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高攀(三角修罗场,攻一当着攻二面操受,揭露两人过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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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房外一片死寂。 殷楚痕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要是再不说话,他恐怕要推门进来了。” 果然门板轻轻动了一下,盛桑音立即死死压住,脱口而出,“我在、我在换衣服!你先别进来!” 说完他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蹩脚了。 大概祁吟修也觉得很奇怪,外面影子动了一下,却道,“好吧,那你换完了告诉我。” 殷楚痕轻蔑笑了声,附耳到盛桑音身旁,在他耳垂咬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道,“你这个情人还真是听话啊,难怪把你哄的团团转,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 他说话的时候,嵌在盛桑音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出,又一点点插入。仿佛为了让对方更清楚的体会这种感觉,他进入的极其慢,引起一阵轻微的、粘腻绵长的水声。 “你别这样……”盛桑音眼角氲氤泪光,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背后的男人。眼下这种情形,他是真的害怕被祁吟修看见。 他哭着求人的样子更显楚楚可怜,殷楚痕呼吸一滞,叼住他颈侧深吻,下身狠狠往里面操了两下。 盛桑音被突然的深入弄得皱眉呻吟,原本这道声音是很微弱的,然而现在他就贴在门上,隔着两块门板就站着祁吟修,这种声响自然没有躲过外面那人的耳朵。 祁吟修将手搭在门上,这道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不能轻易推开,他迟疑道,“……你在里面干什么?” 殷楚痕心道,他不是在干什么,而是趴在门上被干。 盛桑音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今天我爹和我说了点事,我心情不太好,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想睡——啊!” 短促的惊呼,随即变成闷哼。 殷楚痕真是爱极了他一面故作镇定说话、一面被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样子,一阵捣弄将他顶的绷紧双腿,低头封住他嘴唇。 白天盛桑音从没提起盛江找过他,现在突然用了这么个借口,祁吟修沉默一会儿,往后退开,“那你睡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外面影子越走越远,盛桑音脑子里那根弦终于松弛,全身瘫软往地上滑。殷楚痕顺势一捞,将他压在地上从后面干他。 盛桑音一锤地面,跪起来往前爬,没爬出两步被殷楚痕扣住肩膀拖回来,“这么怕被他知道?我刚才还以为你会向他求救呢。” 哪个人会想要看到,快要和自己成亲的人,被别人按在身下操? 盛桑音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脏了他的眼睛。” “你再说一遍?” 殷楚痕掰过他半边脸,刚才那阵惊吓让他脸色苍白,现在还没缓过来。殷楚痕眼角的愤怒逐渐消下去,转而换上一种探究神色,“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让我猜猜。我们俩之间的事,你不会完全没告诉他吧?” 盛桑音不说话,殷楚痕却明显感到咬着他的穴肉突然绞紧,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嘲讽道,“我还以为你们感情真有那么好,好到他可以完全不计较,你曾经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原来是因为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为什么不告诉他?”殷楚痕衔住身下的人发抖的唇瓣,冷酷地呢喃,“是因为害怕吗,害怕他知道之后会介意,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你了?你说,要是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那位单纯听话的情人,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要!” 盛桑音不敢去想,以前瞒着祁吟修,就是怕对方知道他和殷楚痕那段过去之后,会产生自己无法承受的后果。更何况他隐瞒了这么久,也就相当于骗了祁吟修这么久,以前不敢说,现在更不敢说。 殷楚痕发觉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一时却又觉得气恼。