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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忍了一路上的颠沛,车行至庭院内时程粲已经脸色奇差,大腿扭并着仰腰,是再也经不起一丝挤压了,开车门时是轻手轻脚飘到路面上的,不知道沈恣是不是有意罚他,平时总是一阵风似的疾行的沈恣今天走的格外慢,程粲是不敢超过沈恣的。 枝叶打颤,阳光星点跃玩,从高树间隙斜切一道柔和的金光投在沈恣的裤脚,有时候会上移几分,攀上他的后背,绕到他的肩头,轻柔飘渺像缠人的缎面丝绸,这是风的拥抱还是光的拥抱。 程粲相当羡慕,这太明目张胆了。 沈恣没有回头,打着修长挺直的脖颈一路迈进一层,跨步进电梯时突然起了兴致,让已经直不起腰的程粲去爬楼梯,他料想到程粲不敢拒绝他的任何言语,却没料想到透过电梯门亮面里,他难得的盈满了笑意。 他是很少笑,程粲倒是经常在笑,他出于观察析解的角度认真看过几回,弯眉和杏眼缓慢聚合,鼓动的苹果肌不时翕动,羞红的鼻尖下露出齐白的牙齿,小虎牙踩着下唇搓磨,这种笑他冠以讨好取悦的名字,他见过很多类似的笑,都不如程粲纯情。 大概是程粲最不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即便是想,只要他不愿意给,程粲也就放弃了,不会伤心太久。 没心没肺,也算是个好词吧。 电梯刚到时,程粲已经苍白着小脸蹲在门口了,朦胧的泪眼在电梯门完全敞开的一瞬落了几滴泪,他用手腕蹭去,乖巧地望着沈恣,又笑了,“哥,小粲能去卫生间嘛,小粲,小粲受不住了…..” “去吧,洗个澡,在房间等我。”沈恣从地上缩成小团子的程粲脑袋边儿跨过。 程粲兴奋地应声之后,弯腰捂住肚子往房间里半跑半走,呲牙咧嘴终于在翻涌多时的尿意泄干净后转而面色红润平和。 他把衣服扒了个干净,把身子置于最大的水流下猛冲,用上他最香的沐浴露,对着水汽腾升的镜面抿嘴偷笑,他挤了比平时多两倍的牙膏,口腔像是被含着草莓汁睡了一夜似的香甜无比。 程粲吹了头发,把手指插进发丝里揉弄,最后还是选择了耷拉的顺毛,沈恣喜欢。 沈恣进屋子的时候,程粲赤裸着在床边儿立好,水润的小脸上一侧被扇的通红,顺着腰窝下去是同样肿烫丰腴的两团肉丸子,程粲羞涩地在地毯上跪好去解沈恣的皮带,然后自己垫了两个高枕在床尾,上身伏趴下去,翘臀自然就顶到最高点。 沈恣从来不做前戏,程粲就学会了自己点自己的火,他用一只手掐自己的粉嫩的乳尖,搓揉几下就变得立挺起来,幸好他身子够敏感,光是想到沈恣在他身后一脸禁欲地盯着他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他就忍不住颤着湿了,他背手往后试探着往后穴中塞进半指,皱着眉头抠挖起来,他总是怕沈恣等的不耐烦,所以紧着夹了第二根手指。 简单扩张之后,程粲就熟练的把双手背后,交错并拢的手腕被沈恣一掌捏在手心,布料贴上程粲大腿时,他就又激动又惊恐地颤身。 “啊啊————” 程粲霎时就掉了两颗痛泪,后穴撕裂的疼痛强烈冲击着他的太阳穴,粗烫的肉棒强怼进入,撑的后庭褶皱每一条都完全舒展,程粲皱着小脸咬被单,还未适应半分钟,沈恣毫不怜惜地挺身抽插起来,腿根儿激烈冲撞拍打着程粲圆润红烫的屁股蛋子,一时也分不清这是享受还是酷刑。 “啊~哥哥,啊啊——” 程粲很擅长淫叫,小音酥软搔向人心,更遑论顺着沈恣发力方向讨好的顶自己的软臀,这是任何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都无法抵御的。 