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他的男人是个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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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纪云川精神上再怎么抗拒,他的肉体依旧在十分诚实的享受着这场荒唐的性爱。 皮肉互相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间或还能听到几声压抑着的喘息。 贺珩舔弄着纪云川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着,“真好听。” 他哥叫床的声音都比别人好听。 纪云川只觉得一阵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闭了闭眼,咬着牙把所有声音都闷进了喉咙里,不想再发出丝毫声响。 贺珩很快就发现他哥突然变得很安静,像是和他较劲似的,死死地咬紧了牙关。 他轻啧了一声,抬着纪云川的下巴又一次吻了上去。 但是这次纪云川却把嘴唇抿得死紧,贺珩的舌头根本顶不进来,他只能退而求此次的舔弄着纪云川唇侧的软肉。 贺珩劲瘦的腰肢不断上下起伏着,摇晃着屁股,一下下的吞吃着鸡巴,动作看起来十分卖力。原本还有些顿涩的穴肉都已经被肏开了,变得十分软烂多汁,每一次狠狠坐下去的时候,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半透明质地的润滑剂混合着肠液,已经被搅弄成了细小的白沫,挂在两人下体连接处的位置,每次随着贺珩起身的动作都会从他的股缝间流出,画面看起来分外靡乱。 贺珩收缩着臀部的肌肉,小穴就夹紧了里面的肉棒。 猝不及防感觉到一点疼痛的纪云川,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吃痛的闷哼。紧抿着的嘴唇也因此张开了,贺珩顺着这个力道把舌头挤了进去,还没来得及舔弄两下纪云川口腔里的软肉,舌头就被重重的咬了一口。 “嘶——”贺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要不是他退出的及时,贺珩都怀疑他哥能直接把他舌头给咬断了。 “纪总可真厉害。” 刻意压低着的嗓音听上去十分古怪。 但纪云川却只觉得对方是在嘲弄着自己。 绑在手铐里的五指已经攥成了拳,骨节都清晰的凸了出来,指腹隐隐泛着不正常的白。 上次也是这样。 没有丝毫可以反抗的权力,就这样任由对方肆意施为。 “长庭的那次……是不是也是你?”纪云川说得含糊,但贺珩却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笑了一声,俯下身子亲了亲纪云川耳侧的皮肤,略微低哑的声音传进鼓膜,只让人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纪总真聪明。” 纪云川现在只想骂人。 他皱着眉,神情是肉眼可见的厌烦,声音听起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做这种事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找人。” 纪云川是真的不明白,到底谁能做出来这种丝毫没有利益可图的事情。 强奸他能得到什么呢。 以后打算拿这个威胁他?未免有点太可笑了吧。 “我不想要什么,只是单纯想和纪总上个床而已。” 纪云川只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更为荒谬了,他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完全放弃了和对方交谈的想法。 但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着的人却没有打算放过纪云川。 贺珩又亲了几下纪云川的嘴唇,这次他倒是没有伸舌头,只是很轻的吻着。他刻意模糊着嗓音说了一句,“这样吧,纪总你按我说的做一次,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做什么?”纪云川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 贺珩抬起屁股又重重的坐了下去,大开大合的肏到了穴里最深的位置。由于骑乘的姿势,让鸡巴进的很深,下体连接处都牢牢的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 整根没入的肉棒把小腹都顶出了一处凸起的形状。 贺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仿佛都能摸到那根滚烫的性器。贺珩的手指划弄着圆润的龟头,语气颇有点漫不经心,“放松点纪总。” “别忍着了。你射进来,我今天就放你走,怎么样?” 纪云川本来就已经是到了临界点的状态。刚刚贺珩的手指在龟头上划来划去的时候,他被刺激的腰眼都有点发软,差点没忍住就直接射出来了。 贺珩说完话,用臀肉在纪云川胯骨的位置慢慢磨蹭着。 但这种温和的性爱却更能折磨人,纪云川有点受不住了。 他喉结滚动了几圈,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你动一动。” 听到身上人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音,纪云川只觉得更加难堪了。他闭着眼,任凭情欲在体内翻涌。 湿软的小穴一下下的吞吃着性器,没过一会儿,一股滚烫的浓精就射进了贺珩的身体里。 贺珩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他腰都软了下来。他趴伏在纪云川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射精过后的鸡巴半软着,依旧埋在那个湿滑的小穴里。 纪云川的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的状态,他思绪放空,有些倦怠的想着自己终于能够摆脱当前这副局面了。 但是身上人却没有起来的打算,反而慢吞吞的挺动着腰腹,继续用软韧的臀肉磨蹭着纪云川的胯骨。 小穴夹了几下鸡巴,原本半软着的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直挺挺的戳在那个被肏得湿软的穴肉里。 “你…”纪云川有些气急,“你刚刚不是说了…” 也许是觉得过于羞耻,纪云川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贺珩慢吞吞的动作着,听到纪云川的话后弯起唇角笑了一下,语调听起来十分恶劣,“骗你的。” “呵。”纪云川讥讽的笑了一下,那点嘲弄不仅是对贺珩,更多的是对自己。 他真是昏了头了,居然相信了这个强奸犯的鬼话。 他对骑在自己身上摇着屁股的人没有任何好感可言,甚至用满是嫌恶的口吻嘲讽道:“你就这么饥渴吗?离开男人活不下去?” 