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最终标记,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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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锦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发情期”是一个比重偏小、但分量极重的名词。 不能简单将其称为概念,因为裴锦深刻感受并经历了发情期的一切,屈辱,强硬,让他一遍又一遍深陷沼泽,被欲望拖进堕落的深渊,进而是无尽的永夜。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害怕发情期,那些已经拥有固定伴侣的Omega期待着与自己的Alpha拥抱结合,信息素能使相爱的两个人感受到灵魂共鸣般的幸福。可等待裴锦的永远是支离破碎的剪影,洛尘冰冷厌弃的面孔如穿心利剑,从他心间剐下淋漓献血——他想道歉,想说对不起,想解释给洛尘听,话到嘴边却变成无用的呻吟。 违禁药品使他精神衰弱,身体免疫力严重下降,通常一月一次的发情期间隔逐渐演变成半个月、再到十天。裴锦对自己Omega身份深恶痛绝,无能为力。 此时的他,被洛尘搂在怀里,背靠着厚重的桃木黑门。Alpha拍了拍他的脸颊,下出最后通牒: “我最后问你一次,去医院,还是跟我回家?” 裴锦全身都在流水,他怀疑自己可能要变成干枯的花朵,渴死在情欲的沙漠里。毛衣被汗水浸湿,身下的休闲裤更是渗出深色的湿痕,面积还在扩大。他已经开始出现耳鸣和幻觉,洛尘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 “裴锦,你知道我是谁吗?” 洛尘的大衣被裴锦抓烂了,他不知道Omega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像护食的猫咪扯住他的领带,又亲又舔,看得洛尘额角胀痛。裴锦终于把他松松垮垮的领带扯下来,赌气地捏在手里。 “洛尘,你是不是不行啊?” “嘭!” 洛尘用身体力行回答了裴锦的质疑。他抓着Omega岌岌可危的毛衣,像抢劫的盗贼闯入自己的家里。这位收入可观的猎头显然没有亏待自己,在茶港最好的临海地段占了足足三层的复式套间,光客厅就挑高十几米,整面玻璃幕墙让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 裴锦只来得及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就被洛尘搂着腰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眼睑和眉心。裴锦伸出一小截红舌,生涩地回应着洛尘,被Alpha强硬索吻,予取予求。 他感到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肌肉深处的痛苦记忆被激发,抗拒与臣服交织在Omega混沌的脑海里。洛尘抱着他走了很久,久到裴锦被发情期烧毁所剩无几的理智,红肿的嘴唇咬出渗血的伤口。 洛尘将他摔在卧室的床上,大腿直接插进裴锦的膝盖,让Omega为自己大开城门。裴锦双手无援,死死抓着身下的羽绒被,想把脸埋进去,躲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现实当即报复了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这张被洛尘睡了好几天的床显然残留了大量Alpha信息素,就在裴锦掀开被子的瞬间,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宛如洪水泻闸,淹没了发情期的Omega。后颈的腺体立刻疯狂地回应这股陌生的气息,火焰带着电花顺着裴锦的脊椎一路向下,他感觉自己要被信息素化成的雷暴劈死了。 “啊!” 裴锦没忍住叫出声,洛尘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印蒿的气息变成无形的手掌,掐住裴锦脖子,露出猎物脆弱的喉管。