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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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换洗衣物,席之蘅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头发只是擦干捋在脑后,没有发胶的原因,刘海有几缕搭在额前,整个人戾气被削弱不少。他没有急着去刑具房,将池飏住的房间弄脏的床品扔到脏衣篓里,然后靠在门上摸出之前口袋里的烟点燃。 对池飏来说,刚才的话很重,席之蘅烦躁的点也不止是池飏的擅作主张,顶撞和耍小聪明,而是自己对池飏的态度,十几天的时间,池飏大有在他心里驻扎的趋势,原本这也没什么,这些年席之蘅玩过的人都不能用单纯的数字衡量,本来池飏也会和他们一样,在他生命里出现一段时间,各自为安。 池飏活泼充满朝气,心思单纯不记仇,就连长相都和久久有几分相似,席之蘅现在分不清自己对池飏是什么感情,只知道他需要刻意和他在情感上保持一定距离,不然结束的时候扯不清。 “想清楚了吗” 席之蘅掐灭烟走进来,身上还残留着烟味,池飏抬起头看了一眼,席之蘅穿着浴袍露出一大截脖颈以及看起来就很好依靠的胸膛。然后点点头不敢抬头了。 “说吧”席之蘅转身从其中一个柜子拿出一根短鞭,黑色皮子编织在一起,顶端拇指粗,尾端只有数据线粗,他拿在手里走近池飏,俩人半米的距离,池飏胸口起伏的弧度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该有想操你这种想法,更不该说出来挑衅你;不该在明知不许射的前提下,耍小聪明准备先斩后奏;不该仗着你的疼惜,试图假意认错博取同情。” 这些话在池飏脑子里组织了很久,可是在看到席之蘅手里拿着鞭子的时候还是紧张到手心冒汗,认错是一回事,心甘情愿认打真的做不到,席之蘅,我劝你手下留情,给自己留点退路,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不错,有长进,躺在床上只会胡说八道,绑在刑架上倒是乖巧懂事的很。那你说说打哪里才能记得住” 到了这会池飏脑子依然不受控制的想说哪里都不要挨打,真的要被吓尿了。可这话纯粹是找死啊,池飏浑身都不能动弹,除了头能转动有限的弧度,暴露的部位简直不要太多,他低下头看看自己辛苦养了近二十年的肉,割舍谁都舍不得,他妈的席之蘅你别欺人太甚! “看来你下不了决心,那我来帮你,前两条错处都是这根玩意惹的祸,那就哪错罚哪。”席之蘅用没拿鞭子的那只手抚上池飏软成一团的阴茎,先放在手里掂量两下,随即开始慢慢撸动起来,直至阴茎有了一定硬度和身体形成九十度直角,才退后一步。 池飏猜到了席之蘅的意图,刚开始还不敢信,直到席之蘅将软和的阴茎撸硬又后退,大脑轰得炸开了锅,这简直超过了池飏所有惩罚的认知,这是要彻底毁了他吧。 “席之蘅求你,哇啊啊啊,我妈还想抱孙子呢” “嗖” 短鞭将整根阴茎卷起又迅速松开,在浅棕色阴茎上留下一圈更深色号的痕迹,池飏话刚说完就哀嚎出声,抖动着身上的束腹带,刑架被晃的嘎嘎作响。 “嗖” 席之蘅压根不回答池飏的问题,只是专心行刑,吓唬池飏的方法很多,可疼不到身上永远长不了记性。 “嗖” 才三下,池飏就已经哭哑了嗓子,在夜深人静的房间凄厉悲惨,阴茎在第三下结束时候犹豫疼痛慢慢缩了回去,躲进毛发丛里。席之蘅往前走了一步又从胯下捞起,刚握在手里池飏大哭着喊道 “不敢了不要不要,席之蘅,别废了它好不好,我以后听话” 席之蘅边撸边用鞭梢擦掉池飏眼泪,低头说道 “这J8玩意我也用不着,留着有什么用?你妈想抱孙子关我什么事,没有我,她连儿子都要没有了” 说话间阴茎又重新硬起来,池飏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身体一部分却那么听席之蘅的话,让它硬就硬,和自己一样一点骨气都没有。 “那就全部还给你,你废了吧,最好连我一起废了!”池飏眼看一点退路都没有,撒娇服软都没用,席之蘅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既然这样还怕个卵,干嘛不骨头硬一点,死也死得爷们一些。 “嗖”“啊啊~~~” 每一鞭都是鞭声伴随着惨叫声,一个抽的认真一个挨得惨烈,两三下就得撸硬一次,池飏实际挨的鞭数并不多,只是每一下都灵魂出窍半天。