问问你这生者了。”周璟说着,将那鞭子在手腕上绕了绕,俩产夫吓得痛都忘了,连忙求饶:“奴,奴是无辜的,奴...奴什么也...不知道啊!” 周璟充耳不闻,举起那鞭子,挑逗似的依次在那俩圆润的大腹顶上轻轻拍了一下。宣儿吓得屁滚尿流,猛地一激灵,艰难地开口求饶:“哈...陛下饶命啊...” “饶命?你什么都不说,让朕怎么饶?”周璟反手一拉,“啪”地又是一鞭抽在宣儿的肚皮上,那硬邦邦的大肚上立刻浮起一道红肿的痕迹。 宣儿想要答些什么,可是产痛来得可怕,他一开口就是“呃!呃!”地痛叫,立刻激起周璟不满的又一鞭。“啊──别打了...别打了...”,腹中的爆痛让宣儿已经无法思考,刚刚才被踩过的肚儿又接连挨了好几鞭,那肚皮已经肿了起来,他疼得直抽气。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宣儿赶紧辩解:“...可夫家那些事...奴婢不知啊!呜呜呜...”,他哭的可怜,胎水滴滴答答地流个没完,有两道鞭痕已经渗出密密的血珠,肚皮里外都疼,腰酸胀不已,他难受得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还勉强脚上用力站着。 周璟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扬起下巴去看葵子,葵子脸吓得惨白,刚刚一直强忍着疼不出声,被这么一盯,知是要轮到自己了,再也收不住声,大叫起来:“呃!呃!陛下...好疼啊...好疼啊!奴...奴不知啊──” 眼看着那鞭子就像自己扬过来,葵子立刻丢盔弃甲,失去理智地喊:“说!奴什么都说......”,刚刚说完这句话,葵子就后悔了。他是想说,可是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好哆哆嗦嗦地交待起夫君最后那几个月的日常起居。 皇帝只听了几句,就失了耐心:“起居如常?你是想说他没有异样?”,葵子头摇得像波浪鼓:“不啊,奴...奴说他...瞒着奴,奴不知...”,周璟很快抓住了用词,反问:“你知道他瞒着?” 葵子见怎么说都是错,放声大哭起来:“陛下,让奴...生吧...孩子生下来...奴慢慢想,求您了...”,他的肚子抽动得厉害,那双胎一个推着另一个,急急往那产道里坠,显然是等不了多久了。 “你若没这肚子,朕怎会审你?”,周璟倒不介意说实话,这种级别的小蚱蜢,连他御笔亲写的批示都不配得到,怎么可能被他亲自审问,只可惜这俩偏偏是不识相的,还以为自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葵子自顾自地往下用力,可那下腹处偏偏被打结的绳索死死地勾着,任凭他怎么推挤,胎身就卡在那,在一次次的宫缩中,隔着肚皮磨着那绳索。 “呀──呃啊,真不成了...”,那边宣儿突然呻吟着抽搐起来,失了力气般地吊在那链子上,垂在地上的双脚一阵乱蹬,随着他喉间的嘟哝,一团血污从他的双腿间掉出,“啪”地砸在地上。 宣儿痉挛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力气,身体像一块破布般吊着。他艰难地往下看了一眼,瞟着了那发黑的血团,立刻小声地哭出声来:“孩儿,孩儿...怕是不好了...呜──怎么办...”,他哀求地看向周璟,却撞上对方冷若冰霜的神情。 往日这种挥鞭执杖之事,周璟连看都不看,生怕脏了眼睛,今日他看着赤身裸体的产夫,却跃跃欲试起来。他将那鞭子在早已备好的辣椒水里一浸,抬手用力地朝那两个高高挺起的肚儿挥去。 “别!求...求...不要...” “陛下!陛...下...开恩...” 鞭子在两个产夫细嫩的肚皮上抽打着,每一下都是火辣辣地疼。每打一下,那鞭子击上圆润的大腹,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大肚也跟着一缩,只可惜,由于绳子绕过腹底绑的很紧,那胎儿自然也就被卡在了宫口,宫缩推得再有力也没下来一点。 在一次次的鞭挞中,宣儿最先失了神智,他口中嚷嚷着孩子孩子,脚尖绷得死紧,几乎就要背过气去。那本就高耸的尖尖孕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一道道血痕在上面是尤其地醒目。 “认罪,我...认罪...”,葵子也被这疼痛折磨得发疯,他哪怕是初产那次,也没体会过这种死过一般的折磨,虽不知该认何罪,但想着认罪了总该是好的...... 周璟喘着气,尽管无暇关注,他的龙根却在此刻精神抖擞地起立了,龟头一跳一跳地抵着他身上昂贵的龙袍,马眼发酸,一颗一颗冒出的前液濡湿了里衣。 他施虐成瘾红了眼,早把审讯抛到了脑后,也不管葵子认不认罪,该认何罪,他心里窝着一团火亟需释放。