他很快撕碎裴锦的衣物,Omega下身已经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皮肤粉白,水光淋漓,翘起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等待着更火热的抚摸。 裴锦后知后觉感到危险和羞耻,他意识到洛尘在用信息素压制他,挑逗他,然后让他死在高潮里。Omega推拒的动作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洛尘跪趴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裴锦,眼底酝酿着无言的风暴。 信息素还在煽风点火,忍冬的香气快要被印蒿吞噬,消融,从而攻击自己的主人,让裴锦后颈肿胀的腺体刺痛发痒,传来颤栗的快感。他感到身体内部的器官在酸涩地隐痛,后穴潮湿,不受控制的黏液从车库就流到现在。 “我给过你机会,而你拒绝了——”洛尘俯身捏住裴锦的下巴,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与裴锦接吻,“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希望你都不要拒绝。” “否则,你应该会是受苦受痛的那一方。” 裴锦无声地喘息,天花板的水晶灯晃得他眼球刺痛。洛尘的吻如狂风骤雨,降临在Omega优美的颈侧与突出的锁骨,让裴锦小声轻哼。他本能地扭腰,想把胸前的红点送到洛尘口中。 “摸……你摸一下……” 洛尘抬头看了裴锦一眼,他感到自己被一条又黑又粗的长蛇绞杀吞食,发出濒死的呜咽。乳尖的小球被Alpha撕咬研磨,很快剧烈的痛感被消化为磨人的痒意,洛尘叼着他的乳粒,像是品尝美味珍馐,舌尖划过小孔,戳探,打圈,绕着浅色的乳晕,让裴锦的呻吟越来越大。 “不……不行了……哈……嗯!” 洛尘放过他的乳首,不用看裴锦也知道肯定流血了。Alpha的手掌滚烫,带着灼烧的热度覆上他的腰侧,流连抚摸,煽风点火。裴锦被他压住下半身,上身难耐地弓起,又让洛尘一掌深深按进床里,抓过瓷白纤细的手腕,被领带绑住系在床沿。 “狗狗,做爱的时候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洛尘打了个漂亮的水手结,Omega脆弱的皮肤很快出现鲜红的印痕。 “我、我……嗯……” 裴锦已经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点头或者摇头全看洛尘的脸色。Alpha问他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裴锦迷茫地甩脑袋,眼里蒙着一层水雾。 “真乖。” 洛尘在心底说,不然我就要去杀人了。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所及之处狼烟烽火,危险的警报充斥着Omega的大脑。Alpha的信息素浓得吓人,洛尘也发情了吗?裴锦晕乎乎地想着,他红红的眼睛好可怕。 “狗狗,自己玩过没有?” 洛尘起身,从房间另一侧的桌柜里拿出一盒酒精棉,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消毒。裴锦咬着唇不说话,被束缚住双手的滋味可不好受,他的肩关节痛得快要脱力。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知道的。” “我都会知道的。” 洛尘又回来了,直奔主题。Alpha修剪过的指尖弧度友善圆润,没有戳伤Omega娇嫩的内壁。洛尘手指探入裴锦后穴,Omega几乎立刻绷直了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 发情期的Omega不需要任何润滑,他们柔软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交配和生育,生殖腔源源不断地送出大量湿热的液体,为即将到来的性交排除阻力。洛尘很轻松就放入三根手指,细长的食指缓慢向内摸索,穴肉热情地回应着陌生的访客,像是要把他挽留在那里。 洛尘一直关注着裴锦的表情,他似乎已经失去语言功能,仰着脖子宛如玻璃柜中天鹅标本。Alpha抽出湿漉漉的手,涂在Omega微张的嘴唇上。 “裴锦,叫我的名字。” 裴锦仿佛置身火海,周遭的一切都在狂热地爆燃,气浪拍打在他的脸颊上,生理性的泪水滚滚落下。Alpha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到极点,在忍耐许久后爆发出狩猎的信号。 “洛尘……你是洛尘……” 裴锦哭了,发情期和更复杂的情绪交杂着,折磨他本就敏感的内心。洛尘从裤腰里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紫红的肉柱模样瘆人,怒张薄发,青筋蟠虬,裴锦一瞬间就害怕了。 会死的,这样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死的。 裴锦蹬直了腿想要往后逃,被洛尘抓住脚踝,往前狠狠一拖。领带捆住的手因为惧怕而颤抖,裴锦的声音染上哭腔:“洛尘!洛——啊——!” 洛尘掐住裴锦的细腰,发狠地咬住裴锦的肩膀,将硕大的龟头塞进裴锦的穴口。初经人事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下意识绞紧着往外推,却又屈服于发情期的身体本能和Alpha信息素威压,吐出润滑的黏液,浇在洛尘入侵的性器上。 洛尘感觉自己要疯了,裴锦在他刚插进去头部的时候就哭着射了出来,乳白的浊液淋在他的衬衣下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昂贵衬衫沾上忍冬的香气。Alpha的性器又粗又烫,宛如烙铁嵌进裴锦的身体内,开拓着荒芜的土地,探寻埋在深处的珍宝。 “呜……洛尘……好痛……” 裴锦泪珠断线似的掉,手腕因为剧烈挣扎破皮流血。洛尘也痛,Omega的后穴夹得他寸步难行,却完全意识不到眼下的危险,疯狂地迎合着他的侵略,往更深处送。 “裴锦,你放松,嗯?” 洛尘只好又捧着裴锦的脸与他接吻,Omega哭得他又烦又气,却不想伤害到身下的人,哄着他放松自己的身体。裴锦的腿缠着洛尘精壮的腰,他感到自己被一点点打开,进入,然后越来越昏沉,信息素就要让他溺死在Alpha的气息里。 “洛尘,我要死了……太粗了……” 洛尘听得心惊肉跳,身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更加涨大几分,让裴锦崩溃地哭喊,隔着衬衫咬他的肩膀。洛尘细细地舔吻他的锁骨和喉结,狠心将剩下的大半截阴茎全部塞进去。 “啊!” 裴锦的眼前炸开大雪的烟花,白茫茫一片无暇。洛尘粗重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提醒着裴锦自己被侵犯的事实。 不,不是侵犯,是他主动勾引了洛尘。 裴锦发不出任何声音,洛尘顶撞的力度很大,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撞出身体。他被死死卡住腰腹,随着洛尘的节奏剧烈摆动,后穴像有意识般缠着洛尘的性器,要挽留这根能带给他们欢愉的阴茎。洛尘大力地抽出,再发狠插进去,每次摩擦都让裴锦四肢百骸起火,烧得他神智不清,唯有身下的痛楚。 适应了粗长的性器,裴锦在洛尘的鞭笞下找到快感,小声呻吟着流泪。洛尘的眼角已经血红,Alpha解开他的手腕,让裴锦搂着自己的脖子,一个硬顶,想把囊袋也塞进去。 “慢……慢点……” “啊!” 裴锦的叫声顿时变了个调,他瞪大眼睛,双手撕破洛尘的衬衫,留下长长的血痕。 洛尘阴茎的龟头戳到一条隐秘的细缝,在穴道深处不起眼的角落,甚至挨在凸起的前列腺旁,让他现在才发觉这处桃源秘境。不知道是擦过前列腺带来的刺激,还是别的原因,裴锦脸上烧起红晕,像是盛开了春的桃花。 “洛尘!不……不要……” 裴锦终于忍不住求饶,他知道洛尘要做什么,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刻进Omega基因里的繁衍本能让他抽搐着打开那道窄缝,他无声地尖叫,想抽身而出,逃离这场单方面的掠夺和屠戮。 “裴锦,我说过,我给过你机会。” 洛尘把裴锦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怀里。Omega全身布满青紫红印,吻痕密密麻麻地种在锁骨和胸前,两人交合的地方泛着淫靡的白沫。而他还衣冠楚楚地全身正装,只有裂开的衬衫与裴锦的精液彰显着,他们正在经历多么疯狂的性事。 “所以,你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洛尘又露出那样志在必得的微笑来,在裴锦眼中这无异于死神的凝视。他疯狂地想要挣脱Alpha的圈禁,却被更重的力道压进洛尘的怀抱,硕大的龟头顶在生殖腔入口处,蠢蠢欲动。 “打开它,裴锦。” “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