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不要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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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被建成了锻炼的区域,一片灯火通明下,傅棠川带着红色拳套,神情阴郁对着沙包一顿组合拳猛捶,像在宣泄情绪,哪怕中央空调开得很足,也挡不住高度运动下的汗流浃背。 不远处的墙根,纪棉赤脚站着,手指扣着衣角,惶惶无措。 半个小时前,傅棠川脸色可怕地递给他一个视频。他被逼着看了,万万想不到视频里竟是弟弟和白衣男颠鸾倒凤的画面。 他顿时就慌了。 在日料店那会儿他说不认识那个白衣男,一下就成了谎言,傅棠川当时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让他害怕。 他曾经听人说弟弟以前是海王,交过很多男朋友,虽然他没有进入过弟弟的生活,但也耳闻过一些。 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种私密视频会出现在傅棠川手机里,他被捏住下颌质问,只好心慌地解释白衣男是前男友。 这个解释让傅棠川几次欲言又止,冰着脸沉默半天,最后跑来地下室疯了一样打拳。 砰砰砰的猛烈拳击声听得纪棉心惊肉跳。 他不断地想,傅棠川常年锻炼,要是突然给他一拳他是不是会死在这儿,转念他又想,傅棠川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对方看起来真的要气坏了,他还是有点怕…… 啪—— 走神时,一双拖鞋被扔到脚跟前。 纪棉抬头,傅棠川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瞪着他凶:“穿上!” 地砖的确有点冰,可爱圆润的脚趾凉凉的,纪棉乖乖穿上拖鞋,傅棠川却没有走,仍站在原地盯着他。 傅棠川不喜欢喷香水,多数时候身上都是没有味道的,只有在沐浴后可以闻到一些沐浴露的清新,这会儿离得这么近流了汗也没有汗味。 “所以,你们谈了多久的恋爱,他亲过你多少次?” 傅棠川的嗓音明显在极力克制什么,每个吐字都裹上了一层森森冻霜,幽暗眸子深处仿佛在闪烁怒气火焰。 纪棉呆呆地对视。 面前的人领口大开,大片淡蜜色肌肤敞露,晶莹汗珠顺着好看的肌肉线条滑动,一路没入隐密的腹线之下。 他原本就被傅棠川磨得情动不已,被迫中断后眼尾始终异常潮红,现在嗓子更是如同在干烧。 “我、我……” 纪棉内心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下一瞬,整个人就被傅棠川揽进怀里,热气袭来,嘴唇被吻堵住,激烈又狂热,像是要把什么痕迹擦掉一样用力。 “唔……唔……” 纪棉被迫承受着,感觉唇瓣都要被磨碎了,只能无助地拿拳头捶傅棠川的肩膀,提示自己不舒服。 可傅棠川仍然暴力地索取,不管不顾,好久好久才松开。 总算得以喘息的纪棉大口大口喘气,嘴巴麻麻的,眼尾又多了几滴泪。 傅棠川把人瞅了一会儿,狠咬着后槽牙,才问出后半句:“你们……又做过多少次?” 然而说完不到一秒,他就迅速捂住纪棉的嘴,跟自己撒气似的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随即转身,头也不回接着打沙包发泄火气去了。 拳头狠砸沙袋的声响在偌大的房间回荡。 纪棉贴着墙,垂头吸酸酸的鼻子,时不时抬手抹一抹眼泪,安静,乖巧,委屈,嘴巴被亲肿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像一个做错事被罚站等挨训的小孩。 又过了半个小时—— “傅总。” 一个声音打断纪棉乱糟糟的思绪。 助理捧着一个盒子走来,傅棠川看到后点点头,示意放旁边。 助理放下东西走后,傅棠川终于停止了打拳,端起盒子塞进纪棉怀里,脸很臭地命令:“拿房间去。” 纪棉赶忙听话地抱回去,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傅棠川回来。 他心下怀揣不安,但是今天跑了太多地方,人乏腿酸疲惫不已,最后实在撑不住,靠门边坐着打起了瞌睡。 傅棠川又在地下室打了很长时间的拳,怒涨的情绪发泄了很多。 小东西没做错什么,长得这么讨人喜欢,不难想象有很多人追,谈个恋爱有个前男友很正常,小东西是无辜的,他不该对着人发怒。 可他就是一口心火堵在胸口,下不去出不来,快把他堵死了。 一想到乖乖软软的小东西被人碰过,瞬间又躁得要命,就想原地暴起把那个劳什子前男友那狗玩意撕碎! 可是前男友是事实,无论亲吻还是上床,两人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无能狂怒。 