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2)双胎发动,路上破水,夹胎头,户外急产,站着生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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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体会到怀着胎又前后一起弄的灭顶快感后,银朱就停不下来了,加之他胎象一直很稳,所以就一直这么弄到了孕晚期,哪怕腹有坠胀之感也毫不在意。 这日早晨泄过之后,银朱感到身子有些疲乏,便在床上又歇到中午。银朱费力地站了起来,这几日肚腹的不适感尤为严重,总是坠胀着,腰酸得不能干活,就连产穴口也胀胀的,感觉往底下坠。 吃过辰儿送来的午膳后,银朱胃有些胀气,想着自己该是出去走走消消食,便双手撑着后腰,一个人出了门。 “公子一个人出门去?”一个孕君打量着银朱的巨腹,有些诧异地问道。确实,怀着双胎的巨腹本来就比寻常的孕肚大上一圈,加上银朱这段时间膳食太好,胎儿养的也大,这肚腹看着就格外夸张。 察觉到了这位孕君的疑虑,银朱连忙笑着回应:“嗯,不打紧,这肚子只是看着大,实际还早着呢。”银朱说的没错,这胎才怀上九月余,一个医官来瞧了瞧,说该是下月生产。 跟嬷嬷打过招呼,银朱就出门了。孕宫的孕君孕娘活动范围有限,像御花园这样的地方那定是不能去的,不过后山的一大片林子和废弃偏殿倒都可以去。 银朱习惯了每日都出来走走,对胎儿也该是有益,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何,肚腹尤其坠胀得厉害,银朱纵然是身强体壮,也感觉有些难受。 孕肚由于太大,垂成了水滴形,腹底轻轻蹭着银朱的大腿,让他不得不稍稍分开腿才能走路。宫腔里胎水鼓鼓囊囊的,挤着两个好动的胎儿。随着他每走一步,那大肚就跟着颠一颠。 “嘶...这是怎么了?坠得慌...”,银朱一只手探到腹底托住孕肚,一只手仍旧撑着腰,自言自语道。 “嗬...嗬...呼──呼──”,银朱沿着林间小路走着,才走了平日一半的路程,就有些撑不住了,只好蹒跚着走向最近的一块大石头,塌着腰撑着石头急急地喘息着。 可是歇了好一会儿,银朱腰腹的难受并没有好转,那孕肚除了坠胀之外,还有些隐痛,银朱不得已只能靠在石头上半坐着歇息,手掌轻轻揉着,在肚脐处打着圈:“好...好孩儿,别闹,别闹爹爹哈。” “啊...啊...肚子胀啊...嗯...”,银朱半坐着,闭不拢的双腿大开蹬着地,他就这么喘着气揉了一会儿肚子,感觉似乎是轻松些了,想着今日还是回去休息好些,便双手撑着石头,试着站起来。 银朱现在本来是往后靠着,不大好借力,他不知不觉中连肚子也跟着用上了力。“呃啊────”只听一声惊呼,银朱身子一抖,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银朱只来得及护住孕肚,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两手都抱不拢的大肚此时一抽一抽,他心下一阵绝望:怎么就会闪了腰,现在动了胎气,该不会...要生了吧... 随着孕肚的一阵阵发硬抽动,疼痛也随之袭来。“呃...痛...”银朱忍不住痛呼一声,感觉肚子往下坠得厉害,里面的孩子伴随着宫缩缓缓往下走...不好!怕是真要生了。 “有人吗?我要...我要生了!来人啊──”银朱朝着大路的方向大声喊着,期望有别的孕君或是孕娘经过,能找人来救救自己。可这空旷的树林,回应他的只有一两声鸟叫。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没人来,难道自己真要把孩子生在树林里不成?银朱咬了咬牙,提了一口气,抱着肚子站了起来。 “疼...疼啊!”只跌跌撞撞走了几步路,银朱就疼得冷汗直冒,他抱着肚子,双腿像扎马步一样分开着,两脚一点点挪动,双胎大腹的重量让他几乎要往前栽倒,他艰难地扶着小径旁的树干,沿着来路返回。 短短不到百丈的路,银朱忍着腹中的疼痛和坠势,走了足足两刻钟,才终于见到密林外的天光。“啊啊啊...又来了!呃啊──”,宫缩的间隙越来越短,来势越来越猛,银朱几乎喘不过气,指甲死死抠着树皮,大腿不停地打着颤。 银朱弯着腰抱着硬如石头的大肚子,哀嚎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劲来,他刚刚直起身子,便感觉下腹那里猛地一坠──一个胎儿就这么入盆了! “嘶──要生了!