贺珩挑了下眉,他也没生气,甚至还笑眯眯的凑到纪云川耳边说了一句,“是啊,我这口骚逼就是贱,离开纪总的鸡巴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纪云川丝毫不见光亮的眼底写满了错愕,神色看起来都生动了不少。 他真没想到有人能自甘下贱到这种地步。 纪云川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这种骚话,分明是处于上位的状态,但他却一点满足感都没有,只觉得万分的难堪。 贺珩舔了一下他哥羞红的耳朵尖,继续说着骚话,“纪总行行好,精液都射进来,让我这个骚逼多吃两口。” “闭嘴。”纪云川咬着牙,不想在听到对方再说一句话了。 纪云川又被折腾着射了一次,身体都是倦倦的,提不起什么力气。 他知道是那个药物的原因,毕竟他再怎么虚,也不至于虚弱到这种地步。眼皮不受控制的开始打架,眼前一阵阵发黑,晕乎乎的,身上人什么时候走的 他都不知道。 贺珩从纪云川身上起来的时候,股间都是一片狼藉。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东西堵着,就一股脑的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纪云川已经又一次晕了过去。 贺珩小心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力道大了牵扯到后穴的伤口也只是小声的抽着气。他随手从地上拿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把沾到腿上的精液擦了擦。 他又凑到纪云川身边,帮他把拷在床上的手铐解开了。没有了支撑点的手就这么软趴趴的掉在了床上。 贺珩摩挲着纪云川手腕上那一小圈红痕,有点心疼。 他沉默着伸手掀开了纪云川脸上的眼罩。 看到发红的眼尾,以及眼角处的那点泪痕时,贺珩突然怔了怔。 “对不起,”贺珩沉默了良久,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对不起哥,我以后不做了。”他小心的亲了一下纪云川的眼角,连声的道着歉,“就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哥,对不起。” 贺珩小声的,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像是在对纪云川说的,又好像是在对着自己说。 “我真的太爱你了,哥。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怎么办,怎么办啊哥。” 贺珩趴伏在床边,握着纪云川的手,神色迷茫,声音里都带了丝哽咽。 纪云川当然不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弟弟在懊恼着什么,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都是下午了。 他揉着还涨得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身,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炉。 纪云川原本揉着太阳穴的手都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 身子清清爽爽的,显然是被清理过的样子,要不是身上还有未消退的吻痕,纪云川都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了。 那个该死的强奸犯。 地上的衣服都已经没法穿了,上面都沾到了不少粘稠的体液,无声的昭告着纪云川昨晚的事不是他的一场梦。 纪云川正找着手机,打算找人给他送一套能穿的衣服过来。 但他视线一转,就看到床头的位置摆放着一摞整齐的衣物。 衬衫,西裤,外套,领带,甚至连袖扣都给他准备好了。 衣服是他一贯喜欢的料子,内裤是他常穿的那个牌子,甚至连那枚袖扣,都和他昨晚带的那颗蓝宝石一模一样。 纪云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衣服穿上了。他诡异的发现,衣服的尺寸都刚好合适,连内裤都是正正好好的大小。 这种体贴入微的细致并没有让纪云川有多开心,反而让他感到脊背发凉。 这种被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对方躲在暗处,纪云川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却好像知晓纪云川的一切,他的计划,他的行程,甚至是他衣服尺码的大小。 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 纪云川从白夜离开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查了那个服务生的底细。 没让他等多久,手下的人就传来了消息。 但却并不是纪云川想要听到的。 那人已经死了。 昨晚他出了白夜,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就因为一场车祸意外身亡了。 但也并不是全无收获,他们还查到那个名叫孙宇的服务生近期银行卡里收到了一大笔来自海外的大额转账。不仅如此,孙宇在几天前就已经定好了几张去往可以免签国家的机票,时间都是昨晚的凌晨。 要是不是那场意外的车祸的话,他现在人可能都已经逃到国外了。 纪云川不觉得那是什么意外。 他压下心底的烦躁,淡声吩咐手下人接着查那笔转账的来源,简单说了几句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些心累的放下手机,纪云川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沙发里。太阳穴还是在突突的直跳,跳得他头疼。 很显然,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计划。 为什么呢? 纪云川想起昨晚那人说的话。 就只是为了睡他? 别开玩笑了。 纪云川率先排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他摆弄着手机,看到通知栏里有许多条未接来电。 纪云川点开看了一眼。 是贺珩的。 时间是,昨天晚上。 他把贺珩支走的那段时间,贺珩给他打过很多个电话,但是纪云川一个也没有听到。 昨晚的这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呢? 是昏迷在床上? 还是在被那个陌生男人强奸。 纪云川突然觉得有点心慌,他怕贺珩电话打不通直接来找他。 要是…… 要是他昨晚看到了点什么。 不可能。 纪云川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疲惫的闭了闭眼,要是贺珩真的看到了点什么,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到现在还这么消停。 但是他昨天晚上又失约了。 纪云川抿了下嘴唇,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