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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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颜平趴在垃圾桶上干呕。 通过监控镜头,他等于是看了场兽奸+分尸秀的现场直播。前面还能忍住,毕竟辣眼睛的东西他看多了,虽然狗奸也算是又突破了一层下限。 但只要想到小语死前所经历的苦难和绝望,大仇得报的快慰便能叫人神清气爽! 可后面的活人分尸这……别说活人了,就是解剖尸体,那血淋淋的画面,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然而,江欲行却还是那般安之若素。他还不只是看而已,他是亲自动手! 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颜平果然还是觉得,江欲行真的不正常,很可怕…… 有时候他也想过,江欲行以前就是脑子被烧坏了,虽然现在看起来恢复如常人一般,但难说没有什么后遗症吧?或许,江欲行的大脑,就是有哪里跟正常人不一样了,而那些反社会人格的人,大脑也跟别人不一样…… 这么一想的话,他反而有些体谅江欲行了。说来人类也真是怪,也不知道这种心情的转变是同情心作祟,还是人类总是更愿意接受他们能理解的东西。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颜平决定不再看江欲行那边的动静,而且韩晋凡已死,正题结束现在就是扫尾而已,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他就查看下其他监视对象吧——他也是很忙的。 而废弃工厂地下室这边,江欲行把韩晋凡的内脏一件件切除,甚至连常用作骨髓移植的髂后上棘都用骨凿摘了下来。再检查一遍尸体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便将尸体往角落一扔,开始收拾现场了。 折叠床收起来放进之前运送韩晋凡的大行李箱里,还有足够的空间放置他和韩晋凡制造出来的各种垃圾,包括流浪狗们吃剩下的内脏及残渣。 至于大狗们,吃了最后被他加了迷药的半块肺叶,现在又昏迷了过去。江欲行将它们重新装回了蛇皮口袋里。 最后,江欲行收起了监控设备,对现场进行了一番伪装后,便带上东西离开了。这一次,他不用再锁上地下室的大门,只虚掩住,留出可供一些动物进出的大小。 将外面对着废弃工厂大门的监控设备也带走后,江欲行开着颜平的车,在深夜穿过城市外环,向着乡村驶去。 江欲行对A市乡下的了解虽然不比城区,但为了本次行动自然是提前调查过了,此番便直接朝着一座植被茂密的矮山而去。 把车开出了马路外,藏在了灌木丛后,江欲行下车扛着行李箱和蛇皮口袋往山林深处走,走了约有二十分钟,便能看到一个不大的山洞。 就他所知,当地人如果进山遇到雨了,或者暂时放个东西,甚至早些年代的小孩“野炊”,都爱来这个山洞,所以这里不乏人类活动的痕迹。 只是看样子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 虽说这已经到了山里较深的地方,但为了保险起见不露出火光来,江欲行还是到了山洞的最里头——但实际也并不深。 然后放下东西,开始最后的毁尸灭迹。包括行李箱、折叠床、各种垃圾、韩晋凡的内脏残余,以及那三只流浪狗。 流浪狗们着实无辜,但狗这种动物吧,它聪明,认路,认人。 不论因它们而暴露的可能性多大多小,这就是个破绽。只能说它们碰到江欲行真是倒了血霉,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在它们死前吃了顿饱饭吧。 江欲行将昏迷中的大狗们扭断了脖子,与其他需要焚烧的东西堆在一起,倒上酒精,点上火。 轰—— 火舌窜起,酒精、油脂和蛋白质燃烧的气味弥漫开来,江欲行走到洞外,等待时间过去。 他抬头望天,透过枝叶的缝隙仰望漆黑夜空中的繁星点点——就算是A市这样繁华而污浊的地方,乡下的天际却也依旧能这样干净澄澈呢。 山洞虽然不深,但还是有些影响空气的流通,焚烧稍微多费了些时间。等江欲行清扫了灰烬和无法烧毁的残余物带出山洞,又分散地抛洒或埋入到各处后,两个小时都快过去了。 随后走出山林,坐上车,回到城里。此时,天都擦亮了,他这一晚也真是忙忙碌碌。 江欲行下了车,又走了一小段路,便到了他停放摩托车的地方。旁边一栋楼挂着的“旅馆”牌子都还亮着灯。 江欲行上了二楼,旅馆老板起的挺早,正在前台开电脑。而对方看见他,也感慨他起得真早:“起这么早啊?” 这城区边缘地段,临时住宿的客人不多,倒是不少把旅馆当租房的长期住客,所以老板对这个客人很有印象。 他见客人从楼下上来的,猜到:“下去看你车了?”估摸是怕被偷吧,穷苦人总是对个人财物忧心忡忡。 