于是更火大了! 要气疯了!! 他不想让自己面对小东西的时候丢失理智,便迎着夜风,开着帕加尼码速直升,去往盘山赛道飙了几趟车,甚至跑到内山,一头扎进冰冷湖水里狂游了好几个来回,等肾上腺素降下来后,人也终于冷静了不少。 几番折腾,天也差不多亮起来。 纪棉是被傅棠川亲醒的。 他睁眼时,唯一的衣服被脱走了,光溜溜一条,胸口、肚子、小腿都热热的,肯定也被亲过一顿。 被扰醒的他也没有起床气,看见傅棠川这会儿表情正常,迷蒙着眼睛开口软软问:“你不生气了吗?” 傅棠川不置可否,抓起纪棉软乎乎的手,亲了又亲,问:“小厌哥哥是谁,你有哥哥?” 他又把吻落向水润唇瓣,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补充一句,“你刚刚做梦喊的。” “啊……嗯,不是亲的。” 纪棉迷迷糊糊地回答。 他确实做了个梦,梦里傅棠川因为视频的事太生气,要把他关进小黑屋绑起来没日没夜肏死掉,他吓得一直跑一直逃,还向小焰哥哥求救来着。 真是奇怪,和小焰哥哥都很多年没见了,怎么会梦见他。 可能是现实里再也找不出另一个会帮他的人吧…… “脚还疼么?”傅棠川又问。 纪棉回望一眼,乖乖回答:“好多了。” 一只大手探上胸口,随意把玩着绵软的奶白乳团,手掌炙热,乳肉被又握又捏没了原形,滚烫中酥麻带痒,纪棉忍不住轻轻哼唧了两声,赤着脸避开视线,任由对方玩着。 “喜不喜欢我?” 傅棠川的嗓音一旦低沉下来,就会有种蛊惑人心的性感,尤其在纪棉被挑弄过后欲求不满时,这种感觉更甚。 纪棉嗓子眼干干的,他不想惹这个人生气,声音沙沙糯糯地替弟弟回答:“喜、喜欢。” 傅棠川嗯了一声。 接着纪棉就像被摊煎饼一样掀过去翻了个面。 啪! 一声清亮脆响。 纪棉突地发出惊叫,睡意全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看到傅棠川手里握着一根皮质流苏鞭。 被抽屁股了!好疼…… 他立马翻过身捂住屁屁,眸里亮晶晶的泪花快要溢出眼眶:“不、不要打我!” ”你不可以打我,不要打我………”他护着泛疼的屁股不断往后退,慌死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前男友就可以,我不行?” 傅棠川阴着脸慢悠悠说话的样子特别像一个从地狱跑上来的魔鬼,纪棉更害怕了。 傅棠川打开投影仪,苏久遇和白衣男交合的画面就出现在床对面的白幕上。 纪棉一眼看到,里面两人正在玩主人和狗的游戏。 弟弟跪趴在地,套着项圈,脖子被牵拉着高高仰起,窒息和缺氧让他脸部脖子泛出血红,后穴塞了根翘翘的小狗尾巴,整个人被白衣男肏着穴一颠一颠艰难往狗食盆那里爬,细细的短鞭随时重抽在臀上,比起傅棠川抽他的力道要大上许多。 弟弟的表情既是吃痛又是欢愉,呼吸不畅却又配合说着各种骚浪话,被顶到极致时嗓子都叫得劈了叉,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 纪棉越看越慌,为什么要放这个让人尴尬的视频…… 很快他又猛然惊觉自己脖子上不知何时也锁了个黑色真皮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长长的牵引链,链子的另一端正被傅棠川握在手里。 “不、不可以这样……” 他可怜兮兮看着傅棠川,泪珠开始往下掉,他不想被打,不想被这样对待,他好怕疼。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揪起被子想缩进去。 傅棠川试着软下神色,可是话一出口就不由自主变得凶巴:“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纪棉看见傅棠川从助理拿过来的盒子里摸出一个东西,定睛一瞧,是一个短短绒绒的小白兔尾巴,尾巴根部是圆圆尖尖的硅胶。 明显是肛塞。 纪棉想跑,却无处可逃,他怕极了,自然不听从,可是傅棠川却直接力量压制把他又翻过去。 皓白的雪背发抖,纤细的小腿乱蹬。 傅棠川摁住不安分的小东西,气道:“装什么,视频里你不是很喜欢很享受?” “我不……” 话音未落,啪! 流苏鞭又一下打在饱满滑腻的蜜桃雪臀上,肉波激荡,浅红色鞭痕立马显现,又多了直辣辣一条,在两瓣嫩白软弹间分外惹眼。 腹部蓦然痉挛发紧,身子发虚,纪棉这下不叫了,咬着被子呜咽起来。 嫩粉粉的肉穴一缩一缩,稀稀拉拉往下滴落甜汁,大腿根已是黏黏糊糊一片。 傅棠川用鞭子硬的那头拨了拨泥泞湿漉的阴唇,“口是心非。” 纪棉憋住呻吟,哭死了要。 呜……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打两下屁股就喷水了……不可以这样!他要讨厌死自己了。 后穴有物体抵了上来。 纪棉如临大敌剧烈挣扎,细软的腰肢乱晃,想躲开,熟透嫣红的小穴也左摇右摆晃来晃去,导致淫水洒得到处都是,看得傅棠川呼吸愈加粗重。 