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闹脾气(攻一以为受欲擒故纵不见他,撞见受和攻二逛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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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替林扶霄摆平了那件杀人案,殷楚痕终于得到心仪之人青睐,只不过林扶霄虽然将他请进了雅间,却仍然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两人每次见面,林扶霄都会让几名侍女点上袅袅香薰,他自己则坐在珠帘后调琴弹唱,或者与殷楚痕闲话。 这种欲拒还迎说不清道不明的相处,换成流月楼其他客人早就耐心耗尽一挥袖子走开,管你是双珠还是独秀,闻着再香吃不到嘴里有什么用。 然而殷楚痕一点也不着急,若论肉体的欲望,盛桑音多年来对他予取予求,他早就得到极致的满足。 此刻面对林扶霄,他并不把享用身体放在第一位,反而更喜欢林扶霄带来的这种高冷矜持的感觉。就像逐步把一只高高在上的猎物收入囊中,这种成就感和追捕的趣味是盛桑音给不了他的。 两人保持着暧昧关系过了两个月,不少外面的传言在流月楼传扬开,听到有人议论说盛氏世子跪得双腿重伤在家中治病,殷楚痕饮酒的动作缓了缓,心道不过是跪了一个月,至于这么严重吗,这种流言他自然是不相信。 又过了一个月,盛桑音回府已经整整两月,却再也没有跑到献王府找过殷楚痕。此时他才半信半疑起来,或许对方真的在家中养伤,或许这件事带给盛桑音的影响,确实比他想象的严重。 林扶霄认准殷楚痕喜欢别人对他若即若离,仍然用老法子将他吊着,殷楚痕却逐渐开始不耐烦。 他早已习惯身边跟着一个盛桑音,随时在他欲火起来时让他操弄。如今盛桑音不来找他,林扶霄又高岭之花不可侵犯,殷楚痕着着实实憋了三个月,欲望上头随手点来一个长相好看的伶人想要发泄,抱在怀里却觉得哪哪都不对。 香味太浓,脂粉太厚,皮肤不够白,腰不够细,腿不够长。殷楚痕吃习惯了盛桑音这种极品,再将别人放在嘴边时只觉得难以下咽。 殷楚痕铁青着一张脸,将脱光衣服躺在他身下发骚的伶人一脚踹到床下,忍着满腔烦闷冷声叫他滚。 靠坐在床边握住身下蓄势待发的东西,殷楚痕自虐一般狠狠撸动肉棒,随着越来越浓的欲望一起浮现在脑子里的,却是从前盛桑音被他操弄时满脸期待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一只想要被抚摸又不敢开口请求的猫。 当时看惯了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那人被他压在身下顶撞时,真是每个眼神都透露着诱人蹂躏的风情。 盛桑音,盛桑音…… 越想这个名字越觉得恼怒。殷楚痕冷笑,不就是害他跪了一个月?两个月过去,再重的伤都该养好了吧。故意冷落他不来找他是想做给谁看? 心中虽然烦闷,殷楚痕却仍然认为盛桑音是在跟他闹脾气。 以前盛桑音生气不理他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殷楚痕相信这次不过是时间长了点,不用再等多久,对方早晚会像过去许多次一样,发现欲擒故纵这招对他没用,自己乖乖跑回来待在他身边继续缠他。 抱着这种想法,殷楚痕沉住气又等了一个月,没有等来盛桑音半点消息,却等来了两封信函。 一封来自一母同胞比他小七岁的妹妹,一封来自林扶霄。两封信说的是一件事,五日后长至节,明城民间有盛大的灯会,想要请他一同出游看灯。 殷楚痕思忖片刻,给两份邀请都回了信。折好妹妹那封,他想起过去几年长至节都是盛桑音陪他和殷铃一起游灯会,今年盛府那边没人送来信函,不知道盛桑音会闷在府里养伤,还是自己一个人看灯。 . 长至节是云韶国一年中最后一个节日,明城人抱着年末好好休息放纵一番的心思,每年都将这个节日过得红火热闹。 主街上原本可容八辆马车并行的大道此时挤满了人,两侧是卖各种小吃和玩具的小摊,间隔不远错落着杂耍讨赏的游走艺人。 宽阔的街道上空铺设网状长绳,到处有人吆喝着五文钱一盏风灯,挂在绳上可以许愿祈求姻缘功名健康。 天色刚黑下去没多久,原本空荡的红绳就挂满了色彩缤纷形状各异的风灯。远远望去,繁杂群星般绚烂的灯笼下游走着欢腾的人山人海,倒也是明城一大景观。 殷楚痕停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伸手摘下一只能盖住半张脸的兔子面具。 他想起盛桑音总是对这些小玩意儿情有独钟,每年拉着他买面具买糖人买风铃,然后不由分说将面具盖在他脸上。等他发怒了把面具扔到对方怀里,盛桑音才习以为常将面具系在腰带上,带他去下一个地方凑热闹。 