真要生了...”,银朱痛苦地喊着,再也顾不上其他,咬牙聚起力气,姿势怪异地向着孕宫挪去。 “啊──忍忍啊!回去...回去再生!”,原本圆润的孕肚现在已经变形,一个入盆的胎儿正在狠狠往下钻,另一个则在剧烈的宫缩中拳打脚踢,银朱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还是坚持往孕宫走去。 “啊──不成了──痛死我了...”,又一波产痛袭来,像是一把铲子在自己体内挖着,硬硬的胎头抵着宫口的胎膜,憋胀得不行,银朱哀嚎了几声,似乎是走不动了。 “啪!”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银朱努力抬起头向前方看去,一个赢弱女子被吓得脸色发白,地上的果子滚落一地。 银朱像是见到了救星,冲着女子大喊:“我──我要生了...要生孩子了──帮帮我!啊...”。这女子是刚进宫的孕娘,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见过这种事,慌张得不行,她喊了一声:“我去帮你叫人!”,转身就想跑。 不行!银朱死死盯着那个身影,他此时的唯一希望。“等等,别走!”,他大吼出声:“姑娘,我...啊啊啊啊!”女子回过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大肚子孕夫双腿往外一撇,裤子从裆部开始迅速濡湿,很快淅淅沥沥冒着热气的水就哗啦啦地流了地上一滩。 “你...你...这......”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银朱早已撑不住下坠的双胎大肚,那比之前还要剧烈数倍的产痛让他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呃啊──破水了...要生了────啊啊啊!” 那小姑娘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小跑过来。她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银朱扶起来,心急得直跺脚:“这可!这可怎么办呐!” 银朱痛极,那胎头就抵在宫口处,随着子宫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往外边钻,想要进入产道。一向自诩坚强的他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来:“不成了──孩儿...下来了!我要生了...要生在这儿了!” 小姑娘一听他这么说,更急了:“不行啊!我也不会接生啊。”,她朝着孕宫的方向望了一眼,也不管男女有别,拉过银朱的胳膊试图把他架起来:“不远了,我扶你回去。” 银朱腿上发力,想要站起来,可是孕肚却不自觉地跟着用力,那胎头便被宫缩推挤着又下沉了一些。“啊──下来了...真要生了!”密集的坠痛让银朱尖叫起来。 那小姑娘暗叫不好,可不能让他生在路上,便硬生生拖着他往孕宫的方向走去。“呃啊──呃啊──不成...痛啊...”在毫无间隙的产痛中,银朱踉跄着走了一小段路,便再也撑不住了,捧着晃动变形的大肚哭着:“让我在这生吧...我真要!真要生了!” 孕宫的屋檐看着已经不远了,小姑娘朝着那边猛喊了几声,她看了看孕夫那夸张耸动的肚腹,一咬牙一跺脚,一边呼喊一边飞快地朝孕宫跑去:“来人啊!有人要生了!” 几个孕君正在门口坐着洗衣,听到遥远的求救,便站起来朝那边张望着。刚才还和银朱打过招呼的孕君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是银朱!” 几个孕君心下皆是一惊,扔下手上的东西就朝那边跑去。不过片刻,几个人就先于小姑娘跑到了银朱身旁,此刻他正痛苦地一手摸着肚子,一手解着亵裤,口中不住地呻吟着:“哎哟!要生了──我要生了──” 一个孕君连忙出言道:“公子可不能生在外边!”可银朱哪里听得下去,他把孕肚一挺一挺,自顾自地往下用着力,“哦啊!”,又一股胎水淅淅沥沥地流下,众人低头,才发现那湿迹断断续续延伸了一路,竟然望不到头。 几个孕君暗叫不好,之前听说一个孕娘就是胎水流尽,一尸两命。有两个高一些的交换了个眼神,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把银朱架起。 “啊嗬────哦啊!”在被拖着直起身子的一瞬间,那鼓胀的下腹突然扁了一些,银朱发出高亢的惨叫,紧接着痛苦地喃喃:“进产道了!不...不成...” 几个孕君闻言又惊又怕,两个人架着,一个扶着孕夫的腰,急急地往孕宫方向快步走去。