江欲行嗯了一声,把房门钥匙放到柜台上,“退房。” “天还这么早,你再等会儿也好啊,这个点修车的都还没开门呢。” “没事,等吃了早饭应该就差不多了。” “行吧。还记得怎么走吗,我昨天跟你说的?就我们这儿出去,右拐,一直往前走看到家‘东北水饺’,那路口左拐再一直往前,就能看到修车的牌子。” “记得的。”江欲行露出憨厚的笑,“你这不又说了一遍。” 老板也跟着笑了笑,“那你去吧。路上几家卖早饭的,味道都还行。” “好。谢谢老哥了。” 于是这就又下了楼,江欲行推着昨天被他故意弄坏刹车的摩托,按照旅馆老板说的路线,不紧不慢地前行。 时不时的,还会停下来在路边张贴一张寻人启事。 至于颜平的车?颜平会来回收的,连带监控设备等。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韩晋凡生还的可能越发渺茫,韩家的气氛也越来越沉重阴郁。 辞掉了外卖工作的江欲行依旧每天帮着韩家满城找人,不论谁来说都当得一句有情有义仁至义尽了,但杨母对待他的态度却日益冰冷,连带着韩父也受到影响。 江欲行始终没有半分怨言,自责愧疚得真心实意。 可他越是如此,韩家二老心情就越是复杂。理智上知道自己怪不得人家,甚至人家已经为他们做的够多做的够好了,但,潜意识里,随着对方的“自责”、“赎罪”,对方“有罪”的认知也在被一遍遍刻写加深…… 而做的越好的人还越容易叫人求全责备——江欲行虽然白天都在帮他们找人,但晚上那份风俗工作可还在照常进行呢。 这江欲行也没办法,他欠了蓝调的债,可不能像外卖那样说辞职就辞职,先前请了好几天的假已经够可以了,难不成这种看不到头的寻人还能让他一直请假下去?当人家债主兼老板是做慈善的呢! 而这,韩秋舒都跟她父母讲过,但是吧,理解是一回事,可当你对一个人感情负面的时候,那看什么都能挑刺。 他们也不是脸厚心黑到不满江欲行没把所有时间都奉献出来,而是他们站在韩秋舒父母的立场上,对江欲行的这份工作没办法持体谅和支持的态度。 每每便很有微词。 而江家这边,江辰对于江欲行为了别人家的事辞了职、忙前忙后早出晚归的,还满肚子牢骚和不满呢! 他这个亲生儿子都没被他老爹这么挂心操劳过吧?自从上次过问了两句他的学业后,可就再没关心过他这个马上就要中考的儿子了! 就那么想卖好人家,好让人把女儿嫁给他? 江辰气的很,真是要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 而另有人——私下找人调查并知晓了原委的楚轩和苏庭希,却是在嫉妒心酸不痛快的同时,非常不厚道地期待了起来! 他们希望,甚至是诅咒那韩秋舒的弟弟已经死了,死讯最好也快点确认,然后韩家就迁怒怪罪到江欲行身上,让江欲行跟韩秋舒彻底断了可能!那可真就是再好不过了! 而被单方面绝交的楚轩就不说了,苏庭希为了不打扰江欲行,不在江欲行正忧心忙碌的时候还给人添乱分心,可是非常体贴地忍耐了想约江欲行的心情。 虽然但是,就算他提出约见,估计也会被没心情搭理他的江欲行拒绝吧?说来或许还是免了他自讨没趣的难堪了。 但这难得能刷好感的机会,苏庭希可不会只表现出被动的乖巧。 所以几乎是每天,只要他能抽出时间来,时间多的话他就自己下厨,时间紧的话就打包外卖,给江欲行送晚饭或夜宵,亲自送,要么是去江欲行家,要么是去蓝调。 一开始江欲行想谢绝,但苏庭希坚持。若江欲行因为各种原因没吃上的,苏庭希也会自己解决不会浪费,这样的话,江欲行也就随他去了。每回也会说声谢谢。 于是乎5月18日那晚,准备送餐慰问的苏庭希提前联络得知江欲行既没回家也没去蓝调,便得到了江欲行的解释,说是刹车坏了,维修店也关了门,回不去了。 苏庭希提议去接江欲行,不过江欲行说他在旅馆歇一晚就好。 这个插曲也是不值一提,并未引得苏庭希多少注意。 若是…警方来查的话,自然也是这个结果。 …… 陆明琛最近心情特别拧巴,虽说在对那个强奸犯的事上他这心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情况下,从那个强奸犯偶尔流露出的语言、举动等细节中,他开始觉得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是出于“病态的爱”; 而他春梦里的自己,也变得越来越主动和动情,“合奸”的氛围好得简直能让和尚都脸红心跳。他还“让”梦里的那人对他告白,他都不知听过多少声能让人耳朵化掉的“我爱你”了。 你说说,他这都想的什么玩意儿?就很淦。 而抱有这种心境之后,某些转变好像就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地发生了…… 陆明琛可着恼了,可唾弃自己了,可除了脑子还坚守阵地之外,其他都叛变了。身体叛变得彻底,心的话,嗯,叛变了,但没完全叛变,只叛变了一嗲嗲… 就这一点点,便足够咱们陆大少气闷很久啦! 之前就说过了,心意会给肉欲加buff,于是吧,陆明琛在性爱中愈发沉沦,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除了嘴巴还硬,他在对方手底下越来越软。