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认为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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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走道里满是廉价的二手香烟和香水搅在一起散发出的臭味,霍天习惯性地皱了皱鼻子,也点了烟,靠在墙上,一只手撑着灭烟筒。 房间里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霍天伸出手,坚实的骨节用力敲在门上。 扣扣扣—— 门没锁死,杜九从里面探出来,操着一口塑料普通话问他:“天哥,改变主意了?” “嗯。”霍天叼着烟,猩红的烟蒂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亮眼。杜九拉开门,郑重其事地弯下腰比了个“请进”的姿势,直到霍天彻底走进房间,他才直起腰板。 “适当玩玩才有益身心健康嘛,放心,弟妹那边……” “啪!” 手枪被抽出裤兜拍在床头柜,霍天背对着杜九抬起枪身,用枪口顶着木质柜面:“你是真想给我找不痛快……” 杜九立马举起手:“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听到这话,霍天才放下枪,把目光转向床上的男人。 男人没有穿衣服,特意留长的黑发凌乱地遮住脸,白色的薄被扯到小腹,白皙修长的大腿快要够到床尾。男人的身子也是白的,上面被又掐又划的弄出好几道口子,看起来很新鲜,像是待宰的鱼。 霍天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两指夹住香烟用力抽了一口,粗黑的眉头皱起来,将又浓又厚的烟吞进肚子。 床上的男人心领神会地爬起来。他的脖颈上带着项圈,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走到霍天面前,又跪下去,修长整洁的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慢慢攀上来,停在皮带的位置。 霍天挡了一下,扬了扬下巴,男人就努力挺直腰,伸手去解霍天的衬衣。 花衬衫下面还有一件白色打底,男人解到最后一个扣子,将衬衫尾从霍天的裤子里抽出来,再接着解开皮带。 对方似乎禁欲得厉害,性器安静地待在底裤下,男人试探地摸了两下,里面的东西立马涨起来,像苏醒中的凶兽。 男人熟练地含下那个烫人的东西,长发全都垂在霍天腿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起伏。 霍天闭着眼,声音很凉:“吸多了?” 杜九看了看在卖力的男人,才发觉霍天说的是自己,一摊手:“没有啊!” 霍天接着说:“那还不出去?” 杜九像是刚反应过来,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姿态:“啊、啊!好好,我这就出去,阿天你慢慢享受~” “咔哒。” 门被轻轻关上,被夜色笼罩的房间内只剩下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霍天将烟夹在手指间,一边手去抬对方的脸。对方抬起头,含着他粗壮性器的嘴也松开,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凑的近了,霍天才看清男人的脸。男人很瘦,脸上棱角分明,使用过的唇瓣柔软而殷红,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他,莫名有几分凄惨的媚态。 霍天的嘴不由自主地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反应。 “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什么人问过这个问题。 “方潜。”声音带着颤抖的鼻音,倒不像名字那般干脆利落。 霍天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对方的唇角摩挲,他闭着眼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湿软的舌舔上指腹,电流如毒针一般钻进身体,怪异的焦躁感也跟着钻进来。 霍天站起来,将人粗鲁地推在一旁的木桌上,方潜的小腹被撞得生疼,还没等站稳,对方便用力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都抵在桌上,玻璃烟灰缸“哐”地掉下来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哀嚎。 细密的汗冒出来,几缕乱糟糟的发黏在额头,方潜浑身紧绷地趴在桌上,双手从后背被霍天钳住。 他绝对是那个人。方潜想。 苏……煜。 背后这个男人像只头狼,残暴又邪性,方潜见过入了魔的苏煜,浑身冒着黑气,双眼血红,跟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年前,贺君生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Y城后就昏死了过去,把一堆烂摊子交给了他这个寄居在这副身体上的鬼魂。 这里是个极度危险的地方,地下枪支泛滥,走私产业猖獗,只有官方还在吊着一口气维护表面的和谐与繁荣。这里的什么都不一样,衣、食、住、行,这里没有仙人,没有法术,但这个世界有一个赫赫有名的人——大毒枭迪阀的心腹,霍天。 一个跟苏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明明散魂了,他究竟是怎么重生的? 