和自己在一起那段时间有那么不堪吗?害怕被祁吟修发现怕成这样?他祁吟修又有多干净? 殷楚痕道,“我可以不告诉他,让你继续做那位祁先生眼里的阳春白雪,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盛桑音道,“……什么事?” 殷楚痕在他脸上轻吻,“不准和他成亲。” 盛桑音咬牙,眼泪扑簌滴落到地板上,唇齿间挣扎很久,哑声道,“……不……” 一声轻响,房门忽然打开。去而复返的祁吟修站在房门前,愣愣看着地板上两人,僵在原地不能后退也无法往前。 刚才他发觉盛桑音每句话都很奇怪,故意假装离开,片刻后直接推门进来。眼前的场景解答了他的疑惑,他却宁愿自己从没回来过。 盛桑音睁大眼睛心脏狂跳,想要站起来反被身后的人死死禁锢住,他只能高声喊道,“你听我解释!!!” 祁吟修沉默不语。 殷楚痕将他抱起来扣在怀里,面对门口那人,让对方将两人的亲密无间看得清清楚楚,“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他看到的那样,还需要解释什么?你想说你和我一清二白绝无瓜葛?还是你没有骗过他,让他以为你只有他一个男人?” 盛桑音此刻真是恨极了殷楚痕,怒吼着摇头,恨不得立即死掉算了,“你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求你不要说了!” 一片混乱里,只有祁吟修的声音依然冷静,缓缓开口,“……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盛桑音立即道,“就这一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没有再找过他!我和他就只有这一次!” 祁吟修盯着他看了许久,盛桑音不敢和他对视,自己现在全身乱糟糟、眼泪横流、身后还贴着一个男人的样子,对方看得越久,恐怕心里对他的失望与厌恶就会越多。 祁吟修道,“和我在一起之后只有一次,那之前呢?” 盛桑音无法回答,只流泪不断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殷楚痕真是要被眼前这种场景气笑了,那种能吞噬一切的愤怒与嫉妒占据理智,让他说出了最能伤害面前两个人的话,“不如让我帮他告诉你吧。在认识你之前,他在我身边待了五年。盛桑音是我的男宠,这种传闻,你真的完全没有听到过吗? 说起来,你还真是可怜啊,对他温柔,待他好的不能再好,原来从来都不知道,他被我压在身下操的那些年,每天晚上死缠烂打觍着脸往我床上凑,跪在我脚下求我喜欢他。一件本王用来泄欲的工具,居然被你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要是当初本王稍微多给盛桑音几次笑脸,现在还能有你的事?他只会全心全意扑在我身上,一个教书先生,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男宠这种传闻,祁吟修是听到过的,也曾经亲口问过盛桑音。但当时盛桑音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是殷楚痕的谋士,两人半点关系也没有。他说了,祁吟修也就选择信了。 “殷楚痕……”盛桑音偏头,朦胧泪眼深邃而恐怖,流窜着同归于尽的杀意,“……你怎么不去死啊?” 殷楚痕心脏骤然一痛,他将盛桑音贬到尘埃里,彻底断绝了他和祁吟修的希望,也彻底断绝了他和自己的希望。 祁吟修没有回话,走上前。盛桑音转头看他,眼里的仇恨还没来得及散去。祁吟修一怔,不再看他双眼,搂住他的后背想要将他抱过来。 殷楚痕没想到,在他说出这种话之后,对方还能走过来,下意识紧紧扣住盛桑音的腰不肯放手。 祁吟修道,“按照王爷刚才说的,你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泄欲工具,对他没有半点感情。现在羞辱他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问你还抱着他做什么?” 这次轮到殷楚痕无法回答。 盛桑音道,“放手。” 腰上的钳制松开了。 祁吟修将外袍脱下盖在他身上,月光一样纯洁的白色,掩盖住盛桑音身上所有狼狈痕迹。 祁吟修将他打横抱起,出了屋子走向自己的卧居。 期间盛桑音拽着他衣领,又怕他会讨厌自己触碰,默默松开手。 “我以前的确喜欢过他,但是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了。” “我说想和你成亲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想嫁给你,只想嫁给你。” “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骗你,但是我怕你知道这些事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吟修,你能不能说句话?随便说什么都行,不要不理我,你这样我很害怕。” “吟修……” 祁吟修将他放在屋内床上,连外衫都来不及拿,起身就往外面走。 盛桑音慌忙拽住他衣袖,半坐起来,泪痕未干的眼睛惶恐地望着他,“你要去哪儿?” 祁吟修转头,外袍的掩盖下,盛桑音脖颈上一个极深的吻痕格外显眼。 他收回目光,将衣袖上小心翼翼抓着他的那只手推开,“盛氏世子,的确是我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