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微h)
我与先生第一次相见在我的咖啡厅,先生刚好下班来我咖啡厅小憩,暖黄色的灯光下,给先生闭目休息的样子增添了一抹浓厚的欲色。 出于同类相吸的法则,我控制不住想靠近他的冲动,最终我臣服于自己的内心,我一步步向他靠近,先生警惕性很高,我还没有靠近他,他就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体。我在先生的注视下一步步向他靠近,直到停在他面前。 先生用他锐利的目光看向我,看我没有说话的迹象,他皱起眉头开口问:“请问有事吗?” 我克制不住想为先生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抬起手的一瞬间我看见先生做出防备的姿态,心下暗道糟糕,好像搞砸了,给先生的印象不好了呢。 我放下自己举起的手,忽略掉先生敌意的目光,微笑着对先生说:“先生,本店今天推出一个新活动,进店购买澳白咖啡的赠送甜品一份,这是菜单请点餐。”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甜点,另外我不太喜欢别人靠我太近。” “红丝绒蛋糕就很好,您点了澳兰搭配蛋糕可以更好的保护胃哦!”柏汲仿佛没有听到男人的拒绝,自顾自的替他做好决定,转身准备甜点。 牧槐看着柏汲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头,有趣凭借一杯咖啡判断出自己胃不好,红丝绒蛋糕,也不是不可以尝尝。 没过多久,柏汲端着蛋糕走来“先生,你的蛋糕。” “谢谢。” 牧槐伸手想拿过柏汲手中的蛋糕,轻轻用力却发现蛋糕在那人手里纹丝不动,随即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儿。如果说刚刚不确定对方想干什么,那么现在心中的想法确实更加明晰了。想到此,牧槐轻声笑了笑,放下了接蛋糕的手,跟柏汲做了个请做的手势。 柏汲也不扭捏,大方的坐在牧槐对面。 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安静还有一丝说你不清的暧昧。柏汲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道这灯没白装,暖黄色的灯光把暧昧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像是受不了这略带焦灼的气氛,柏汲咬了咬嘴唇,没有犹豫的开口道:“我叫柏汲,男,25岁,咖啡店老板,喜欢同性,想做你男朋友,或者说专属于你的宠物。” “哈哈哈哈。”牧槐朗声笑了笑,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直白。 “柏老板,你就那么确定我喜欢的是同性?” 牧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接着说:“就算我喜欢男生,你就如此肯定我喜欢你这一款的?至于专属宠物,你怎么知到我没有?” “先生,你听说过同类相吸嘛?你迟早是我的男朋友,你现在有没有专属的宠物不重要,有的话,我有信心那个宠物很快就会变成我,没有的话更好,我相信我会是你最好的宠物。”牧槐没有急着反驳,反而端详起眼前的小孩。 眼前的小孩一双丹凤眼,白到发光的皮肤,饱满而又红艳的嘴唇好似雨后樱桃亟待人采撷品尝,及肩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让他更加雌雄莫辩,漂亮且魅惑,毫不夸张的说细细打量下来,柏汲的长相正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不过成年人的游戏,需要慎重,尤其对于自己来说,特殊且小众的性癖好,就算柏汲对自己来说是一块美味的红丝绒蛋糕,也得好好考虑。不过柏汲既然说到愿意做自己的专属宠物,也就意味着和自己是同类,好像更加有趣了。 “同类相吸。”牧槐玩味的看着柏汲,“可我知道的确是同类相斥。”没给柏汲反驳的机会,牧槐接着说道:“谢谢柏老板的咖啡和蛋糕,味道很好。” 说着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回家,柏汲看着男人的动作,是拒绝的意思嘛! 有点不甘心喊道:“先生,你还没......”柏汲被牧槐突然的动作打断, “我叫牧槐,牧羊人的牧,槐树的怀,小孩,认识你很开心。”牧槐附在柏汲耳边轻声说,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吻在了柏汲的耳边。做完这一切,没等柏汲反应过来,直接向外走去。 直到牧槐走出咖啡店,柏汲仍在思考牧槐的话,他没有拒绝那是同意的意思吗,那个吻是接受了吗?不过,同意与否都不重要,我柏汲看上的男人,只能是属于我的。先生我更加期待与你在一起的日子了呢。 今天收获不错呢,柏汲哼着歌关了咖啡店开车往家赶去,一路上都在回味牧槐的吻以及牧槐身上的味道,好像被他绑起来。 突然柏汲懊恼的砸了一下方向盘:“该死,忘记拿走先生用过的杯子和勺子了,今天晚上该怎么度过呢。被先生吻过后,好像玩具满足不了自己了呢。” 