抹了点上次买的润滑液,傅棠川把直接把兔子尾巴根部塞进纪棉闭合的后穴,太紧涩了些,短短一截居然用了蛮力才送进去,逼得床上的人发着抖,压抑哭叫。 奶糕一样的两瓣臀肉白得发光,掐一掐就能出水似的娇嫩,中间鼓出一朵绒毛蓬松洁白的短圆尾巴,长在小东西身上果然更像一只小奶兔了,可爱可口,诱人至极,想咬。 傅棠川正痴迷欣赏着,一只小手偷偷摸上来想把尾巴摘掉,被他凶回去:“不许拔。” 从没有被侵入过的后穴被堵住,虽然那东西不大不长,可是异物感太强烈太难受了,“我不舒服……”纪棉不适地扭动身体,趴着哭啼啼嘤咛。 傅棠川不为所动,手里的链条一拉,强迫他坐起来,又拿起一根玩具骨头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朝外一丢。 “去,爬着叼回来。” 纪棉惊诧抬头,连哭都忘记了,表情从不敢置信,到呼吸急促开始生气,再到瘪嘴委屈不已,变化纷呈。 “你欺负我,你、你侮辱我!” 纪棉扯着嗓子控诉,用脚去踹傅棠川的腹肌,想把人踢开,眼泪再次横流,“你、你欺人太甚了!” 傅棠川:“……” “我不是狗!” 哭花的憋屈小脸写满了——我也是有人格的! 傅棠川抓住乱蹬的小脚,凝起眉头,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愿意给前男友当狗,不愿意给他当? 跟那个前男友就是情趣玩得可开心,到他这就成了欺负? 花了半个晚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狂风巨浪又有翻涌复起之势。 “你这混账,再这样气我,我保不准会做什么。” 傅棠川把人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再咬了一口。 “我不管,你跟他玩过的,都必须跟我再玩一遍。” 手伸进旁边盒子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个乳夹来,乳夹上垂挂着一个粉白铃铛。 下一秒,这东西就被夹在了纪棉左边奶头上。 楚楚可怜的小红莓被力挤压住,纪棉顿时疼得眼泪直掉。 好疼好疼……比鞭子打屁股还疼! 他忍不住想去拿下来,可是一抬手傅棠川就凶他。 傅棠川又从盒子里掏出个同款乳夹,“不听话我就再夹一个。” “不要!”纪棉揪住他衣服求情,哭着喊,“疼……” 傅棠川指了指远处的骨头玩具,“那你跟不跟我玩,去不去捡回来?” 纪棉哭得抽抽搭搭,方才那股不可辱的气势一下就焉巴下去,“不要夹我了,我玩,我玩……” 四肢跪地,颤颤巍巍往前爬,链子拖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啪! 臀上又挨了一道。 不过这次不是皮鞭,而是手掌。 “快点。” “不、不要打我了……”纪棉身体一颤,又疼又羞耻又无助。 他也想快点爬的! 可是身子骨发软,有心无力,泪珠子啪嗒啪嗒掉,花穴止不住地流出汁水,两团奶儿随着爬动荡荡悠悠,粉白铃铛也跟着叮叮当当脆响。 他今天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不讨厌了,都是错觉!简直讨厌死了,讨厌死了!等弟弟把佛牌还给他,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呜呜…… 傅棠川看着小东西光着身体,圆圆弹弹的小屁股对着他,又嫩又翘,白白的一团绒绒尾巴颤啊颤,骚水更是滴滴答答淌了一路,太欠干了,他口干舌燥,脱了衣服裤子自己动手缓解胀痛。 小东西用嘴巴咬住骨头,再一路跪着爬回来,松口把骨头叼放进他手里,规矩坐着,仰头看他,湿润的眸子委屈巴巴,在等指令一般,好像真成了一条乖乖的小狗。 操,可爱死了。 傅棠川极力忍住把人摁床上开肏的冲动。 “叫一声。”他命令道。 对着别的男人娇媚喊主人,混账死了,他也要听。 纪棉的表情很是屈辱,不愿意。 “快叫。”傅棠川皱眉催促,又要不高兴了。 纪棉抹掉眼泪,吸吸鼻子,好半天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张唇,哭唧唧的嗓音发出一声小小细细的:“……汪。” 好似找不到奶喝的小奶狗一样委屈轻嘤。 傅棠川:“……” 这小混账……还挺入戏。 他要被可爱死了,没忍住把人拉怀里亲了个透,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纪棉被折腾的又哭又喘,身子发热,气都接不上。 傅棠川没有继续逼着喊主人,而是拿出一管牙膏一样的东西,开始对着肉棒往下挤。 挤得是蜂蜜,视频里苏久遇用的是奶油,家里没有奶油,傅棠川就用了蜂蜜代替。 他到底还是不舍得小东西哭太狠,跳过了视频里其他折辱性更强的诸多情节。 傅棠川挤了很多,直到蜜浆淋满一整个粗大硬胀的性器。 “小狗最喜欢吃甜的了,”他看着纪棉说,“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