今年没有那个聒噪不已的人在他耳边吵吵嚷嚷,长街熙攘喧嚣,殷楚痕却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这时一人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殷楚痕心中一跳,转身看过去却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而是他的妹妹殷铃。 殷铃还不到殷楚痕胸口高,仰头费力地看着他,清亮的大眼睛圆瞪,嘟着嘴整张脸写满不高兴,“你那位扶宵公子太难伺候了,跟他说话半天不搭理人,逛个街跟从前父皇出游似的端着,好没意思。哥你陪我玩吧。” 殷楚痕知道林扶霄性子孤高向来不会讨好人,和这个贪玩的妹妹看不对眼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林扶霄这次专程邀他出来同游,他怎么能为了照顾妹妹把对方一个人撂下。 殷楚痕付了钱将手中面具递给殷铃,殷铃倒腾片刻后戴在自己脸上问他好不好看,殷楚痕拍拍她的脑袋,“你自己去玩,让侍卫跟紧了,别玩太晚。” 殷铃将面具摘下来塞回他手里,不满道,“我约你出来就是陪我玩嘛,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玩呀?哥,那个盛桑音呢,他以前不是经常跟在你旁边吗,我去找他陪我。” 一听到这三个字殷楚痕就觉得心烦,语气不自觉带了点火,“别提他。让侍卫陪你。” 说完上前两步对三名侍卫嘱咐一番,让他们保护好殷铃的安全,殷楚痕再不想去看殷铃脸上的抱怨,一扯披风寻着林扶霄的方向而去。 远远看见人群中林扶霄正和随身侍女停在一处小摊前看花灯,殷楚痕脚步沉沉往那边走,一人被人流裹挟着与他擦身而过,熟悉的香味掠过耳畔,脑子还没想起这是谁的气味,手臂已经拉住了旁边那人。 对方比自己高大许多,盛桑音以为他拉错了人,摘下脸上红色面具仰头看去,“这位公子,你是不是……” 目光相撞两人都是一愣,时隔四个月,盛桑音比记忆里清瘦许多,顾盼间柔美灵动的气韵却更胜以往。 一看到他殷楚痕就想起那个被自己踹下床的伶人,手掌落在盛桑音后腰上一搂,那处好像比从前更加纤细了,握在掌中的手感不能再好。 腰上的动作让盛桑音从恍惚中惊醒,不动声色往后挪走半步避开那只手。他将红狐面具握在手中,并没有表现出殷楚痕以为的委屈或者激动,只是淡淡叫了一声“王爷”。 从前殷楚痕厌烦他没脸没皮贴上来,现在却觉得这幅冷淡的模样比之前还要让人看不顺眼,语气不善道,“四个月了,你还在跟本王闹脾气?” 手指顺着面具边缘缓缓滑过,盛桑音酝酿许久说辞,觉得跟对方过分纠缠已经没有必要,于是不轻不重反问一句,“王爷觉得桑音在和你闹脾气?” 殷楚痕对他的心思变化毫无察觉,冷嗤道,“故意不搭理我,不是在等着我主动去找你?这不是在闹脾气?” 盛桑音似乎还想说话,但身后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他扭头一看,方才走散的祁吟修正分开人流向他走来。 心中的紧张感骤然一松,盛桑音不再废话,转身向祁吟修走过去。 殷楚痕正等着盛桑音回他的话,对方却突然背对着他走开。他愣了一下看向盛桑音离开的方向,逛灯会的人群穿着各色各式的衣服,而那一抹干净的月白分外出尘分外夺人眼球。 祁吟修身姿挺拔容色俊俏,殷楚痕不确定他和盛桑音的关系,却莫名其妙产生几分危机感。 上前两步握住盛桑音手腕,他迅速压下那丝微妙的不安,在对方回头看他时冷下一张脸道,“跟我回献王府,我有话问你。” 对于殷楚痕来说,向来都是盛桑音主动贴上来找他,他肯纡尊降贵开口叫对方过来,已经很给盛桑音面子。 盛桑音依然没有露出半点惊喜的神情,用力掰开他的手指,客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疏离,“我今晚有事,就不打扰王爷了。” 盛桑音再没有回头看殷楚痕一眼,走到祁吟修身边后被对方揽住肩膀护在怀里走远。 两道背影紧贴着消失在茫茫人群,殷楚痕久久凝视,手指收紧手背上根根青筋突现。 他主动给盛桑音靠近自己的机会,而对方拒绝了他? 是替人顶罪让盛桑音心寒了,还是因为那个与自己气质截然不同的人的出现? 心中对两人关系产生某种猜想,手掌随之发力木质面具被捏得粉碎,殷楚痕迅速将这种想法掐灭。 他相信盛桑音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养一个情人,除非对方想被他彻底抛下。 殷楚痕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盛桑音很清楚。他自信盛桑音再怎么跟他置气,也不敢越过那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