牧槐回到家中,洗过澡换下西装,拿上酒杯和威士忌朝着自己的密室走去。说是密室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只不过因里面的东西变得不普通了而已。 牧槐坐在房间的桌子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牧槐凝视着眼前的十字架,黑色皮质的手铐以及项圈,若是放在柏汲白嫩的身体上是不是承托的他更加漂亮呢,白皙的肌肤,上挑的丹凤眼,红艳艳的嘴唇,多么美的视觉冲击! 想到这牧槐喝完杯里的酒,走向一旁的置物架,拿起散辫凌空挥去,辫子破空而响的声音清脆而又动听。 “要是打在柏老板身上,肯定是一幅美丽的画卷,雪白的胴体,红白交错的鞭痕,黑色的镣铐,视觉冲击感极强,若是以此雌伏于我身下,我肯定得好好疼爱他。” 许是脑海中的画面冲击感过于强大,牧槐的下身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牧槐没有阻止身体的反应,拿起手机摁出一个号码,没多久就被接起来。 一个甜腻的声音从听筒出来:“牧哥,你都好久没联系人家了呢,是忘了人家了吗,人家课是很想你的打宝贝呢!” 听着手机里传来撒娇的声音,牧槐语气没变心里却暗自对比:啧,撒娇都撒不明白,勾引也没柏老板够劲儿。 “想我的话,半个小时内来到我家,过时不候!” “好的呢,亲爱的等我呦~” 挂了电话后,牧槐面向置物架思考,今天用什么好的,难得的好性质得玩点开心的,但是转念一想,陪自己玩的不是柏汲好像又差了点味道。 正想着家里的门铃响了,牧槐下楼开门,将门外的男人放进来,两人一前以后往房间走去,牧槐边开门边问: “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嗯,脱干净衣服,爬过来。” 说完,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拿起那杯没喝完的酒,翘着二郎腿看着门口脱衣服的少年。 少年听到牧槐的指令,听话的一件件脱掉衣服,随着衣服的落下,少年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牧槐眼中。 牧槐坐在椅子上对少年说:“过来,选择你喜欢的东西。” “遵命。” 看着少年慢慢的爬向自己,牧槐眼眸中浮现出浓浓的欲色,家居裤里的器物也随着欲望的升起而苏醒,少年看见此景,嘴角带着魅惑的笑,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没让牧槐久等,少年膝行到其脚旁,抬头看着牧槐轻声说着: “牧哥,今天就用散鞭好嘛。” “嗯。” 牧槐揉着少年的头发,稍一用力将他带到自己裆下, “乖孩子,把它放出来” 在情欲的渲染下,让牧槐低沉的嗓音更加魅惑,少年似是被其蛊惑,听话的按照他的要求动作起来。 牧槐岔开双腿,看着少年爬向自己的腿间,隔着裤子亲吻自己的性器,凑近些闻了闻,陶醉的样子好似天生就因如此,不等牧槐出声,少年张嘴咬住家居裤的腰带往下拉,牧槐抬起身体配合着少年的动作,不一会少年咬着裤子将它褪到脚踝,没了家居裤的束缚,庞大的性器隔着内裤嚣张的宣誓着自己的存在,少年用自己白皙的脸蛋磨蹭着那物件,继续用牙齿拉下阻隔他与它亲密接触的障碍,没了内裤的束缚,牧槐的阳具毫无预兆的打在少年的脸上。 少年贴着牧槐热烫的肉棒蹭了蹭,脸上沾上了一些冲铃口流出的清野,给青涩的少年添加了许多色气。 少年向后退了些许,伏在牧槐脚边轻轻舔吻着他的鞋,见牧槐没有阻止的动作并将脚从鞋子中拿出来,少年更加兴奋,双手捧着那脚,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边舔边小声的哼哼身下的鸡巴也随着给人舔脚而直棱起来,直挺挺的立在小腹上。 “真骚,还没怎么弄就发骚了,你说你是不是给人操的小骚狗?” 少年含着牧槐的脚,听到他说的话没有一点羞涩的反应,而是更加卖力的含弄起来不放过一丝一毫,似是身体力行的回答着牧槐的话。 牧槐眯着眼看着少年的动作,恶劣的将脚往他嘴里伸进去,看着少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以及因为自己的动作少年的鸡巴更加激动的抖动着,从马眼流出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牧槐收回自己的脚放回鞋中,少年看着牧槐的动作,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双手以及目光,抬头看着牧槐,等待着他下一个命令。 “喜欢吃?” “喜欢。” “天生给人操的骚狗?这么喜欢含着男人的脚?” 牧槐边说边抬脚踩着少年直挺挺的鸡巴,鸡巴随着男人大力的动作不停的流出液体,少年白皙的身体也因情欲通体粉红。 好似受不住这般刺激,少年红着眼断断续续的说着: “是,,,是,,,是给牧哥操的骚狗,喜欢...喜欢给牧哥舔脚。” 说着少年撑不住跪坐的姿势,软软的倒在地上,低低的哼叫着,骚媚的呻吟声环绕在房间里。突然,少年高亢的呻吟出声,牧槐知道少年要高潮了,随即踢了一脚,少年哀叫一声,直挺的性器软了下去。 “私自射精,没有收到命令是要受罚的。” 听到此话,少年马上跪直身体,没有一丝犹豫的答道:“骚狗,请牧哥责罚。” “爬过去,把皮拍叼过来。” 