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大揭晓/真相/童年2/今天连更三章
书迷正在阅读:纸声剑光集(骨科)、灵异入侵、利己、沦为奴隶的贵族、姬帝择偶录、戒毒、禁猎协议、被老攻们狠狠疼爱的日子、催眠禁书目录、鬼畜扮演游戏[快穿+伪强制]
像秦颓秋这样的男人是决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软处,这同样是他对自己的童年闭口不谈的原因之一,可秦欲作为他的亲叔叔,为何要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他? 秦欲的目的是什么? 莫大的好奇心驱使他插上了U盘,要将一切都看的彻彻底底,他要看见一个毫无伪装的、最真实的秦颓秋。 U盘桌面只有一个文档。名称是。他摁下鼠标,忐忑不安地打开它: 12.12日。 她死了。我记得今天是阮宁的生日。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他。现在我是一个孤儿。做孤儿除了偶尔会回忆起和她曾经拥有过的甜蜜时光,还会因此感伤之外,其实还是很自由的。楼下有一只流浪猫,我当时很想踩死它。但看它抬头委屈地看我时,我忍住了。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我想起她很喜欢穿高跟鞋,每多一双鞋子都会多出一个流浪猫的尸体。她也不会放过蠢狗、麻雀、兔子、蜘蛛,我经常目睹她虐待动物。我也是一个冷漠的人,我不会觉得恶心更不会因此恐惧她,我会和她一起爽。 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和她一样自私。 2.1 这是个特殊的节日。我不懂他们在闹什么,人和人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2.2 又做噩梦了。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屋子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自从她死了以后安静多了。房间里她养在粗口瓶里的郁金香早就枯萎,茎部生了一群蠕动的蛆。其实很多人都是像蛆一样地活着。 3.4 饿,好饿。太饿了,好饿好饿好饿。又梦到小时候被锁在家里两天吃不上一顿饭的时候。那种痛苦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买了三个黑森林蛋糕、两锅黄焖鸡米饭、十碗打卤面、十碗馄饨。我越吃越饿,我的胃是失灵了,吃到最后头晕目眩,手脚冰凉,可我看着这些食物就有强烈的欲望。饿,还是饿,我快疯了,我一定要吃进它们…… 3.15 阴天。哦,出院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又来了。我对食物的渴望大于一切,食物就是我的信仰。我好喜欢吃药,生病的感觉很独特,那种一片片的药粒我会控制不住地想吃一整瓶。吃的过程很解压,期待着它们在我身体里的变化。 阮宁猜测这是他十八岁时记录的。他的日记很凌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通篇充斥着怪异和暴力。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但他继续下滑浏览时却发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算的上最正常的时候。 4.12. 我竟然看见了阮宁。他的照片贴在我们一楼走廊,他长的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他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真是可笑,一个屄,那么多男人挣着抢着想肏。听说他收到的情书都能摞成五本书厚。说不定他晚上还会拿着情书自慰。贱婊子。 4.15. 好想和他说句话。 4.16. 我趁课间时间去他们班把胶水涂在了他板凳上,让胶水粘粘他的屄。尝尝什么味道。他本质上一定是浪荡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凭什么让别人肏我哥的屄。 4.18. 我用刀子划他照片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终于看见我了,他的眼睛真好看。如果他能生一个孩子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美丽?那这个散播精子的重大任务就交给我吧哈哈哈!(黑色狡猾的笑脸)让他金贵的卵子吃个够。 5.20. 这是一个好日子。适合表白。他们社团去校外联欢庆祝吃火锅,他执意要带上我,妈的,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给他酒里下了药。扒了他的裤子。是的,我把他肏了。 第一次泄的很快,但是精子一滴没剩。他的屄很粉很嫩,一根毛也没有,美的让我痴迷,我用舌头卷含着他的阴蒂,张口就能含住他那小巧的阴道,整条阴道都肥嫩柔软,还有处子血的血腥味道。好迷恋处子血的味道,混合着一股他身上的腥臊味。 我拍了几张他的艳照。露奶子的、露半个屁股的、露半个阴道的,每一张他都是衣衫不整。香艳极了!!!我的好哥哥,真是性感。 6.2. 我把他的艳照全都发出去了。就在校园论坛。我知道即便秒删也会被有心人留意。名字就叫。那个帖子刚过半个小时就有了几千个点赞。男人们的评论真的很有意思。得不到他的屌丝会气急败坏,他们心目中的白月光原来私底下也玩的这么开,但是这种机会为什么不给他们?于是他们开启匿名账户一顿狂喷。他们开始造谣阮宁是“千里送屄”“一元钱一次”“脏屄堪比母狗”“又松又垮”,以及吹牛逼,“我也肏过”…… 阮宁那天没来上学。我没看见他。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这个时候一定要安慰他做他的唯一依靠者。 6.4. 阮宁被休学了。听说要在家反省半年。很好,这次他再也不会有朋友了。哇塞!我的情敌少了一半哟!!贞操对他来说果然很重要。 这段在记忆里被尘封多年的痛苦,竟然是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再次提起。那段晦暗的休学时光里,他不仅要承受每日上万条骚扰他的私信和辱骂,邻居的指指点点让他抬不起头,母亲也是那个时候忽然病倒的。没过多久就病入膏肓。 那刻骨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的折磨,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像蚂蚁啃咬心脏,他每天入睡都要唾弃恶心自己,想到自己浪荡的张开双腿的样子就无地自容。每天吃大量的药品支撑生活,尤其是安眠药,必不可少。 