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比温子墨强多了!(告白/灌肠/宫交/尿道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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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御送到学校后,傅哲哪也没去,直接回到了宿舍等苏御来找他。 上课时间的宿舍楼一片寂静。 平时精力充沛,总是要找点娱乐活动的傅哲,此时安静的坐在宿舍里,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 其实傅哲自己也知道,今天上午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苏御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包括膀胱,都被增敏药物改造过,泌乳针会增加他的性欲望。 昨天的尿液没排干净,今天又喝了那么多水,塞着跳蛋徒步走了那么远的路。 私处的摩擦,肿胀的膀胱,都会让他的身体处于时刻发情的状态。 苏御的脸皮那么薄,自尊心又强,此时的他一定备受煎熬。 但是傅哲就是想强迫苏御,破开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硬壳,想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浸湿,躺在他的身下,喊着他的名字,向他求饶。 然而苏御被他弄哭过很多次,但是鲜少求他。 那双明亮的眸子其实并不擅长藏住情绪,一眼就可以望到底,害怕,愤怒,悲伤,不耐烦。 但是唯独没有憎恨。 为什么呢? 自己明明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苏御的身份就不会被发现,此时依然是天之骄子,校内人人艳慕的校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身戴着束具,像性奴一样,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如果换做自己,早就和对方同归于尽了。但是苏御为什么不恨自己呢? 傅哲想不明白。 连最基本的恨意都没有,每当欲望的潮水退去,那双桃花眼恢复清明,两个人又是形同陌路。 苏御看他就好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明明有了肌肤之亲,两个人发生过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行为,为什么苏御的眼里完全没有自己? 这样的苏御像一阵风,傅哲感觉即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抓住。 远方传来下课铃声打断了傅哲的思绪。 他扭头望向宿舍大门。 苏御还没有回来。 如果此时他还坐在教室,自己设置的定时跳蛋已经开始启动了。 心中涌出一股悔意,傅哲猛的站起来,向大门走了几步,停下,又坐回原位。 现在不能走,苏御的膀胱已经快到极限了,留在宿舍是最好的选择。 傅哲看向窗外,搭在桌上的手指开始无意识的快速敲击。 从来都只有别人等自己的傅哲,从未如此烦躁过。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灰蒙蒙的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 ”咔啦” 门锁响了。 苏御推门走了进来。 乍一看,苏御和平时无异,身上的校服没有一丝褶皱,衣扣严谨的全部扣起,除了肩上有零星的水珠,整个人像从宣传画报里走出来的模范生。 但是仔细看去,会发现苏御的脸色煞白,颧骨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额角全是水珠。 看上去不像是淋的雨,反而像是汗水。 傅哲立马站了起来,走上前去。 看着眼前略显狼狈的苏御,一个潜藏在内心的想法逐渐涌上心头。 “跳蛋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会提前来找我。”傅哲努力的组织着语言,“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你愿意做我的人吗?”傅哲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跟了我以后,这些破玩意可以全部去掉。” “你可以继续上学,毕业后去从事想做的工作。就算被人发现身份也没关系。”在这点上,傅哲私下也做了大量的功课,确信自己有能力保住苏御,“我可以通过内部渠道从监管局把你买回来,不会让你在那里受到折辱的。” 在傅哲看来,苏御在男性群体里也足够的优秀,和其他那些以色侍人,委身于人下的双性人不一样,他只是生错了性别。 苏御抬头,看向眼前的傅哲,嘴角上扬,勾出一抹讥讽,“有区别吗?” “什么?”傅哲没听懂。 只是一瞬间,苏御的表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没有去擦,淡淡道:“我们协议好的,三年。” 