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林的病(雄雄磨枪臀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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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林伸手去扒萨菲尔的衣领,他身上紫罗兰色的花领衬衫系的极为考究,和他的金发在一起似乎是一片粼粼的丝光,加洛林被萨菲尔的精神触手在脑内撩拨的情迷意乱,手上解扣子的动作都乱了方寸。 加洛林晕乎乎的被萨菲尔从睡袍里扒拉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热腾腾的,萨菲尔衣领被他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加洛林一口咬上去,试图向萨菲尔的雌侍雌奴们宣告主权。 萨菲尔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咬疼的抽了口气,他对自己的容貌尤为矜傲,所以平日里也十分注意保养,除了加洛林外还没有谁胆敢在他身上留印子。 他抬手拍了拍加洛林光裸的屁股:“你倒是不疼我,还会上牙咬了。” 加洛林转着淡绿的眸子,冲他嫣然一笑:“给你咬回来,要不要?” “我哪里舍得。” 萨菲尔微凉的手握住加洛林的茎身,拇指在茎头处来回剐蹭,本就半硬的分身瞬间精神了起来,就连身上都显出淡红色的虫纹。 加洛林的精神力等级不高,所以虫纹的颜色谈不上鲜艳,情动时会在腰侧隐隐浮现,比起萨菲尔那流光溢彩的深紫色纹路,他的虫纹只能算上床笫间的些小情趣。但萨菲尔却很喜欢他身上漂亮的浅红纹路,像一张细密的网包裹住他纤白的身躯,每每情到浓时,都忍不住俯身亲吻。 “今天你进来嘛。”加洛林被他拨弄的气喘连连,抬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萨菲尔精瘦的腰,缠在萨菲尔的身上。 “你每次弄完我又去找雌虫泻火。”加洛林说,“今天让你尽兴,好不好?” 加洛林的手颤颤巍巍的去摸萨菲尔的下身,萨菲尔觉得他实在是磨蹭,引着他的手解下下身裤装的暗扣,S级雄虫的阴茎尺寸颇为傲人,弹出来的瞬间加洛林就红了脸。 萨菲尔将两人的虫茎贴在一起,不急不缓的磨蹭起来。那玩意实在是太敏感,若是纳入式倒也还好,两只雄虫的分身互相磨蹭,情色之余多了暧昧的成分,时不时龟头相碰,马眼渗出的清液把两根茎身都染的湿漉漉。 可萨菲尔到了床上骚话不断,边笑着加洛林那玩意可爱,边拉着加洛林的手让他也摸摸。加洛林平日极少自渎,如今让他一人照顾两根玩意,更是自顾不暇。萨菲尔偏要抓着他的手盖在两人的龟头上,自己又更快的动了起来。 加洛林被他握着磨蹭了百十来下,按耐不住,咿唔了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射了萨菲尔一身。 萨菲尔倒不嫌弃,抹了把嘴角的虫精,眼角泛红,抛出个风情万种的笑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分身:“可是它还硬着呢。” 加洛林眼冒金星,似乎已经累的失神,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下汗液濡湿一片,已经没劲理萨菲尔了,只是舒展开身子,随萨菲尔折腾。 萨菲尔向来在床事上体恤加洛林体力不佳,于是俯身亲了亲加洛林汗湿的脸颊,将他翻了个身,炙热的阴茎挤进了他的臀缝,加洛林平日少有运动,臀肉松软但不干瘪,萨菲尔爱不释手,在他白皙的臀部随意揉搓,抓出几道红印来。 他再次挺腰抽动,这次比方才猛烈的多,加洛林被摁在松软的床上,嘴里偶尔发出两句轻哼,前身又半硬了起来。他不是雌虫,后穴无法分泌润滑的液体,但萨菲尔依旧把他的臀尖蹭的一片水光。加洛林的会阴被萨菲尔快速的撞击,就好像他真的在入侵他一样。 两人体型差并不大,萨菲尔把他拥在怀里,加洛林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笑,但这声音听的不真切,时而飘的很远,时而又在脑内响起。他能感受到萨菲尔的精神力触须在他精神海里舒缓的运动,但又好像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鼓动,这一股力量没有方向,也找不到来路,甚至难以分辨真假。 “萨沙。”加洛林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萨菲尔立刻停了下来,尽管他的虫茎还没有得到释放,他依旧撑起身子查看加洛林的状况。 “把精神力收回去,萨沙,快点把精神力收回去!”加洛林用失控的声音尖叫道,他眼前的画面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变得混沌起来,身上冷汗津津——他知道,这是精神力暴动的前兆。 萨菲尔收回了他脑内的精神力出去,他刚刚还坚挺的分身因为这样的突发状况迅速的软了下去,但此时他顾不上这些,他只是神色慌张的把加洛林摆正,看见加洛林苍白失神的脸,方才的潮红已经完全退去,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他急切的问:“洛林,你怎么了,和我说说话!” 一道白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在加洛林脑内炸开,加洛林几乎是嚎叫起来。失控的精神力扫过一整层屋子,房内所有脆弱的摆设都碎裂开来。他在那张床上疯狂的挣扎,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萨菲尔幸而撤回了停留在他脑内的精神力,S级精神力的拥有者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可以自我防护,但门外的雌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里昂作为A级雌虫,已经被这一波失控的攻击影响到跪地不起。 萨菲尔用光脑紧急呼叫了私人医生,但加洛林的叫声实在是太惨烈,他不得不分出手来制止加洛林的自残行为。 可是疼痛依然在持续。 萨菲尔看着加洛林挣扎的身影,心如刀绞。他深吸一口气,将额头贴上加洛林的额头,开始精神力传导。 暴动的精神力,痛苦,还有不可名状的恐惧,这些在萨菲尔开始链接的时候就被分为两半被他们共同分享,那一瞬间萨菲尔几乎被那样的痛苦所震慑,他终于体会到加洛林长久以来承受疼痛的二分之一。 加洛林因为疼痛的锐减似乎安静了下来,他恢复了一些神智,用嘶哑的嗓子在萨菲尔耳边说:“神经麻醉剂,给我用神经麻醉剂。” 萨菲尔此时并不好受,他慌乱的向床头柜摸去,加洛林不是第一次在安茹公馆发病,他可以肯定这是最严重的一次。神经麻醉剂对于大多数雄虫都是弊大于利的药物,在之前这支药从没有派上用场,但今天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药液被注射入加洛林颈部的雄虫腺体,加洛林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失去了意识。萨菲尔瘫坐在床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狼狈,脑内的疼痛随着加洛林的昏迷而消失,但所有的暧昧与温存同样消失殆尽。 他长舒一口气,看着加洛林陷入沉睡的安详面孔,已经是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