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等我死了再想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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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仪式比池飏想象的要简单,依然哭的一塌糊涂,抱着席之蘅胳膊眼泪全部擦在昂贵的西装外套。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爱人,余生受我约束鞭策,也受我保护照顾吗” “我愿意,主人”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誓词,比起池飏在电视里看的那些还要平常,还是忍不住肿了眼睛,他从不知道主人这个用烂了的词汇会这么令人向往,池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同样专注婚礼的席之蘅又迅速撇开。 紧接着是互换礼物环节,eden送给阎放一纸协议以及公证书,若是某天出了意外他的财产将由阎放全部继承,此时众人才猜测eden的身份,应该非富即贵。而阎放送给eden的是一对刻有他名字的乳环。 在所有的注视下,eden脱掉上衣,双手背手靠在身后的架子上,没有任何束缚凭借对阎放的信任,睁眼看着自己胸口的两粒乳首被揉捏变大,提起,穿过,然后阎放趁着eden疼得不停抖动身子时候,避开伤口吻了上去,eden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砸,却抬起脚尖去够阎放的嘴唇,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里。 池飏一开始还只是抓着席之蘅胳膊,后来干脆整个上身倒在席之蘅怀里,像个只会发出嘤嘤哭声的嘤嘤怪。 “是羡慕还是害怕”席之蘅倒没计较衣服揉的乱糟糟,轻轻揽着池飏手臂问道。 “当然是害怕,看的疼死了”我踏马会当着你的面说羡慕和喜欢,我是疯了吗?虽然好像真的有点点羡慕,但是这种时候打死不能承认的,设备都有,万一席之蘅玩心起来,他还没做好准备。 “知道怕还有的教,那边有吃的,你是不是饿了”仪式结束,所有人都去小厅用餐,池飏其实一进来就想来这里挑吃的,但是碍着规矩一直人模人样站了好一会,这会一提起又开始饿了,仿佛和席之蘅一起吃的那段晚饭喂了狗。 “先生,这酒看起来是甜的,没什么度数吧” 池飏端着一杯好看的蓝色高脚杯,试探着开口,总想通过喝酒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 “你要是不想我从后面给你灌进去,就老老实实去换一杯橙汁”席之蘅抿了一口红酒,扬着眉毛威胁道,看到过来敬酒的人又举杯笑着迎上去。 池飏嘟囔着放下酒杯,趁席之蘅和别人说话的空挡,绕过他去找阿秋,它主人也不在身边,找小帅哥聊聊天总比被席之蘅管着强吧。 “阿秋你怎么自己在这” 走近才看到阿秋被拴在一间房间的门口,而阿秋抬眼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说话。其实这规矩席之蘅还真说过,只是刚才他们一直可以随意说话加上毒蜂特许在办公室独处,忘了这茬。 其实亚瑟很少有奴隶被拴在门口,但常来亚瑟的人都知道这近乎是阿秋的日常,毒蜂作为亚瑟管理者需要到处应酬,一些常来的客人开了包间他需要前去打招呼,有些时候需要阿秋有时候又不需要,对于阿秋来说他早就习以为常。池飏这是第三次来,没看到过有其他人被拴在门口,一时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他拉起来 “是不是你主人罚你的啊,那我也蹲这里陪你吧”池飏看阿秋依然只摇头不说话,猜想可能是做错了事被惩罚,以他目前对圈子的理解,错了可以惩罚,游戏里可以借助道具,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侮辱人是不可以的。 池飏当真蹲在阿秋一旁,只是他脖子里的链条在自己口袋里,而阿秋是被拴在门口,他是蹲着,阿秋是和大型犬一样跪坐在自己腿上。 “阿秋,你不能说话那我说话陪你吧,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被罚,但是你真的好听你主人的话啊,感觉我怎么也做不到你这样。先生罚我,无论我是否做错了我都会委屈,我已经在尘埃里,到底得多卑微才能让他正视我呢” “阿秋,你会怨恨你主人吗,eden说他喜欢事后被安抚,那你喜欢你主人什么呢?” “阿秋,你喜欢他,不止是主人” “阿秋,我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喜欢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感觉好痛苦,要怎么停止喜欢呢,可要是连喜欢都没有了,会不会更痛苦” 池飏没有任何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也就二十来天的时间,他的生活情感发生巨大的变化,并没人能理解他,内心一直有根紧绷的弦,遇到了阿秋总想吐露一些,或许也是知道无人回应才放开了胆子。 