周璟一步步走近葵子,慢慢贴上那带血的大肚,肚皮隔着他身上的衣物蠕动着,他立刻感到那股奇异的快感往下身蹿,他忍不住用力压了压。 “唔嗯──”,葵子抬起眼看他,软着腰主动用那肚儿去顶那衣服下勃起的硬热。“哼嗯...”,周璟舒爽地哼了声,大发慈悲地挑开那下腹上一直束缚着的粗绳── “啊!坠...坠下来了!”还没等周璟回过神来,一个滑腻腻的脑袋就从葵子的腿间钻了出来。葵子是一点力也没有了,只能任那孩子一点点往外坠,周璟往后退了两步,死死盯着他的腿间,伸手捉住自己下面开始套弄起来。 “嗬!嗬!下不...来啊...憋死了...”,胎头把那产穴撑的生疼,葵子尽力地打开双腿,却受制于锁链,只能开到一个角度,那胎头就吊在他腿间晃悠。 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葵子抓住手上的链子,竟然就这样晃荡起身体来,像荡秋千一样前后甩着,“唔嗯!唔嗯!哈...来啊...胀!胀!要死...”,他大吼着,那胎身竟然真的随着他的动作往外一点点滑。 “呃啊──”,随着一声陡然拔高的惨叫,那胎儿从葵子的腿间掉了出来,“啪嗒”落在地上,抽了几下,就不动了。 “不!不!”葵子双目圆睁,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孩儿,正欲哭嚎,可那腹中又暴起一阵疼痛,还有一个!头胎开扩了产道,产势难挡,他岔开双腿就准备再晃出第二个,小穴却突然被什么堵住了。 葵子抬起头,是周璟疯狂的眼神:“生的这么容易?便宜你了。”,他就着握鞭的手,捏起拳头,就往那产穴里塞,涂满辣椒水的倒刺划过充血的产口,殷红的鲜血登时流出,周璟却更加性奋了,他在松软的产道里摸索,把拳头送得更深。 “啊──不,不,撑...撑坏了...”,葵子惊叫着挣扎,可那骨节分明的拳头却越进越深,直到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陛下,让奴生吧...呃,呃,别顶啊...胀死了...”,推挤不动的憋胀感让葵子抓狂,周璟嘲讽地看着他,拳头深入顶了顶,又把那孩子推回到了宫腔口。 “啊啊啊啊啊──”,现在葵子只剩下惨叫了,宫腔被蹂躏着,那胎儿抵着宫颈,一次次的收缩无果地往外推挤着那肥厚的胎身。 正当葵子被折磨得几欲昏死时,那拳头却突然抽了出来,沾着辣椒水的鞭子一路划过,将脆弱的内壁刮开,激起针刺般的灼痛。只是这寻常的折磨,已被腹中那爆痛完全掩盖了。 没有了阻碍,那胎身在鲜血的润滑下往外坠着,产夫仰起脖颈,大腿发颤,只能发出短促的“啊啊”声,腰好像要断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用力。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倒是取悦了癖好特别的皇帝,他色迷迷地在那淌血的下腹处来回揉捏搓弄,另一手还假意去扶住产夫的腰肢,“嗯!”随着那双手把夹在中间的孕肚猛地一按,葵子爆发出尖叫。 “呃呃...咿──”,那个产夫叫得像是快要死了一般,周璟却愈加兴奋,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他像挤奶般地往下捋着那高高挺起的孕肚,找着那胎儿的头就往下面推,如果忽略他狠戾的动作,这还真有几分助产的意思。 几经推挤,一个带血的胎身终于露了头,周璟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难耐地凑上前去,贴着那畸形的肚子就开始自渎起来。 尽管葵子“啊啊”地吼着,快感却不如期待中攀升地那么快,周璟觉得累极了,用着生涩的技巧揉搓着自己的囊袋和前端,另一只手卡住了葵子的脖子。 在窒息的边缘,那产夫浑身痉挛起来,有几下都打在了周璟身上,胎儿也被这绞死的肌肉推着下行。“啊────”,葵子最后一次高叫出声,腿间的胎儿终于落下,掉在之前的那孩子的身上。 与此同时,周璟也急喘释放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尽数洒在那卸了货的肚皮上,和那血痕交相辉映,像是一幅梅花雪景图。 剧烈的高潮耗尽了周璟全部的力气,他跌坐回椅子上,失神地看着被虐腹到半死不活的两个产夫。宣儿早就被吓得晕了过去,此时只有肚子在动。 “来人!”,周璟开了口,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入,将葵子解下,和地上那两个新生儿一起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