一旦被冠上“二手”“不知检点”这些标签,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阮宁气的浑身颤抖,原来他自己走过来的荆棘,吃过的苦,在秦颓秋眼里只是为满足他私欲的手段而已!!! 他的妈妈,在那之后也去世了。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消失了,他彻底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浮萍,心智在一夜之间无声地发生巨大改变。 而这痛苦的起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颓秋!!原来极端病态的罪孽,露出森白的恶骨背后,罪魁祸首竟然是他最最信任,最爱最爱的弟弟。他操控他的人生,摆控的一团糟。 阮宁的指骨因为愤怒而作响,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愤怒到达极端时会呼吸困难,甚至会有砸碎窗户的冲动。可他要做的又岂止用暴力解决那么简单?! 秦颓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 被你,亲手毁了。 7.6. 听说阮宁因为那件事生病了,烧的很厉害。得了脑炎。我提着果篮去找他了,照顾他一天,他醒来以后就趴在我怀里大哭。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不,这么蠢的母狗。哈!哈!但他哭的时候让我想起第一次肏他的感觉了,那个滋味简直食髓入骨,那天他也被疼哭了。我要他为我哭一辈子。 4.1. 老天爷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有一个穿的像黑社会老大的男人找到我了,他竟然说我是他侄子。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们的确有一丝相似。当然,最像的应该是同样有一颗混蛋的心。终于不用每天陪客户喝酒喝的胃吐血了,终于不用饿着肚子了。 但他让我和一个女人结婚。 4.2. 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她是我除了我妈以外接触的第二个女人。她挺主动的,但我很怕她。秦欲说我是软耳朵怕老婆。但只有我知道,所有女人我都很害怕。 4.3. 晴。阮宁终于又来上学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没有人和他说话了。他连同桌都没有了。下课的时候我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组织一场“轮奸”活动。他们说放学要把他轮奸,说的风风火火,唾沫星子横飞。哇塞,被男人的精液射的满身都是,乳头被啃的又大又红快要脱落一样。嘴里强行塞进去好几根鸡巴,屁眼和骚屄也被插满,想想就刺激。 但是阮宁晚上竟然在我们班门口等我,他拘谨地邀请我:走吧,我们回家。 有我在,他们的轮奸计划要泡汤了。真可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1.14. 冷。转眼都隔了三年了,才想起这个笔记本的存在。阮宁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虽然他和我说,他没有结婚的打算,但这种事怎么能他决定?我选中了秦欲身边的一个人,他叫常嘉泽。感觉两人站在一起很般配。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尽情地折磨他。要求也只有一个:戴套。 我让常嘉泽上门提亲,这门婚事阮父是不可能拒绝的。常嘉泽说,折磨人他最擅长。 3.25. 他们结婚了。 3.27. 常嘉泽吐槽阮宁为什么不是处。我说是处就不给你了。他说,阮宁的滋味很好,但是不好征服,在床上一声也不叫,木鱼脑袋。不过他拿鞭子抽完他,他就听话多了。 我偶尔就去他们家给阮宁灌醉,然后在他们的婚床上肏他屁股。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一直被两个男人肏。 他身上全是伤,可是伤口好美,伤口的脆弱的、凄美的感觉是纹身永远达不到的极致美丽。 5.25. 阮宁怀孕了。我他妈想杀了常嘉泽。 11.11. 下雪了。阮宁和常嘉泽来我家做客。阮宁穿着一件森绿色羊毛衫,腹部隆起的弧度把毛衫都撑起来了,现在他的子宫里有一个孩子。这是被男人滋润过无数次的结果,现在只要我想,肏他的屄就能一次次压迫他敏感的宫口让他轻而易举到高潮。 怀孕以后他更骚了。更有韵味。 7.26. 又是两年。他们离婚了。阮宁和他爸爸闹僵了,只能暂时来我这里住。我看见他薄薄的衬衣下,一对圆润的奶子,正处于哺乳期的人妻往往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寂寞,奶渍留在衬衣表面十分鲜艳,那只被常鸿来回啃咬的奶头肿的像紫葡萄一样,每天都涨奶,奶头红肿滚烫,每天都保持着哺乳的状态。小奶牛,温顺的小母狗…… 他勾引我。但这个时候还不能答应他。 7.27. 我知道,被常嘉泽虐待整整两年于他而言就像身处地狱。而我适当地出现正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8.19. 原来他还会收藏我小时候的衣服藏起来自慰。那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爱”的感觉。它有些酸涩,但心跳已经证明一切。 我忍无可忍,我深深地吻住他。这是我们第一次清醒着接吻。 2.23. 我把我们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阮父。他们的父子关系果然僵硬了,心理控制的第一步就是切断他的所有亲人陪伴,以后再慢慢垄断他所有社交。只要一个人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他就会崩溃,一个人崩溃就会抓住唯一对他伸出的手。那只手的主人就是他的神。毫不过分地说,我能把他剥削的血肉都不剩。 阮宁读到这里时,整个人仿佛已经陷入冰窖之中。 这个世界真的很可笑,也很虚伪。他给每个人都戴上面具,设定了不同的性格,让每个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真面目。他一直深恶痛绝的、恨到骨子里的常嘉泽,一直当做“敌人”的前夫,原来也只是一个挡箭牌,真正躲在背后把他拉入深渊的是他的弟弟。 他纵观全局,与敌力均,看破碟局,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掌控着一切事态发展,而阮宁就真的是一只愚笨的猎物一步步掉进他静心设计的陷阱。 他有勇气有胆量为自己拼搏想要得到的。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附属品、玩物、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