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看屄观察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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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摘下听诊器,摇了摇头:“他这次伤的太重了。心跳虽然正常,但肋骨断了一根,脸上的伤照顾不周恐怕留疤。” 秦颓秋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低着头抽烟,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和忧郁的双唇,他指骨向下敲了敲香烟,一行烟灰落在地上。 良久,他淡淡道:“他腹中胎儿还好吗?” 叶安点点头,“胎儿发育正常,倒没大碍。但母体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定会影响到胎儿,阮先生已生育过一子,双性人天生子宫膜薄弱,生育很摧残身体。他现在状态又差,若不保养好身体,恐怕……”他略有迟疑,“恐怕二次分娩时有大出血的风险。” 秦颓秋捻灭烟头,漫不经心道:“我们的孩子值得冒这个风险。” 叶安没再多言,建议终究是建议,点到为止就好。 阮宁是被身上的伤疼醒的,已经是晌午了,他转身,撞上了秦颓秋的眼睛。二人四目相对,阮宁先低下头。 秦颓秋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停留片刻。“烧终于退了。饿吗?” 他点点头。 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正处于进退两难。家暴的阴影如一阵灰暗龙卷风紧紧跟随在它心房后,随时准备将它吞噬折磨它。 “我让阿姨给你做了喜欢吃的红豆粥,还有一叠萝卜榨菜,你最近病刚好先吃的清淡点。” “好。” 阮宁从醒来就觉得脖子沉甸甸的,还有些卡脖子,低头的幅度也有限制,原来是被戴上一条项圈。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下去了,“这是什么?” 他面不改色道:“狗链子。” “秦颓秋,你他妈有完没完!?你真把我当狗了?你别欺人太……” “啪——” 秦颓秋甩手一个巴掌,用巴掌打断他的话。阮宁又被打的晕头转向,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但秦颓秋脸上平静冷静的可怕,像毫无波澜的水面,有风都不起涟漪,他轻轻开口: “吃完饭去一楼客厅领罚。十五鞭子,自己数着。” 阮宁捂着脸颊,张嘴就连着嘴里的神经痛起来,“秦颓秋,我不是秦家的人,更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哥!你看清我们现在的关系。别把你们神经病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二十鞭。” 纵然阮宁肚子里虽然还有一肚子话,但他的处境却不是上风,而是一直被秦颓秋压迫着处于低态,低、低、越来越低…… “哥。其实你好好听话,服软,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秦颓秋抬手抚摸着他的唇瓣,“你说……如果让你在一楼受罚,脱掉裤子双腿大开,对着别墅里所有人,然后让雷子拿着鞭子抽你的骚屄,让他们都看着你的屄口是怎么从干涩到红肿流水,他们会不会议论你的屄为什么生完常鸿也这么紧致,为什么这么肥嫩……宁宁,你的表情好可爱。我好喜欢,要亲亲我吗?” 阮宁不可置信。放在以前,在他还认为秦颓秋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细心的爱人时,他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只会一笑而过。 但当他见识到他真面目时,他才意识到秦颓秋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每一句话都说到做到的怪人。 你分不清他那句是随口一提的玩笑,哪句是他发自内心的渴望…… “要亲亲我吗?”秦颓秋又问了一遍。 阮宁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恳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不要那样。” “为什么?”秦颓秋是真的不明白,“雷子的身体很强壮,又那么年轻,他比我们都要年轻。让他看光你的下体,你真的不会兴奋吗?” “不,不!”阮宁皱着眉头,呼吸率加快,“我会害怕…我会痛,我会难受,我会哭,因为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尊严,我…” 秦颓秋听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屑地笑出声。“哪个男人会生孩子?” “难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怀孕的吗?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施暴者能够光冕堂皇地说出你犯下的错误?” 秦颓秋不爽地皱眉,“你又为什么一直揪着以前那些事不放?有必要总翻旧账吗?” 阮宁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眼前原型暴露的秦颓秋比以往更加自私、狠戾、锋利,陌生到让他怀疑曾经十几年风雨同舟的弟弟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能自私到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我之所以翻旧账是因为那些事在你心里过去了。但是我没忘,那是我的砍儿。” “嗯。随便你。”秦颓秋心不在焉地说,“反正走不出来,折磨的是你自己。” 两人最后又是不欢而散,秦颓秋阴着脸摔门而去。脾气说来就来,像个幼稚的孩子。孩子心智不成熟,我行我素,虽然纯朴但是很难做到换位思考,为他人思考。去掉伪装的秦颓秋和十几岁的孩子毫无区别。 还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懒得装了。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装的温柔得体、装的情绪稳定,还真是难为他。 中午送来的饭已经不是粗糙清淡那么简单了,而是难以下咽十分难吃。已经凉透了才给他送来。和他以前的午饭大相径庭。这一屋子的人都和秦颓秋一心,昨天他差点把他们老板咬断命根子,他今天也别想看见好脸。 阮宁毕竟有孕在身,不仅他一个人要吃饭。他只能强忍着异味把那碗粥喝下去,因为没咀嚼的缘故,以至于一颗大拇指大的桃核都没看见,白粥顺着食道流下去,但核却卡在喉咙里。 他被卡的面色涨红,扶着床沿就吐出来,手指插进嗓子眼打开食道,刚吃进去的白粥又全吐出来,他一会拍打着胸口一会捂住肚子,胸膛因为用力过度剧烈疼痛着,五脏六腑仿佛颠倒了位置…… 他差点死在这颗核上,到最后吐的全是清水他才把一团红棕色桃核吐了出来。 阮宁此刻已经筋疲力尽,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不一会,双腿间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揩了揩额角的冷汗,嘴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的腥味。 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流产了。他想起自己生常鸿的那天,茫茫大雪夜,他躺在手术台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大出血带来的疼痛会慢慢转为麻木。他从那时就祈祷苍天,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的孩子把他走过的老路重蹈覆辙。 他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常鸿也差点憋死在他肚子里。他有太多“差一点”的经历,但是正是因为“差不点”,他才会在临近死亡的边缘里重新捡回一条命。 门被人推开,阮宁已经没有力气讲话。只见那人身材魁梧,麦色肌肤,纹着一大片花臂,他也不和阮宁讲话,他只是拿钱做事,没必要和他沟通。 纹身师看见他身下一摊血,也没感到震惊。而是拿出阿茵给他的一颗药丸塞进阮宁嘴里。 阮宁仿佛看见救星一样,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您能给我用一下手机吗?!我就打一个电话,打完一定还给您!秦颓秋非法囚禁我,您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只要我出去,您想要多少钱,我都给您!”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出来。“你能给我的,秦少爷都能给二倍。” 他控制住他乱动的双腿,一只麦色大手来到他身下,精准地找到他阴茎下隐藏的阴道。 “少爷说了,要我给你钉上一个阴蒂环。还有两个纹身。阮先生,你就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