为什么拒绝? 傅哲完全不能理解。 哪怕是不喜欢我,你宁愿同时被两个男人肆意的玩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为什么?” 面对傅哲的质问,苏御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琥珀色的眼眸晶莹剔透,明亮动人,瞳孔里清晰的反射出自己的倒影,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又是这样。 “是不是因为温子墨?” 此时的傅哲像只被困在铁笼里的狮子,烦躁的令人抓狂,想着各种可能性。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他房间了?” 说的是温子墨叫救护车的那个晚上,这是苏御最想从脑海里删除的记忆。 太羞耻了。 苏御愣了一下,抿起嘴,眼神躲闪,脸上的红晕开始扩散。 这种反应在傅哲看来,无异于芳心暗许。 怪不得,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总是一脸隐忍和冷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愿意同时被两个男人分享。 能在温子墨上过的第二天,甘情愿被装进行李箱拎回来。 即使被穿了一身不喜欢的环,也甘之如饴。 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以失败告终,失落和酸涩开始在心头蔓延,发出一阵阵的刺痛,傅哲眼眶发酸,怔愣的看着苏御。 这一身心淡如菊,置身事外的从容,看着真刺眼。 五味杂陈的情绪杂糅在了一起,最终化作蓬勃的欲火,迸发而出。傅哲发狠的想着,既然你宁愿做两个人的性奴也要和温子墨在一起,那么就如你所愿,我要让这洁白无垢的身体染上我的颜色。 傅哲伸出一根手指,顺着衬衫胸前被扣子撑开的缝隙,勾住拴在两只乳环上的细链,轻轻一扯。 被衬衣不断摩擦,已经肿胀成两个小鼓包的奶子根本经不起这种牵扯,苏御顺着乳链的牵引,撞进傅哲的怀里,发出一声闷哼。 傅哲揽住苏御的细腰,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小腹,轻挑的揉捏了一把,问道:“上午拿给你的牛奶喝完了吗?” 看不到傅哲脑内小剧场的苏御不明白,这个人说话的思维跨度怎么这么大。 沉默片刻后,苏御选择如实回答:“没有。” 其实苏御完全可以自己偷偷倒掉,但是他并不屑于撒谎。 傅哲舔着自己的犬齿,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在苏御的小腹上画圈揉压。 平坦的小腹被肿胀的尿包撑的微微凸起,紧致又富有弹性,手感异常的好,“我说过,如果你不想喝,我不介意直接灌进你下面的小嘴里。还是说……” 五根手指张开,狠狠抓向肿胀的尿包,来回抖动,“你是故意没喝完,等着我把它灌进这张淫荡的小嘴里?” 汹涌的排泄欲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膀胱壁,苏御被揉的双腿发抖,弓着腰,整个身子靠在傅哲身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能做的他都做了,为什么傅哲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疯? 实在想不明白,苏御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决绝当他一个人的性宠物后,傅哲恼羞成怒了。 想到这里,苏御索性低下头,不再理会傅哲的质问。 跨服聊天的两个人,最终以苏御的单方面闭麦结束。 怒火中烧的傅哲扒掉了苏御的衣服,抓住他的双腕,用皮质镣铐锁住,把人扯到浴室。 正值寒冬,相比起温暖的卧室,浴室还是显得有点清冷。不过出了一身汗的苏御此时体温本身就很低,并没有感觉到冷。 傅哲扯下一条宽大的浴巾,对折几下后,铺在地上,摁着苏御跪了上去,将捆住双手的镣铐挂在花洒下方的水龙头上,拿出分腿器,把棍子两端的皮带绑在苏御的膝盖弯处。 苏御双手攀住水龙头,被迫跪趴在淋浴房。 拿下花洒,傅哲在旁边调试着水温,冰凉的水柱打在坚硬的瓷砖上,碎成小水花,飞溅在苏御的小腿上。 和白色地砖差不多颜色的小腿反射性绷紧肌肉,苏御有点紧张,他不会想报复性浇我冷水吧。 片刻后,花洒被傅哲挂了回去。 温热的小水珠洒在冰冷的脊背上,一股刺痛夹杂着痒麻感,在冻得有些麻木的皮肤表面扩散开来,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苏御低喘一声,忍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躲开花洒。 白花花的肉体看的傅哲呼吸一顿,一巴掌扇在苏御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粉色的掌印。 “别发骚,膝盖不许离开毛巾,被我发现你乱动的话,我就把你的骚逼抽烂。” 恐吓的话起了效果,苏御地喘着,身体不再扭动。 傅哲满意的起身,去房间拿工具。 等傅哲回来的时候,浴室里雾气弥漫,苏御安静的跪趴在浴室里。 