后面几下连勃起都困难,直接硬不起来了。池飏哆嗦了几下忍着炸裂的疼,咬着后槽牙骂道 “席之蘅,我恨你!” “看来应该是废了,以后可不就是我席之蘅的一条小母狗。最后那条错误给你免了,你仗着我的不舍才敢利用我,现在知道我不会舍不得,你也不会蠢到这么做。是吧” 席之蘅看池飏信了自己这根玩意废了的事实,也懒得解释,吓唬下能老实一段时间。他一直掌握着力度,疼得只是表皮不伤内里,暂时硬不起来一是过度撸大脑来不及反应,二是不应期本就难以持续维持硬度。 绳索被解开,池飏眼神呆滞直直下坠,被席之蘅一把抱住,刚才的房间床铺弄脏了,明天才能找人来换,一时间没想好抱着池飏去哪,最后摇摇头还是先抱回自己房间睡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说。 谁知还没走到大厅门口,池飏就推搡着席之蘅要下来,刚被放到地面,池飏就踉跄着朝大厅中央的地毯走去,直到走到地毯中央才蜷着身子躺下来,用行动抗议抗议席之蘅,宁可睡在这里也不去你那! 席之蘅从不受人威胁,耐心也有限度,既然愿意睡在这就在这好了,只是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就大步离开海棠苑,顺手关掉整层的灯。 海棠苑安静极了,灯全部关掉也能有院子绿化带射进来的部分灯光,地毯很快被眼泪濡湿一块,池飏感觉席之蘅走远了才逐渐放开音量哭起来,好好的一个人变成太监,那天怎么就没有勇气多爬几层死了算了,不男不女的活着有什么意义。 可惜没哭一会就睡着了,又累又吓折腾了一整晚,哪来的多余力气。席之蘅开始听到哭声还在门口焦急的踱步,这玩笑好像有点开太大,这孩子八成承受不住。可没一会哭声就没了,再过一会席之蘅打开门悄悄进来怕池飏出事,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和轻微的鼾声,眼泪还挂在脸上,人已经睡熟。 席之蘅先是取来睡衣睡裤给他套上,又拿了毛毯给他盖在身上,就这么翻弄人都没醒,嘴里还在嘟囔着骂人,虽然听不出骂谁想着知道骂的是自己。明天席之蘅出差几天不回来,所以今晚特意来看看,看来还得嘱咐乌哲这几天多来几趟,来听池飏倒苦水,听他宣扬自己的恶劣事迹,不然憋在心里不好受吧。 乌哲一大早来送早餐时候池飏还没醒,乌哲也懒得叫他,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玩手机,席之蘅出差他自然是轻松的,带的是工作助理,他最近只负责好这个小祖宗就可以。 没叫是没叫,早饭摆在池飏睡得那边,池飏闻着味不多时就醒了,睁眼看到乌哲见怪不怪,唉不对,毛毯哪来的,睡衣谁换的? “你帮我盖的毯子吗?谢了” “我可没碰你,席总的人我能伺候,但不该碰不该看的我还是懂事的,这份工作我暂时做的很开心没打算换呢”乌哲刚点开一条信息准备回复,看都没看池飏一眼回道。 他是席之蘅的私人物品,所以每次才会允许他穿着衣服在这里,那这是席之蘅昨晚自己换的?走了又回来了?算这王八蛋有点良心!妈的,劳资一条命根子就这么废了,一条毯子就想打发我吗?乌哲在这里又不好脱了裤子看伤情,不动倒也不疼,可是打成那样不应该啊,不会以后都这样没啥知觉吧。 池飏看了眼地上的饭又看了看裤裆,还是没忍住哀嚎出声,席之蘅出差前嘱咐乌哲多来海棠苑陪池飏并没交代缘由,看池飏突然哭还以为是知道了席之蘅好今天不在,往跟前挪着安慰道 “席总就出差几天,你不是有手机了吗,想他就给他打电话啊或者发信息也行” “我没他电话,你说什么,席之蘅出差了?”池飏赶紧用手背蹭掉没流几滴的眼泪,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站起来绕着海棠苑走圈圈,脑子里想过各种可能性和可操作性之后,对乌哲说道 “我膝盖的纱布要换了,阎医生今天会过来吗” 池飏本来打算让乌哲放他出去一会,他找个医院去看看,可是他没钱去医院也瞒不过席之蘅,阎放看起来是个重情义的人,借着看膝盖的名义,求他看看应该不会拒绝吧。他不求能被治愈,只求一个答案。 乌哲回复阎医生晚上会过来,让他白天不要碰水,池飏点点头拉过一旁的餐盘伏在地上舔起来。席之蘅对他好的时候温柔呵护百般宠爱,罚起人来又无情淡漠事不关己,自己口无遮拦总是闯祸,这条小命估计早晚交代在这里。可他还是被那些宠爱冲昏了头,即使被席之蘅废了,也恨不起来。 池飏但凡去卫生间撸一把或许就能发现自己并没问题,可他确实太蠢了。