“不要!不要啊──让我生...我要生──”,胎头进入产道,剧烈的宫缩伴随着产道的憋胀感,银朱本能地狠狠用力着。 “憋啊!憋啊!头...头下来了...”随着银朱的一路惨叫,那胎头竟顺着下滑到了产穴口,银朱双腿一软,自己把手压在下腹上,哼哧哼哧地往下用力,想把那硬物推出去。 可是有亵裤挡着,那胎头就夹在他的产口,小幅度地来回着。“嗬啊!嗬啊!憋死我了...胀啊!下边...下边要裂了──让我生,让我生吧!”银朱哀求着,几个孕君置若罔闻,只听见小姑娘喊着,马上要到了,坚持,再坚持一下。 终于,一行人走到了孕宫的大门,嬷嬷和几个孕君焦急地围了上来,银朱得救般地望着他们叫了起来:“呃呃呃...我,我要生了!头!头要生下来了!嗯啊──憋不住了....” 扶着银朱的几个孕君早已是气喘吁吁,便示意来几个人接住他,谁知,在他们放手的一瞬间,本来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银朱竟然挣开众人,向着最近的一个屋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众人大惊,连忙跟了上去。银朱连屋门口都没能跑到,只到了半路,他高叫了一声:“来了!”,便举起双手抓住了一根粗树枝,哼哼啊啊地拉着往下用起力来。 “嗬啊!嗬啊!下来啊...”,银朱的指甲都几乎嵌进了树皮里,他前后摇晃着肚子拼命地往下用力。“憋死了...憋啊──怎么,怎么下不来!嗯嗯嗯咿──” 嬷嬷指着银朱的裤子,裆部有个圆弧已经顶出来了,她目眦欲裂,好半天才喊出来:“裤子!来人把他裤子脱了啊!” 这时众人才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几个孕君赶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抓着银朱的裤头往下扯。银朱看着脱不下的裤子,急得一松劲,那圆弧竟然又进去了。“呃呃呃──”,胎头的进进出出让银朱的痛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扯着嗓子吼着,感觉下面几乎要被撑裂。 “唔啊!”,就在裤子解下的一瞬间,银朱溺水者般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向下狠命用力!“啊啊啊啊!生啊!生啊!”,随着他的用力,一团黑发慢慢从那产穴中被推挤了出来。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断了银朱的用力,整个孕宫只听见银朱一个人的呻吟吼叫。 “嗯嗯嗯嗯嗯────快些!快些!”除了银朱,他肚子里的另一个宝宝似乎也跟着往下蹬着他的兄长或者姐姐。胎头慢慢往外出来,转眼就到了最宽的地方。 “嗬!嗬!好憋啊...好憋啊!我要生了!我要生了!”银朱嘶吼着,似乎是在给自己暗示,可那胎头实在是太大了,把产穴撑得发白后,就卡在那不动了。 银朱抓着树枝,甩动着身体,咬着牙往下用着长力。“出来!出来!呃哦────”,随着他最后一次狠狠用力,只听响亮的一声“啵”,那巨大的胎头便混着一小股胎水,被挤了出来。 “嗯啊...生下来了!啊...胎头生了!”银朱的大肚猛地向前一挺,腰背都绷直了。旁边的几个孕君立刻跪在他脚边伸手虚扶着那颗脑袋,一边出言催促道:“还有胎身!公子继续用力啊!” “嗯哼!呃啊!”,银朱一边叫着一边用力,随着他的一次次使力,那胎头就吊在胯间摇晃着。“好大啊!好大的娃...”银朱痛苦地呜咽:“我不行了!生不下来了...” “用长力!别松劲!”嬷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银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咬着牙,“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随着银朱崩溃的呜咽,女穴的憋胀感骤然一松,一个裹着胎衣的滑腻肉团就这么落在了等待着的孕君手心里。没了阻碍,一股热烫的羊水紧接着淋在了他的手上。 这时几个人才拿着剪子帕子姗姗来迟,“抱他回屋等着吧,还有一个呢。”嬷嬷不急不缓地命令道,自己上前接过了孩子,拍了几下,就便“哇哇哇”地大声啼哭起来。 “真好,跟你爹一样壮。”嬷嬷难得有些高兴,她看了看捂着肚子喊痛的银朱,不禁说道:“知足吧你!从你出门到生下来才一个时辰,你可知多少人要痛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