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这个贱货,真他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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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久遇不是傻子,他对那方面经验丰富,他那个便宜哥哥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成水,明显是在叫春,摔疼了才叫出声这个理由太拙劣,当他那么好糊弄? 他以为土包子人不可貌相,别看外表纯得要死,想不到实际也是个骚货,趁他不在偷偷在浴室里自慰乱叫。 浴室门被反锁了他进不去,于是心生一计跑去纪棉房间躲起来,准备给对方自慰抓个现行,好好羞辱一番,谁成想等来的会是两个人进屋,一进门就着急做亲密的事。 他万万没想到,另一个人竟会是他的金主。 他脑子当机了好长时间,而后看到他的便宜哥哥被要求坐上去自己动,土包子分明很抗拒却不知为何乖乖听从了,动作生疏,是个新手无疑,屁股摇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最后瘫软着,没法见人似的把脸埋起来,啜泣着求对方动一动。 在苏久遇的认知里,这位财大势大的傅大金主向来我行我素,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且在床事上尤其容易上头,通常都把别人当成泄欲工具,是只顾自己爽的类型,曾经把他肏出血了也不见怜惜。 可是现在,傅大金主竟然帮他的便宜哥哥轻抹去眼泪,有那么丝温柔的意味,嘴上虽然骂着真没用,语气却不难听出是宠溺的。 又粗又壮的肉棒往白白嫩嫩的两瓣臀肉中间摩擦,想挤进隐秘的后穴,却因为他那个便宜哥哥吓得不行,眼泪一直掉,一遍遍低低乞求,说怕疼,金主居然真的没有强来,就这么放过了。 回看自己,金主肏起人来什么时候管过他死活? 苏久遇实在难以置信,而且金主看那个土包子的眼神…… 金主从来没有拿这种眼神看过他,也从不会照顾他的情绪,更没有跟他亲吻过,对待他根本就是爽完发泄完就拔屌无情的打桩机。 从两人的对话里,他能听出傅棠川把土包子当成了金丝雀,也就是错认成了他。 苏久遇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底下搞在一起的,但看起来时间应该不短了,难怪最近不来肏自己了,原来是被土包子代替了身份。 至于土包子为什么没有说出真实身份,他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原因——佛牌还在他手里,土包子不敢说,不敢让他知道。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傅棠川独独给他涨包养费,送几百万的宝石,要豪车说给就给,该不会这些其实都不是要送给自己的,而是送给那个土包子的? 他以为金主终于被他拿下喜欢上了自己,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虽然发出的是猜测,但在苏久遇心里显然已经是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毕竟傅棠川肏他的时候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细吻着,耐心地哄人喊老公。 这个贱货。 他为了进豪门废了那么大劲也没有得到傅棠川多看一眼,这个贱货凭什么。 苏久遇恨恨地看着纪棉被肏干。 纪棉在浴室时被弄了很久,身体本就被过度使用了,现在傅棠川依旧凶猛得很,他很快半晕过去,眼睛也睁不开了,只有虚弱的轻声娇哼断断续续。 傅棠川趁着人神志不清,立马残疾也不装了,把人放倒在床上,亲昵地从头吻到脚,在肤白如雪的身体上种出一颗颗数不清的草莓,而后掰开腿,湿水泛滥的娇滴滴花穴被粗硬入得惨兮兮合不上,他埋下头去,贪婪吮舔。 苏久遇瞬时惊了一道。 身居高位的金主以前连跟金丝雀接吻都不愿意,现在居然在主动舔穴,这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他瞬间就觉得喉咙干痒,下面有淫水流出来,浸湿了内裤。 他看到金主吃完了穴又去吃奶,吧唧吧唧有滋有味。 金主对他的奶子从来就没什么兴趣,他跟土包子明明长得一样,凭什么只对土包子的奶子又亲又舔又揉又捏,玩到肿肿的也爱不释手,说着可爱死了的话。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他有什么比不上的,他的技术难道不比这个土包子好上百倍?这土包子分明除了挨肏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天性淫浪,阅人无数,不可否认傅棠川在所有操过他的人里,性器绝对是最卓越的,但技术也是最烂的,不,是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一通狂插,捅得他身体难受,可哪怕这样,带给他的快感却也是最爽最巅峰极致无可比拟的。 他曾幻想过等有一天成了傅棠川男友,为了以后更加爽飞的性生活去好好调教一下对方技术。 可是现在他发现,傅棠川并没有把他那个便宜哥哥当泄欲工具用。 灯光下,他可以清晰看到,过于壮硕的肉棒嵌进艳靡花穴里沉稳撞击着,噗滋噗滋,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碾转抵磨,技术十分到位,修长手指同时配合着,有技巧地捻弄嫣肿奶头和骚红阴蒂,直把人弄舒服到激抖虚脱,快哭死一样娇吟,淫水狂涌,最后彻底爽昏过去。 苏久遇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原来傅棠川不是器大活烂,只是愿意伺候的对象不是他而已。 他脸都气青了。 妈的,能被这么伺候想想都爽死了,这土包子凭什么能享受。 土包子水怎么那么多,真他妈骚,床都淹湿透了,连两人的大腿和腹部都溅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原来傅棠川喜欢这种又纯又骚的。 纪棉昏死过去了,可傅棠川还没射出来,就算主人晕了,发红发肿的小穴也要继续艰难吞纳硬挺,薄薄的软肚皮被进进出出的巨物干出了鼓鼓的柱体形状,一凸一凸的,白滑滑的奶兔也跟着一晃一颤,像两团馋人的奶豆腐。 肉体的拍打声混杂着性感哑沉的低喘响在不大的房间,久久没有停歇。 苏久遇受不了了,在衣柜里脱了裤子,三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快速搅捅。 傅棠川身下的人长了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就好像他正躺在傅棠川身下,被热吻着,被结实胸肌紧压着,被大肉棒畅快淋漓地猛干进出着。 傅棠床加快了挺胯的频率,他也越发用力指奸自己,却怎么也爽不到顶点,难受死了,好想……好想被大肉棒往死里狂捅。 他看着爽晕过去任由摆姿势插穴的纪棉,看着他渴望的巨大肉棒强悍有力插弄在别人的穴里,汁水朝外飞溅,眼睛都发红了。 想到纪棉顶了他身份受宠,苏久遇一边插着自己,一边在心里恨骂: 贱东西,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