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替身(受被攻一推出去替白月光解决麻烦,半夜被攻一操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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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楼二楼雅间,透过层层叠叠的珠帘和纱幔,殷楚痕一面瘫在椅子上喝酒,一面注视对面那间屋子。 明城双珠之一,艳名远播的青楼舞姬林扶宵,正在屋子里接待二皇子殷游。 他们会在里面做什么呢?按照林扶宵孤傲高冷的性子,殷楚痕估计他应该在和二哥抚琴高歌、谈古论今吧。 殷楚痕不明白,同样是皇子,为什么二哥能够成为美人的入幕之宾,而他却被几次三番的拒绝。 盛桑音跪在桌边为他布菜,殷楚痕打量那张像女子一样柔媚美艳的脸,伸手抓住对方捏着筷子的手,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筷子掉在桌上,盛桑音扭了一下,提醒他身边还有两个侍卫看着。殷楚痕挑起他的下巴,似乎是想吻他,但终究没有吻下去,“怕什么,明城百姓议论盛氏世子是本王的男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盛桑音知道对方从未将自己看得有多重要,却还是想要争取,“我不想被人说成是男宠。” 他想成为殷楚痕的谋臣,下属,朋友,知己,唯独不喜欢男宠这种身份。 殷楚痕扯开他的腰带,将手贴在滑腻温热的胸膛,抠弄扁平的乳珠让它慢慢挺立起来,“但本王希望你是。当我的男宠有什么不好?” 盛桑音沉默,片刻后抬起玩弄自己的那只手放到唇边亲吻,“如果阿楚喜欢,男宠就男宠吧。” 殷楚痕也不明白,明城双珠盛桑音和林扶宵,明明两人都生得倾世之姿,为什么自己偏偏就只对林扶宵情有独钟。 或许他喜欢林扶宵身上的孤傲,而盛桑音过于风流又一心喜欢他,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让他失去兴致。 每次殷楚痕得不到林扶宵待见的时候就喜欢折腾盛桑音,比如现在他不顾身边有贴身侍卫看着,将盛桑音搂在身上剥掉外衣,露出那具纤细漂亮的身体,嘴唇印在对方细腻的脖子上,大掌探进里裤挑逗他垂软的肉棒。 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殷楚痕皱眉叫一名侍卫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出去片刻又折回来,告诉他周氏小公子带着一帮人在流月楼闹事,说是今天见不到林扶宵就要让他的人砸了流月楼的招牌。 殷楚痕思忖片刻,盛桑音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对方的目光望向他,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桑音,这件事只能由你解决。” 盛桑音回望着他,“我可以不去吗?” 殷楚痕没有半分犹豫,“我希望你去。” 盛桑音不再说话,将脱到腰上的红衣重新穿好,收拾整齐之后推门走了出去。 盛氏和周氏都是滑渠国有名的氏族,殷楚痕想要帮林扶宵解决这么个麻烦,当然是由与周氏对等的盛氏世子出面最方便。 然而他只考虑到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不让自己和林扶宵的声名受损,却忘了由盛桑音出去跟人在青楼里争执,会不会累及盛氏一族声誉,会不会给盛桑音本人招来流言蜚语。 周氏小公子周格是明城出了名的浮浪子弟,仗着家族势力和父亲的宠爱,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轻易得罪。 盛桑音跟周格理论不通,两人寸步不让的对峙半天,最后盛桑音假称自己也是林扶宵的爱慕者,如果周格还要在流月楼闹事,那么必须先过他这一关。 明城人尽皆知盛世比周氏资历更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格难以撼动对方,硬刚又惹不起,只好带着那帮家仆骂骂咧咧的离开。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明城双珠其中一位居然倾慕另一位,这么一来不仅无形中抬高了林扶宵的地位,还告诉世人一向洁身自好、累世清誉的盛氏一族,居然出了个喜欢青楼男妓的世子。 盛桑音尽量忽略耳边的惊讶和嘲笑,抬头往二楼看去,殷楚痕站在走廊上轻扣栏杆冲他微笑。 难过局促的心理终于得到安慰,盛桑音觉得值得了,别人议论他鄙夷他又怎么样,只要殷楚痕喜欢他就好了。 如果殷楚痕能够喜欢他就好了。 殷楚痕带着盛桑音离开后,流月楼二楼一扇展开的窗户边,殷游将林扶宵压在窗框上亲吻。 余光注意到那两人的背影,殷游翻过林扶宵的身子让他去看,胯下肉棒从后面插进对方流着精液的后穴,“我三弟对你真是痴情啊,感动吗,贱人?” 林扶宵被插得舒服极了,扒着窗户浪叫,反手抚摸身后那人的腰,“他那叫痴情吗?他那叫傻。比起三皇子,奴还是更喜欢二皇子。” 林扶宵心里自有一番算盘,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招数。 他可以吊着殷楚痕,因为殷楚痕喜欢追逐有挑战性的东西。但他不能吊着殷游,因为殷游注重眼前只要现成的好处,不会为他浪费哪怕半刻。 林扶宵不会偏向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他想要把这两个人都收入囊中,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他的这些想法殷游并不清楚,在这种事上胜过那个处处压自己一头的三弟让他分外有成就感,在林扶宵脸上轻浮的拍了拍说句“还是你有眼光”,加重力度把人操得咿呀乱叫。 . 回到淮王府后,盛桑音去客卧翻出一件血红纱衣,摒退守在殷楚痕卧房里的侍女,放下蓝色帷幔缩到床上,自觉将衣服脱光只穿一件轻纱,躺在被子里等着殷楚痕处理完事务回来找他。 流月楼里被人打断,殷楚痕心里由于碰壁产生的抑郁必定还没消解,今晚免不得要折腾盛桑音一番,盛桑音早就习惯。 他知道对方将自己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来发泄,但他舍不得拒绝,甚至可以说期待这种难得的和殷楚痕亲近的机会。 几个时辰后盛桑音等得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人压住他的身子在他身上舔弄,双腿之间一个不属于男性的肉穴,被对方粗硬的肉棒一插到底。 身上操他的人气息过于熟悉,盛桑音迷迷糊糊抬手抱住他,承受他蛮横的顶撞,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呼唤“扶宵”。 盛桑音在殷楚痕面前向来很容易情动,没多久就被操得潮吹,小穴里涌出一股一股淫液冲刷着嵌在里面的肉棒。他将身心全数交托给面前这人,而对方却一边操他一边不停唤着“扶宵”。 盛桑音觉得委屈,用玩笑的口吻掩饰心里的难过,“阿楚,我是桑音。” 身上那人动作顿了好一会儿,盛桑音屏息等待,突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脆的声音突兀响在漆黑的屋内。 殷楚痕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微微抬起,就算看不见对方的脸,听声音盛桑音也可以猜到他的神情有多冷,“以后再说这种话,你就不必来了。” 盛桑音摸了摸肿起来的半边脸,幸好黑夜里对方看不见他的眼泪,他还可以假装轻松的回他,“你何必这么对我,本来我也不欠你什么。” 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他的人,一厢情愿的喜欢,喜欢得放不开手。 殷楚痕往他肉穴里狠狠一顶,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离开,本王从未逼迫过你。” 盛桑音不再说话,搂着殷楚痕的脖子亲吻他的胸膛,眼泪划过脸侧没入鬓发。 他知道自己犯贱,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只希望殷楚痕给他留一点尊严,不要挑破最后一层掩饰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