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被七个男人在车库轮奸/黄暴粗口/揪阴蒂/吃奶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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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全身都颤抖着,他瘫软地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背后只剩下一面油腻的墙壁。 男人们撕碎他的上衣,露出一个饱满可怜的大肚子,薄弱脆弱的肚皮上满是青紫色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能撑破肚皮似的。 随后有人撕碎他的裤子,用力掰开他的双腿,一群人争着抢着要看,阮宁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映入他们眼底。 “操…这屄,上面还有阴环呢。” “又肥又小,看起来就很好肏。” 男人边说边扯他的阴蒂环,动作粗鲁暴力,仿佛那处不是敏感脆弱的阴蒂,每扯一下都能弹回去,嫩肉翻起的又爽又痛,阮宁脸上热气腾腾,红潮滚滚而来。 “你这屄真生过一个孩子?” 男人们尽情地取笑着他,用看待一条小母狗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嗯呃——!” 此刻,他身体的主导权不在他手里,而是任由七个男人分配。 有人沉醉痴情地凝视着他阴蒂上的金色小环,对他的屄爱不释手,狠狠地揉捏在掌心,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用舌尖顶开干涩的阴道口,许多天没有行过性爱的身体对男人倒刺的舌尖十分敏感,快感如同浪潮袭来,直击头顶。 阮宁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很快他的嘴巴就被人用手指捅开,下一秒就用腥臭粗壮的鸡巴代替,“唔唔……”三根鸡巴同时顶进来,他的口腔要撑爆了,两腮接近脱臼的边缘,每当剧烈猛力顶胯时都能把他嗓子眼捅到最深处,捅到阮宁翻白眼,口水盛不住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他的嘴巴成了鸡巴套子,操的阮宁意识模糊,直到鸡巴肏进他冒水的屄里,最外层的花瓣层层绽放,龟头猛地顶进花蕊之中。 肏进来了。 真的肏进来了…… 阮宁又痛又爽,他剧烈挣扎着,他甚至感受到鸡巴摩擦他柔软湿润的内壁时凸起的青筋是怎么跳动的,那根恶心的东西一直肏着他下垂的宫口。肏的阮宁浑身绵软,快感不听指唤地冲击着全身,爽到飘飘然,大腿内侧用力夹紧,阴蒂又红又大,每肏进去一次,灿金色阴环都能晃动一次,晃的人眼花缭乱。 他想逃,可他逃不掉。没人会救他。 他的身体逐渐失去防守,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时带着亮晶晶的口水,拉出好长一道银丝,全部落在他眼眶上。 有人热烈地啃咬着他的乳头,本是为哺乳做的准备,如今香甜的奶水却让两个男人一边叼着一个快吃干了。阮宁不是没喂过奶,但是他们带给他的感受和常鸿不一样,他们的舌头更灵巧,能在啃咬吸允时翻卷他的乳头,把他两团奶子都舔的亮晶晶的,阮宁面颊通红,绵软无力地推着他们都头顶。 就连胸口处那个血淋淋的“秋”字,都被他们一遍遍亲吻舔舐过无数次,本是证明主权的纹字,反倒被男人们当做情调。 “能肏肏秦颓秋的老婆也不算白活一次!” “还是怀着他种的骚逼,我刚才肏进他子宫里了,和他们的儿子打了个招呼!兄弟们别忘了肏进去啊!” “只是可惜不是一手的屄啊,谁不知道他是个烂裤裆啊,这屄真不算紧。” 阮宁的屄的确不如以前紧致,但原因是因为身体为他分娩而做出的准备。 “当个婊子就别立牌坊!还他妈躲什么躲?等我们哥几个都爽你不也爽?” “肏你是你的荣幸。我们这帮兄弟都年轻帅气的,你都老了,是个二手老松屄了。”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穿进阮宁耳朵里,他的眼泪如涌泉一样纷纷而下,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根形状不同、长短不一的阴茎是怎么肏的他骚水狂喷的,屄里的嫩肉摩擦的生痛,他羞耻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唾弃这副被他们玩的一次次高潮的身体。 阮宁无地自容,他自知,他的所有丑态都暴露在他们眼里,屄孔里的水朝外淅淅沥沥地流出,男人狠狠一拍他的无毛屄,就有乳白色精液和骚水喷出来,一喷老高,溅了他们一身。 “呜呼!” 男人舒爽地粗喘道:“尿给你,全尿给你!” 阮宁震惊地向下看,泪珠充满大大的桃花眼,“不要,不要尿进来!” 另一个男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是赏给你的。骚逼。” 阮宁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他捂住痛苦的脸颊,本是想拒绝他,但因全身都如电流击过一样,浑身绵软无力,他只能扭动着腰肢和巨大的肚子,每每扭动,阴道内壁都能夹紧一次。 男人一个哆嗦,黄色腥臭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去。 尿液比精液还要滚烫肮脏,他娇嫩的内壁被烫的猛然收缩起来,连脚趾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蜷缩起来,阮宁咬着手指,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大腿内侧收紧,随着尿液的进入一起到了高潮。 秦颓秋视若珍宝的身体,在这些人眼里只是发泄的工具,只是一个可以尿进子宫的母狗,怎么凌辱他怎么玩儿。 高潮后的身体粉嫩娇软,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双腿又让其他男人分开,急急忙忙地插了进去,阮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风中摇曳的浮萍,随时都有被插烂捅透的可能。 很多男人都对他大腿内侧的纹身赞不绝口,一个又一个吻落在纹身上,一朵朵吻痕如同铁烙般烙在他大腿内侧,分布密密麻麻。 阮宁任人摆布,最神秘、最隐秘、最性感的位置被他们看了个遍,从里到外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阴环被扯的次数太多,阴蒂火辣辣的痛,肿得老高,快和阴道脱落一样。 “还以为秦少爷的老婆都难肏,原来发起骚来不过如此。” “平常这个屄遮着挡着的,怪不得这么嫩这么白?” “真想多射你几次。” 从最开始把他拉进仓库,到七个男人都爽完,花了快五个小时。阮宁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大腿保持大开的姿势,门洞打大开,随时应对着从外面走进仓库的人。 “别忘了咱们老大的交代。” “记得记得。”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商讨起来,过了一会,来了两个男人,他们的表情略显痛苦,带着无奈和愧疚。 阮宁以为他们还想再肏肏他这个“松屄”,并未多言。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 两个男人的攻击目标是他庞大的肚子。 两人各自两脚,踢在他浑圆的肚子上,最后用鞋底子捻动起他的肚脐。 “不——!!!” 阮宁痛的撕心裂肺,扯破了嗓子,双手拼死护着肚子,指骨都让他们踩断好几根,肚子上的皮肉摇晃着,“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求求……啊—!” 但男人怎会留情,一直踹到他开始淅淅沥沥地流血才善罢甘休。 他们再也不看他一眼,仔仔细细地收拾干净现场离开了。 “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弟弟,惹了这么多人祸,总得有个人替他赎罪。” 阮宁的血越流越多,肚子绞痛,痛到连呼吸都困难,犹如千刀万剐。他的脸色由紫再变白,手心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着,子宫里仿佛有老鼠在啃咬。 他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