少年收到命令,将不远处的散鞭叼过来,放在牧槐手边。牧槐拿着皮拍看着眼前的人儿下达命令:“违反命令,一次十鞭,转过身去跪好” 少年依言跪在牧槐前方接受自己应有的惩罚。牧槐抬手一辫辫打在那光洁的背脊上,每打一鞭便留下一片红痕,散鞭和皮鞭一样,在惩罚者手上,可以使受罚者疼痛却不至于皮开肉绽,疼痛的同时激起受罚者内心深处的欲望,让其欲罢不能无法拒绝且只能服从。 随着皮鞭啪啪的落下惩罚完成,少年的背脊红白交错,牧槐放下手中的散鞭抚摸着少年的脊背,微凉的手心与滚烫的脊背相撞,少年不自觉发出一声谓叹。 “牧哥,求您,给我吧,求求您。” “呵呵。”牧槐轻笑,接着说 “转过来。” 少年忙不迭转过身,潮红的脸庞急促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自己的兴奋。少年抬头直直的看向牧槐,水汪汪的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欲望。 “乖孩子,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把他咬出来,吃得好,我就给你。” 听到这话,少年膝行到其胯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心道味道不错,微腥但没有其他异味。 少年用脸蹭了蹭牧槐的肉棒,张口含住,少年用尽全力也未能全部吃下,留有一截暴露在外,少年试了试,还是无法吃下,便换了一个方法,伸出舌头从上往下舔,水声滋滋作响。没一会,少年重新含住肉棒,柔软的舌头不是顶过马眼,双手不忘伺候底部的卵蛋。 牧槐在少年的舔弄下发出声声低喘,牧槐抬起脚踩在少年的鸡巴上,肆意的揉搓着少年,少年从吼低发出低低的哼声,牧槐按住少年的头配合自己挺动的节奏,双脚也不忘继续玩弄少年的身体,少年努力张大嘴巴最大程度的接纳牧槐在自己口中进出,还没等牧槐在自己口中射出来,自己就在牧槐的踩弄下射了出来。牧槐放开脱力且满身浪迹的少年,自己用手套弄起来,十几分钟后射在了少年的脸上。 牧槐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的等待少年恢复清明,过了一会少年清醒过来跪坐在自己的脚边亲昵的蹭着,牧槐沉默了一会对他说: “今天过后,你和我就此断了。以后别再与我联系。” 听到这话少年愣了一下,慌张的回答道: “怎么了牧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开心了吗?我们不是配合的挺好吗?” “你做的很好,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那......那.....牧哥能跟我说为什么吗?” “知道我为什么在情事中不让你喊我主任,不收你为奴吗,因为不想被这关系束缚了自己。所以我给你和我的这段关系定义为床伴。但是现在我遇到了一个人,我想让那个人臣服于我,做我一个人的宠物。我也想臣服于他,做他一个人的主。” 像是没有预料到牧槐会这样的回到,少年痴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喃喃到: “我以为,牧哥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些称呼,没想到只是因为我不是那个人;从我第一眼看见牧哥,我就甘愿臣服于您主动献身与您,我知道牧哥不喜欢我,我总想着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的,没想到等到您动心了,那个人也不是我。” 少年停了一会,清了清暗哑的嗓子,想让自己不那么狼狈,试了几次发现没有任何改善,放弃一般接着说: “牧哥,我拿得起放得下,喜欢你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一起一年多您从未真正进入我的身体,无论我如何尝试也无功而返。能否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好让我输的明明白白。” “你不必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 少年听着牧槐的回答苦涩一笑问道:“那牧哥,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牧槐沉默不语,确实对于自己的床伴,牧槐从不在意他们的性命,只要求床伴不做不闹,不妄想上位,在金钱方面牧槐一向出手大方。 少年也没希望牧槐能够回答,自言自语般说着:“牧哥,我叫符仓。” 说完,少年起身走到门前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牧槐笑着说:“牧槐,再见。” “嗯,安全到家。” 说完少年关上房门,独自一人离开。 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牧槐扔下身后的一片狼藉,回到自己的卧室重新冲了澡换上睡衣打算休息,临睡前对着虚空说了一句: “柏老板,临时宠物打发走了,希望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