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对方的东西便猛地插入他的身体,贺君生的这副身体太弱了,已经润滑过的肠道还是受不了对方凶残尺寸的进攻,带着整个人都可怜兮兮地颤动起来。 “唔!” 木桌吱呀乱叫着前后晃动,霍天看着对方背上隆起的好看的蝴蝶骨,吐出一口浓烟,将烟蒂掐灭,翻过手摸出桌下藏着的微型监听器丢在脚边。 霍天拧起眉,抓住对方的长发,声音又低又哑:“叫。” 于是方潜就叫了,在暗夜中显得微弱又无助,硬生生将体内的东西又喊大了一圈。 霍天按住对方的腰,伸手抬起对方的一条腿。狰狞的器官磨破了脆弱的肠道,带着点点鲜血,粗鲁地朝着更深处撞去。 “啊啊!” 他几乎是瞬间就射了,难以抑制地尖叫一声。对方的性器像是要捅破自己的肚子,酸胀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像是溺死在水里,身体已经被泡得发胀发肿。 啪—— 监听器被霍天踩在脚底,霍天又用力抽插两下,借着力将录音器碾碎。 身下人像一滩火热又潮湿的泥,虚弱地瘫在桌上,霍天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没入对方的体内,便不再动。对方无助的痉挛起来,像被一把枪顶住了脑袋。 “你是谁的人?”霍天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像一张结实的蛛网,“迪阀,杜九,还是……警察?” 方潜张开嘴努力呼吸着空气,侧着头去看对方锐利又深刻的眸子。 “……老板、你想多了。” 霍天掐住他的手腕,快速在他的掌心摸了一遍,将里面的茧一个不落的点出来。 方潜强撑着笑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在Y城……摸过枪算什么稀奇事?” 跟嘴上的镇静不同,方潜的眼睛很红,眉头蹙起,看起来像是忍到了极限。霍天松开他的手,他的肩痛得厉害,僵硬的手臂缓缓收回去,勉强伏在桌上喘息。 缓过神的狭窄肠道狠狠绞着霍天,紧得霍天抽不出身,他伸出手扶上方潜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端,握住对方敏感的茎身。 “啊!” 方潜立马抖了一下。粗粝的茧磨蹭着还在颤巍巍吐着液体的肉棒,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拇指指甲在艳红的铃口掐出浅浅的印记,方潜无助地扬起脸,快感发了疯似的生出来,掐住他的脖颈。 太过饱和的刺激让方潜头晕目眩,他绷着身子干呕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醒过来。 “呼……呃……” “不、不要……” 身下的人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霍天下意识俯下身将手撑在桌面上,把对方圈在怀里,对方像是才反应过来,努力回过头看他。 满是惶恐的眼在看到霍天的瞬间变得惊愕,像两个被割开的黑洞洞的伤口,痛苦地掉下泪来,砸在霍天的手背上。 一滴,又一滴。 像是要把霍天烫出个窟窿。 霍天莫名生出了巨大的悲痛,他偏过眼不再去看他,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身体,对方像是失去了唯一的支点,脚一软就要摔倒。 霍天眼疾手快地拦腰接住,对方费力地撑着他的手臂站好,转过身来看他。 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嘴巴也还是那个嘴巴,但霍天的直觉告诉他不一样了。 不一样。 这个人跟几分钟前不一样,甚至看向他的眼神中都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像是Y城闷热又缠绵的雨,像是倒塌下的巨大佛塑,像是悲痛,又像是…… 爱恋。 霍天当然不可能这么脸大觉得对方会对自己一炮钟情。自己在床上向来没什么风度,毕竟操得人连连求饶才是毒枭的一贯作风,霍天心里清楚,才更加困惑。 对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像是太久没说话,含糊又生疏地咬了几个字,却什么音都没发出来。 木…… 头…… 霍天皱着眉,眼尾上挑着,想要仔细分辨那几个口型。 “什么意思?” 霍天的声音不大,即使着急了也是又低又沉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儒雅斯文。但方潜却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像是被这四个字叫回了魂,流干的泪带走了眼底的情愫,浮现出捉摸不透的笑意。 这副身体的主人不是他,而是他的转世——一个叫贺君生的富家小公子。 贺君生活泼善良,跟他的性格大相径庭,不仅不像他期盼的那样长成一个沉着冷静的侠客,甚至不知好歹的抛弃了他求来的与爱妻转世再遇的机会,跑去喜欢一个男人。 也许是他的命就是如此,他方潜所爱之人,年纪轻轻就染病去世,贺君生爱的苏煜,不到二十就因保护天下苍生而死,除了给贺君生痛苦以外,什么都没留下。 “你究竟是谁?” 高高翘起的性器还顶着方潜的腰,方潜跪下去,一只手扯着对方的西装裤裤管,另一只手扶住性器,张嘴深深含进嘴里。 霍天有些恼火地掐住对方的后颈,遏制住他吞吐的动作。 霍天要他回答,又用东西堵牢他的嘴。性器霸道地占满了湿热的口腔,顶端深得几乎要顶进喉咙里,他卖力地吸了几下,精液就射了进来,一股接着一股打在喉咙里,射得他满嘴发麻。 “唔、咳咳……” 被迫将东西全部咽下,按在后颈的力道才松下来。方潜松开嘴,用手掩着面猛咳几下。 很腥。 他喘了几口气,捋了捋头发,将凌乱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耳边夹着的微型录音器。 “你认为我是谁?” 霍天面色不善地掐住他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腕骨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