上次可丢人,男人刚摸上他的屁股,他的腰就无意识地扭了起来,回过神来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对方的恶劣,自然不会体恤地视而不见,可把他好一顿羞辱。 而他呢,他当时除了恼羞成怒地走一下流程,心里竟替自己挽尊地想着:这只是身体太久没发泄的原因!就他们这十天半月才一次的频率,结婚三五十年的老夫妻怕不是性生活都比他多! 所以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才不是他的问题! 急着甩锅的陆明琛似乎一点没发觉他的性生活都跟一个强奸犯绑定在一起,不去找别人解决生理需求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还真不是,陆明琛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年方26,多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工作再多再忙转移了注意,就算他的需求就像被他的弟弟和父亲吸走了一样偏低,那也不至于低到十天半月一次的养老水平诶。当身体想要的时候,他当然会考虑约人。 现实中,有财有势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但宛如魔幻现实主义一般,他竟然在跟女人做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强奸犯!! 整场性爱体验糟糕透顶。 他由身到心地感到不满足,最糟糕的就是他明明正在女人的身上一展雄风,身后那个为其他男人雌伏过的穴腔,却在渴望被填满! 他烦躁得不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慌。鸡儿都要软了,而变得索然无味的做爱却还要硬逼着自己做下去,跟自己较劲,也是维持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自尊。 除此之外,他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那个强奸犯会不会突然出现来“抓奸”,把他抓去奸。他就一会儿心虚,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恼怒,一会儿冷酷,整一个乱七八糟。 所以你瞧,他明明是来快活的,结果从头到尾都没享上乐。 事后他少有地点上了一根烟,一脸躁郁地,从一开始想报复性地多找女人证明自己、挽救自己,到后来几乎认命地咸鱼了。 他没那么闲,费心费力为了一口气自找不痛快。 还是那句话,成年人才不会委屈自己,您说是不? 于是吧,陆明琛就憋屈又无奈地,真就没再找别人了,每天忙忙碌碌的,等着那十天半月一次的“临幸”爽个够。 ……好像也不太够,饥一顿饱一顿的。 他与他之间,好像成了一种怪异的、畸形的,却似乎又惯常的、和谐的关系。陆明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满足还是不满足于现状的,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后又会走向何方……他偶尔便会思考这些问题。 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心情。 “呼——” 陆明琛吐出一口浊气来。 刚结束了对国土局干部的招待,这些人可真能喝,虽然大部分的酒都让助理挡了,他也还是免不了陪了几杯。 竞标地皮肯定都走的合法程序,但工作时间外的人情往来嘛,也是需要的。 这会儿晚风一吹,酒劲好像才有点上来了。醉不至于,头脑非常清醒,就是有点飘忽,很正常。 王秘书特意前后忙活避免沾酒,这会儿才好开车送陆明琛回去。但陆明琛不知怎的说他想吹会儿风,让王秘书先走,回头他叫代驾。 王秘书没那么不识趣,关切了一句陆总晚上注意安全,便先打车走了。 而陆明琛,在被突然迷晕的那一刻,他介乎是自嘲地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就算不用这样的方式,或许他也不是没可能自己跟着他去的?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非常熟悉的打开方式——他赤身裸体,绳索加身,双目受遮,已被灌肠过的后穴在他没有知觉的时候就开了工,并且已经得了趣。 