温热的水珠在白莹莹的脊背上跳动,在浴室的灯光下,这具身体白的耀眼,细密的水流,给如玉般光滑的皮肤上,增加了一层水润的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傅哲走到跟前。 苏御的头微微低垂,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没有动弹,敏感的腰身被温水刺激的有些脱力,腰部下塌,臀部因为膝盖跪在毛巾上,而被迫撅起,双腿大张,露出整个下体。 皮肤白的人,连下体都是粉白色的,这一抹雪白,顺着挺翘的臀瓣一路蔓延至菊穴,仅在细小紧致的褶皱里能窥见一点点粉色。 苏御的女性器官虽然生的娇小,但是的形状非常漂亮,颜色很淡,粉嫩的小阴唇上四个金环被一根金色的细绳交叉捆紧,像紧闭的蚌壳,掩住了女穴的春色,仅能在顶端看到因为被穿环而收不回去的阴蒂,俏生生的挺立着。 精致的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现在我就把你没喝完的牛奶喂进你下面的小嘴里。”傅哲拿着一只灌满白色液体的注射器,抵在了粉嫩的菊穴口。 苏御没有回答,菊穴的褶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呜…” 坚硬的注射嘴就捅了进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激射在敏感的肠壁上。 500ml的牛奶很快就灌了进去,连带着涨到极致的尿包,把小腹顶出一个凸起,有怀孕三个月的大小。 原本平坦的胸脯因为早上的掌掴和刺激出来的奶水,形成了两个薄薄的小奶包,被乳环和金属链扯出了两个尖尖。背上流下来的热水顺着鼓胀的乳肉在奶尖汇聚,一滴一滴的接连落下。 像极了溢出的奶水。 这淫荡又圣洁的景象映入视网膜,直接刺激到了雄性延续后代的基因本能,傅哲的胯下硬的发烫。 拔掉注射器,傅哲拿着一个肛塞就往菊穴里塞。 “不要呜……” 苏御的后穴只被温子墨进入过一次,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早就紧致如初。 就算有提高敏感度的药物改造,肠肉里刚灌进去的牛奶,女穴里塞的跳蛋,都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把你的骚逼松开!”傅哲另一只手掐住苏御的阴蒂,大力的碾揉。 “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剥出来直接玩弄,极致的快感刺激的苏御放松了括约肌。 肛塞直径最大的部位被塞了进去,尾部直径收窄,顺着力道,紧致的菊穴一口将整个肛塞吞入,只留下一个小巧的底座卡在穴口。 傅哲解开穿在阴唇环上的细绳,扒开阴唇,扯着牵引绳,把埋在女穴深处的跳蛋扯了出来。 没有了跳蛋的堵塞,灌满子宫的淫水,如同刺破的水球,直接涌了出来,粘稠的汁液浇了傅哲一手。 “啧。”傅哲把手上的淫水甩干净,“小母狗的淫水也太多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尿都灌在逼里了。” 空落落的女穴寂寞的收缩,苏御把头埋的更深了。 下一秒,粗壮滚烫的鸡巴就一下子的捅了进来,经过了上午的操弄,和跳蛋一个下午的开发,女穴的肉壁早已松软,坚硬的龟头破开紧致的肉圈,直接捅进了深处的子宫里。 肿胀的膀胱,和灌满牛奶堵着肛塞的后穴,将原本发育娇小的女穴挤的更加狭窄。 “呜啊!”苏御仰起头,浑身肌肉绷紧,压抑了一个下午的情欲彻底迸发,直接被推上了高潮。 傅哲并不给苏御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胀的发硬的小奶子,身下玩命的捅弄。 没有什么技巧,傅哲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用力捅进子宫,胯骨顶的小屁股啪啪作响,雪白的臀肉被大力的撞击出一层层肉浪,浓密的耻毛碾进阴唇,连带着阴蒂都被沉甸甸的囊袋拍的通红。 快感从苏御的女穴蔓延至全身,肿胀的胸部被大手用力揉捏,刺痛中带着莫名的爽快。即使阴茎被贞操锁禁锢,不能射精,敏感的身体也已经学会了用后面享受快乐。 持续的高潮让苏御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清,两耳朵嗡嗡作响,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晃动。 一声声沙哑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着,饱含着无限的情欲,娇媚又脆弱。苏御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这个呻吟,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苏御想让傅哲停下来,张开嘴,唇间溢出的只有呻吟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着苏御隐忍的呻吟,傅哲低沉沉的笑了。 长时间的操干,让两条雪白修长的手臂,已经没有了抓握的力气,被皮手铐挂在龙头上,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手臂的牵引微微凸起,像折翼的天使,一条雪色的山脉顺着脊梁蜿蜒而下,滑过下沉的细腰,没入臀间。 