其实沈恣的肉棒太粗长,又总是压着他直插进去,程粲前半段几乎除了痛没别的任何感觉,但他还是愿意装出乐意淫荡的样子,他爱沈恣,所以要取悦沈恣。 沈恣抓住程粲的顺毛往后薅拽,听到那声痛呼又渐转为娇喘呻吟觉得些许舒畅,程粲颈后的那颗痣又冒着跳了出来,在主人起起伏伏的颤身中恍惚着跃动,沈恣曲指用骨节剐蹭两下,程粲脖子一抖,从面颊红到背后,盈盈的像漂亮透亮的淡粉色珊瑚手串。 “哥哥呜呜呜,哥哥啊、啊……” 程粲身子一激灵,把唇又抿到嘴里,抖着身子把淫叫憋了回去,脑门上露着细窄的青筋儿,过会儿后颈侧面也显出几根,强烈的快意扔砸在他身上,他一想到沈恣还会持续操弄到他半昏,他就哭的不能自已,啪嗒啪嗒的泪珠子顺着面颊簌簌下落,把床单浸的湿透好大一片。 沈恣再次用力往后拽程粲的脑袋,反望着程粲那张被泪水扑湿的小脸,几滴水珠垂坠在睫毛根儿遮住了朦胧杏眼,小嘴微咧开,嘴角翘的勉强。 “疼了?”沈恣的臀肌放松下来,不再顶撞程粲。 程粲摇摇头甩出几颗泪珠,先说了句没事之后又呜咽了两声,然后梗着脖子怯弱又羞愧地小声道出一句,“小粲……小粲还、还想尿、肚子,肚子涨,受、受不住了呜……” 程粲说完哭的更凶了,只是不敢出声,噙着泪眼巴巴地望着沈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想上厕所,沈恣难得要他,他还又多事,可他实在憋不住了,翻涌的尿意就积在那头,稍不注意就要撒出来。 他倒是想硬憋,只是沈恣每次都会弄他很久,他要是昏了一定就尿床了,那洁癖严重的沈恣肯定一辈子都不要他了! 沈恣人中似乎抽了一下,嘴角笑意浅淡的几乎无法察觉,往后退了一步从那汁水淋漓的穴中拔出,力道不小的拍程粲的屁股两下让他去。 程粲哆嗦着跑去,又哆嗦着回来,沈恣已经开始提裤子了,程粲幽幽的实在伤心了一下,明明沈恣那里还鼓鼓囊囊的要把内裤撑爆了,他就离开了一会儿就不要自己了吗,早知道他就该憋着,也不一定会尿床。 程粲跪在沈恣面前,小心翼翼地盯着沈恣,“哥,小粲给您口好不好。” 沈恣没愣,手下动作停了,程粲用嘴巴叼着沈恣的裤子下拉,依旧热烫的肉棒啪的弹在程粲的面颊,他用两只小手把住根部,嘴巴大张着含住顶端,自己逼的自己很紧,舌根使劲儿下压着吞吐不停,生理性地干呕无法克制,嗓子眼一抽一抽,眼角迸出了莹泪。 其实程粲的技术并不好,只一味的埋头吞吐,瘦弱的肩胛骨随之颤动,锁骨盛着细密的小汗,尽管身上有许多细疤,也只是大醇小疵,无碍程粲成为一个漂亮青涩的少年。 沈恣捏住程粲的下巴揉按,从前他会拽着程粲的脑袋使劲儿的晃动逼他将肉棒吃的更深,程粲牙齿磕到他,他就让程粲咬到一本厚书在书房桌底跪到半夜不准吃饭,一口水也不赏给他喝。 第二天程粲就会用酸涩的牙齿和沙哑的嗓音来向他认错道歉,那时候,程粲还那么小。 反而程粲越长大,沈恣反而要程粲的次数渐少了,不是他失了欲望,他总是对程粲有欲望。 说到底他也知道自己对程粲太过纵容,换做别人或许是件好事,可程粲是他十年的心血,他压制的情感正是不忍这心血付诸东流。 想到这儿,沈恣就烦躁起来,抓着程粲的头发猛甩起来,粗喘一声将浊液射进程粲口中。 程粲憋红了脸吞下去,伏在地上咳嗽的厉害,他害怕地看着沈恣抽皮带束好,等沈恣转身出去的时候才含着哭腔叫了一声,“哥,我、我能——” 沈恣回头俯视程粲白嫩双腿间撑举的小肉棒,没有他的允许程粲绝不敢碰一下,他没有为难,说了句就扭头走了,“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