一阵愉悦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脊背,换做往常,这种还能忍受的快感陆明琛都会尽量忍住,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就那么毫不抵抗地呻吟出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药和酒起了什么奇妙的化学作用,陆明琛感觉口干舌燥,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烫,晕乎乎的感觉也加重了……但他并非不清醒,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有种莫名的亢奋在驱使着他。 “嗯……嗯唔…啊,啊嗯…哈啊,啊……” 他叫得格外动情和销魂,从鼻腔溢出来的呻吟甜腻得惊人,是让陆明琛自己都惊讶的程度。 “把,把我的手,唔…解开,啊,我不会,不会做什么……”可恶,这么慢条斯理地磨他里面,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陆明琛难耐地动了动腰臀。 “你想做什么?” “都说不做什么了,唔嗯…只是手酸,了。”他还激将,嗤笑到:“难不成你还怕压不住我吗?呵。” 江欲行没受他挑衅,但还是给陆明琛解开了绑在床头上的绳索,不过两只手腕之间依旧是绑着的。 带点醉意的陆明琛有点小脾气,对此不太满意地皱起眉头垮下嘴角,但理智上也清楚能得到这等宽待已经很不错了,他可没有得寸进尺的资格。 得到一半自由的双手第一反应就是搁眼睛上去摘掉那让他哪哪都不舒坦的绑带,然后马上就被人抓住了手,陆明琛这才慢一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反射性地解释到:“我不是故意的,就下意识…” 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他巴巴地解释什么?贱的! 更让他有些坐立难安的是,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像个没有感情的调教机器。 不过,没有把他的手绑回去,就说明没事吧? 虽说要了双手的自由,但陆明琛却没想过做什么,这会儿反而有点不知道往哪摆了。想了想,他摸到了束缚着自己阴茎的贞操带。 总这么拘束着,想射精却射不了,精液回流的时候可难受了—— “会坏掉……” 发懵的脑子管不住嘴,竟然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而陆明琛却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 他又摸到自己的小腹,假阴茎在后穴进出时,那粗大的异物被人捅得极深,最开始的时候陆明琛总担心肚子会被捅穿。现在虽然习惯了,但摸到小腹那微微的凸起,果然还是让人害怕。 然后是良久的沉默。明明有陆明琛断断续续的呻吟,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 直到,突然,毫无预兆地,陆明琛说:“你肏我吧。” 江欲行停下了动作。 陆明琛一个激灵! 巨大的窘迫和惊慌淹没了他,胳膊一抬连忙挡住脸,却遮不住他通红的耳朵。 他色厉内荏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到:“是个男人你有本事就自己上啊!你不是强奸犯吗!” “只用道具算什么,变态阳痿!” “肆意妄为什么都对我做了,现在才来装什么?装什么?!”都把他变成这个鬼样子了,现在才一副点到即止、置身事外的作态算怎么回事? 吼着吼着,他竟然还委屈上了,尾音恍惚带着点哭腔。 啊,酒精真的太糟糕了。 明明他也没醉啊,正因为没醉,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陆明琛才没有把最后那句质问说出口啊,变相承认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如此下流实在太超出他的羞耻心了。 江欲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情绪化的陆明琛。 今天距离韩晋凡出事刚好过去一个月,却已经是他调教陆明琛的第四次了——几乎是在警方对他放松观察的第二天,他就谨慎而大胆地恢复了这些暗地里的行动。 一方面是不想耽误了其他线的推进,一方面也是未雨绸缪地减轻他在陆明琛这边的嫌疑——他作为“江欲行”可是还未完全洗脱嫌疑,若是陆明琛日后发现他被韩晋凡事件缠身的时间,与强奸犯不出现的时间正好能对上,那很难不会更加怀疑他了吧? 而他的顶风作案,眼下可不就有了回报? 江欲行的手抚摸上了陆明琛的大腿内侧,再从会阴、人鱼线、小腹一直摸到腰侧,感受着手中这具躯体敏感的战栗。他想到,要不要做呢? 做,那他想让陆明琛忘记被他抱的感觉的目的,不说功亏一篑,那也得再费工夫找补了。 不做,气氛都到位了,不顺水推舟感觉也挺浪费他一路铺垫的攻略啊。 所以,做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