手指从中滑过,引来一阵阵颤抖,腰椎两侧能隐隐看到美人窝。 这么美好洁白的肉体,屁股下面的骚穴,却淫荡的吃着自己的鸡巴。 傅哲狠狠向肉穴的顶了一下,俯下身,亲吻这条雪白的脊梁,留下一个又一个粉色的吻痕。 一只手来到苏御的胯间,一声轻响,贞操锁被指纹打开,拿下金属笼,傅哲用手揉搓了几下,粉色的阴茎开始肿胀充血,戴着龟头环,直挺挺的抵住小腹。 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龟头环,缓缓的揉搓着敏感的尿穴口。 苏御的尿道被扩张过,又被提高敏感度的药物浸泡,顶部露出的穴肉敏感度和阴蒂无异,即使再轻柔的抚摸,也引得苏御一阵反射性的颤抖。 傅哲轻笑着,用犬齿咬了一下苏御的耳廓,炙热的鼻息吹进苏御的耳孔里。 “舒服吗?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揉搓尿穴口的手指捏住堵住尿穴的棉绳,慢慢往出扯。 “啊!” 苏御疼的叫出了声。 这条尿道塞在穿环的时候就放进去了,为了防止尿液污染伤口导致穿孔发炎,一直就被摘过。 虽然只有短短几厘米,只停留在尿穴中段,但是在高敏感度的尿穴中拉扯,还是让苏御疼痛难忍。 傅哲的手并没有因为苏御的痛呼而停止,短而粗的尿道塞被扯了出来,撑的圆圆的尿穴被充血的海绵体压扁,只能看到一丝窄窄的缝隙。 失去了尿道塞的堵塞,汹涌的尿意离排泄,只剩下一道括约肌的距离,全靠自控力。苏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憋住。 然而身后的傅哲,又开始大力操弄。 “啊……停下来!我要忍不住了。”苏御无力的摇着头,扭摆着腰臀,想甩开傅哲。 “我的小母狗居然都学会扭腰了,你这么骚,温子墨知道吗?”傅哲双手掐住苏御的细腰,好似出笼的凶手,开始猛力打桩。 泛滥的淫水被挤出花穴,发出淫荡的水声。 “呜呜呜,要坏掉了。” 苏御被捅的浑身哆嗦,呻吟里带着哭腔,下腹肌肉紧绷,努力守住最后的尊严,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穴肉开始一层层绞紧。 “这才哪儿到哪儿。”感受到苏御快高潮了,傅哲狠狠的顶弄几下,龟头嵌进子宫,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啊!” 极致的高潮汹涌而来,苏御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并没有预想中的喷射,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液顺着尿穴缓缓的流了出来。 敏感的尿穴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熨烫,又将苏御推向了新一波高潮。 缓慢的流精延长了高潮的时长,刻意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让紧闭的括约肌开始放松,尿液滑过被海绵体充血挤压的尿穴,稀稀拉拉的滴在瓷砖上,很快又被水流冲散。 敏感的穴肉,被尿液冲的头皮发麻,傅哲看到苏御尿了,用手揉着他的尿包,增加排泄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被分腿器禁锢的双腿无力的蹬着地面,脚趾蜷缩,苏御浑身战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像只柔弱无助的羔羊。 傅哲的鸡巴还插在穴里,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对方,欣赏着苏御高潮后的媚态。 待到苏御的身体不再颤抖,傅哲拔出鸡巴,把之前拔出来的跳蛋又塞回女穴。 解开分腿器,拆下水龙头上的锁链,将苏御整个人翻了过来。 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苏御双眼失神,眼角红的勾人,整个人乖巧的躺在傅哲的怀里,看的傅哲心里一阵欢喜。捏住苏御的后颈就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舌被傅哲反复的啃咬品尝,怎么亲都不够。 接吻的刺激,让身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傅哲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抱起苏御,把胳膊抬起,将皮铐的锁链挂在花洒的挂钩上。 温热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引得苏御一阵颤栗。 傅哲抬起苏御的一条大腿,拔掉肛塞,用自己的鸡巴抵住菊穴。 冰冷的瓷砖让苏御回过神来。 他扯着拴在头顶的锁链,失声道:“你不是才射过吗?” 漂亮的桃花眼专注的盯着傅哲,眼里全是惊讶。 傅哲很喜欢苏御眼里只有自己的感觉,开心的亲了一下苏御的嘴唇,捅进半个龟头。 “宝贝,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比温子墨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