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弟弟衣服自慰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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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住院这些天秦颓秋比以往回来的时候要多,他有时候会把常鸿抱回来,阮宁亲自看着儿子也放心。 “...颓秋,你能,帮我,解下扣子吗?我手臂还抬不起来...孩子要喝奶。” 阮宁的脸伤恢复的差不多,但是手臂依旧是抬不起来。秦颓秋淡淡地应了一声,冰冷的手指挨上阮宁温和的肌肤,竟然觉得滚烫。他解开他的病号服,三颗扣子,娇小红彤彤的奶子露出一半多,乳头显而易见。 “可以了。”阮宁微微侧身,怕他觉得自己恶心,没敢再多露,但是他双臂无力抱不动常鸿。秦颓秋也发现了,他面色如常,平静地抱过孩子,揪开他的衣领,露出两个还流着奶的奶子,常鸿虽然姿势别扭,但是闻到奶香,张口就咬上去了。 喂他吃完奶,阮宁才能放下心来休息。他的乳头被咬的通红,就这样敞着怀躺下了。 阮宁很羞涩,把身子转过去,差点落泪。秦颓秋手足无策。眼前好像还是他雪白的,晶莹的小乳房,和紫葡萄一样的乳头,溢着香甜的奶水。 秦颓秋做梦了。梦里面是他和阮宁。阮宁穿着露肩半透明睡衣,主动送上蓄满奶水的奶子给他吃,羞答答地掀开睡衣下摆,紫色花边的蕾丝内裤,肥大的白屁股。 秦颓秋的手指随意掐捏着他的乳头,还故意用指尖扎破,沁出血珠,阮宁泪眼汪汪地依偎在他怀里,也不躲闪,任由他玩弄。 “我给你玩儿,我全给你。你不要嫌弃我,哥给你生孩子,哥可以给你生好多儿子女儿。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只是上赶着不是买卖。秦颓秋搓着他的阴核,讽刺道:“你真骚。” 阮宁脱下内裤,对着他撅起臀部,把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只是在梦中一切都很模糊朦胧,换句话来说,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梦醒了。 秦颓秋正趴在阮宁的病床旁睡觉,一睁眼,四目相对,秦颓秋的眼睫毛又细又长,像一把扇子般。阮宁正在给他盖毛毯,他这样一看,他手抖,毯子落在秦颓秋的肩头。 “醒了?我动作太大了吧。对了,我今天可以出院,我们收拾收拾下午就走吧。” 阮宁的笑容和梦里的他重合,温柔,一笑江南春又来。带着兄长有的端庄大气。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 到了下午,阮宁开心地叠好衣服准备出院。怀里的小儿子趴在他肩头,玩儿着他的头发,不亦乐乎。常鸿的眼睛非常亮,长的和常嘉泽八分相似,身上有很浓的奶香,香喷喷的,像小馒头。 如果说这段失败的婚姻带给阮宁的唯一礼物,就是他的骨肉常鸿。 这时,有人敲房门,阮宁穿好外套,“请进。” 本以为是秦颓秋。 没想到进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常嘉泽,后面跟着两个保镖,还有一位穿西装夹着公文包的男士。 阮宁傻了,一看到常嘉泽身上又疼了起来,他现在对他有强烈的恐惧,他拿起烟灰缸想要自保,被常嘉泽一句冷话打断:“我是找你谈话的。” 穿着西装的男人面露职业微笑,那笑容威慑力强大,坚定温和,却带着强迫,“您请坐。”并且指了指和常嘉泽面对面的病床。“我们不会伤害您一分一毫,您放心。我们将采取沟通式解决您和您先生的所有问题。” 阮宁稳了稳心绪,用很轻的声音说,“他已经不是我的先生了。” 常嘉泽冷笑,“我是你爷爷,你他妈的找的什么人,爷的腿差点断了,你他妈等着,我下次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说完,扭头吩咐保镖,那保镖五大三粗,朝阮宁大步走来,从他怀里把小儿子多走,他不会抱小孩,掐着他的脖子,常鸿刚吃完奶,就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脸就憋红,咳嗽几声,奶水又上来了。 “别动!动我就打你!我儿子我抱抱不行了?”常嘉泽接过孩子,常鸿哭的厉害,挥着手想去找阮宁,阮宁急切,“你不要太用力,他还太小。” 阮宁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律师,律师依旧是保持职业假笑,并不插手他们的家事。 “阮先生,您先别担心。今天我们来找您,是想和您讨论常鸿的扶养问题。” 律师打开便携式笔记本电脑,流畅自如地介绍常嘉泽准备的合同,阮宁听傻了,但是有一句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常鸿的抚养权将会转让给常先生。” “您的意思是...从此之后常鸿归他扶养?” 律师笑得坦然,拿出一份合同来,上面黑纸白字写的密密麻麻的字,阮宁不想看,一个字也不想看。他推开,“我不信这个。当初我和常嘉泽是签过合同的,你们这个合同不起效。” 律师不置可否,“您的合同不受法律保护。我想,这样简单的问题您不会不知道吧。” 阮宁努力让自己淡定,他喘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既然你们要用法律的强制手段,那我也会奉陪到底。 秦颓秋是个工作狂,总是工作到不分昼夜,这些日子三线城市发生了两场命案,他挨个跑到案发现场验伤,检查尸体。他身体不好,有腿疾,间接性哮喘次数也增多了。 阮宁担心的很,每天给他熬好中药,调理他的饮食。 其实阮宁有许多小秘密,即使他已经当爸爸了,但是依旧有不为人知小癖好。 他的房间里有一个檀木盒子,四方形,上面刻着腊月冬梅。这是阮宁在夜市买回来的,里面是叠的整齐的衬衫,外衣,坎肩,或者是男士马甲。从S号儿到M号儿,这些衣服见证了秦颓秋的成长。 他有收藏癖。喜欢收藏秦颓秋的物件。尤其是衣服。那上面有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很淡的中药的苦涩味道,还有清新的薄荷香水,有些刺鼻,但是软宁很贪恋。 虽然羞于启齿,但是感觉很微妙。 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 秦颓秋手里拿着杂志走进来,他来是想和他说说话。阮宁连忙盖上盒子,扣好衬衣扣子,以防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他来到他背后,正好看到了那个叫盒子。秦颓秋身上有很淡的中药味儿,但是不呛鼻。 阮宁忽然转过身,悲哀地发现自己比他矮了一头,他像一个含羞带臊的娇小小媳妇儿,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嗨...” 很奇怪,他为什么要对刚见的自己打招呼,这样好尴尬。 “你盒子里是什么?” 即使是温柔的春天,秦颓秋也穿着白色的高领针织毛衣,他面色苍白近乎透明,有一双狭长清醒的眼睛,冰冷,深不可测,他长的极好,五官就像画上的一撇一捺。 “我瞧瞧。” 边说着,咳嗽几声,他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盒子一点点掀开,显露出里面的秘密的一角。 有他小时候的弹弓,还有他丢弃的衣服。阮宁心里很着急,坐立不安,咬紧嘴唇,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了,谁会放心?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阻止他。 “留着我的衣服做什么。” 一问,阮宁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也是个需要性生活的人,偶尔晚上自慰时,就会下床悄咪咪地拿出秦颓秋整洁的衣服,夹在自己双腿间,粗糙的衣服表面摩擦着自己红肿的骚豆子,阴道里的骚水常常喷洒在床单上,衣服上。 阮宁想到这里,下面又湿了。蕾丝裤紧紧勾着他的阴唇,唇瓣肥厚又软和,是包不住的。 “你丢了的衣服,多可惜,我想留着,给,给别人。” “给谁?” “给需要的人。” 秦颓秋似笑非笑,手撑着桌子,眼睛盯着他,“哥,你都这么大了,还是不会撒谎。” 阮宁听得心里憋屈,又气愤,红着脸,突然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他。 秦颓秋却早已料到,用手掌挡住了脸,阮宁吻到的是他的手心。 吻上去时,那清凉的肌肤上还带着烟草香,隔着这层肌肤,他好像在和迎着炽热的阳光旺盛生长的烟草接吻一般。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秦颓秋笑道,忽然揽上他的腰。 当他以为幸福来的如此突然时,殊不知他只是进了一个设计完美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