席之蘅从走廊走过来,便看到池飏靠在身后的墙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旁边的阿秋依旧跪坐在门口,生怕池飏摔倒用小手臂撑着池飏的脑袋,自己脑门也渗出薄薄一层汗。席之蘅走过去将池飏抱起来,对阿秋点点头,然后示意阿秋敲开包间门,看到毒蜂出来打了个招呼,才带着池飏离开。 看着池飏的睡颜,席之蘅有一瞬间的恍惚,从未有人靠他这样近过,但池飏这段时间似乎在一起便粘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未有过嫌弃的情绪。和席悦安的妈妈结婚,生下席悦安都是为了顺利拿到席家的继承权,他喜欢男人喜欢在圈子里满足欲望又禁止他们谈论感情,所以这么多年他的状态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需要惦记自己财产受损失,也不需要花时间精力讨好任何人,自然不会有人与他亲近,更不会像没长脚一样,心安理得让他抱着。那他需要这种被需要吗?席之蘅此时可以肯定的说,随着年纪增长,他需要。只不过依然自负的认为,即使池飏不在,换个人他也能接受。 半路池飏醒来见自己在席之蘅怀里,嘟囔了一句好困,换了个姿势骑在席之蘅身上又继续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意识到他们回了家,被席之蘅抱着去了他的卧室,别说自己本身困极了,即使不困他也不会在此时强迫醒来,自己开口说睡席之蘅卧室和他自己主动抱去还是有差别的。 晚上睡得早也就醒的早,天刚擦亮池飏就醒了看到席之蘅在睡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打扰他,打算滚到床的另一边角落发会呆。席之蘅觉浅,池飏在床上轻微挪动的声响也足矣吵醒本就在清醒边缘的他,何况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小小的身影在床边边缩成一团,不说话不作死时候是真乖的不像话 “过来” 池飏扭过脸见席之蘅醒了,先是愣了一会,接着便整个人趴在席之蘅上方,胸口对着胸口,脚趾头勾住席之蘅的小腿,含笑亲吻着席之蘅青色胡茬的下巴 “一大早乐什么,不扎吗”席之蘅双手放在池飏挺翘的小屁股上,被小孩亲昵的举动惹笑了,清晨太阳被厚重的窗帘了光线,睁眼看到软糯的一团似乎比太阳还要耀眼,声音也轻软缓和不少。 “扎,但是有点爽,我好像有点喜欢那种先痛后爽的感觉了,这算是被你拐进坑里了吗” 池飏昂着脖子其实有点不舒服,但又很享受趴在席之蘅身上难得的静谧时光,简直矛盾死了。 “先痛后爽,你这总结还挺贴切,去更衣室拿一条腰带过来”一大早席之蘅的裤裆就支愣着,难得小崽子有这样的觉悟,不做点啥都对不起自己。 池飏眯眼想了一会,席之蘅这会心情不错八成是情趣让他爽不会真的打疼他,那就别扭捏着扫兴了,小家伙从席之蘅身上下来光着脚丫去更衣室翻找,一堆质量上乘的皮带里选一个打人不疼的怪为难人,干脆闭眼随便抽出一根,假模假式藏在身后,立在床边低着头,一副你看我多乖你一定舍不得用力气的模样。 “自己在床上找个舒服姿势趴好,屁股露出来”席之蘅拿过皮带两人换了地方,他下床站着小崽子爬上床又趴好,任人宰割的讨好动作,席之蘅别提多满意。 屁股是少年独有的软弹,皮带横着扫过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池飏埋进被子里生生忍下,没多少爽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疼。 “先生,慢点”皮带落得又快又急,池飏蹬着小腿挣扎表面火辣辣的疼内里翻腾着不安生的肿,难挨的想哭。 “可我来不及想操你,想捏着你红肿发烫的屁股操你”席之蘅手里没停皮带肆意扫虐,他不经意间摸了摸腿间的性器,又伸进池飏腿间“小朋友,你被皮带打流水了” “嗯~那你要来嘛”不要打了,暂时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池飏微微张开腿,屁股抬得更高,邀请意味浓厚。 席之蘅将池飏双手放在背后用皮带捆紧,又按着腰抬起屁股,一说扯着皮带一手扩张,池飏嗯嗯啊啊连席之蘅的手指都承受着不住,疼痛逐渐转化,催化成更复杂的体感,不爽也不难挨,想要更多的抚摸。 “你摸摸我,呜,难受”全身各处都想要席之蘅的碰触和压迫,哪怕紧紧贴着也好,席之蘅快速搅动一番提枪直捣花心,池飏颤颤巍巍伏在床上长呼一口气,他妈的,被捅穿的快乐他算是体会到了,席之蘅你最好一直这样满足我,不然我就去找体力更好的男人了。 像是心有灵犀知道了池飏在想什么,席之蘅拉着皮带强迫池飏抬头,一只手依旧不停的扇着红肿的臀肉,加速抽插。交合处逐渐浮起白沫,池飏全靠皮带拉扯才晃晃悠悠没有倒下,操软的甬道紧紧箍着席之蘅的肉棒,席之蘅操的更带劲了 “等我死了再想别的男人吧” 席之蘅又将池飏挤在床头有限的空间里拼命操干,容不得池飏动弹分毫,他还是享受握住池飏命脉的感觉,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所以在他厌弃之前,池飏一直都会是欠账状态,也一直都会是被压制的状态,他不允许池飏抬头,也从未想过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